還沒等軒亦舒哀嚎一下,這一位陌生的同學向軒亦舒走近。“這位同學我們有結仇嘛。”軒亦舒不禁問道,可惜就是有人不想理會他。
當陌生人想要一把抓起倒在地上的軒亦舒時,軒亦舒也不顧形象了往旁邊一股,要知道軒亦舒可是有傷在身,他這樣一滾可是扯動到了傷口。
可是時間不允許軒亦舒想那麼多。陌生人很快的感到了軒亦舒的旁邊,彎腰想要抓起軒亦舒,這個時候軒亦舒並沒有躲開。
而是看愣了,這眼神沒有思緒,難不成是被控制了?想到這一點軒亦舒一發狠雙腳一蹬朝這陌生人的腹部踢去。
可是陌生人彷彿沒有感受到疼痛一般,後退了兩步又向軒亦舒走去。軒亦舒不耐煩的說道“還真的是沒完沒了。”說完,軒亦舒手中蓮花訣打向面前的陌生人。
一朵聖潔的蓮花打入眼前這人的心臟之處。陌生人呆滯,在經過了一分鐘的閃神後陌生人終於是找回了自己的聲帶。
“真的是奇怪,我怎麼會在這裡呢。”說完還無奈的搖了搖頭。軒亦舒可是真想把這人給一掌蓋過去,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同學,下次走路出門的時候記得小心點,不然到時候你怎麼死的恐怕你自己都還不知道。”雖然軒亦舒是忍住了要蓋他一巴掌的衝動,可是並不代表軒亦舒就會好言說話。
“你……”陌生人話還沒有說完軒亦舒便走人了,真的是浪費時間浪費精力。可是等軒亦舒來到他的車位面前時才反應過來。
似乎他並沒有開車過來吧……滿臉的黑線,軒亦舒繞過陌生人所在的地方出了停車場。然後打電話給李莎叫她安排車過來。
在這一期間軒亦舒在這一所學校的門口處等司機的到來。然而軒亦舒是一個帥哥就在這裡體現出來。
拒絕了幾位前來搭訕的女性,軒亦舒直接拿起手機玩了起來,按理說現在這個年紀的男性大多是對女性都懷有那種想要去接觸的情懷。
可是軒亦舒很奇葩的居然對泡妞不感興趣。看來軒亦舒可是一名好男生啊,當然這是建立在他與沙容月、樓雅菲兩人的感情事蹟不算一回事的份上。
雖然軒亦舒一副閒人免談的樣子,可是上來找他要手機號的人還是一個接一個的上,軒亦舒終於是忍無可忍,直接走到馬路邊等車。
這時候軒亦舒才意識到他剛纔不叫出租車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一個小時後軒家的人來了,軒亦舒上車暗歎一句真是不容易啊
“回軒宅。”軒亦舒說了一句後司機很快的便發動車。手隨意的一放,沒想到碰到了放着玉佩的口袋,溼溼的觸感使軒亦舒快速將手給伸了上來。
手指上沾上了幾處血紅色,軒亦舒立馬將手伸進口袋將玉佩拿了出來。幾滴血流了下來。
軒亦舒急忙拿出了紙張捂住玉佩。“這可真的是……”哭笑不得軒亦舒將玉佩放到自己的眼前,觀察得很是仔細。
“你說爲什麼你就滴血了呢?”軒亦舒最近喜歡上了和
物體對話,這個是一種病,必須得治,不然早晚有一天軒亦舒會被當成精神院患者的。咳咳,說個笑哈。
當軒亦舒將玉佩舉到面前的時候原本是在滴血,也停止了。軒亦舒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家裡,現在他想要研究這塊玉佩究竟是什麼原理居然可以滴血。
催促着司機後,軒亦舒拿起手機照了幾張照片隨後發給景辰遠,順便在將這塊玉佩會滴血的事情發給了景辰遠。而就在軒亦舒饒有興致的看着玉佩的時候,娜依則是在套間裡和一個人商量着事情。
“他找你過去,爲的是什麼事情?”娜依雙腿交叉,很不雅的坐在沙發上,雖然不雅但是很誘惑人。
“詢問有關命格的事情,他並不同意……”老者站在娜依的一旁回答道,通過他們的對話我們不難想起前幾日在醫院裡老者的主人,原來就是娜依這一件事情。
“景辰遠不能在拖下去了。”娜依催促性的說了一句。不過……這邊跟景辰遠有半毛錢關係?
“小姐,更改命格的事情如果沒有奉品的答應是不可以舉行的……”老者爲難的對娜依說道。
而娜依何嘗不知道這一點,隨後將腿放下,“加快力度,不論如何都要儘快的讓軒亦舒同意。還有沙容月那日死後,我並沒有拿走聯絡天主教的玉佩,你去找找看。屍體沒有發現的話就去房裡找找。”
娜依這時候對老者說的玉佩難不成就是軒亦舒拿走的那一塊?
