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丹田裡真氣的不斷增加,蕭塵只感覺自己體內的每一條筋脈都在劇烈地收縮、膨脹,好像隨時都會有爆裂的可能!
這種不受控制的情形頓時嚇得蕭塵出了一身冷汗。
於是,蕭塵急忙運轉心法,讓真氣迴流至丹田,他是真的不敢再嘗試了,蕭塵怕要是自己再增加真氣的量來衝擊筋脈,恐怕自己真的會爆體而亡!
隨着真氣的慢慢地迴流,蕭塵這才感覺身體舒坦了許多。
直到真氣都回歸於丹田,蕭塵這才睜開了眼睛,然後擦掉了自己手心和額頭上的冷汗,坐在椅子上氣喘吁吁。
蕭塵望了眼窗外,才知道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從剛纔回到辦公室到現在已經整整過去了三個小時。
蕭塵苦笑了聲,心道,看來提升實力並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做到的,剛纔着三個小時裡雖然不是和敵人再戰鬥,但蕭塵覺得和自己戰鬥其實比別人戰鬥更累人。
看來以後自己不能再隨便無止境地調動真氣了,不然到時候真的是因爲提升實力而導致自己爆體死亡,那就真的是太憋屈了好嗎?
蕭塵搖了搖頭,然後點上了一支菸,望着窗外閃爍着得霓虹等,想到了很多很多……
蕭塵知道自己目前的實力其實只有一半,遠遠不如自己在巔峰時期的實力,因爲另一半的實力早在幾年前就被老瘋子強行用一種古怪的圖陣給封印了。
所以自己目前能夠調動的真氣其實也只有一部分,可是蕭塵一想到這僅僅一部分的真氣就讓自己快承受不了,那要是解開了那道封印,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會爆體而亡?
蕭塵都不敢再往下想……
以前老瘋子說要封印自己一半實力的時候,蕭塵還很不解,也很生氣。但現在一想,蕭塵便明白了老瘋子的良苦用心。
那個老瘋子雖然平時瘋瘋癲癲的,但其實他每做一件事都是爲了自己好。
蕭塵以前不理解,但現在他理解了。
老瘋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堅持抓毒蟲、摘各類草藥爲他浸泡身體,其實就是爲了鍛造他的身體,要不然今天蕭塵也不會練就出一副百毒不侵的青蓮聖體。
要不是那些年不管是嚴寒還是酷暑老瘋子都將自己扒光了丟在戶外練功,恐怕也不會讓自己有這樣一副野蠻的體魄。
蕭塵每每想到這些就會越發的覺得老瘋子會不會事那種隱藏的超級高手?
要不然,爲什麼自己的實力不管提升到多強卻總是打不過那個老瘋子?
爲什麼不管是春夏秋冬,老瘋子只穿一件單薄的衣裳卻重來沒有生過病?
爲什麼老瘋子每次抓毒蟲、嘗草藥自己都不會中毒……
蕭塵現在想起來就覺得發生在老瘋子身上不同尋常的事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直到煙燃到了盡頭,蕭塵才收回了思緒,掐滅了菸頭,站起身,正準備叫上林惜夢迴家的時候,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篤篤篤……
“門外是誰啊?!”
蕭塵納悶地問了句,可門外卻沒有應答聲,他疑惑地撇了撇嘴,喊道:“來了來了,別敲了!”
現在都晚上九點了,按道理說就算是公司裡那些盡職盡責的員工選擇加班,這個時候也應該下班了吧?
那到底是誰呢?
莫非是林惜夢?
帶着重重疑問,蕭塵走到了門前,然後“唰”的一聲打開了門。
“怎麼是你?!”
蕭塵打開門就看見穿着站在門口的竟然是唐欣卉這個丫頭,這着實讓他楞了好一會兒。
今天的唐欣卉和以往的穿着略有不同,只見她身穿一件粉紅色露臍短裝T恤,下身一條牛仔短褲,露出兩條修長白嫩的大長腿,腳上一雙韓式的板鞋,上面全是韓文字符,式樣新潮,一看就是直接從韓國買來的,而不是西單的那種進口貨或者仿製品。
唐欣卉今日的打扮讓蕭塵眼前一亮,青春活力和性感在在女孩兒身上得到完美的展現,卻又一點都不突兀。
“怎麼,蕭大叔,我這麼一個大美女駕到你竟然都不歡迎?”
唐欣卉嘻嘻一笑,很自來熟地走進了蕭塵的辦公室左顧右盼了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
蕭塵無奈地笑了笑,然後關上門,說道:“我說唐大小姐,你不和你的那些富二代朋友去飆車、逛街、購物,跑到我這小廟裡來做什麼?”
對於唐欣卉是如何知道自己在哪兒上班,他一點兒都不覺得稀奇。
“今天本小姐沒興趣去飆車、逛街、購物,就想來你這兒轉轉。”
唐欣卉給了蕭塵一記白眼,說道:“怎麼,不行嗎?”
“行行行。”
蕭塵聳了聳肩,然後坐回辦公椅上,問道:“唐大小姐,說吧,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想問問你待會下班了你有沒有什麼其他事?”
唐欣卉湊近蕭塵,化了淡妝的精緻小臉蛋兒幾乎都快靠近蕭塵的臉。
看着唐欣卉兩條修長白嫩的大長腿,以及初具規模的胸部,蕭塵一時間有點心猿意馬。
“咳咳……”
蕭塵輕咳了兩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說道:“唐大小姐,你也知道,我只是林總的保鏢兼司機,待會下班了當然得送林總回去啊,哪有什麼其他事。”
當然,蕭塵其實已經打算今天要去見一個身份有點特殊的老朋友,所以他自然是不會告訴唐欣卉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唐欣卉點了點頭,繼而喜笑顏開地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跟我走吧!”
“納尼?跟你走?!你要帶我去幹嘛?”
蕭塵心中一驚,繼而往後退了退,和唐欣卉保持了一定距離後,說道:“唐大小姐,雖然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可上牀,但是我覺得,咱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什麼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唐欣卉一臉疑惑地看着蕭塵,繼而好似想到了什麼,小臉一紅,說道:“蕭大叔,你……你……你在想些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