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說這話的肯定是貴風學院的魯一手了,陰無鳴的潰敗讓貴風學院再次遭到羞辱,而且還是當着北州所有人的面。這讓他這個副院長如何能受得了。
何況現在武國的氣勢非但沒有被壓下去,反而因爲他的勝利而更加高漲,那邊那四個國家的國主臉上已經出現惶恐之色,恐怕他如果不站出來這四人肯定就要再次向武國投降甚至是磕頭求饒了。
爲挽回學院的面子,更爲貴風學院的發展大計他必須站出來,當然這也是爲了他魯一手的顏面。
魯一手吼完那一嗓子後也不猶豫,飛身朝着擂臺的方向就飛了過去。
今天貴風學院必須找回顏面,把眼前這小子滅了一切就都解決了。可看情況一般的導師根本不是對手,陰無鳴號稱貴風第一導師都被他輕鬆打敗,想解決他就得自己親自出手。
他把這些都想的很清楚,所以才毫不拖拉,直接來到了擂臺上。站到擂臺上後魯一手心中又是一陣驚歎。
不身臨其境不知道,眼前這小子果真是不凡。
雖然沒有刻意催發,可他身上的氣勢竟然和自己不相上下。兩人面對面這麼一站,竟然給他一種勢均力敵的感覺。
這一發現讓他心中頓時複雜無比,這小子竟然如此厲害,自己千萬得小心,陰溝裡翻船可就麻煩了。
心中對玉曉天多了十分的忌憚,與此同時他又想到,對方小小年紀就如此不凡,以後的成就怕遠超自己等人。以目前兩方的關係,如果讓其成長起來恐怕自己和貴風學院都沒好果子吃。
必須趁現在就將其滅殺,否則後患無窮。想到這裡魯一手眼中寒光一閃,盯着玉曉天再次開口道:
“小小年紀出手竟如此狠毒,將來成長起來也必然是禍害,看來老夫有必要爲北州除害了。”
剛剛還在喊爲陰無鳴報仇,現在突然又換了爲民除害的藉口。這魯一手是在搞什麼,難道是犯了羊癲瘋,怎麼說話顛三倒四?
觀衆們對魯一手的表現很是疑惑,不明白這位貴風學院的院長怎麼言語如此混亂。
不過一些閱歷豐富的大人物還是看出了他的心思,這魯一手是不肯就此罷休,所以纔會找藉口自己上臺。
一開始的藉口是爲剛剛的陰無鳴討公道,不過擂臺之上各安天命,縱然玉少主有些出手過重,他也沒理由過分指責,充其量只能教訓一頓。
但是現在他拿出爲民除害這個藉口,即使將玉少主殺死也能說得過去。畢竟無論有多麼牽強,他也是在爲民除害。
也就是說魯一手突然間轉變態度,他竟然是想置人於死地!
廣場觀衆席上來自北州各大勢力的頭頭們都在相互交頭接耳的討論着,魯一手的反應讓他們很是不解。
他剛纔還沒那麼想,爲什麼一站到擂臺上就改變了主意,非要殺死玉少主才安心?
難道是見那白衣飄飄的玉少主太帥?心生嫉妒纔要下殺手?
一些人心中腹誹的想着,不過也有些人明白了魯一手突然轉變的原因。
想來是那位玉少主太過優秀,優秀的讓人害怕。
所以魯一手作爲貴風學院的副院長,纔不得不爲學院除去這一潛力無窮的強敵。
發現他這一心思之後,這些人心中更是震驚,
難道這位玉少主真的如此不凡?竟然能讓堂堂貴風學院都如此忌憚,忌憚到甚至不惜大庭廣衆之下用無比牽強的理由去殺人?
他的這些心思擂臺上的玉曉天自然無比清楚,他很是輕蔑的看了對面的老頭一眼這纔開口說道:
“也難爲你了,這麼大的年紀還得動你的豬腦去找些蹩腳的藉口,”
“你……住嘴,你竟敢……”
被罵了的魯一手大怒,指着玉曉天就要怒聲斥責一番。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被再次打斷。
就聽玉曉天那玩味的聲音再次說道:
“別激動,我就是想告訴你其實沒必要那麼麻煩,想動手儘管來就好,只要你別後悔……。”
“好,這可是你說的……。”
暴怒之下的魯一手也顧不得再說什麼,大手一擡就要動手。就在這時突然聽到龍臺之上的護國親王玉天狂朗聲說道:
“且慢,剛剛的擂臺比武已經分出輸贏,魯院長你不會不認賬吧?”
正要開打的魯一手被這一喊弄亂了節奏,只得停下轉頭朝那龍臺上的玉天狂反問道:
“那又如何?”
“如何?既然比試已經分出輸贏,貴風學院和武國的擂臺演武也該就此結束。魯院長你自然也沒必要再勞師動衆親自出手,還請返回觀禮臺。”
返回觀禮臺?你想的到是美,我要真就此回去,貴風學院的面子怎麼辦?真讓你們武國成功晉級帝國,四大學院以後的前途怎麼辦?
魯一手冷笑一聲說道:“本座剛剛說了,老夫是要替天行道,替北州除去這一禍害。”
“除害?在我武國的盛典上向我武國的護國少主出手,你當我武國軟弱可欺不成?”
“戰,戰,戰……”
玉天狂沉聲怒吼,下面十萬軍民同時響應。一浪高過一浪的吶喊聲震動天地。震的在場所有人都是心下駭然。
武國氣勢已成,儼然已經是帝國之相啊!
北州各路勢力在這震天的吶喊聲中看到了無敵,擂臺上的魯一手也是臉色鐵青。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人,哪怕再厲害也難敵千軍萬馬。
唯一的辦法就是激將,刺激武國和貴風單打獨鬥,比試高端武力。可是沒想到自己這邊的陰無鳴竟然會失敗。
看着對面一臉淡然的玉曉天,魯一手心中的忌憚再次涌出。無論如何也不能任其成長下去了。
今天他必須出手,可玉天狂的攻勢讓他不能不管。心中一陣計較最後他只能拋開臉面,近乎無恥的說道:
“玉王爺這話就不對了,剛纔的擂臺比武我貴風學院輸了是不假,但誰也沒說只比一場,更沒說一場定輸贏,我上來打這第二場雖然有些以大欺小,但也不算壞了規矩,所以還請不要阻撓。”
“你……。”
玉天狂也沒想到這魯一手如此不要臉,眼看替天行道的理由不能用了,他竟然再次自我否定,還編出第二場比試這種藉口。可偏偏這樣自己也沒法用武**民的氣勢壓他,更沒法發動軍隊滅殺他。
“好,那就讓老夫領教一下魯院長的高招吧。”
既然要打,那就讓我來吧。玉天狂沒能阻止魯一手所以他只能自己上,也唯有如此才能保護孫子,不讓他再次陷入危險。
“你和我打?”
魯一手滿是詫異的開口道,他心說看來這老傢伙發現自己的目的了,爲了保護自己孫子他竟然自己上來送死。要是平時老夫不介意送你上路,不過今天,最要緊的還是把那個禍害給除了。
想到這裡他竟轉頭朝同在擂臺上的玉曉天看去,眼中帶着譏諷的意味說道:
“小子,你爺爺要替你來和老夫打了,你看……。”
“別在這裡磨嘰,不就是想和我打嗎,本少主答應了。我早就說過今天無論來多少我都接着,只要你別後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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