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元豐聽完魏索的解釋,也差不多明白了他的意思,只不過自己有一點的危險,不過爲了魏索的事情,這點犧牲並不算是什麼。 想到這兒,他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肯定的說道:“魏哥,你放心,我一定會辦好的。” 魏索嘴角淡淡的笑了笑,這個元豐,還是沒能改的了衝動的毛病,雖然現在是好了一點,但是也只不過是好了一點。 然後看着鍾元豐說道:“誰說讓你自己去辦的,這件事情我會和你一起去辦的,不會讓你有危險的,你就放心吧。” 魏索這麼說,更讓鍾元豐的心裡放心不下了,自己有危險是天經地義的,畢竟魏索是自己的老闆,但是讓他因爲自己的事情有危險,這樣會讓自己愧疚一輩子的。 但是他也知道,魏索說出來的話,基本上沒有人會改變的了的。 三個人在房間裡商量了很長時間,將這些事情基本上都敲定了下來,其實這些事情高山龍澤和魏索早已經商量好了。 這時候的井上空雲已經和傑克將高山宗一的事情全部交代了清楚,傑克也同意,並且將戰邦兵團的約翰.丹頓派給了井上空雲,勢必這次將高山龍澤幹掉。 高山宗一已經基本上放下了心,既然是戰邦兵團派出來的人,肯定不會錯的。 就在他們決定在晚上刺殺高山龍澤下午的時候,鍾元豐給他打來了電話。 聽到鍾元豐自我介紹的時候,高山宗一的確非常吃驚,沒想到他會給自己打來電話,這個人雖然現在不是自己的大敵,但是畢竟不是自己的朋友。 鍾元豐在電話示意,自己已經和魏索劃清了界限,現在準備投到高山宗一這面,畢竟良禽擇木而棲,現在高山龍澤也是半殘廢了,魏索又和自己離的那麼遠,自己的公司需要有人來照顧,這樣自然找到了佔據了主動權的高山宗一。 高山宗一已經被鍾元豐的話說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沒等鍾元豐邀請就直接說道:“那我今天晚上就找地方商量一下具體的細節。” 掛了電話之後,高山宗一已經覺得天平完全向自己傾斜了過來,就連魏索的親信都向自己投懷送抱來了。 在房間裡,鍾元豐和魏索說道:“事情辦妥了,今天晚上,地方我訂。” 魏索嘴角淡淡的笑着,然後說道:“很好,現在我們只要等晚上的時間了。” 不過,魏索預感到高山龍澤那邊肯定
會出點事情,他轉過頭和端木說道:“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去了。” 端木不知道魏索是什麼意思,難道魏索還在懷疑自己。 看到端木臉上覆雜的表情,魏索急忙解釋道:“端木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讓你去保護高山龍澤,我想今天晚上那邊會出事。” 端木秀川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的確是自己誤會了,但是轉而想到,如果自己去保護高山龍澤,那魏索這邊不是沒有人了嗎? 他結結巴巴的說道:“魏,魏哥,那你的身邊不是沒有人保護了嗎?” 聽到這句話,魏索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坐在身邊的鐘元豐倒是有點不高興了,他說道:“什麼叫沒有人保護了,我難道不是人了嗎?” 端木急忙正要解釋,魏索急忙揮手示意不要說了,然後解釋道:“不要說了,就這麼辦了。” 晚上鍾元豐和高山宗一約到了DJ市最大的一家酒店,魏索已經提前到了那裡,鍾元豐在那裡將所有的山口組人員全部安排到了那裡,做好了準備。 高山宗一來的時候,鍾元豐正在門口等着,看到他的車的時候,本來陰霾的臉上瞬間笑意盈盈的走了上去。 高山宗一雖然和他接觸不是很多,但是畢竟也見過他,所以自然也就不陌生。 這次高山宗一併沒有帶很多人過來,顯示自己非常大氣,但是在鍾元豐的心裡,他更多的是看不起,知道以他現在的實力,鍾元豐根本不敢動什麼歪心眼。 鍾元豐走上前殷勤的打開車門,然後說道:“高山先生,你終於來了。” 高山宗一雖然心裡高興,但是畢竟不能表現在臉上,他慢慢的走出來,然後說道:“鍾桑,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臉上卻沒有一點愧疚的表情,然後昂着頭走了進去。 鍾元豐倒是一點也不在乎,畢竟像他這種人,如果不顯得高調一點就不像他了。 他隨後跟在了高山宗一的後面走了進去。 來到酒店最裡面的包間,鍾元豐開門請他走了進去,然後笑意盈盈的說道:“高山先生請坐。” 坐定之後,高山宗一顯得不耐煩的說道:“鍾桑說的要投靠我們的意思是?” 鍾元豐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心急,剛坐下來就要談論這些事情,不過,現在當然不是談這個事情的時候。 他拿起酒杯,然後和高山宗一說道:“高山先生,我
對您非常敬佩,所以先要敬您一杯,其他的事情,我們等一會兒再商量。” 高山宗一雖然有點不高興,但是現在畢竟是在談判階段,不能駁了他的面子。 想到這兒,高山宗一也將酒杯拿了起來,然後和鍾元豐說道:“好,既然是鍾桑的面子,我自然不能駁回,那我就先乾爲敬。” 喝了這杯酒之後,鍾元豐開口道:“高山先生現在是要將您的哥哥趕下臺,然後自己上馬,對嗎?” 這句話一說完,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緊張了起來,就連高山宗一的臉色也是隨之一變,但是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說道:“不知道鍾桑是從哪裡聽說的,我現在的確是有這個打算。” 鍾元豐現在只是試探的問了問,當然也是魏索這樣安排的。 聽到高山宗一的話,鍾元豐不緊不慢的將他們各自的酒杯斟滿,然後說道:“既然我打算和您合作,當然是先會將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就連您和井上家族的事情,我都是一清二楚的。” 這句話刺中了高山宗一的死穴,他現在當然最害怕的就是別人提這件事情,雖然是事實,但是背上叛變的罵名還是不好聽的。 他憤怒的起身說道:“鍾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誠意合作,但是你的話讓我覺得非常的不合適。” 鍾元豐沒有阻攔,只是慢慢的將杯中酒喝光,然後說道:“高山先生,看來我說的一點也沒錯,你的確是和井上家族聯合,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高山宗一現在已經是氣急敗壞了,他指着鍾元豐說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來是給了你多大的面子,你竟然是這個態度,你知不知道,現在我打垮你,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鍾元豐沒有說話,倒是從包房的門口傳來一個聲音:“是嗎?高山先生的口氣還真是很大啊。” 包房裡所有的人全部都看向了門口,只見一個人緩步推開門,走了進來,然後坐在了高山宗一的對面。 鍾元豐這個時候起身來到了這個人的身後站定。 高山宗一當然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誰,但是看到鍾元豐的動作,也猜到這個人肯定不是簡單的人物,而且剛纔說的是國語,這讓他的心不禁緊了一下。 雖然緊張,但是他還是說道:“鍾桑,這個人是誰?” 鍾元豐慢慢的擡起頭,然後驕傲的說道:“魏索,魏先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