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時候欺負你了?”普一則是一臉的鬱悶,滿心的委屈,好在他也知道這句話不能說出來,所以也只是在心裡想想而已。
他就任由亦可心蜷縮在自己的懷裡,任由她將那一把鼻涕一把淚全部都擦在了自己這剛換的衣衫上。
“嗚嗚~~你混蛋~~”也不知道亦可心今天這是怎麼了,她就那麼一直在普一的懷裡梨花帶雨的哭着,顯得很是楚楚可憐。
“你別哭了好嗎?”看着亦可心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普一也不好將她推開。他很想將亦可心抱在懷裡好好的安慰安慰,可是,他卻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安慰。
哭訴了一陣之後,亦可心終於止住了哭聲,她看着普一身上的那一片溼跡,小臉不由自主的紅了,彷彿有些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啊,我回去給你洗衣服~~”亦可心低着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了。”亦可心這句話另普一很是不習慣,他急忙轉移了話題,“好了,我陪你去看電影吧!”普一還記得亦可心想要去看電影。
“算了,明天吧!”出乎普一預料,亦可心竟然拒絕了。
“那好吧!”對此,普一尷尬的摸了摸頭,跟着亦可心向着別墅的方向走了回去。
哭過之後的亦可心顯得更加的迷人了,她就猶如一個病態的天使般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任何人見到她恐怕都會生出一種好好去疼她、愛她、呵護她的心理。
無論是她那羞紅的臉蛋,紅紅的眼睛,還是那楚楚可憐的神情,無一不充滿了魅力,足以使任何男人心動。
不知不覺中,亦可心已經主動的挽住了普一的右臂,普一想掙扎開來着,可看到亦可心那副樣子,最終卻是沒狠下心來,他不忍去傷害這個女孩兒。
就這樣,兩人漫步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欣賞着天海的夜景,慢慢悠悠的回到了別墅中,整個過程就猶如是一對情侶般,充滿了Lang漫。
“愛上你,是我的錯,可是離開又捨不得~~~”就在兩人剛剛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刻,突然,普一兜裡的電話鈴聲響了。
亦可心一楞,緊接着急忙鬆開了普一,就那麼眼巴巴的盯着他,彷彿生怕他跑掉一般。
“喂~~”普一沒有注意到亦可心的神色變化,在第一時間按下了接聽鍵。
“老大,你在哪兒,我們被陰了~~”電話那頭傳來了孫坤那憤怒的聲音。
“怎麼回事?”普一心神莫名的一緊,急忙問道。
“老大,電話說不清楚,小樹林,你趕緊來吧,要不兄弟們就都要掛了,我**媽的,他們有槍~~”孫坤剛說道這裡,忽然——“砰!”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槍響,緊接着普一便聽到了孫坤的慘叫。
“孫坤,孫坤,你沒事兒吧?”普一心神一緊,急忙問道。
“嘟嘟嘟嘟~~”可回答他的確是盲音。
“又是槍!學生怎麼會有槍?我恨拿槍的!”撂下電話之後,普一也罕見的憤怒了起來,下午被人拿槍追着跑,晚上和學生鬥毆,對方竟然也有槍,槍械不是管制的都很嚴格麼?怎麼自己感覺貌似比匕首還要常見呢?
“可心,你先回別墅,哪兒都別去,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心頭憤怒的腹誹了幾句之後,普一趕忙向着身邊的亦可心說道。
“哦,你要去哪兒?”亦可心有些不情願,她擔心普一的安全,因爲她先前也從電話那頭聽到了槍聲。
“沒事兒,我出去有點事,馬上回來!”普一已經有些急了,他沒辦法在和亦可心耗下去了。
說完之後,他一把便抱住了亦可心那柔弱的小腰,直接從二樓窗口跳了進去。
“記着哪兒都別去,我馬上回來!”再次急急的說了一句,普一再次從二樓跳了下來,僅僅幾個閃爍,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天海市一中後方小樹林。
這裡零零散散地站着幾十個人,乍一看,大約有五六十人的樣子,他們分成了兩夥,其中一夥人都是站着,而另一夥人很顯然已經受到了傷勢,因爲他們都倒在了地上,在不住的慘哼着。
“孫坤,王大熊,草泥馬的兩熊包,想當年你們多牛逼啊,連我張浩都不甩,現在呢,你們還不是像狗一樣趴在我張浩的面前?哈哈~~我勸你們還是跟我混吧,否則的話可別怪老子不客氣。”樹林一側,一名領頭的學生嘴裡叼着一根菸卷,囂張着盯着他身前那兩個半蹲着的人趾高氣昂的叫囂着,神情模樣顯得極爲的欠扁。
“我呸!張浩你個龜兒子!老子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竟然勾結社會人蔘與我們學校的爭鬥,而且還敢動槍!媽的,你這是犯法你知道麼?”說話的是王大熊,此時的他顯得很是狼狽,即使有着夜色的阻擋,都能清晰的看見他臉上的血跡。
而孫坤只是不屑的撇了張浩一眼,甚至連話都懶得說。
“我草泥馬的!犯法?老子犯法又怎麼了?你們能拿老子怎麼樣?兩個小癟三竟然還妄想要吞併我張浩,簡直就是癡心妄想!還有你們那什麼狗屁老大,媽的,一個新生蛋子竟然就敢在高一立輥,難道是欺負我們高一沒人?要我說,你們兩個就是草包窩囊廢,竟然跟了一個外來小子打我們自己人,我草!”張浩簡直是越說越氣,憤怒的是口沫飛揚;“媽的,你那熊包老大怎麼還不來?我看他就是個籃子,是個縮頭烏龜,尼瑪的一看我們人多,嚇得都不敢來了,一會兒你們回去問問他是不是嚇尿褲子了,馬幣的,沒什麼本事就別出來裝逼,我草!”
張浩說起來簡直是沒完沒了,簡直都有一肚子的火氣,他頓了頓,正準備繼續說下去,忽然——“拍拍拍拍~~”
話語被一陣清脆地巴掌聲打斷了,離他近的王大熊幾人驀然間發現張浩的臉蛋竟然在短短一瞬便被打成了豬頭,腫脹了起來!
“我草尼瑪的,是哪個藏頭露尾的混蛋偷襲老子?”巴掌聲停止之後,張浩雙手捂着那火辣辣的臉頰向着周圍大吼了起來,他的臉色已經隱現猙獰!
“莫彌託福,我看你怨念太深,口中無德,所以便爲你驅逐了一下心中的怨念!”他話語剛落,便有一道聲音響了起來。張浩定睛一看,頓時臉色大變,這突兀出現的,竟然還是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