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做的事沒有和預料中的一樣。
金家子弟處處刁難,完全不講理,並且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左傾城,而他們還非常偏執的認爲金家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賈儒,你奪了我們金家寶貝,還殺了我們金家的天才,別以爲國家許你一個星期查出兇手的時間,你就可以逍遙法外了,兇手就是兇手,我金家不會作罷。”另一個金家子弟說道。
賈儒心中憤懣,這些人明知道此事與他無關,卻偏要拿出來說事,顯然是故意的,但自己終歸是在金家的地盤上,若是大打出手說出去豈不落人口實,到時候只會越來越麻煩。
不過,這對於他們也是一個機會,本來爲了打探金蛇蓮的去處,如今被他們直接帶到了金家,倒是免除了他們一些彎路,現在,只需要小心警慎,找機會好好搜索,也許會有意料之外的收穫。
而面對這幾個金家子弟的口舌之毒,爲今之計,賈儒二人只得一忍再忍。
“我賈儒說自己不是兇手,便不是兇手,金鵬飛拿走了金蛇蓮,毒死了自己的親弟弟,然後再嫁禍於我,我無話可說,畢竟這是別人的權利,可若非要我背這莫須有的罪名,恕我難以服從,證據我絕對會找出來的,一個星期的時間,足以。”
但爲了讓不讓金家發現他的目的所在,他故作泰然自若,冷淡的反駁。
他的氣勢凜然,一派浩然剛正,幾個年輕人被他氣勢所迫忍不住倒退了幾步,等他們反應過來,頓時怒了。
“盜賊自然不會說自己是盜賊,你也別妄想顛倒是非,少主平日最關心自己弟弟,怎麼可能殺害他,我看你是狗急了還跳牆,胡說八道。”
作爲一個走狗集體,他們早就已經與韓國人同化,一般無二了,就算不是爲了面子問題,他們也會發揮出那股子“團結”的精神,以扭曲事實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哼,一羣烏合之衆,除了狗眼看人低,便只會亂污衊人。”左傾城冷冷的道,韓國棒子的行爲她感到非常的不恥,她高昂起頭顱,滿眼都是不屑。
賈儒拉住左傾城,他知道以她的性格,再與那幾個金家的弟子多說幾句,絕對會忍不住衝上去暴打他們一頓。
但是現在不是和他們撕破臉皮的時候,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和他們起衝突,不然之前所做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而那金家的弟子中有一個高瘦的青年,他聽了左傾城的話後,兩眼危險一眯,隱隱可見,他是這一羣青年裡面領頭的人,之前也不見他怎麼說話,一直站在一羣人的身後。
“賈先生,麻煩你管好你的女朋友。”
他眼神很可怕,在他看來金家的威嚴不容別人玷污,但家族的意思他並不明白,如今沒有辦法揣摩家族究竟是怎麼想的,賈儒不敢輕舉妄動的同時,他們同樣也不能把他們怎樣。
賈儒本就無心與他們爭執,但他亦不會委屈於他人。
“這位先生,請管好你手下的狗。”
“你......我金家的地盤,豈容你放肆,信不信我讓你豎着進了橫着出去!”
說話的金家弟子中一個看上去有些瘦的過頭的年輕人,他顴骨突出,眼睛微凹,面黃肌瘦,就好像一個吸毒的癮君子,很恐怖,他的眼神在剛見着左傾城尤其的"chiluo"。
此時他惡狠狠的瞪着賈儒,出口便是一句狠話。這兩個人在他的面前實在是太過猖狂了,現在是在他的地盤,怎麼能夠容得下他們胡來。
“若真如此,我們從你們金家躺着出去,怕是會落人口實吧,金家濫用私刑?呵呵,這傳了出去恐怕影響不好吧。”
賈儒淡然的笑着,看上去非常的風輕雲淡。若不是心裡面極有底氣,他是萬萬不敢說出這樣的話的。
“我們怕你們?開什麼玩笑?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這樣和我們說話。”金家子弟的口氣聽起來是一種高高在上誰都不能侵犯的優越感。
這些金家弟子說話很囂張,就算是賈儒的脾氣再好,這個時候也怒了,他臉色雖然看不出變化。
可瞳孔中醞釀的風暴極爲嚇人,衣服下強健的肌肉在劇烈抖動,只有在他旁邊是左傾城感覺到了。
金家的弟子無話可說,但也不會就此罷休。
“一個殺人犯而已,現在成了我金家的階下囚竟然還敢囂張,別以爲我們就治不了你們了。”
左傾城聞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副想要衝上去幹他的模樣,賈儒趕緊拉住她,對那羣年輕人說道:“首先,我沒有殺金鵬遠,其次,我也不是你們的階下囚,金蛇蓮現在也不在我的手上,你們也沒有任何權利囚禁我,所以我不是殺人犯,自然也不是你們金家的階下囚。”
