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墓禁地內,
玉曉天一直控制着大陣瘋狂吸收四面八方的氣運,將散落到各個區域、各個世家和各大勢力的氣運不斷汲取回來,一直到天惠玲喊停,他這纔有些不情願的終止大陣運轉。
本來玉曉天打算將散落到各大勢力的神族氣運全部收回,可母親天惠玲卻說這樣也不好。整個神族好一顆枝葉繁茂的大樹,樹枝樹幹粗壯固然會出亂子,可若是隻有樹幹,樹枝全部乾枯死也不行。所以必須給那些勢力留下一些氣運,好讓他們能持續發展下去。
又交代了一些其他事情,把惠天宮的一些隱秘告訴玉曉天之後,天惠玲這才讓玉曉天徹底終結大陣。大陣終止的瞬間兩人的神魂之身瞬間消失,意識接着便迴歸到了各自的**。
迴歸肉身的天惠玲自然第一時間悄悄離去,回到她的囚禁之地閉關消化今日所得,同時尋找營救父親的辦法。
玉曉天迴歸肉身後做的第一件事是催動臉的神面具,給自己製造出一個氣運之力鼓盪,神王血脈充盈的假象。說來也真是神,在他將自己的精神力注入面具,神識催發之下,他的周身立即開始浮現若有若無的紫氣,頭頂更是不時有紫色祥雲閃現。
這紫氣並非印帝的紫色印氣,此乃是紫氣東來的紫氣,代表的是一個人的氣運和福報。一般人的氣運根本達不到紫氣加身的程度,哪怕是人間帝王,不使用特殊法器也根本無法看出紫氣。可如果接受了神王血脈之力,再加整個神族大半的氣運,想不紫氣加身都難。
除了紫氣和頭頂的祥雲,玉曉天此刻周身下還散發着一種浩瀚的王者之氣,彷彿衆生之主,令人一見便會頂禮膜拜。
這些自然都是那神面具的功勞,下仔細打量了自己一番,他不由露出滿意之色。如此這般,應該能騙過那幾個老王八了吧!
一切準備緒,玉曉天這才從已經停止運轉的大陣走出。此刻大陣的金色光牆正在逐漸暗淡,陣外的幾個老傢伙則都在眼巴巴往裡張望着,他們都迫切想知道結果到底如何。
這大陣可是耗費了天火世家幾代人的心血,整個家族的積蓄幾乎耗費一空,若是效果不佳或是失敗,那六祖他們這幾位家族老祖怕是也走不出神墓了,幾個老傢伙恐怕當時得躺下。
事關整個天火世家的飛黃騰達,幾位老祖哪裡能輕鬆的了。尤其大陣間還出現了許多異常情況,這讓幾人越發忐忑不安。
如今大陣都已經停止,一衆陣師早已累的全部癱倒在地,情況稍微好點的能堅持着坐起來調息恢復,更多的人則是消耗太大直接癱軟在了地。他們都已經疲憊不堪,好多人都是萎靡到了極點,可誰都沒有此睡去,他們也和那幾位老祖一樣,全都努力保持着清醒,爭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大陣入口。
現在他們心玉曉天是最想見的人,他們的初戀情人加去世了的父母加在一起還想。當然,他們想見的自然是天火二,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個天火二其實是玉曉天化成。
在一衆陣師和老祖們渴望的目光,玉曉天的身影終於慢慢出現。逐漸暗淡的大陣金光內,一身紫氣的玉曉天緩緩從走了出來。
在他身影出現的瞬間,幾位老祖同時睜大了眼睛,幾人的神識也立即釋放出去,去探查此刻這位家族晚輩身的狀況。可是讓他們吃驚的是,幾人的神識竟無法靠近他的身體,神識在接近過去後便會被一股神秘力量給彈開,這讓幾位老祖都是相顧駭然。
好在隨着玉曉天的走近,他們已經不用再去神識探查。濃重到粘稠的紫氣,還有頭頂不時閃現的氣運祥雲,這無不顯示着此子身的氣運到了何種恐怖的程度,至少幾位老祖是聞所未聞,即使是在神族最鼎盛時期,在神王陛下權威最勝的時候,陛下身的氣運也沒有此等異象。
等離得近了之後,玉曉天身那種披靡天下的王者霸氣便顯露無疑,一衆陣師在這股氣勢之下竟全都匍匐在了地,幾位老祖也是下意識的彎腰去拜,等快要跪到了才猛然驚醒,一衆人無駭然的看着玉曉天,眼滿是不敢置信之色。
“這……”
“哈哈哈……終於大功告成了!”
幾位老祖震驚莫名,六祖則是放聲大笑,笑聲滿是狂放和霸氣,彷彿一身王者之氣的是他不是玉曉天。
“好,天火二,你做的很好,回去之後大宗正必定重重有賞,哈哈哈……”
六祖拍着玉曉天的肩膀笑着,言語間滿是興奮。其他幾位老祖也都是興奮異常,通天大道已經在腳下,天火世家取代神王成爲新的神族主宰已經不遠,登頂之期在眼前。
“多謝老祖,這都是老祖和家族的功勞,晚輩不敢居功!”
玉曉天繼續裝乖寶寶,他還打算藉着這個身份最後再好好坑幾個人,可不能此浪費了。
“不錯不錯,年輕人不驕不躁,很是難得,不過是你的是你的,無需太過謙虛,一切等回去再說,現在還是先回到家族吧。”
說着六祖便招呼人安排撤退,既然大功告成自然是要全部撤離。這些陣師連同佈置的大陣以及在這裡搭建的臨時住處等等都要拆除撤離,不過這些和玉曉天無關,幾位老祖自然會帶着他在第一波撤離。
傳送陣開啓,一陣光芒閃動之後,玉曉天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天火世家祠堂地下室內。從六祖那裡得到了一塊早準備好的玉佩戴在身,他身的氣運異象這才被遮掩住,之後他才被准許回自己的住處。
只是剛纔到他所居住的別院大門處便被人攔住,接着玉曉天便和那人一起急匆匆的趕去了惠天宮等人住的別院。
“少主來了……”
“拜見少主,”“拜見少主,”……
“人怎麼樣了?”
還沒進門玉曉天便急切的開口追問,路那人簡單說了一下情況,一聽姚媛媛三人受傷玉曉天無着急,等到了屋裡後他也顧不得打招呼便去查看幾個傷員的情況。
簡單掃了一眼便看出張華勇的傷勢最重,玉曉天便先來到張華勇的牀前仔細查看。
“少主,華勇他經脈寸斷,內臟和血管也都毀了,醫印者說怕是……”
天水瑾在一旁開口介紹張華勇的傷情,他語調悲傷,說到最後幾乎說不下去。可還沒等他強忍着把話說完,玉曉天卻很是疑惑的開口問道:
“爲什麼不給他服藥,我不是給你們每人一瓶救急療傷丹藥嗎,怎麼不給他服用?”
“啊,這……這裡面的療傷藥能有用?”
天水瑾有些愕然的拿出一個白瓷瓶,看向玉曉天的目光滿是疑惑。
“對啊,拿出一顆給他服下可以了!”
玉曉天很是認真的說道,他的話卻讓在場之人全部陷入了迷茫,衆人用你在開玩笑吧的目光看向他們的少主,打死他們都不信每人發了一瓶的療傷丹藥能有起死回生之效,這簡直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