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槍響結束了,別墅一層大堂內,沙發上的男人眉頭緊鎖,轉身看着身邊黑西服保鏢,問道:韋傑呢韋傑爲什麼還不回來
黑西服保鏢搖搖頭:抱歉廖先生,這個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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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陶毅此刻在這裡,一定會驚訝,沙發上坐着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晚阻止他殺死廖司逸的廖秋彥,但此刻廖秋彥臉上的表情沒那麼淡定了。
他的的確確約了陶毅,但那卻並不是他的本意,他也是爲人辦事。
廖秋彥知道陶毅是個危險人物,但好在,這一次的任務只是跟陶毅傳達自己老闆的意思,而且老闆還分給廖秋彥一個超級保鏢韋傑。
只是沒想到,韋傑送個請柬送了這麼久。
到現在陶毅都來了,爲什麼韋傑還是沒有回來
而除此之外,廖秋彥還不知道爲什麼陶毅一來就殺人呢門外的槍響究竟是怎麼回事
後路呢我們走。廖秋彥儘快做出決定,繼續下去,他只會被陶毅殺死。
黑西服點點頭:廖先生,這棟別墅裡有地下室,地下室的通道可以通到外面。
馬上走。廖秋彥下令,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來,不過剛剛站起來,一把短刀就穩穩插在他的面前,同時還有一個沙啞的聲音在空氣中傳來:不好意思,走不了了。
廖秋彥眉頭一皺,這不是陶毅的聲音轉頭一看:你是什麼人
但轉頭的同時,廖秋彥驚呆了,門外二十幾個保鏢,七秒鐘的時間已經血流遍地盡數身亡,但是他面前的這個人,身上竟然連一絲血跡都沒有留下。
我啊,好久沒說過自己的名字了閻魔。言畢,凌小勳的雙眼瞬間好像燃燒起一股火焰似的,腳下一動。二十幾米的距離,兩三秒便被凌小勳接近
廖秋彥愣在那裡沒有動,是不知道該怎麼動,當他聽到閻魔二字的時候,凌小勳已經與他臉對臉,凌小勳背後的木箱也砰的打開,他的手伸向背後。一柄古樸長刀被凌小勳抽了出來
嗡
刀鋒直逼廖秋彥的腦袋
咣
就在刀即將斬下的時候,凌小勳的身邊突然飛來一柄小刀。那小刀飛行的速度極快,力量極大,凌小勳的閻魔斬落的方向被打歪,這一刀沒有砍在廖秋彥的身上,而是將廖秋彥身邊的黑衣保鏢一分爲二
廖秋彥額頭上的冷汗如瀑般的留下。
但這還沒完,轟一陣火焰突然燃燒起來的聲音,讓廖秋彥嚇了一跳,轉頭看去,那血淋淋的被一分爲二的屍體竟然瞬間自然火光沖天
廖秋彥慌亂的退後兩步。之後腳下一歪,坐到了地上。
但凌小勳卻沒有繼續靠近,而是微微側臉,看着地上那柄冰藍色的蝴蝶刀,又轉頭看了看刀飛來的方向。
陶毅已經搓拍着手從那走了過來,陶毅的身後是一處幽暗的走廊。
你怎麼這麼快凌小勳疑惑的看着陶毅。
這裡我曾經來過,地下室的出口在山路中央的位置。只要爬上山壁,很快就能來到別墅。陶毅淡淡的說着,然後轉頭,眉頭緊鎖的看着凌小勳:你不是來赴約,你是來殺人
沒錯,我是來殺人的。凌小勳點頭。然後看着陶毅,說道:不過你不是也一樣,你也騙了我,你走了嗎
陶毅眉頭皺皺:小勳,我說過了,現在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必須知道關於人蠱的事情。怎樣讓人蠱再變成人,是不是變成人蠱就一定會喪失神智成爲怪物
那你問他啊你看看,他能不能爲你解答。說着,凌小勳伸刀指向廖秋彥。
廖秋彥額頭冷汗留下,看着凌小勳,又看看陶毅:陶先生,陶先生我只是來給你商量合作,你我無仇無怨,你救我。
陶毅眉頭一皺,直接問道:我問你人蠱。
人人蠱人蠱廖秋彥腦袋上也冒着冷汗:不知道陶先生想知道關於人蠱的什麼
廖秋彥和兒子廖司逸確實常年研究苗族蠱術,也多年研究人蠱,但這些都是他們幕後老闆的安排,研究資料都不在他們手中,況且,他們也沒研究明白太多問題。
