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姚紫月問,到底要對她們倆幹嘛,安洛咯咯一笑,說道做手術的遊戲,小時候玩過嗎
說話時,另外一張牀,也被護士打扮的女人推了過來。
安洛將另外一隻手掐着的司徒凝,扔到了那張牀,陰冷的眼閃過一絲貪婪齷齪的神色。
咳咳司徒凝劇烈的咳嗽了兩聲,剛剛忍痛拔出掌心的刀刃,卻又被那隻速度極快的手,將刀刃瞬間奪了過來。
師妹,你這雙眼睛真是迷人,不知道挖出來吃掉,會是什麼味道說着,安洛一陣咯咯鬼笑,那雙刀刃擺在司徒凝雙眼不足半釐米的位置。
司徒凝的心狂跳不止,刀刃的血跡,順着刀鋒滑落,啪的一下滴入司徒凝的眼睛。
一陣刺痛,讓她的視線也變得通紅,但是她卻不敢閉眼,怕一旦閉眼,前一幕是她用這雙眼睛,最後一次看這個世界。
但下一秒,安洛卻突然收手,咯咯一笑,不過,實在是捨不得,這雙眼睛那麼美,殺死這雙眼睛的主人的地方,不應該是這裡。
說完,安洛對着司徒凝的牀揮揮手,示意兩個護士,一個按住司徒凝,另外一個推牀離開。
殺死這個美女的過程,安洛要慢慢享受。
至於此刻,安洛突然將視線轉到姚紫月的身邊,這小姑娘不用按着,剛剛窒息的痛苦,已經讓她雙腳發軟,四肢無力,根本逃不了,安洛只要輕輕扶住,她老老實實的。
這時,安洛扔掉手的薄刃,白大褂裡掏出一雙膠皮手套,帶在了手,一柄手術刀,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掌心。
看來要提前玩玩了,等我的客人來了,看到你渾身血跡,精神恍惚的樣子,那纔有意思。安洛咯咯一笑,眼睛看着姚紫月,小姑娘,聽過庖丁解牛的故事嗎
我我初化,還不好好學習,我哪聽過姚紫月緊張兮兮的盯着手術刀。
其實她很害怕,但是姚紫月有個古怪的地方,雖然很害怕,但卻越是害怕越是冷靜,她知道眼前的情況,亂叫肯定是沒辦法,司徒凝那麼厲害,都被這人兩下撂倒,這傢伙一定很厲害。
所以姚紫月,靜悄悄的把小手兒探到身後。
那我來告訴你。安洛咯咯一笑,是刀法純熟,可以達到避過所有神經,讓你毫無痛苦的被我截肢,切成一塊一塊的。
你你好惡心。姚紫月瞪大眼珠看着安洛。
我師妹的眼睛不錯,挺漂亮的。說話時,安洛看了眼正被推出去,還在牀掙扎的司徒凝,目光轉向姚紫月,你的眼睛雖然沒那麼迷人,但是,我也想切出來把玩一翻。
說着,帶着膠皮手套的手,握着手術刀,漸漸靠近姚紫月的眼睛。
喂,餵你幹嘛姚紫月嚷嚷着,但手術刀卻越來越近。
聽話,小妹妹,如果你亂動,我可不保證碰到你什麼神經,那樣的話,你會痛的。安洛繼續咯咯鬼叫,刀眼看要碰觸到姚紫月的大眼睛。
而這時,姚紫月的大眼睛卻突然一亮,剛纔藏在背後的小手兒,突然伸了出來,手裡掐着她那把蝴蝶刀,剛剛已經在背後,偷偷摸摸的掰開,現在感覺距離夠了,直奔安洛的臉刺了過去。
可惜安洛頭一歪,直接躲了過去,躲過之後,還笑笑,說道看來小妹妹你很不聽話。
啪一把將蝴蝶刀奪了過來。
哎呀,我的刀這下姚紫月心裡徹底沒底了,剛纔也不過是賭一下,她這丫頭平時雖然瘋了一點,但也不是傻子,讓她等死,她可不幹。
但是現在,她實在沒辦法了。
我我跟你說,我乾爹很厲害的你最好現在放了我
呵呵,是嗎告訴你,其實我是在等他,到時候讓他看着你被分解的畫面,不知道他心裡會是什麼感受而後,在你還未死的時候,再看着他被分解,你說
說到這,安洛原本英俊的面孔,突然流露出一副極度扭曲的表情,你說這件事是不是很美
言畢,安洛將蝴蝶刀,順着身後的方向,嗖的一下扔了出去。
姚紫月膽戰心驚,但心裡還是忍不住吐槽,美個粑粑呀
不過下一刻,姚紫月突然一愣,只聽啪的一聲那不是刀落地的聲音,而是被人一把掐住。
姚紫月一愣,轉頭一看,小心臟頓時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激動得都快哭了,乾爹大叔,救命呀這人是個變態
因爲司徒凝在牀一直折騰,所以兩個護士推她的速度很慢,這時候突然出來聲音,司徒凝便擡頭一看,正好看到了陶毅,看到他一臉慶幸的表情,看到他手裡掐着的那把蝴蝶刀。
呵呵,你終於是來了,你是那個陶毅安洛突然出聲。
