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個組織好像是一個叫做‘迴歸’的神秘組織!在國際上也是屬於神秘而頂尖的勢力,但同時也是各個國家極力追捕的對象!”
瓊花幾分鐘後就給賈儒發來了答案。
“迴歸?這是什麼名字?”
賈儒不禁皺着眉反問道。
“這是我們翻譯過來的名字,人家的具體意義誰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只不過這個組織很神秘,很強大,比起黑洞來只強不弱。只不過這個組織一直參合某種國家政事,所以成爲各個國家的通緝犯。甚至已經上了聯合作的共同通緝名單。”
瓊花在另一面語氣似乎有些不解。
“這個神秘組織的宗旨據說是解放全人類,讓全人類自由。可惜他們做的恐怖組織沒有什麼兩樣,而且比恐怖組織更加危險。據說有多次,鷹國的核彈密碼就差點被他們得到。倒是在我們國內,似乎沒有聽說過這個神秘組織的消息,怎麼?老闆你遇到這個組織了麼?”
聽到賈儒問這個問題,瓊花就隱隱有些猜測。
“沒多大事,就是遇上了一點麻煩而已!”
賈儒並沒有和瓊花說實話。
“別硬撐,這回歸不是一般的組織,他們比恐怖組織還要恐怖,實在不行,我去找找高胖子。他應該和迴歸的組織打過交道!”
瓊花在另一面擔憂道。
高胖子還和這種組織打過交道?
賈儒心中有些思量,不過現在事情還沒到那種程度。
“恩,這個我知道,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會去找高胖子的呢!”
賈儒應付了一下瓊花,掛掉電話。
迴歸!賈儒不知道這組織爲什麼會盯上自己。唯一有過接觸的就是那黑袍人和老祭司,難道就是因爲這件事情?
賈儒不禁有些頭疼,這回歸組織儼然比他當初得罪黑洞組織還要嚴重一些。
因爲這組織就是一羣瘋子,爲了達成目的不知道能夠做出什麼事情來。
賈儒正思考着,外面傳來敲門聲打斷了賈儒的思考。
賈儒轉身打開門,門口正站着阮玲玉。阮玲玉穿的有些性感,一身碎花旗袍,但卻不是傳統的旗袍,而是現代經過改造的旗袍,其大腿線開的旗袍甚至到了腰肢。
賈儒目光本能的掃了一下,那修長的玉腿絕對能夠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
“恩,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麼?”
賈儒這時候心中倒是有些忐忑,他了解阮玲玉對他的感情,但他實在不想再招花惹草。他欠的情債已經夠過,不想再繼續欠下去。
“難道都不想讓我進屋麼?”
阮玲玉嘟着嘴巴,一臉幽怨道。
賈儒尷尬的讓開道路。
阮玲玉直接坐到牀上。
賈儒有些尷尬,因此沒有關上門。就是爲了避免某種事情發生。至於阮玲玉身體中的那一絲三昧真火,實在不行就留在阮玲玉的身體內也沒有關係。
“關上門!”
阮玲玉小聲低頭道。
賈儒腳步一滯,無奈的轉回身將門帶上。
“你最近就要離開麼?”
阮玲玉坐在牀上低聲問道。
賈儒站在牀邊點點頭,沒有說話。
阮玲玉擡起頭看着賈儒,“我就這麼可怕麼?”
阮玲玉語氣幽怨道。
賈儒無奈只能坐在牀邊上。
阮玲玉向賈儒靠了靠,左腿搭在右腿上,露出修長白皙的玉腿。
賈儒儘量讓自己的目光不向這玉腿上看。
“難道你就不能不走麼?”
阮玲玉目光盯着賈儒的眼睛道。
“有點事情!必須要走!”
賈儒低着頭道。
阮玲玉不禁嘆了口氣,她隱約察覺到賈儒的身份不是那麼簡單,但她心裡還是期望賈儒能夠留下來。
她表情一振,似乎將不高興的東西全部甩開。
“我身體最近出了一些問題,你能不能幫我看一看?”
阮玲玉看着賈儒臉頰有些發燙道。
賈儒當然知道阮玲玉是怎麼回事,只是問到這個問題他也只能裝作不知道。
“是哪裡出了問題麼?如果不是特別影響生活方面的事情是沒必要解決的!”
賈儒儘量解釋道。這個問題他還真不好解決,他無法控制三昧真火,唯一能夠取回阮玲玉身體裡面三昧真火的辦法目前來說就只有那一個,但那個方法是賈儒真心不想用的,否則也不至於現在這麼爲難。
阮玲玉聽着賈儒這麼奇怪的說話,不禁擡頭目光看向着賈儒的眼睛。
“你知道我身體是怎麼回事麼?”
賈儒想說不知道,但剛纔的話明顯已經暴露了他。
“這個和我有些關係,但我現在還沒有好的辦法解決!”
