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毅疑惑的看着銀幣,最終將車子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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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兩個氣功高手,雖然死了,但線索其實並沒有丟,畢竟陶毅通過約會的事情知道,濱江也存在沈家的勢力。
只是他過去並不知道而已。
既然這次有兩個氣功高手來找沈琳,那麼只要和沈琳保持聯繫,遲早還會得到線索的。
所以現在陶毅納悶的,只有那兩個氣功高手的死亡。
要是被殺手殺了,這事兒還挺麻煩,不知道僱主到底是誰呢我沒得罪地獄火的誰,這事兒應該不會是衝着我來的。陶毅心裡琢磨着,至於次的食屍鬼,陶毅斷定他絕對請不起今天這個神秘的殺手。
陶毅轉動着手的方向盤,腦海裡又開始回憶之前監控錄像裡拍攝的片段。
其實雖然看不到臉,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陶毅總是覺得,這錄像裡的人看去有那麼點眼熟呢
奶奶的,誰呢陶毅眉毛一挑,車子加速。
等到了天水家園,已經過十二點了。
陶毅本以爲佟馨萱等人都會睡去,卻沒想到,一打開房間門,司徒凝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正在看着電視。
還沒睡呢馨萱和紫月都睡了吧陶毅看着司徒凝,在鞋架拿下一雙拖鞋,換。
我不困。司徒凝看着陶毅,想了想,繼續說道表姐和蘿莉她們剛睡,你這麼晚纔回來,幹什麼去了
查案啊。陶毅無奈嘆息一聲。
司徒凝愣了一下,查案你能查什麼案
陶毅人奔着餐廳走去,伸手打開冰箱門,從裡面拿出了一聽果汁,意外,這事兒純屬碰巧,先不說這個,正好有個事兒,我打算問問你。
問我司徒凝看着陶毅,朦朧的睡眼閃過一絲疑惑,問我什麼
你不是地獄火的殺手嗎今天這案子應該是你們這殺手組織的人所爲,他留下了一樣東西。說完,陶毅將果汁拉環拉開,喝了一口,扔掉拉環的時候,順手伸進自己的口袋,將那枚銀幣掏了出來。
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說着,陶毅拿着銀幣,奔着沙發走來。
聽陶毅的話,司徒凝也微微一愣,濱江這種華夏普通的都市,有什麼大人物值得地獄火派人暗殺嗎算有,也應該交給她這樣的小殺手纔對。
而聽到陶毅問她認不認得殺手留下的東西時,司徒凝呵呵一笑,怎可能認識。我不過是小殺手而已,不過讓我看看吧,也許認得呢。
說着司徒凝伸出美手,陶毅離沙發還有七八步的距離,手指一動,將銀幣彈了出去。
嗡
銀幣在空急速反轉,發出一陣金屬的振鳴聲。
而幾乎是在陶毅銀幣脫手的瞬間,振鳴聲發出的那一刻,司徒凝突然表情一僵,這聲音似曾相識,她絕對聽過,而且不止一次聽過這聲音。
喂,砸臉了陶毅輕喊一聲。
啪
但那銀幣還是直勾勾的砸在了司徒凝的額頭。
司徒凝纖纖玉手擡起來,輕輕拿起額頭冰冷的銀幣,在看到銀幣花紋的時候,司徒凝頓時一愣,怎麼會是他
陶毅也愣了一下,你還真認識
說着,陶毅奔着沙發走來。
司徒凝點了點頭,但眼神卻有點古怪,好的看着陶毅,姐夫,你怎麼會去破案的到底是什麼人被他殺了
兩個氣功高手陶毅簡單的敘述了一下今天的事情,當然隱去了沈琳的部分,說是吃飯的時候偶遇兩個氣功高手,陶毅發現了他們是沈家的人,所以打算去詢問一些事情。
這有點古怪了,按理說這種級別的氣功高手,我也可以搞定,爲什麼會派他這樣的大手呢司徒凝有些好的琢磨着,朦朧的睡眼突然流露出一絲精光,我知道了姐夫,他要殺的目標,一定不是這兩個人。
這話把陶毅說迷糊了。
你什麼意思陶毅好的看着司徒凝,什麼叫要殺的不是這兩個人一個殺手該殺的,不應該只是自己僱主想要殺死的人嗎既然和任務無關,爲什麼要殺人
司徒凝呵呵一笑,朦朧的睡眼流露出一絲異色,這個人我知道,他挺古怪的,用他的話來講,殺人是藝術。殺人之前喜歡製造恐怖感,最常見的手法,是殺死任務目標身邊的人,給任務目標製造一種,像變態殺人狂系列電影一樣的感覺。
聽司徒凝說道這,陶毅眉頭一皺,心說怪不得那人喝了口死者的血,果然是個變態精神病。
