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次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男生看着躺在沙發的董小青眼冒出淫光,又不得不忌憚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年人。
年人面色潮紅,面色更加不堪。
“這小丫頭是他父親給我的,當然要我先來。你先在旁邊看着。”年男人理所當然道。
男生不由不捨的退後一步,看着年男人向董小青撲去。
“嘭!”屋門驟然被破開,父子兩人同時向門口看去。還沒看清人影便被木門的碎屑逼的閉雙眼。在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被擊飛出去。
賈儒滿臉殺氣,目光在董小青身掃了一眼。隨後看向地"shenyin"的兩個畜生。
“你是誰?”年男人看向賈儒,臉色暴怒。
一旁的男生認出了賈儒,心陡然想起那充滿殺意的目光身體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賈儒身殺氣沸騰,“我是人,而你們是畜生!”
“你知道我是誰麼?”年男人臉色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因爲暴怒,無扭曲。
賈儒沒有廢話,走過去直接一腳踩在年男人的身。
“世界怎麼會有你們這種噁心的畜生?”
“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我可是……”他話還沒說完,賈儒一腳向着他的*踩了下去。
“啊!”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響起。
賈儒臉色冷漠,沒有絲毫波動。目光又看向邊的男生。
男生身體顫抖着,一絲騷臭的氣味從男生胯下傳來。他已經被嚇尿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男生乞求着,向狗一般。
賈儒表情還是冷漠如初,走過去又是一腳。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
賈儒站在原地,迎着兩人充滿怨恨的目光不爲所動。
幾分鐘後,這父子兩人已經沒有再喊叫的力氣。賈儒手指升起一絲三色火焰,也只有這三昧真火才能燃燒掉這種罪孽吧?
兩個活人在賈儒面前徹底燒成灰燼。賈儒看向沙發的董小青嘆了口氣。她醒來又該如何和這個女孩解釋呢?若是她知道自己的父親作出這種事情來,她心會有多麼痛苦?
但賈儒並不準備隱瞞真相,崩潰也好,承受不住也罷,這件事情終究要她自己來承擔。
數十分鐘後,董小青悠悠醒來。
看到賈儒時,董小青一愣,隨後又止不住眼淚。
“你來幹什麼?我不需要你可憐!”
董小青情緒爆發,站起身要走。賈儒一把將她抓住,將她按在沙發。
“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冷靜下來!”
賈儒看着董小青的表情有些不忍,但這件事必須告訴她,免得以後她受到更大的刺激。
“我不要聽你說,我不要,你給我走開!”
董小青情緒依舊沒有穩定下來,廝打着賈儒。
賈儒任由董小青發泄,幾分鐘後,董小青安靜下來。只是趴在賈儒懷裡輕輕哭泣。
“我哪裡不那個女人麼?因爲她更有錢麼?”
賈儒心嘆了口氣,手掌輕輕撫摸着董小青的頭髮。
“你很好,也是一個好女孩。我並不是因爲她而不能接受你,我有我的苦衷!”
“不是因爲她,那是因爲誰?你有什麼苦衷不能說出來?”
董小青從賈儒懷爬起來,目光定定的看着賈儒的眼睛質問道。
賈儒如何開口,總不能將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來吧?
董小青看着沉默的賈儒,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你還是在敷衍我,你根本是喜歡那個女人!”
“你願意等我麼?”賈儒目光盯着董小青的眼睛,“你若是願意等我,我有一天會給你一個答案!”
“好,我等你!”董小青狠狠的點了點頭,“不管等多長時間,我都等你!”
賈儒點點頭,而後面色一肅道:“你知道你爲什麼在這裡麼?”
董小青努力回想了下,目光四處搜索,似乎想要尋找什麼人的身影。
賈儒搖搖頭,“不用再找了,我告訴你事情的經過,但你答應我,一定不要激動!”
董小青似乎有些預感,表情沉默的點點頭。
賈儒將自己所做的事情全部講了一遍,說道董建國的時候,董小青已經明白賈儒想要說什麼,再也忍不出眼淚爆發出來!
“爲什麼?爲什麼他要這麼做?爲什麼?”
