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海市皇朝國際酒店坐落於浦東繁華的新商務區邊緣,是商務及娛樂住宿的理想場所。酒店毗鄰世紀公園,交通極爲便捷。
皇朝國際酒店將傳統的中國裝飾與當地西方氛圍完美融合在一起,是一家真正具有老上海獨特風情的現代酒店,東西方文化的完美結合,古老與創新和諧共存。
酒店的外觀設計極具國際風格,是一家準五星級酒店。
而這家酒店正是董家旗下的產業,而皇朝國際酒店雖然所具備的服務和其他酒店一樣,但它唯一不同的是,在這家酒店下面有一個豪華的賭場,其規模不亞於澳門那些大賭場。
皇朝國際酒店一共有一百零八大包房和兩百五十四個小包房,而在這一百零八個大包房中有一個名叫“帝王閣”的包房是幾乎不對外人開放的。
能夠進入“帝王閣”的,要麼就是商界大鱷,要麼就是政界高官,或者是黑#道巨鱷。
總之進入“帝王閣”,每個人的身份都異常顯貴。
而此時此刻,一個月都不見開放幾次的帝王閣卻顯得熱鬧非凡。
這時候,在帝王閣的門口站着幾排身穿黑色西裝,面容剛毅,清一色留着小平頭的漢子,他們每個人的胸口都繡着一個金色的皇冠,腰間都鼓鼓的,不用猜就知道你面肯定帶着傢伙。
然而,帝王閣裡面卻又是另一幅光景。
奢華的地毯,金色的牆壁,燦爛奪目的水晶吊燈懸掛在天花板上,顯得異常寬敞又奢華大氣。
而且更讓人驚歎的是,在這間包房的中間還擺放着一個純金打造的九龍鼎,盯上雕刻着九條龍,栩栩如生,只是瞧上一眼就能感受到一股磅礴的氣勢!
在九龍鼎的前面是一張巨大的圓桌,至少可以坐下二十來人。
而此時在這張桌上卻早已坐滿了人,男女都有,而且每個人的打扮都不一樣,有的穿的很復古,有的穿的很休閒,有的則穿的像個痞子。
不過,雖然這些人穿的不一樣,但在他們身上有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狠勁和殺氣。
這時候,一個穿着花襯衫,留着一個光頭,眼角上帶着一條清晰的刀疤的漢子,衝着坐在桌子中間的一個年輕男人朗聲說道:“董老大,您今天把大夥兒叫來是有什麼事啊?”
“對啊!董老大,我覺得您找大家夥兒過來肯定不是隻想單純的喝個酒吧?”另一個身材瘦弱,面向兇狠的漢子也衝着那個年輕男子附和了一句。
這時候,那個一直默默地喝着酒的年輕男子終於放下了酒杯。
這個年輕男子穿着一件黑色的緊身短袖,一頭中長髮全部梳在腦後紮成了馬尾,露出一張刀削斧劈的英俊臉龐,這個男子有着古銅色的肌膚,而且長相和董汗青非常相識,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只不過,這個年輕男子與董汗青唯一不同的是,這個男子的眉宇間透露着一股狠辣和霸氣,而董汗青的眉宇間透露的則是儒雅和淡然。
董家有二少,一個叫董汗青,一個叫董破軍。
董汗青從小就智商過人,而且對於經商很有天賦,所以董家老爺子讓董汗青走上了經商這條路,纔有了現在在華夏都排得上名號的企業——皇朝科技。
然而董破軍卻從小就調皮搗蛋,敢打敢拼搏,而且很重義氣,於是董家老爺子索性讓他調皮到底,所以董破軍在他十八歲那年就創立了天道社,一晃五年過去了,天道社赫然已經成爲了鬆海市當之無愧的第一大幫派!
如果說董汗青走上經商這條路還依靠了家裡的關係和扶持,那董破軍混黑#道卻完全沒有依靠任何人,完全是他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所以,在鬆海市一直流傳着這麼一句話,“董家男兒多俊傑,大少似虎,二少如狼!”
這也是對董家二少最貼切的形容!
董破軍微微一笑,深邃如鷹的眸子在那兩個認得臉上掃過,隨即說道:“熊老大、孫老大,你們別急嘛,今天我請大家過來主要是想陪大家喝喝酒,至於其他事嘛,咱們待會再說。”
“哎喲!我的董老大哎,您現在要是不把正事給說了,那你說這酒叫我熊霸天怎麼能喝的安心啊!”那個光頭漢子拍了拍桌子說道。
這個光頭漢子名叫熊霸天,是鬆海市狂熊幫的老大,其幫派實力一般,現在依附在天道社下面。
“就是說啊,董老大,你不把正事說了,今天大夥兒這酒都喝不安逸啊!”那個身材瘦小的漢子也附和着說道。
這個瘦小的男子名叫孫如狼,是鬆海市惡狼幫的老大,幫派實力很弱,現在和狂熊幫一樣依附在天道社的下面,以天道社馬首是瞻。
有了熊霸天和孫如狼的一唱一和,其他大多數人也都紛紛吆喝了起來,要董破軍先說正事。
只不過,在這二十幾個人中卻有幾個人一直沒開口說話,臉上也是一副不鹹不淡的表情。
董破軍笑着壓了壓手,隨即拿起一杯紅酒搖晃了幾下,說道:“各位,想必你們都應該知道下個月中旬是什麼日子了吧?”
“嗨!這我當然知道啦,下個月中旬不就是騰龍會舉辦的日子嗎?”孫如狼開口說道。
“怎麼,董老大,莫非你對騰龍會有想法?”這時候,一旁一個穿着緊身短袖,胳膊上紋着一隻蠍子的男子笑呵呵地問道。
董破軍點了點頭,繼而笑着說道:“想法嘛倒是有的,畢竟就算我沒有,其他人也會有,不知道董某說得對不對?”
“反正我沒有想法,我以董老大馬首是瞻,去參加騰龍會也就是打打醬油而已。”孫如狼說道。
在孫如狼說出這話的時候,董破軍的那雙深邃的眸子卻一直在觀察着其他人臉上的表情。
這時候,在座的所有人大多數都表態說對騰龍會沒有想法。
只不過卻有三個人沒有表達自己的態度,他們就那麼坐在那兒,好像與世隔絕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