賈儒只能實話實說道。
阮玲玉頓時臉頰羞紅,果然和這個男人有些關係,只是那種事情是不是太羞人了一些?
“沒有好的辦法,是不是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阮玲玉還是開口說道,那個事情的確沒影響到她的生活,但這種事情也太羞人了一些,萬一是在宿舍裡,那種情況簡直不能想象。
“是有辦法,不過……”
賈儒沒說下去,這個事情太爲難了,他要怎麼說呢?難道說你跟我睡一覺就沒問題了?
“不過什麼?”
阮玲玉步步緊逼,盯着賈儒的眼睛問道。
都是你逼我的!賈儒心中發狠道:“這問題只需要男女之間正常的那種生活一次就能解決了!”
他還算知道要臉,沒有說只有和他睡一覺才能解決問題。
阮玲玉臉色發燙,怎麼會有這種治病的方式?不過這發病的症狀已經很特別了,如果是這樣的治病方式倒也說得過去。
“那你幫我治病吧!”
阮玲玉小聲道,從耳垂到天鵝頸都是一片嫣紅。
賈儒沒有反應過來,待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阮玲玉心中彷彿鼓起勇氣,側身撲向賈儒,雙手摟着賈儒的脖子,直接吻上賈儒的嘴巴。
賈儒還沒有反應過來,體內的三昧真火首先沸騰起來。
都到了這種程度,賈儒再不動心就不是男人了。
化被動爲主動,賈儒抱起阮玲玉,兩人滾落牀上,一片春色……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賈儒終究還是要走。
阮玲玉有些不捨,但這個男人不是她能夠拴住的,她只希望有一天這個男人能夠記得她就好。
“你要去md?那地方可不像我們這邊這麼和平!”
阮老頭知道賈儒的目的地之後皺着眉頭說道。
賈儒點點頭,他大概瞭解了一下md的事情,政府軍和同盟軍打仗打的厲害,那邊幾乎每天都生活在戰火之中,他要過去,雖然不是攙和打仗,但絕對會受到牽連。
“放心吧,我的能耐難道你還不知道麼?”
賈儒安慰阮老頭道。
“那倒也是,不過你惹女人的本事也不小!”
阮老頭翻了一個白臉道。
“我在那邊正好有個朋友,如果你有事情可以去先找他!”
阮老頭遞過一個紙片,上面寫着一個地址和聯繫方式。
賈儒倒也沒有拒絕,直接接了過來。到了那邊他人生地不熟,若是有個熟人也不至於捉瞎。
從這裡到md倒也不算特別遠,只是這護照方面是個麻煩,md戰況混亂,想要得到那邊的簽證很難。或許偷渡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且既然那個組織想要找他,就一定會和他聯繫,說不定此時此刻正在監視着他。
偷渡這件事情自然要找陳東海去辦,陳東海認識不少黑道上的人物,而且本身有着md的國內北京,想要偷渡一個人自然輕而易舉。
陳東海對於賈儒的這個請求自然也不會拒絕,當即就給賈儒安排了一個走私團隊。
從這裡到md走陸路也不過一天的時間,當然按照走私團隊的走法要麻煩和複雜了許多。
帶頭的蛇頭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不過看面相將近五十多歲,長相黝黑,身體萎縮。
據這蛇頭自己說,他常年遊蕩在這華夏和md之間,至於他本身則有着兩國人的血統,這一點誰也證實不了,不過這傢伙有着md的血統是肯定的,長成這樣一點也沒有華夏人的影子。
這次偷渡的人,除了賈儒還有三個人,兩個青年,一箇中年胖子,這胖子看穿着似乎還是一個有錢人。
而他自己說他就是爲了到那邊玩一下賭博刺激一下。在md現在最吸引華夏人的就是賭場,而且往往這些開設賭場和參與賭博的人都是華夏人。
這一點倒是讓賈儒有些啼笑皆非。廢了這麼大的代價跑到一個兵荒馬亂的地方去賭博,這幫有錢人也真是閒的蛋疼。
至於那兩個青年則是因爲在國內貸款無力還債,只好偷渡。在他們看來,md就是一個天堂,華夏人在那裡也能夠受到重視和保護。
賈儒對於這件事倒是不置可否,但對於這些人來說,這md到不失是一個不錯的逃命之地。
相對其他國家來說,md對於華夏國的偷渡並沒有那麼重視,相反很多沒有活路的年輕華夏人都跑到這md去當兵,而且當兵的待遇比起華夏國內相對來說好了許多。
賈儒對於這些事情倒沒有興趣,他倒是對於面前的這三個暫時稱之爲同伴的人有些興趣。
那個組織必定會一直監視着他,只是不知道這三個人到底哪一個會是那個組織的人。是那兩個青年還是那個富態的胖子?
算上賈儒一共五人,想要從華夏進入md他們只能從森林防線中行走,而從這森林中行走最危險的便是遇到同盟軍或者政府軍這些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