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別想逃!
想起林毅派去幫忙截殺白家高手的那些特種兵們,鄭直臉色微沉,那次的行動可是有好些人受了重傷,甚至養好傷之後,要面臨退役的苦楚,眼前這兩個白家高手在自己面前沒有什麼威脅,但對於他人來說,卻是大大的殺星。
鄭直不再藏私,全力出動,速度立即提升了一個檔次,身形就像是一道輕煙,飛快的拉近了與郭長天的距離。
郭長天似有所覺,回頭一看,直嚇的額頭上冷汗淋淋,拼命之下,速度竟然也快了幾分。
涼亭本來就在岸邊,離河水不遠,只有五十米左右的距離,二人速度都是極快,一追一逃,眨眼間就來到了河邊,眼見着就能跳入水中逃生,郭長天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喜色。
郭長天不但輕身功法高明,水下的功夫也同樣出衆,如果鄭直真敢追入水中,他定要返身再與鄭直一戰。
在相距河水還有五米左右時,郭長天雙腿一蹬,整個人騰空而起,飛躍向了河面。
鄭直心下一急,緊跟着猛然一躍,原本與郭長天相隔只有兩米的距離,又是拉近了幾分,只是還有四五十釐米,怎麼也碰不到郭長天的身體,就在郭長天快要落水,心下鬆了口氣的時候,卻不想鄭直本能伸出去的手掌,掌心突然竄出一根透明的絲線。
絲線在陽光下閃着銀光,瞬間穿透了郭長天的頭顱。
那終於逃得性命的微笑還掛在嘴邊,但郭長天卻已經沒有了氣息。
嘭!
咔嚓!
郭長天的屍體在空中僵硬的剎那間,鄭直終於趕上,右腿猛然蹬出,重重的踢在了郭長天的脖頸處,力量太大,郭長天的脖子瞬間便是斷爲了幾截,鄭直則是藉着反作用力,折身飛回了巖邊。
落地後,鄭直一陣詫異,看着飛速收回的絲線,愣了半晌,纔是回過神來。
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利用這條樹根做武器呢?
記得去緬甸執行任務的那次,他就是利用這條樹根鑽入了陽臺,才得已吊在空中沒有摔下去,這條細細的樹根可以輕易的探入水泥窗臺之中,並且吊着三個人而不斷,想要殺人,自然更是簡單了。
原來自己的身體內,還藏有一大殺器!
幾秒鐘後,鄭直微微一笑,終於擡起了頭,有了這一大殺器,將來去非洲又多了一個保命的本事,看了一眼已經飄遠的屍體,折身朝着樹林的方向飛奔而去。
地上留有封天霸的腳印,空氣中也瀰漫着淡淡的血腥氣,鄭直毫不猶豫的縱躍跳入了林中追逐。
五分鐘後,終於看到了封天霸狼狽逃竄的身影。
封天霸似有所覺,回頭一看,只見鄭直飛快的追了上來,頓時嚇的魂飛魄散。
眨眼間,鄭直已經來到了封天霸的背後,本想一掌將之了結,但卻心下一動,體內細流運轉的同時,那根細細的樹根再次探出,鑽入了封天霸的後腦之中。
噗通一聲,封天霸倒地而亡。
鄭直再次運轉體內細流,那透明的樹根便飛快的縮了回去,蹲下身體,撩開封天霸後腦處的頭髮,只能隱隱看到傷口處有一點血跡,果然是一大殺人利器!
就算再高明的法醫,解剖屍體後,估計也猜不出是什麼兇器。
站起身,鄭直想了想,沒有費事的去把屍體給埋了,便是朝着城市的方向走去。
這三大高手失蹤,白家必然是要追查的,這具屍體就交給白家去處理吧。
第二天清晨,晨練過後,鄭直也沒吃早點,便早早來到了上次與算喜子約好相見的地方,剛剛站定,就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小友果然守諾,貧道算喜子代那五十一名孤兒道謝了。”
順着聲音偏頭望去,就見算喜子仍是穿着一身洗的乾淨的舊道袍,臉帶微笑,對着自己做揖行禮。
“是要捐給孤兒院麼?”鄭直笑問。
算喜子卻沒有立即回答,在鄭直的臉上仔細掃視了一圈後,笑道:“恭喜小友解決了麻煩,不過那魚缸似乎還沒有搬走。”
“嗯,我這就打電話讓家人把魚缸挪開。”
鄭直說着,就掏出了手機,想了想後,撥通了何聽雨的號碼。
何聽雨有好久沒有見到鄭直了,鄭直在北京陪伴李香期間,她有給鄭直打過電話,這時的她剛剛晨練回到家,還沒有吃早點呢,接起手機,便是張嘴問道:“小直,孩子已經滿月了,你和小香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暫時不能回去了,要去特種部隊培訓。”鄭直知道何聽雨很是想念自己,有些不好說出口,但又不能不說。
“哦。”簡單的音節,卻帶着濃濃的失望。
“雨姐,我也想你,等我培訓完畢後,就去新江看你。”鄭直連忙道:“孩子滿月了,香姐與我母親也會很快回新江,寶寶們可愛極了,到時你一定人喜歡上他們的。”
說起寶寶,何聽雨來了興趣,她已經在電腦上看到過寶寶們的相片了,胖呼呼的,非常可愛,“真的?等他們回來,我一定要好好的抱抱他們,兩個小傢伙擠在一起睡的樣子好可愛。”
眼見話題轉移成功,鄭直悄悄鬆了口氣。
又和何聽雨聊了一會孩子的話題,他纔開口道:“雨姐,我昨天遇到一個老道士,他算出家裡的魚缸擺在沙發後邊,說是背水,會讓主人家走背運,你如果有時間,今天就把那個魚缸挪開吧。”
“老道士?”何聽雨一怔,隨即大笑,“不是吧,老道士忽悠人騙錢的話你也信?”
“信不信的,把魚缸挪開也沒什麼。”鄭直沒有詳細的解釋。
“好吧,那個老道士有沒有說把魚缸挪放到哪裡,可以讓主人升官發財?”
“只要不是擺放在沙發後邊,也不要放在竈臺上就行。”鄭直聽出了何聽雨聲音中夾雜着揶揄,但仍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記得窗臺前邊有一大塊空位置,要不放在那裡好了。”
“行,我馬上和趙萱把魚缸挪開。”
鄭直問了問趙萱與盈盈最近過的好不好,又聊了一會後,二人各自掛斷了電話。
“道長,前邊帶路吧。”鄭直看向了算喜子。
算喜子連忙點頭,撫須含笑道:“我算卦賺來的錢大多捐給了孤兒院,不光是在平北市,其他幾個城市裡的孤兒院我也經常資助,還有一些山裡的貧困生,如果沒錢買書治病,我也會出手幫忙……”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