例如陶毅所說的,人蠱能不能便成仁,會不會永遠喪失神智,他就壓根無法解答。
只是他的幕後老闆告訴他,只要對陶毅說人蠱,陶毅就一定會赴約,到時候跟他談條件就好。
陶先生,現在你還沒有答應與我們合作,而且事情還沒有辦,對於人蠱的事情,現在不該告訴你吧廖秋彥看着陶毅。
殺了他吧小勳,回見。說着,陶毅對凌小勳揮揮手,然後看都不看廖秋彥一眼,就奔着別墅門走去。
啊陶陶先生你,你別走,你
陶毅根本不想聽廖秋彥說什麼,看廖秋彥後來說的那番話,陶毅就知道,自己被耍了,是有人想要利用他。
雖然最開始出門的時候,陶毅就知道這個可能很大,但他卻無法拒絕。
凌小勳卻呵呵一笑:樂意效勞,兄弟。
言畢,刀尖兒點地,人奔着廖秋彥走去。
而在這時,嗡嗡一陣電話震動的聲音突然響起,凌小勳已經走到了廖秋彥的面前,而陶毅與他正好擦肩,聽到這電話的震動聲音,陶毅眉頭一皺,一把抓住凌小勳持刀的手。
陶毅你想要做什麼凌小勳眼神冷漠的看着陶毅。
陶毅沒理會凌小勳,而是轉頭看廖秋彥:接電話如果你是老闆,就讓他跟我說話。
哎,哎是,是的陶先生。廖秋彥慌亂的掏電話。
凌小勳眉頭一皺,不能讓陶毅跟廖秋彥的老闆通話,如果讓陶毅知道一切,陶毅就不會與他合作於是凌小勳被陶毅緊緊抓住的手腕突然發力,握住刀柄的拳頭猛的打向陶毅腹部。
陶毅彎腰,躲過了凌小勳這一寸拳。提起膝蓋就撞向了凌小勳的胸口
兩人被強制分開。
陶毅,肉搏你打不過我,你已經答應跟我合作了,爲什麼還要聽他說話你不知道他是在耍你嗎
有一點希望我都不會放棄。陶毅的餘光看了眼地面上,姚紫月的那柄蝴蝶刀。
凌小勳深吸口氣,砰將閻魔插在地面,捏了捏拳頭:好。那就打一場。
言畢,凌小勳的身形快如閃電。迅速接近了陶毅,拳變爪,抓向陶毅咽喉,陶毅側臉躲避,同時雙指併攏,準備擊打凌小勳胸口穴位。
而這時,廖秋彥已經將電話拿了出來,但看着號碼,他眉頭皺了起來。
來電的不是他老闆。而是他老闆給他安排的保鏢韋傑
怎麼是這個混蛋這不是要命嗎廖秋彥咬牙,但看看陶毅,他深吸口氣,還是將電話接通:韋傑你這個混蛋死到什麼地方去了,你不知道這兩個殺人高手都在我面前嗎你是想讓我死了對嗎這次任務失敗,你也一分錢別想拿到
廖秋彥忍不住咆哮了幾句。
但電話那頭卻傳來韋傑有氣無力的聲音:給老子閉上你的狗嘴我現在也快完了,剛纔還在開車逃命不過不過那東西跑的太快。車又壞了,我現在在西郊廢棄工廠的地下室,你快來救我
嗯你說什麼這裡的人已經被人殺光了,我怎麼救你不對誰能把你追得如此狼狽你說什麼東西跑得太快
姚紫月
電話那頭最後一聲咆哮,讓陶毅格鬥的動作突然停滯,而這時。凌小勳的手也停了下來,嘴角露出冷漠的笑意:看來你我搞錯了。
陶毅放下手,甩了甩,轉頭就奔着廖秋彥走去,直接將廖秋彥手中的電話奪走,同時不忘踹了這傢伙一腳,然後對着電話說道:韋傑你剛剛說什麼。什麼東西在追你說話
嗯陶毅韋傑那邊也是一愣,但聲音中立刻有了怨恨的味道:果然,你這個混蛋無論怎樣都跟我過不去,永遠克着我
說什麼呢,告訴我,你在哪我聽到了,你說姚紫月追你她怎麼會追你陶毅急躁的說着。
韋傑也跟着陶毅咆哮:老子怎麼知道我去過你家之後,開車離開,不久她就追上了,最開始是打車,但後來我將車停下,以爲這丫頭瘋了,她也停車,趕走了司機,我正想着反正這丫頭能夠威脅到你,不如就捉走她,玩玩以前的把戲,結果
結果什麼
結果那個丫頭是吃什麼長大的你告訴我她廢了老子另外一隻手說到這,韋傑低吼了一聲,他現在已經說不上憤怒還是絕望了,只覺得自己最近幾個月真是倒黴的可以。
但也想不明白,一個小女孩怎麼能夠將他手腕上的一塊肌肉生生撕咬下來,雖然沒有真的廢掉,但以後格鬥的時候,恐怕就不能用這手了,飛針基本上也做不到了。
說你現在在哪
西郊,工廠,地下室韋傑只能跟陶毅這麼說,雖然陶毅同樣危險,但無論怎麼都死路一條情況下,他只能賭。
而陶毅這邊,將手機甩下,不管廖秋彥也不管凌小勳,轉身離開了別墅。
凌小勳看着陶毅離開的背影笑笑,將閻魔收入背後木箱,也轉身離開了。
既然陶毅要走,那麼殺不殺廖秋彥就沒意義了,凌小勳也不想讓這麼個廢物死在自己的閻魔之下。。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