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玉青楊這個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葉青璇很是疑惑的開口問道,其他人也都滿臉探究的看向玉曉天和洪老兩人,尤其是夜易冷和黑老,他們莫名其妙被這兩人噴了一臉混合着口水的茶水,雖然幾個人關係好吧,可還是覺的很噁心。
慕容靈兒此時也被勾起了好奇,暫時忘記自己的傷心事,也和其他人一樣思索着‘玉青楊’三個字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她的侍女小琪還很是天真的說道:
“玉青楊,很好聽的名字啊,哪裡有可笑的地方?”
看來這小丫頭以爲玉曉天和洪老是因爲發笑才噴的,這也難怪她這麼想,通常這種情況,確實很大的可能就是因爲這個名字很好笑。
不過現在肯定不是這個原因,玉青楊三個字非但一點都不好笑,而且名字本身風雅大氣,更透着幾分君子之風,令人聞之猶如清風拂面,絕對不會讓人發笑甚至笑噴。
不過面對衆人疑惑、追問的目光,玉曉天的神情卻有些不自然,他支支吾吾的半天,就是不開口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其實……那個……”
這也不能怪他,剛纔還把這個人狠狠的大罵了一頓,什麼王八、畜生、禽獸之類的詞沒少用,更是大言不慚的說等見了面要先上去給他兩個嘴巴,好好教教他做人。
現在知道那人的名字竟然是玉青楊,也就是說自己剛剛罵了半天的人竟然和自己父親同名,或者根本就是自己的父親,這樣的事情,誰好意思說出口?所以饒是玉曉天臉皮再厚,也沒法開口。
“說啊,到底怎麼回事?”
他這支支吾吾的模樣倒是把慕容靈兒急壞了,她很是着急的開口催促,讓玉曉天趕快說。
這邊玉曉天正在想什麼辦法搪塞過去呢,被她這麼一催,臉上的表情就更是狼狽不堪。他只好求助一般的看向洪老,想讓他說出個理由糊弄過去。
可哪知道這老頭實心眼,見到玉曉天的眼神後竟然會錯了意。以爲玉曉天自己不好意思開口,所以讓他說出來。於是老爺子滿臉尷尬的開口道:
“玉青楊是我們護國王府世子的名字,”
他說完這話,衆人還都滿臉疑惑,王府世子,那是什麼東西?正在幾個人滿頭霧水的時候,就聽洪老再次滿臉尷尬的開口道:
“世子是我們少主的父親。”
說完這話後,洪老也自覺很是羞愧,乾脆低下頭不去看衆人。
什麼?玉青楊是玉曉天的父親?
我說這主僕二人這麼大的反應呢,原來是這麼回事。要這麼說的話,剛纔這位玉少主可是在罵他親爹啊,不但是罵,剛纔好像他還說等見了面要先賞賜兩個嘴巴,教教他怎麼做人。
感情這位玉少主要揍的是他的父親,他要用耳光教自己的親爹怎麼做人?
“哈哈哈,可把我笑死了,真不愧是北州少主,竟然要……竟然要……哈哈哈”
慕容靈兒第一個大笑起來,這小丫頭竟然一掃之前的頹廢傷心模樣,捧着肚子大笑不止。
其他人沒有她這麼放肆,一個個想笑不敢笑,爲了不讓玉曉天更加難堪,他們憋的一個個臉色通紅,忍的很是辛苦。
“笑什麼笑,又不一定是同一個人。”
玉曉天終於看不下去了,他一邊說着一邊又狠狠瞪了一眼洪老,心說我讓你找個藉口搪塞過去,誰讓你實話實說了。
聽到這話,正大笑不止的慕容靈兒忍不住開口道:
“廢話,你父親要真是天運城主,那你豈不就是天運少主了,真是的,做夢吧你,切!”
其他人也都是不在意的笑了笑,他們這樣笑並不是認爲那天運城主就是玉曉天的父親。罵一個和自己父親同名同姓的人,這就已經足夠讓人瞠目結舌的了。
“對了,你父親現在……?”
葉青璇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轉過頭輕聲問玉曉天。在她的印象裡,好像玉曉天從未說過自己的父親。
他只說過自己從小就被迫和母親分離,母親被一個強大的敵人囚禁在某個地方,他努力強大就是要打敗敵人救出母親。可是當葉青璇問他那個強大敵人是誰,說讓青雲宗幫他把母親救出的時候,玉曉天卻只是搖頭苦笑。
自此她猜測囚禁他母親的敵人應該至少和青雲宗差不多或者是比青雲宗還要強大,否則他不會拒絕自己的好意。
她隱約聽過關於玉曉天父親的唯一一點,好像是說他一直在外。現在說到這裡,葉青璇便忍不住問了出來。
“一直杳無音信,生死不知。”
玉曉天淡淡的回答道,想到自己的父親,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其實父親這個詞只是一個概念,從出生到現在,他從未體會過什麼是父愛,也不知道擁有父親到底是什麼感覺。
反正對他來說,長到這麼大,他一直都是沒有父親的。
想到這些,玉曉天的心口感覺有些隱隱作痛,彷彿是某個地方缺了一塊一般,有種空空的失落感。
“杳無音信?你爹離家很久了,也從沒回去,從沒和家裡聯繫?這麼說的話,也許,可能,或者,那個天運城主就是你父親也說不定啊。”
慕容靈兒笑嘻嘻的開口說道,她這話的語氣就帶着玩笑的味道,也並沒有真的認爲這會是真的。其他人也都是如此,沒有天真的認爲有這種可能。
一個北州世俗小國的王府世子,一個是橫霸九州超的級勢力掌舵人,這兩者的差別就如同一隻獵狗和一條龍的差距,他們兩人會是一個人的可能性根本沒有。
“好了,不說這個了,靈兒你接着往下說,到現在我們都還不知道這些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呢,總不能什麼也不知道就讓我們去殺那個天運少主吧?”
玉曉天心情低落,不想再提起父親的話題,其他人也都感覺到了他的情緒波動,跟着把話題拉回到了慕容靈兒的問題上。
一說起這個,慕容靈兒原本笑顏如花的面容頓時又黯然無比,躊躇了一會後,她才無比哀傷的說道:
“我的父親在一次探險的時候被怪人打傷,從此一病不起,一直到現在都是臥病在牀,而且最近……最近……父親……”
謝謝閱讀,您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