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隻手伸出來,把姚紫月摟了過去。 首發
那禿頭先是一愣,臉立刻浮一層寒霜,小子,你幾個意思啊跟爺搶人是不是
姚紫月是欲哭無淚,心說今天這裡流氓怎麼那麼多呀,怎麼還搶自己了姚紫月這時候想起陶毅總是嘲諷她的話,說她光有臉蛋沒有身材之類的。姚紫月納悶了,自己今天怎麼這麼搶手啊。
小姑娘一陣害怕,小眉頭一皺,正要喊點什麼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這隻摟着她小肩膀的手,面竟然帶着一隻黑色皮手套。
哎小姑娘一愣,這是怎麼個情況,大眼睛眨了兩下,腦袋往一擡,大叔怎,怎麼是你啊
嚇一跳吧陶毅低頭瞄了一眼姚紫月,說話時咬牙切齒,姚紫月你給我等着,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看到陶毅,姚紫月先是驚訝,後來是興奮,心的緊張感覺瞬間煙消雲散,不過聽到陶毅的後半句,姚紫月忍不住嘴角一抽。
陶毅嚇唬完姚紫月,將頭擡了起來,笑眯眯的看着正怒視他的禿頭。
你活膩歪了吧敢跟爺搶人是不是禿頭眼珠子瞪得溜圓,抄起旁邊的酒瓶,指着陶毅的鼻子,在這趟酒吧街,跟爺找事,你想今天晚在醫院過夜,是嗎
陶毅眯眼看着禿子,輕輕摟了一下姚紫月的小香肩,醫院怎麼行,房卡都拿好了,我還得跟這小妹去賓館呢。
禿頭樂了,心說還真是個不怕死的愣頭青,斜了一眼身後另外倆壯漢,去,給這小王八蛋扔出去。
說完,禿頭對面坐着的兩個壯漢站起身來,臉帶着陰笑,奔着陶毅而去。
但還沒到陶毅跟前,見陶毅嘴角一揚,毫無預兆的迅速擡腳,砰砰兩聲踢在走到他跟前那兩人的小腿,只聽撲通兩聲,兩人瞬間跪倒在地,正好撲在陶毅的面前。
哎呦,幹嘛行此大禮啊。陶毅故作一副驚訝的表情,趕緊伸手去扶那跪倒的兩人,快起來快起來,你們算給我跪下,我也不能把這小姑娘讓給你們大哥啊。
那倆人疼得是呲牙咧嘴,剛剛陶毅踢人的力氣很大,猛然摔倒的力氣更大,算膝蓋不骨折,現在也肯定是恐怖的青紫色。
見陶毅伸出手來,兩個健壯男人也下意識的伸手,但被陶毅雙手一握,頓時感覺他們的雙手好像被鐵鉗夾住一般,嘎嘣嘎嘣骨裂聲直響,疼得倆人哀嚎起來。
禿子這才發現情況不對,他眼睛一瞪,猛然站起。
抄起酒瓶要打陶毅的腦袋,陶毅卻嘴角一咧,同樣奔着他的小腿一腳踹了過去,撲通一聲
禿子跟他倆小弟一樣,跪倒在陶毅面前,陶毅伸手握住了禿頭的手,嘎吱一聲,疼得禿子大叫起來。
陶毅這時候才笑眯眯的看姚紫月,說道你說你丫頭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還挺搶手啊你看這仨哥們,都跪下求我把你讓給他們,你說我讓我不讓呢
陶毅笑眯眯的看着姚紫月,但那眼神深處卻有股兇巴巴的味道。
看得姚紫月一陣尷尬,頭皮發麻,趕緊搖頭,不要不要
陶毅瞪了姚紫月一眼,心說回去再收拾你,然後將目光轉向禿頭,這不怪兄弟不讓啊,人家小姑娘不樂意。
禿頭眼冒火,但知道自己撞到了鐵板,衝着陶毅出腿的速度,和捏他的手勁知道,這小子不是個普通貨色,於是禿子呲牙咧嘴的站了起來,大哥,這都是個誤會,我們幾個瞎眼了,現在滾。
說完,禿頭跟兩個小弟,慌亂的爬起來,見陶毅沒出聲,他們趕緊從這位子跑開。但跑開之後,禿頭回頭陰陰的看了一眼陶毅,心說你個小王八蛋給老子等着,想到這人奔着二樓而去。
酒吧本聲音嘈雜,所以幾乎沒人留意這邊的動靜。
只有薛晴走到一半的時候,發現三個流氓被陶毅怪怪的弄得跪倒在地,待流氓屁滾尿流的逃跑時,陶毅一個人摟着之前那小女服務生。
薛晴眼裡冒火,心說果然是臭流氓。
薛晴咬牙切齒的走過去,她知道陶毅身手不錯,所以在陶毅身後揚起手腕,準備把陶毅拍暈。
陶毅摟着姚紫月的小肩膀,眼珠子卻是瞪得溜圓,這是你丫頭找的工作是麼非在夜店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工作是嗎
哎呀,大叔你別訓我了行麼,人家不是什麼都不會嘛,對這個熟呀。姚紫月愁眉苦臉。
陶毅白眼一翻,這丫頭還挺有理伸手要敲姚紫月腦門一下,卻感覺脖子後面一陣勁風,陶毅眼睛一眯,心說難道是那幾個王八蛋賊心不死,回來找茬想都沒想,陶毅回身掐住那隻手腕。