左傾城明白此時以大局爲重,爲了賈儒,她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不過那豐盈的玉峰一起一伏,着實勾人眼球,引來幾個金家子弟色眯眯的目光。
賈儒上去一步,用挺拔的身姿直接爲左傾城擋住了他們直勾勾的眼神,他冰冷的直視他們的眼睛道:“同時,我也希望你們能管好自己的眼睛。”
把玩着自己細長的手指,似乎若有若無的指着他們的眼睛,幾個金家子弟只覺得眼睛刺痛,連忙收回了目光。
緊接着,幾人就破口大罵了起來,甚至威脅他們,賈儒忍不住皺眉頭,他們說的是中文,他能夠聽懂,但這蹩腳的中文加上骯髒的詞彙,着實的讓人心中惱火。
而方纔,賈儒也只是威脅他們罷了,不可能真的做出戳瞎他們的眼睛,畢竟他與左傾城現在身在金家。
而且在外界看來,他們奪寶殺人,表面上本本就理虧,現在若是在金家的地盤上在鬧出什麼麻煩來,他們走進了金家,怕是就很難做出去了。
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能和金家撕破臉皮,而左傾城爲了不給賈儒添麻煩,也只得噎在心中忍了下來。
但他賈儒也不是什麼任人辱罵的廢人,更何況這些登徒子辱罵他還不夠,竟然還敢羞辱了自己的女人,這是是他絕對不允許的,既然不能還手,那便和他們好好的理論理論。
可那個幾個金家年輕子弟怎麼可能聽得進去賈儒說的那些大道理,他們這樣的羞辱左傾城,賈儒也只是在一旁光動嘴皮子,他們自然以爲,賈儒怕了他們金家。
再說了賈儒現在身處金家,這裡是金家人的地盤,就算打起來金家也只會站在他們這一邊。
於是,那幾個金家子弟越發的大膽,看着賈儒百般忍讓的樣子,就像是怕了他們,所以他們非但沒有離開,反而還說的更過份了。
賈儒捏起拳頭,青經暴起,他現在真的很想上去狠狠的撕破那幾個韓國棒子。
可是現在還沒有搜查到金鵬飛陷害他的證據,貿然行動,把這幾個金家的年輕子弟打傷,那麼,只會把事態弄得越發的嚴重。
賈儒暗暗深吸了一口氣,他忍。
“果然是個孬種!”
那幾個金家的年輕子弟哈哈大笑着,朝賈儒吐口水。
看到賈儒沒有什麼反應,就越發的肆無忌憚,反正他們金家在整個韓國也是佔了很大的地位,就算賈儒生氣,也不會找他們的麻煩。
所以有了金家做後盾,那幾個韓國人更加過分了,他們見賈儒沒有反應,便再無顧及了。
之前因爲那些金家子弟的對她和賈儒說的那些侮辱她的話,左傾城就已經積累了一堆的怒氣沒有爆發,現在又看到他們色咪咪的樣子,左傾城真的很想上去踹死他們。
可是被賈儒給阻止了。她一開始跟着賈儒來到金家的時候,是爲了幫助賈儒,所以還她答應過賈儒,靜觀其變,不輕舉妄動。
可是現在她非但沒有幫到賈儒,還讓賈儒因爲她而受到那些噁心的韓國棒子侮辱。她真的有那麼一點後悔,所以她現在聽賈儒的話,儘量把怒氣壓下去。
說不定賈儒已經有什麼脫身的辦法了。
左傾城下意識的躲在賈儒身後,想要避開那些金家的年輕子弟的目光。
而就在這時,賈儒突然對她做了一個極爲隱晦的手勢,並且似乎很無意的從包裡面掏出了手機,然後若無其事的點開了錄音,再揣了回去。
整個過程好像只是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而已。
而左傾城也在會意後,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力,所以金家一羣人並沒有注意。
雖然左傾城並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能夠猜到,賈儒一定有辦法了,於是她再往後退路幾步。
而這一動作,讓那羣金家弟子以爲是左傾城怕了,就越發的高興。之前他們也只是動動嘴皮子,說幾句侮辱賈儒跟左傾城的話。
他們見賈儒一再忍讓,便有幾個不怕死的上前,想要動手動腳,似乎是想要對賈儒動手。
賈儒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這羣人竟然會這麼智障,以他的實力豈是這些人能夠輕易的觸碰的?
於是他出聲警告:“你們最好不要太過分了!不要以爲我會怕了你們金家。”
那幾個金家子弟,聽到賈儒這麼說,也是愣了一下,再看到他的眼神,他們也有些心虛。
不過因爲之前賈儒也沒有動手,所以他們還是暗暗嚥了一口口水,然後虛張聲勢的哈哈大笑。
反正他們背後有金家撐腰,也不怕賈儒。
那個人面面相覷,他們料定賈儒不敢等他們一個手指,於是膽子又大了起來。
領頭那個人插着腰,做着下流的動作,他們的言語一再惡毒。
賈儒拳頭捏得更緊了,左傾城甚至能夠聽到他的骨頭在咯咯作響,他現在的忍耐已經快到了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