不過陶毅倒是有點好,看着司徒凝,問道對了,你還沒說你怎麼認識他,還有他是誰
我們算是師出同門吧,都是一個殺手前輩引路。當然,我跟老師學習殺人技能的時候,他早已成名,算是我早很多年的師哥。司徒凝想了想,看着銀幣的圖案,繼續說道他這人很怪,沒有代號,名字叫安洛。
安洛
聽到這兩個字,陶毅愣了一下,這名字不是之前葉天嘴裡提過的那個嗎
陶毅還記得,葉天說這是汪建偉提起過的名字,這時候陶毅忍不住嘴角一抽,那小子該不是真找殺手來對付我吧
姐夫你說什麼司徒凝秀眉一皺。
啊沒事。陶毅搖了下頭,嘴角卻升起一絲笑意。
脾氣古怪的殺手,陶毅見過很多,畢竟殺手這種職業,掠奪別人生命的同時,自己沒準什麼時候,也會從這個世界消失。
所以,這一行裡出現的變態,格外多。
但是這種喜歡給人制造恐怖片即視感的殺手,陶毅覺得還是蠻有特點的。
那你這位師兄,殺人之前,喜歡先虐殺目標身邊的人唄玩夠了,再把目標殺死陶毅轉頭看着司徒凝。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雖然他算是我師兄,但是我們其實並不熟悉,也沒有說過話。司徒凝搖搖頭,顯然對安洛的瞭解並不多。
陶毅點頭笑笑,拿起果汁喝了一口。
自己身邊的人
想想整個濱江,似乎只有這房子裡的三個女人房客算吧,那麼這三個人,很可能是安洛的下一個目標。
不知道這個小子會怎麼玩。陶毅嘴角漸漸浮起笑意,不過卻是冷笑。
陶毅知道,如果安洛真的企圖自己身邊的這三個人,那麼這絕對將是他殺手生涯的最後一個任務。
只是陶毅有點不明白,安洛選擇目標身邊的人虐殺,到底是如何挑選的是親密的,還是隻要有接觸的算呢今天那兩個氣功高手,爲什麼會被他殺死,難道只是因爲發覺自己要去找他們兩個
今夜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汪建偉剛剛下飛機不久,本來被葉等濱江出名的少爺紈絝們安排好了住處,但在後半夜,卻悄然起身,同他的隨行保鏢胡邪一同,來到了濱江有名的景區寂幽山。
最近三天,這裡被人包下來了。
能夠把整座景區包下來的人,一定不是平凡之輩。
乘纜車到半山腰,汪建偉和胡邪二人穿過一片茂密樹林,來到半山腰一處懸崖峭壁之。
峭壁之旁三十米處,是一處涼亭。
此刻是夏夜,但畢竟是後半夜,山間的風,透着一股寒意,一陣又一陣的吹在汪建偉和胡邪的身。
本來臉無絲毫笑意,總是喜歡冷着一張臉的汪建偉,在走近涼亭後,嘴角突然揚了起來,呵呵一笑說道一直都喜歡這些怪怪的地方,這麼多年,丁點沒變,呵呵。
咯咯,建偉,你這麼說不對了,華夏的山川是藝術品,任何一座都是,像我的殺人藝術一樣,這些,都是讓我冰冷的身軀能夠熱血沸騰的東西。咯咯的怪笑,幽幽的聲音自涼亭裡傳出來,讓人覺得沒有絲毫情感波動,像來自地獄的魔音一般。
汪建偉呵呵一笑,殺人狂,我們多少年沒見了。
說着,直奔涼亭走去。
越是走進,涼亭裡的人影越是清晰,最後出現在汪建偉眼的,是一個黑色頭髮,藍眼睛,鼻樑很高,一副混血人樣子的男人。
安洛從涼亭裡探頭看着走來的汪建偉,搖搖頭,怪笑着說道咯咯,忘了,次見面,你師父林蕭還沒死。
汪建偉這時已經走進涼亭,看着坐在那裡,臉他更冷的安洛,呵呵一笑,已經這麼多年了好像還是昨天一樣。
咯咯,別說這些無聊的話題了,給我說說,那個得罪你的人,你想讓他怎麼死安洛問道,顯然殺人才是最能讓他興奮起來的話題。
這個你隨意,怎麼殺了他,你會最興奮,怎麼殺。
那太好辦了,咯咯。安洛的嘴角忍不住扭曲一笑,殺人這兩個字,單單是說出來,也能夠讓安洛產生一股吸食毒品的感覺。
不過安洛還是有些好,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他到底多厲害,你自己殺不掉,會找我來殺
並不是殺不掉,而是仇太深。我要讓他死得足夠痛苦才行。汪建偉呵呵一笑,但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嘴角卻是微微一動,但是那個人,也確實不簡單,前陣子我受了點小傷,懷疑是他做的。
嗯安洛不解的看着汪建偉。
汪建偉霧濛濛的雙眼閃過回憶的片段,那天一個小殺手要殺我,本來我可以將她虐殺而死,但最後卻出現了一個人,我以爲他很普通,但他卻接住了我的飛牌,甚至還用那張牌切斷我的牌,射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