賈儒將董小青攬在懷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只能默默的拍打着董小青的後背。
或許是因爲一天內受到的刺激太大,董小青趴在他懷裡沉睡過去。
賈儒將這個可憐的女孩輕輕抱起,回到別墅。
這件事情賈儒並沒有和董老頭和董曉寧說。一個是老頭,一個還是孩子,賈儒不能確定兩人能不能接受這個刺激的消息。
一切等董小青醒來自己做決定。
第二天醒來時,董小青似乎已經完全不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情。一如既往的去學,這件事情她似乎已經當做一個秘密永遠存在心。
賈儒也鬆了口氣,這個丫頭能夠自己挺過來最好不過。
他還沒來得及做其他打算,瓊花的電話打來,給他一個說不是好是壞的消息。戰神宗的人又來了,似乎氣勢洶洶。
賈儒臉露出一絲笑容,這戰神宗的反應倒是不慢。只是不知道來的會有什麼樣的高手。
“他什麼時候來?”瓊花辦公室內,幾個人將辦公室站滿,其爲首的是一個相貌堂堂的年男人。
他是戰神宗的宗主吳廷輝。
若是平常這種事情自然不需要宗主出馬,但此事關係着他們戰神宗和天穹派的關係是否能夠再進一步的關鍵,爲此他不得不親自出手。
“我們老闆馬到,各位不必着急!”
瓊花臉色淡定,絲毫沒有畏懼之意。身爲黑洞組織的一名小首腦,也不是一個二等宗派的宗主可以擬的。
“我看是那個傢伙不敢來了吧?將靜心草交出來,否則……嘿嘿!”
那天被賈儒打的年輕人聲音陰森道,說話間目光看着瓊花的胸部帶着一絲*。
瓊花也不惱火,笑吟吟道:“老闆的事情不是我們管的了的,不過,等他來了之後,你再將這話說一遍我倒是可以陪你玩玩。”
“少剛!”吳廷輝皺起眉頭,自己怎麼會生出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
年輕人有些不甘心的退後兩步,眼前這個女人,和他玩過的都不一樣。有機會,他一定要好好玩玩這個女人。
“再說一遍什麼?”
賈儒的聲音響起,他在門外已經將那青年的話聽在耳,再問一遍,只不過是找個藉口而已。
吳廷輝轉過頭,目光與賈儒對視在一起。
四目相對,頓時濺起無形的火花。
這年輕人是一個高手!吳廷輝眼露出忌憚之色。
賈儒表情沒有變化,這年人的實力不弱,但還沒有到他忌憚的地步。
“你剛纔說了什麼?再說一遍我聽聽?”
賈儒沒有理會年男人,目光看向年輕人。
吳少剛看到賈儒心莫名的一震畏懼,但看到旁邊的父親,他頓時膽氣一壯。
“我再說一遍怎麼了?交出靜心草,否則……”
他話還沒說完,賈儒的身形閃現,直接來到他面前,一個巴掌大了過去。
啪!清脆的聲音異常顯耳。
所有人一愣,目光看向吳廷輝。吳廷輝面色陰沉,“小兄弟有些過了吧?”
他心一邊罵着兒子蠢貨,一邊對賈儒無忌憚,這個青年剛纔的身形太快,他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只是給他一個不大不小的教訓罷了!”
賈儒走到辦公桌前坐下,語氣平淡道。
“爸,他打我!”吳少剛這才反應過來,頓時眼露出無限恨意道。
“閉嘴!”吳廷輝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自己怎麼生了這麼一個蠢貨!
吳少剛看到父親發火頓時老實,乖乖待在旁邊一句話不敢多說。
“年輕人,做事不要太狂妄,否則容易吃虧的!”
吳廷輝目光看着賈儒,語氣帶着一絲威脅道。
“直接說出你的來意,我沒有時間陪你們浪費時間。”
賈儒一點面子也不給這位一派之主,直接開門見山道。
“放肆!怎麼和我們宗主說話的!”
“混賬!膽敢如此和我們宗主說話!”
吳廷輝背後的幾個人頓時怒目相視道。
吳廷輝卻沒有說話,眼前這個青年有說這話的資本。
“再多說一句廢話,我不介意把你們全部打出去。”
賈儒眼射出冷光。
吳廷輝揮手,頓時身後的幾人停止說話,只是目光狠狠等着賈儒。
“不知道小兄弟手的靜心草怎樣才肯出手?”
吳廷輝目光灼灼的看着賈儒道。
賈儒搖搖頭,“靜心草我絕對不會出手,你不要妄想了。”
吳廷輝似乎早有預料,對賈儒的這個答案並沒有意外。
“相信小兄弟應該還沒有另外一昧主藥的線索吧?”
吳廷輝既然來,便已經做好準備,對於賈儒的想法自然有所猜測。
賈儒沒有說話,他大致猜到了這人的目的。
“我想請小兄弟一起和我們尋找最後一昧藥材。到時候,藥材找到,我希望小兄弟可以將手的靜心草也一分爲二。”
這纔是他此次來的真正目的。當然這也是在他見識過賈儒的實力之後才改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