手用力,手腕的主人被陶毅直接順到了沙發,陶毅一手按住那人的胸口,另一隻掐着她的手腕,但陶毅的臉卻是一副傻眼的表情。
這人怎麼是薛晴啊
陶毅一愣,低頭一看,自己竟然還按着薛晴的胸口,瞬間一陣尷尬,但那隻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接觸到那片柔軟之後,好像完全不受了控制,竟然還下意識的捏了一把。
一瞬間,薛晴覺得渾身好像觸電了一樣,粉紅的顏色從脖子攀了耳根,最後是面頰。
啊
薛晴大叫一聲,陶毅趕緊鬆手。
這一叫,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陶毅更加尷尬,滿頭黑線的看着薛晴,喂喂喂,大姐你別喊了行嗎
流氓,我要殺了你薛晴眼冒火,往她嘴裡賽內褲,擦她口水,這些她都忍了,沒想到這個混蛋還敢把她按倒,捏她胸
陶毅更是尷尬,因爲一看薛晴這動作,竟然是在找槍陶毅瞬間汗如雨下,心說不至於吧大姐,襲個胸而已,你竟然還想掏槍嗎
可惜薛晴今天不班,也沒帶配槍,但怒火不減,想起陶毅跟別的流氓搶一個小姑娘的事,薛晴杏眼的火氣又濃了幾分,像剛剛禿子一樣,拿起桌子酒瓶指着陶毅鼻子,你最好別對那小女孩做什麼,要不我跟你拼命
這時候姚紫月才從陶毅身後探出頭來,眯着大眼睛看拿着酒瓶的薛晴,眼一陣疑惑,不過馬記起了這是誰,哎這不是那天嘴裡塞內內的警察姐姐嗎
噗
陶毅心乾笑,這丫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薛晴一愣,也側過頭看着姚紫月貌似天真的大眼睛,瞬間想起來這女孩是什麼人,剛剛離得遠她沒看清楚,現在一看,這不是那天跟陶毅一起偷東西的女孩嗎
她說什麼嘴裡塞內內
你們薛晴瞬間氣的說不出話來。
陶毅趕緊乾笑兩聲,解釋道警花大人,你聽我說,你現在看到了吧,是誤會,我沒想把這丫頭怎麼樣,然後
薛晴正在鬱悶,陶毅也覺得姚紫月這小丫頭剛剛沒頭沒腦的那句話說的不太好,所以乾咳一聲,補充道然後小姑娘不懂事啊,那天晚的事你也別太介意,當時我手邊真只有內褲。
話說到一半,陶毅說不下去了,他覺得薛晴眼裡的火苗差不多都快噴出來了。
酒吧裡氣氛很瘋,剛纔陶毅收拾禿子雖然沒什麼大動靜,但也有幾個人注意了,現在薛晴又尖叫了一聲,馬注意的人更多。
看着周圍人的目光,薛晴的臉是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老孃嘴裡什麼都沒塞過,你們都看什麼看呀喝你們的酒去薛晴氣得直要跺腳。
禿子三人奔着酒吧二樓而去。
二樓走廊裡,一樓安靜許多,禿子三人互相攙扶,但因爲都是瘸子,所以走得很慢,其一個健壯小流氓呲牙咧嘴的說道禿哥,那小子太牲口了,這事這麼算了
算個球算了老子還費勁的樓幹嘛禿子也是疼的呲牙咧嘴。
走到走廊的盡頭,面掛着個牌子總經理辦公室,禿子想都沒想推門而入,那倆流氓手下,則乖乖的留在門外。
辦公室裡坐着一個身穿黑色短袖,四十歲左右的體態微胖的謝頂男人,他是這條酒吧街幾家酒吧的負責人,名叫謝志明。
一看禿子晃晃悠悠的走進來,謝志明明顯神情一愣,當即面露不悅之色,你小子幹什麼呢門都不敲闖進來
姐夫,咱們還整這麼多虛的幹嘛啊。禿子沒人扶,疼的更是呲牙咧嘴,趕緊往真皮沙發一坐,坐下之後才長舒一口氣。
謝志明忍不住眉頭一皺。
今天晚,這條酒吧街幾家酒吧的投資人,也是謝志明的老闆回來,看一眼酒吧的經營情況,要是下面弄得太亂,影響老闆心情,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瘸一拐的謝志明問道。
別提了姐夫,下面一男的跟我裝b,我讓人家給打了姐夫禿子哭喪着臉說道。
什麼打起來了多少人打起來的,下面是不是亂套了謝志明一下子坐了起來。
沒,沒亂套姐夫,他,他一個人把我們仨人給揍了。
禿頭一臉鬱悶的說道,謝志明這才鬆了口氣,酒吧外面沒亂,那沒什麼事,不過一看自己小舅子一瘸一拐的樣子,謝志明也不能不聞不問。
於是謝志明眯着眼睛看禿頭,說道這點事你樓找我是不是樓下那麼多保安,自己叫人,不過我提醒你啊,今天別在外面整事,拉到包間裡打,打完扔出去,別讓那小子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