老者聽完後不禁說道“小姐你也太大意了。”完後,老者便向門外走去。而娜依依舊是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
“景辰遠……”突然的在這隻有她一人的套間裡響出這樣一聲,看來娜依是想起了景辰遠了啊。
此時軒亦舒將玉佩裝在了口袋裡,衣服的外套已經是被軒亦舒脫了下來,用外套將玉佩包了起來。如果玉佩在滴血的話也不至於滲血出來了。
很快的景辰遠收到圖片後便打了電話過來“這玉佩你是從哪裡拿到的……”
景辰遠在電話接通後便一問。軒亦舒不悅的撅嘴,這景辰遠難得的打一次電話過來,說話語氣還那麼急。
“沙容月她死了,也就是我的導師,我剛纔去她宿舍裡拿八卦鏡找到的。你認識這樣東西?”雖然不悅但還是老實交待了。電話那一頭一陣沉默纔開口。
“也不算是認識就是見過幾次而已。”
相對於剛纔急促的語氣,後面那一句景辰遠顯然說得漫不經心。“胡說你明明就是知道的。”軒亦舒這語氣是在撒嬌嗎?額,那就不是了。
“哦,我是知道不過呢,我不告訴你。”景辰遠說完這句話軒亦舒果斷的掛電話。看來景辰遠的心情不錯啊。
軒亦舒這樣想到隨即軒亦舒的心情也不錯了。兄弟兩人還真的是相親相愛啊。很快的便到了軒宅。
老爺子並沒有在軒宅,應該是在景宅吧,軒亦舒這樣想到,他可不擔心軒老爺子會亂跑的。
會到軒宅,軒亦舒立馬跑
到書房,這個玉佩看上去的圖案有些年頭了。雖然玉佩的玉質不像是百年前的。
圖鑑是每個家族裡都會收藏的一本書,軒家自然的不會例外。兩本看得出年齡的老書一本是記載在國內的家族的標誌圖,一本是國外的,軒亦舒很有耐性的將國內的那一本從頭看到尾,可是沒有發現。
將國外的圖書翻開,軒亦舒這才發現裡面的第一頁便與手中的玉佩的圖案有些相像。
“天主教……”軒亦舒一看圖鑑底下的標誌。“跟天主教直接關係?”軒亦舒說錯了,是這圖案與書上圖案是一樣的。
可是……爲什麼這玉佩裡會滴血呢?軒亦舒很是疑惑這一點,玉佩放在軒亦舒的手上,並沒有在滴血了。
拿起玉佩對着殘陽,陽光透過玉佩的空洞之處,軒亦舒發現這玉佩還是挺好看的,看來製作水平還算是挺高的。
“和田玉。”軒亦舒是拿到這玉佩後便知道的,經過剛纔的深切的撫摸後,軒亦舒是更加的確定這一點了。
而且還是很純粹的那一種和田玉,爲什麼沒有看見沙容月佩戴過,她是天主教的人有這一玉佩很是正常。可是這個玉佩透出來的是陰氣,一件陰物,爲什麼沙容月能夠承受得住?
軒亦舒懷着這一些問題,剛想低頭繼續研究書上的解釋後,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軒亦舒是被這震動的聲音給嚇到了,要知道他剛纔可是很專注看着玉佩的。
“喂……”軒亦舒無奈的接起電話,由於知道他手機號的人並不多,所以軒亦舒乾脆也不看來電提醒了。
(話說這兩者之間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亦舒,你那一塊玉佩現在知道是什麼了嗎?……”景辰遠在電話那一頭尷尬的說道。軒亦舒繼續低頭看着玉佩,隨後對着景辰遠說道“我已經找到資料了。
你現在有什麼事情?你說,大爺我可是很忙的。”軒亦舒這語氣百分百的欠揍。剛纔是誰掛電話掛得那麼幹脆的?
“行,你就別來問我不然我肯定不會告訴你。”景辰遠氣憤的一說。兩個人要是生起氣來倒是像個孩子的一樣。
軒亦舒在景辰遠掛了電話之後,很是氣憤,這都是什麼人啊,莫名其妙是不是,打電話過來,還掛我電話。
軒亦舒氣呼呼的想到。而景辰遠掛掉電話一陣煩躁的站了起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隨後拿起座機打了個電話回來
“洪叔……”電話接通之後景辰遠很乖的喊了一聲。
洪叔應了一聲後景辰遠說道“亦舒這幾天讓他小心點,注意點。”
景辰遠不放心的說道,如果沒走想錯的話,軒亦舒拿走了那一塊玉佩正是天主教的聯絡用品。
景辰遠對於天主教的瞭解肯定是比軒亦舒對天主教的瞭解還要來得多的。再怎麼景辰遠也深入瞭解過天主教的。
只是景辰遠沒有想過這塊玉佩爲什麼會就這樣落在軒亦舒的手上,如果讓娜依知道,是肯定不會讓軒亦舒好過得,正如抑生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