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月黑風高。
森海會所,燈火通明,夜夜笙歌。
寬敞的房間,一名身材豐滿的女孩兒嘴巴捆着紅色的圓珠子,雙手則是捆綁與牀頭。
她的身材火辣,童顏巨-乳,尤其是胸前波濤洶涌,蔚爲壯觀。隨着動作的起伏,兩顆**波盪開來,像是青葉落在水中,蕩起了漣漪。
周孝通趴在她身上,盡情的折磨,眼睛血絲瀰漫,女孩兒則是驚恐未定,身體顫抖,毫無快感可言。可是周孝通覺得如此方能讓自己的男人雄風大展。
桌子上是壯陽的藥物,已經用掉了不少。周孝通有着藥物的助興,和女孩兒弄了將近一小時,女孩兒苦不堪言。
殘忍,血腥,無情,冷漠,周孝通的性格註定不會憐憫疼惜身下的女孩兒,令人驚奇的是,女孩兒的長相與方芷慧有幾分類似。
周孝通不斷衝擊,口中喊道:“弄死你,裝清高,還不是賤.貨一個!”
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打溼了被子,女孩兒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周孝通身體顫動,一泄如注。他趴在女孩兒身上沒有推出來,從牀頭點燃事後煙,吞雲吐霧後,剩下的菸頭在女孩兒的乳-頭上燙着。
女孩兒蹙眉,痛苦的睜開眼睛,但是身體被捆綁着,只能哀求的看着周孝通,希望他大發慈悲,不要弄她。她叫小鳳仙,是森海會所的紅牌,多少達官貴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是祥子的禁臠,可是祥子讓她陪睡。周孝通的名聲很不好,外表斯文,內心禽獸。最典型的僞君子,會所的姐妹談之色變。
今夜算是體會到周孝通的性變.態,簡直不打她當人看。其實周孝通根本就沒在乎她們的感受,婊子就是婊子,就是用來玩的。
看着小鳳仙痛苦的表情,周孝通開始興奮起來,抓着桌子上的藥物,準備再次服用,這時候,牀頭邊響起了祥子的聲音。
“周少,不要再弄。小鳳仙不行了。”
周孝通看着牀頭的監視器,哼道:“怎麼每個房間都有監控器,偷窺我幹事情,很不禮貌。”
祥子冰冷的聲音傳來:“我看你是很興奮纔對。出來喝點酒吧。”
周孝通冷哼一聲,沒有穿衣服,出了房門,朝着頂層走去。他走後,兩名衣着性感的女孩兒進到房間,花容失色,驚恐看着小鳳仙的下場。
“送醫院。”祥子冷淡道。
祥子躺在真皮椅子上,望着窗外的黑暗,零星的燈火映着稀疏的人影,再過半小時,這條街就會徹底的冷清下來。
森海會所經營五年,賺了不少錢,結識不少朋友,同樣得罪不少人,祥子端着紅酒,心神飄忽,身上的傷疤猙獰,如同猛獸。
女孩兒趴在身下,替祥子吞吐着,口中發出恩恩的聲音,祥子若無其事,女孩兒的刺激並不強烈,亦或是他開始免疫女孩兒的刺激。
女孩兒不管如何動作,祥子就是站立不起來,感覺到屈辱。她不會真的以爲祥子哪方面不行,相反凡是和祥子上過牀的人都知道他兇猛無比,女孩兒通常都吃不消。
她是新來的,第一次服飾祥子,自己的老闆滿身性感的傷痕充滿了誘.惑,面對她的攻擊還能若無其事的喝着酒。
絕對是個中高手,姐妹的傳說是真的。女孩兒像是賭氣般不斷的刺激着祥子,對一般男人最管用的招式,祥子沒有太多的反應。
周孝通起身,看着眼前一幕,笑道:“祥哥威武,金槍不倒!”走到女孩兒身邊,把她的身體扶正,狠狠的插進女孩兒的身體。
女孩兒只覺得身體劇痛,蹙眉看着祥子。祥子若無其事,像是沒有看到她的哀求,意思就是同意了。
女孩兒沒有辦法,同時伺候的着兩人,不過令她驚喜的是,祥子在周孝通幹人的時候,下身起了反應。
兩人都有着心理變.態,喜歡做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受苦的是她們這些姐妹,有錢人大多喜歡變.態的遊戲,她們在外面清高,但是一旦到了房間,就是痛苦的開始。
弄了半小時,周孝通一泄如注,趴在地板上,抽着煙,看着女孩兒吞吐着,祥子的資本很強大,比他的粗大很多,歎爲觀止。
祥子待周孝通完事後,不在乎女孩兒的乾淨,扛着女孩兒的身體到窗戶邊,狠狠的幹起來。女孩兒小嘴張開,興奮的承受着祥子的攻擊。
一干就是一小時,女孩兒已經痙攣,高-潮數次,可是祥子依然生龍活虎,看的周孝通眼睛掉下來。儘管不是第一次看到祥子的厲害,但是每一次看到都有着崇拜的感覺。
男人就應該這樣!
