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劉家的消息,是林毅打電話告訴鄭直的,這二十天劉家雖然沒有派人來京城找鄭直的茬,但卻派了不少眼線去新江,所有跟鄭直有關係的人都有被跟蹤。
還有去了杭城的關婷,也被跟蹤了。
不過許斌與溫氏姐妹跟在關婷的身邊,關婷到是不會有什麼危險,不過就算如此,林毅,方敬,還有關雄三人也是毫不客氣的派出高手,將那些眼線給全部除掉了。
以前只有林毅幫着鄭直,人手還有些短缺,現在方敬與關雄也知道了鄭直的身份,人手頓時變的充足富裕,別說對付劉家,就算是向白家發難,也一樣能佔據優勢。
只不過白家的地位特殊,他們不好做的太過而已,不然被上邊查覺,不但會出面阻止,還會斥責批評他們。
眼線被無聲無息的拔掉後,劉家又派了幾個高手過去,不過那些高手仍然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了影蹤,於是劉家再次向白家求援,這回白家沒有再躲在一邊看熱鬧,動用了一些人馬打探消息。
不過白家也好不到哪裡去,只要是不能爆光的,林毅三人照樣除掉不誤。
而那些明面上的官員,則是根本就查不出來什麼。
眼見派出人手也沒能尋找點有用的線索,而且損失了一些高手,白家的掌權人火了,同時也是暗惱被劉家看輕,於是一次性派出五名高手,直奔新江市與杭城。
這五人身手非常厲害,堪堪與劉家當初派出去的幾名高手水平相當。
由於特種部隊裡注重的是紀律與配合,沒有身手太過高強的高手坐鎮,所以這次阻截留下這五個人,沒能向之前那般輕鬆,不但鬧的動靜有點大,差點傷到了無辜,而且還有幾名特種兵受了不輕的傷勢。
“小直啊,我知道你身手高明,如果白家大怒派出更高一個次層的高手前來,就得由你來出面擺平了。”林毅,方敬,還有關雄三人都是非常疼惜麾下隊員的,這次有好幾名特種兵受了重傷,等一年半載的養好後,也有可能要退役,所以他們三人都是非常的肉疼。
所以林毅纔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方敬與關雄到是不想讓鄭直出手犯險,畢竟他們並沒有見識過鄭直的厲害,所有的一切,都是聽林毅說的,但見林毅對鄭直很有信心的樣子,便也想看看鄭直到底厲害到了哪種程度。
當然,二人還是打算在暗中派人手接應,萬一鄭直不敵,說什麼也要把他從白家高手的手中給救出來。
鄭直痛快的答應了下來,本來這就是自己的事情,林毅三人只是幫忙而已,“不過我打算陪香姐滿一個月,還有幾天時間,我再飛回杭城新江。”
“可以,我們想要找白家點麻煩,讓他們拖延幾天派人過來還是可以做的到的。”林毅咧嘴一笑,白家本來就不乾淨,隨便找點把柄捅到明面上,就能把白家鬧的手忙腳亂,所以拖延時間很簡單。
白家有很多事情做不乾淨留下了紕漏,之前只所以沒人敢對付白家,只是因爲畏懼白家勢大而已。
又聊了一會,鄭直與林毅各自掛斷了電話。
“剛剛是林師兄打來的電話?”午睡醒來的錢多多不知何時來到了鄭直的身後,打了個瞌睡,白嫩的上手放在嘴邊輕輕拍了拍,齊豔等人早就離開回去繼續工作了,隋菲菲也忙的白天不見人影,所以一天內錢多多除了膩在鄭母身邊幾個小時外,沒有了其他玩伴的日子過的無聊了一些。
因爲有李香在,而且李香又剛剛生下孩子,所以錢多多與鄭直沒敢有暖昧的舉動。
鄭直隨手把手機放進了褲兜裡,“寶寶睡醒了麼?”
“還沒有。”錢多多又問,“林師兄打電話給你有什麼事情麼?是不是劉家又派人找麻煩了?”
鄭直擡腿朝着一樓大廳走去,點頭道:“是的,不過不光有劉家,白家也派人了,不過卻是吃了大虧,一下損失了五個高手。”
因爲錢多多與林毅,方敬,還有關雄都非常熟悉,想瞞也瞞不住,所以鄭直痛快的說了出來,“不過白家的掌權人現在很生氣,估計會派出更厲害一些的高手去新江,到時我得趕回去親自動手。”
“行,沒問題。”
一晃眼二十幾天過去了,能陪伴李香與兒子的時間越來越短,鄭直更加的休貼溫和,抓緊一切時間與李香溫存,並時不時的抱起胖兒子逗樂,等滿一個月後,他先去處理了與白家劉家的紛爭後,就得去接受培訓。
等達到了林毅等人的要求,也就是在出國前,還能再和李香見上一面。
之後飛到了非洲,何時能再回來,就不好說了。
即將要離開的悵然,縈繞在鄭直的心頭。
剛剛來到大廳,就聽得一聲哄亮底氣十足的孩啼聲在一間臥室內響起,鄭直連忙擡腳快步走進了臥室,來到牀邊,大手熟練的伸進兒子的褲子裡,摸了摸,感覺到有些潮溼,便是說道:“寶寶尿了,多多,你去幫我拿塊乾淨的尿布來。”
“好的。”隨後進門的錢多多又折了出去,去陽臺的晾衣架上取尿布。
飛快的把寶寶的褲子脫下來,又解下已經潮溼一片的尿布,拿着乾毛巾幫寶寶擦了擦身子,這一切鄭直做的熟悉無比。李香還在坐月子,這段時間鄭母管的很嚴厲,不但不讓李香洗澡,而且還不準李香下地走動。
說是坐月子時女人身體容易招風,一但不注意,就會患上風溼性骨病。
風溼性骨病目前還沒有好的治療方法,無法根治,等上了年齡,風溼性關節炎更是會非常疼痛,更老一些,甚至會使得手指的關節變形,同時頸椎,腰椎等,也會疼痛難忍。
再有,還有一種說法,說是女人生下孩子後,如果能好好調養身體,身子會比產前更加健康。
基於以上兩種原因,鄭母管的理直氣壯,李香半點也不敢反抗。
因爲不能洗澡,這又是大熱天的,李香只能擦身體,覺得味道不好聞,都不讓鄭直坐在身邊了,就算兩人談話,李香也要讓他坐的遠一些。
李香不能下牀,鄭母又要費心給李香調整身體,那麼給寶寶洗尿布這項偉大而又異常艱鉅的工作,自然就交到鄭直的手裡了。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