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凝嘴轉移了話題,人走進階梯教室。
故意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感覺。
但是心裡卻在罵自己有病,剛剛怎麼還突然想了一句他挺行的呢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真該找個時間給自己也催眠一下,剖析一下自己這種葩的心理。
當然,司徒凝腦子裡想那麼多,其實她真正在意的,只是趕走五個醉鬼之前,她蹲下跟醉鬼老大說的那句他啪啪啪挺行的,也不知道,陶毅到底聽見還是沒聽見。
這時,陶毅突然開口問道哎對了,司徒凝,剛纔你蹲下跟那人說什麼了
咚
司徒凝感覺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一塊大石頭重重的砸了一下,剛想着陶毅千萬別在意那句話,沒想到陶毅開問了。
我肚子不舒服,我去個衛生間。說完,趕緊轉身繞過陶毅,看都沒看一眼,跑出了階梯教室。
陶毅眉毛一挑,這幹嘛呢我隨便問問,跑什麼啊
將腦袋探出階梯教室的大門,陶毅看着一路小跑奔着衛生間而去的司徒凝,一臉的莫名其妙。
其實剛剛司徒凝蹲下說話的時候,陶毅剛巧挖耳朵。
所以真的沒聽清她到底說了些什麼。
現在看着司徒凝着急的樣子,陶毅眉毛一挑,她是拉肚子還沒好嗎
陶毅看了兩眼,也沒多想,坐在階梯教室等司徒凝回來。
等司徒凝回來的時候,臉色之前好看多了,可能是真的在衛生間進行了一陣子自我催眠。
她走進階梯教室,睡意朦朧的眼睛掃向前排座位發呆的陶毅,說吧,你剛纔說的飛牌,到底怎麼能讓我一個月汪建偉厲害
陶毅停止發呆,呵呵一笑,拿出之前那副撲克牌,站了起來,隨手抽了一張牌,奔着十五米外的後排座位,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啪
牌穩穩的射後排的一處座位。
飛牌,轉速影響威力,控制轉速的是人的腕力。
說着,陶毅走到司徒凝的身邊,指着他先前飛出去的撲克牌,看那張牌,按照常理來講,那麼大的威力需要極快的轉速,但轉速太快的缺點是臂力跟不,導致飛不遠。算飛遠,準頭也會很差,因爲自轉會讓飛牌的軌跡偏離。
你什麼意思司徒凝也轉頭看陶毅。
意思是,正常飛牌的人,是不可能威力和距離,二者兼得的。
陶毅呵呵一笑,腦海裡回憶起那天汪建偉的飛牌,陶毅說道汪建偉的飛牌,距離很遠,威力很大,幾乎是正常飛牌可以做到的極限,但關鍵點是,他依舊屬於正常飛牌,若再提高轉速,他失去了準頭。
所以,只要你拼命提高自己牌的轉速,可以輕易的超越汪建偉飛牌的威力。陶毅最後補充道。
可是你說過,那樣的話會沒準頭,威力再大射不人又有什麼用司徒凝不解的看着陶毅。
誰告訴你,射不人了陶毅嘴角一揚,指着後排的椅子,說道倒數第四排,作數第三個椅子。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瞬間,陶毅指間不知何時掐住的牌,被他隨手飛了出去。
啪
司徒凝還沒看清牌的軌跡,那張牌問問落在了陶毅所說的那張椅子。
陶毅這時轉頭看着司徒凝,我是極大的加快了牌的轉速,但是它依舊可以射。
那你是怎麼射的
你說呢
陶毅看着司徒凝。
司徒凝秀眉一皺,一臉的疑惑,心說你還問我,你怎麼射的,我哪知道
不過想到這,司徒凝突然一愣,下意識的面頰發燙,爲什麼這段對話,會讓司徒凝腦補出昨晚的某些畫面。
歪打正着唄。陶毅這時候突然開口。
嗯,我知道。司徒凝連忙點頭,但腦子裡卻還在不自覺的重複着昨晚的某些畫面。
你知道什麼了陶毅突然轉頭,挑眉看司徒凝。
司徒凝一愣,朦朧的睡眼一陣發矇,想了想,說道知道你剛纔說的歪打正着。
是嗎,那你說說,歪打正着是什麼意思。陶毅眼睛盯着司徒凝,一動不動的盯着。
司徒凝瞬間啞口無言。
陶毅皺了皺眉,說道知道你在那瞎蒙呢,我第一次聽的時候,我都不明白,你天賦異稟啊一句通是嗎現在別想別的,聽我說話的時候,你認真點。
司徒凝頓時一愣,看着面前沒好氣說話的陶毅,心一陣莫名其妙的惱火,心說你竟然敢訓我