陶毅的眼,帶着一股冷漠。
剛剛趕路的時候,他看到了一處畫面,是一個手術檯,臺的女人已經死了,她的身體被解剖得支離破碎,但陶毅看得出,從她恐懼絕望無奈的眼神,陶毅看得出來,她死亡的前一秒,神志還是清楚的。
看着現在躺在兩張牀的司徒凝和姚紫月,看着司徒凝手掌的血跡,和姚紫月脖子紅印,陶毅想,如果自己來晚了,她們是不是也會像那個女人一樣。
所以,陶毅根本沒有回答安洛的問題。
放了她倆。
呵呵,我在問你問題,你竟然不回答我看來,你是想和死亡擁抱得更加唯美一點,對嗎安洛冷冷的看着陶毅的臉。
大叔,這個人好厲害的他剛纔嗚嗚姚紫月忍不住想要提醒陶毅兩句,但剛張開口,被一隻冰冷的手掌掐住了脖子。
將姚紫月嬌小的身子,從牀掐了起來。
小姑娘臉蛋通紅,窒息的感覺讓她格外痛苦。
真是個有活力的孩子,不過我很討厭這樣的孩子,再享受一會兒窒息的感覺,估計沒力氣了吧安洛咯咯鬼笑。
這一幕,讓陶毅的瞳孔猛然收縮又放大
安洛是嗎不管你是誰的徒弟,我跟你保證,今天你會死得很慘。陶毅出聲了,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
連躺在牀的司徒凝,都有種衝下來逃跑的衝動,不是躲安洛,而是躲陶毅。
這股冰冷讓安洛微微一愣,眉頭一皺。
他竟然被自己對手的一句話,嚇到了
過去從未有過的情況,這讓他稍稍有些心驚,但強大的自尊心,不允許他流露出絲毫痕跡,而且剛剛那股懼意,讓安洛心生憤怒。
憤怒也是他扭曲心裡的催化劑。
咯咯,好啊,好啊,不過在此之前說着,安洛的手突然鬆開,姚紫月又被他扔到了之前的牀。
窒息的感覺讓小丫頭渾身無力,癱倒在牀。
而安洛的手術刀,飛快的逼近姚紫月的眼睛,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取下她的眼睛,咯咯。
你敢陶毅聲音之前更加陰寒,周圍光線陰暗,但陶毅的瞳孔,卻在不斷的收縮。
我爲什麼不敢安洛突然發出獰笑,那隻手的手術刀,飛快的奔着姚紫月的眼睛插了過去
找死
陶毅動了。
他的腳猛然蹬地,身體如離弦之箭
七米的距離,瞬間的時刻。
安洛瞪大眼睛看着如同瞬移一般來到他面前的陶毅,驚訝的他嘴角微微一動,正要說話,卻聽到耳邊傳來的啪的聲音。
安洛愣了一下,側過臉去看耳邊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隻手,帶着膠皮手套握住手術刀的手,靜靜的躺在姚紫月的腦袋旁邊,鮮血噴灑在潔白的牀單,顯得那麼刺眼。
還有一把蝴蝶刀,被一隻帶着黑色皮手套的右手,牢牢握住,刀刃還殘留着血跡。
時間彷彿在空氣靜止了。
安洛死死盯着自己的左手,自己曾經的左手。
你好快。安洛的鬼笑消失了,他轉過頭,愣愣的看着陶毅,看着那隻斬斷他左手的蝴蝶刀,還有那隻黑色皮手套。
黑色皮手套右手的黑色皮手套
安洛突然一愣,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瞪大眼睛看着陶毅,你是誰我聽過,我聽過右手帶着黑色皮手套的人,難道你是
還未等他發出聲音,陶毅的左手已經抓住了安洛的整張臉,像剛剛急速奔向安洛一樣,陶毅腳下猛地一蹬地。
砰
單手推着安洛整整一條迷宮的隧道,而後重重撞在了擋路的鋼板之
我說過,你會死得很慘。陶毅冰冷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之,他冷冷的注視着被撞得頭腦發暈,被他抓頭抵着鋼板,懸在半空的安洛。
別,彆着急殺我,我知道你是誰了,老師對我提起過你
那你更不能活了。陶毅嘴角微微一動,手突然想一提,安洛整個人的身體,被陶毅單手扔起了一段距離,陶毅鬆開的手掌,猛然掐住安洛的脖子,我說過要殺的人,還從沒有活過的。
說完,手腕猛然發力。
嘎吱嘎吱,安洛脖頸骨骼在寸寸分離,難以承受的痛苦和窒息感,讓他雙眼想外突出,但他的嘴依舊在努力發聲,細微的聲音艱難的從喉頭髮出,你也會死的,會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