女孩兒昏迷了,祥子依然堅挺。他抽離身體,雄糾糾氣昂昂的對着周孝通,此時進來兩名女孩兒,興奮的看着祥子。
祥子在兩名女孩兒的細心服侍下,終於鬆懈下來。但是三名女孩兒渾身發軟的躺在地上,連出去的力氣都沒有。
外面的燈火昏暗不明,祥子心中有一股難以說出來的煩躁。這是很多年都養成的習慣,每一次出現,祥子都明白自己被人監視着,對方是一匹黑夜中的狼,自己就像是一隻羔羊。
周孝通舒服的看着三名女孩兒,不時鹹豬手,笑道:“祥哥,我真的服了。你到底是怎麼練的,好強壯!”
祥子望着窗外,沒有回答。周曉通好奇道:“怎麼了?”
祥子淡然道:“有人盯着我們,是個高手。非常厲害,我的人都找不到他的位置。”
周孝通變色道:“怎麼可能?祥哥手下,在西京市可是頂尖的,大多特種兵出身,尋常的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祥子搖頭道:“強中自有強中手。小心爲上。可能是錯覺,如果真的有這個人,那麼他非常可怕。”
周孝通失笑道:“祥哥太敏感了,森海會所戒備森海,外面的蒼蠅都飛不進來。”
祥子走到窗戶旁邊,窗外保鏢掌控形式。周孝通不以爲意,起身走出去,嘆氣道:“先睡會兒,明天還要去勞什子的科研所上課,真他孃的不爽。”
“以周家的背景,不用去研究所也行。”祥子淡淡道。
周孝通無奈道:“我爸要求,以後從研究所的經歷進入衛生部。”
祥子若有所思,隨即笑道:“周家的野心不小啊。”
周家在省內影響力很大,周孝通的父親周文是西京市主管衛生教育系統的副市長。母親廖芳是一家大型投資公司的老闆,公司從事藥品和醫療器具的銷售,這幾年則是中心轉爲房地產,有着周文的照拂,賺了很多錢,資產翻了好幾倍。
周文笑道:“與祥哥相比差了許多。不知道我們家想要進入你們的行業行不行?”
祥子搖晃着酒杯道:“如果你爸說出這句話來,我說不定會考慮,但是你的能量太弱了。周少,組織對你的期望很大,儘快掌控家族的力量纔好,這樣咱們的局面才能跳出西京市,在東南亞一代,只要把黃家的船隻弄到手,萬事俱備。”
周少沉吟道:“我爸比較固執,總是覺得他的仕途重要,以爲不沾染黑色,就可以穩如泰山。下一屆的市長的選舉,他還在活動着。”
“不出意外,下一任市長就是你爸的了。”祥子笑笑。
周孝通走後,地上的三名女孩兒掙扎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祥子每當完事之後,喜歡獨自呆着,以前女孩兒陪睡完畢,就要離開,不管多晚,不管多累。
頂層,是祥子的私人空間。可以在這裡做着苟且的勾當,甚至可以在這裡做着喪心病狂的交易,但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祥子需要思考的空間。
紅酒依舊,地上凌亂的留着交合的痕跡。祥子皺眉聽着外面的回報,一切正常。與自己的判斷相反。
在和周孝通的交談時間裡,祥子早已經吩咐外面的人開始地毯式的搜索想要把人找出來,驅除心中的煩躁。
但是,手下回應沒有人。沒有發現可疑的痕跡,甚至半點腳印都沒有,祥子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些天爲了東南亞的事情,已經兩天沒有睡覺。
外面的手下都是曾經自己的手下,祥子在西京市很低調,是華清閣的一位堂主,低調,老實,甚至有些怯懦,在很多人面前都帶着笑臉。可是知道祥子的過去都會肅然起敬,敬畏油然而生。
外面兄弟大多因爲聽過祥子的名聲纔來投奔,因爲祥子給的待遇很好,且都是乾的有激情的事情。他們不用擔心毫無用武之地。所以祥子手下的力量非常強大,清一色的特種兵素質,根本不是華清閣其他堂口能夠比擬的。
華清閣的老闆很神秘,這是讓祥子忌憚的人物,雖然很少出現,但是計劃都像是想好的象棋,一步步套下去。至今爲止,祥子跟了老闆幾年,沒有發現他犯過錯誤。
這樣的人,是極度恐怖,如果想要專心對付某個人,那麼這個人必死無疑,死了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西京市有幾個是讓祥子忌憚的,老闆是一個,方家的那位是一個,盤龍會的老大一個,寥寥幾個,卻是掌控了西京市大部分的資源。外面看起來是國企掌控電信等國名經濟命脈的能源單位,但是國企的老闆卻是他們的人。
加上平時的生活渠道壟斷,幾個瓜分了西京市的利益。民衆還以爲是國家在掌控,不知道那只是表象。
國家,只是一個暴力機器,掌控在什麼人手中,就是什麼性質的國家。祥子深信,不久的將來,國家會成爲幾個家族的國家。
祥子有偉大的理想,在滾滾長江的歷史洪流中,能夠得到自己的位置,實現自己的價值。國家掌控在幾十個家族手中,就算再怎麼變化,也是家族之中的傾軋,大魚吃小魚的過程,性質根本不會改變,倒不如自己搏一搏,掌控能夠改變現狀的能源。
他掌控很多高官的視頻,能夠讓他們隨時身敗名裂,可是就是如此的事情,都不能讓他有安全感。比如剛纔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