我表姐訓我都偷偷摸摸的,你竟然敢這麼直接訓我
司徒凝又突然想到今天早,倆人剛剛醒來的時候,陶毅軟乎乎的說了兩句半話,徹底原形畢露了,跟她說話也沒個好氣。
雖然司徒凝也明白,昨天晚的事情是爲了救她,算起來她還欠陶毅人情。
但陶毅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吧畢竟發生了關係,你又不吃虧,這種情況下,不應該對那個女人好一點嗎
又發什麼呆呢哎我說,你能好好聽我說話嗎陶毅皺着眉頭看司徒凝。
陶毅覺得司徒凝過去讀書的時候,絕逼是那種問題少女,要不怎麼說兩句話溜號呢
司徒凝受不了了,正要發飆的時候,陶毅卻突然說道現在,我告訴你歪打正着的竅門。
司徒凝一愣,看陶毅要說重點部分,硬生生的把怒氣壓了下去。
教我飛牌的那人,總結果一個東西,關於飛牌速度有多大,軌跡會產生多大偏離的計算。
說着,陶毅轉頭看着身邊氣得臉色發青的司徒凝,說道我告訴你轉多快會偏多遠,用一個星期的時間去熟悉偏差,待你熟悉好,想射某一點,找好偏差距離射偏差點,會百發百。
說完,陶毅開始在桌子具體劃所謂的偏差點,又讓司徒凝親自飛了一張撲克牌,來觀察司徒凝的腕力究竟如何。
司徒凝開始,只是半信半疑的聽着陶毅講解,但到後來,卻漸漸聽了進去。
待陶毅終於全部講完,遞了一張撲克牌給司徒凝,你可以現在試試。
司徒凝點頭,接過撲克牌。
朦朧的睡眼亮光一閃,牌即將出手
咕嚕嚕
一陣古怪的聲響,突然迴盪在階梯教室。
陶毅嘴角一抽,眼神轉向司徒凝的臉,只見司徒凝俏臉一紅,啪的把撲克牌拍到桌子,沒見過人拉肚子啊你先等一下,我去趟衛生間
說完,臉色尷尬的奔着階梯教室大門走去。
不是吧,這麼嚴重陶毅忍不住眉毛一挑,他記得自己只給司徒凝講了不到十分鐘,十分鐘之前不是剛剛去過嗎
正想到這,陶毅發現走廊裡傳來一陣啪嗒啪嗒的腳步聲,跑得很快,當他轉頭,看到司徒凝一臉焦急之色的跑回階梯教室,眼睛看着陶毅你你帶紙了嗎
陶毅瞬間石化。
帶了,你彆着急。乾咳一聲,陶毅從口袋裡掏了一包面巾紙,遞了過去。
司徒凝接過紙,着急忙慌的又跑了出去。
丟三落四的,哎不是你們女的出門不應該都帶好紙的嗎要不怎麼尿尿啊。
陶毅納悶的想着,心說司徒凝也是個丟三落四的人啊。
不過一瞬間,陶毅眉毛狂挑一下,司徒凝沒帶紙,那之前那趟衛生間,到底是怎麼解決的
林豪等人屁滾尿流的跑了下去。
剛纔司徒凝那幾巴掌,算是把這五個人徹底打醒酒了。
被這麼一打,的興趣徹底沒了,兩個女人下樓之後,趕緊回了寢室,臨走前還各種鄙視謾罵了林豪一頓。
搞得林豪格外鬱悶。
再擡手摸摸自己被打腫的臉,那股火辣辣的疼,讓林豪心裡瞬間被再次燃起怒火。
媽的,竟然敢打老子不行,這事不能這麼算了
林豪一拍大腿,從花壇邊站了起來。
旁邊兩個小子更是鬱悶,本以爲跟着林豪,晚能晚點刺激的,結果半路殺出個打更的。
不僅沒玩到美女,反而被胖揍一頓。
越想越是憋氣,其一個愛起鬨的跟班,聽到林豪說這事不能算了,跟着添油加醋,是,絕對不能算了,林哥你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她是個女人,咱們是喝的多了,蒙圈了,咱再叫幾個人,回去收拾他們一頓
林豪一拍大腿,你以爲我還能忍了妞都給他們嚇跑了,我這必須得好好收拾一下那女的,還有那個殘廢。
說着,林豪掏出手機,在通信錄裡翻了半天。
大學裡的學生,已經很少有像初高生那種,特別二的拉幫結夥,扮流氓混混。
不過世事無絕對,濱江醫大里,還是有那麼幾個流氓學生。
林豪撥打號碼的這個,是其之一,電話撥通,林豪直接喊道喂成哥
呦呵,林豪找我有事啊電話那頭傳來成韓帶着喜色的聲音,林豪家裡有點小錢,平時在學校也喜歡揮霍,對成韓來說,林豪是個提款機,所以一接到他電話,心裡特別高興。
成哥你現在忙嗎
不忙,不忙,我這請海導吃飯呢,要不你也來啊成韓咯咯一笑,心說來了正好結賬。
來不了了,成哥,剛纔讓人給打了。
捱打一聽這話,成韓頓時又笑了,看來今天又能撈點小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