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順着窗簾的縫隙悄然進來,有一縷正好照在露在薄被外的一隻小腳上,五根長短不一,但晶瑩玉潤的腳趾頭,微微的動了動,然後似是害羞了一般,驟然縮了回去。
收腿動作把睡夢中的鄭直弄醒了過來,睜開眼,一張白玉無暇的俏臉便是映入了眼瞼。
成熟的女人果然要厲害一些。
昨天晚上鄭直要了趙萱兩次,但快到凌晨三點多鐘了,長期壓抑着**的趙萱醒來後,又纏着和他翻雲覆雨。
而歡好了幾次的結果,就是鄭直今天起遲了,趙萱的俏臉才變的容光煥發。
前陣子趙萱爲了趕着雕刻翡翠首飾,天天熬夜,原本臉色黯淡,神情疲憊,甚至連眼角都有了絲許魚尾紋,可現在嘛,那皮膚嫩的似是可以掐出水來。
黯淡,疲憊,魚尾紋,統統消失不見。
此刻的趙萱走出大門,估計誰也看不出來她生過孩子,只會把她當作身體發育較爲成熟的小姑娘。
看了趙萱幾眼,鄭直的大手就是伸出被中,輕撫在了趙萱滑*嫩的身子之上,遊走了幾圈後,趙萱悠悠轉醒,雙眼中還帶着一絲沒有清醒過來的迷茫,扭動着身子道:“別,別摸了,癢。”
可那隻做怪的大手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動作越發的劇烈了起來。
幾十秒後,趙萱便是微微的氣喘了起來,討饒道:“昨天太累了,我承受不住了。”
“不是吧,我記得某些人凌晨四點鐘爬起來,非要纏着問我要呢。”
鄭直壞笑着打趣。
趙萱昨天晚上才把身體交給了鄭直,此刻還放不開,白晰的臉上浮起了一抹紅暈,只是把臉埋在鄭直的胸前不說話。
鄭直的大手則緩緩的往下移動,順着纖細的腰肢,摸到了那兩瓣性感挺翹的小屁股上了。
剛剛捏了兩把,想要把趙萱壓到身下,但肚子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咕咕的叫聲,卻原來卻天晚上溫柔沒有回來,他們兩個就睡過頭,沒有吃晚飯。
聽到咕咕聲,趙萱連忙道:“我去給你做早餐。”
“不用,咱們還是先探討一下人生。”
趙萱見鄭直眼底的慾火似是燒了起來,知道再說什麼也是無用,拿過手機,給關軍打了過去,說今天再休息半天,中午吃過飯再來這邊繼續學習雕刻。
待趙萱掛斷電話,鄭直就要翻身而上,不過纔剛剛有所動作,自己的手機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隋菲菲打過來的。
“是菲菲麼?”鄭直重又躺了回去,開口詢問。
隋菲菲此刻正在幫李香收拾行李,一手拿着手機道:“是我,你在哪裡呢?快點回來趟,不然就見不到香香了。”
“出什麼事情了?”鄭直猛然坐了起來,薄被滑下,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
趙萱有些迷戀的瞄了幾眼,然後用手拉了拉被子,把因爲鄭直起身,害得自己胸前泄露的春光遮掩了起來。
“沒出什麼事情。”隋菲菲讓開道,林姨拿着幾件衣服,擦肩而過,“就是香香擔心繼續住在這裡會影響到你的聲譽,所以打算跟我一起回京都,你放心,我會把香香養的白白胖胖的,幾個月後,再順利的給你生下一個大胖小子。”
這件事情李香前幾天纔給鄭直說過,鄭直頓時沉默了下來。
現在的他沒有爬上高位,自然沒什麼,但十幾,二十年後,就有可能會被政敵拿這件事情攻擊他了。
師生戀,沒有結婚就有了孩子……這些生活作風問題也不可小視,上邊提幹,也會非常的重視這一方面,因爲生活作風要以影射一個人的品德,休養,與自制力。
沒有良好的品德,沒有一定的休養,沒有較強的自制力,爬上去,肯定抵抗不了金銀與美色的誘惑,也許只是很短的時間,就會變質,成爲一個貪官污吏了。
“還記得我上次給你說的話麼?”隋菲菲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哪句話?”
“你少了幾分魄力!”
鄭直再次沉默,十幾秒後,突然道:“我馬上回去!”
說罷,就立即翻身下牀,拿起衣褲往身上套。
趙萱見狀也坐起身來,戴好胸罩,又穿好了內褲,就站在一旁,幫着鄭直把衣褲穿好,對於李香與鄭直的非普通關係,她早就猜到了,所以此時可以坦然面對這一切。
“我也曾和李香私下裡聊過,她說她以前傷了身子,可能再也懷不上孩子了,這次有孕,她是又驚又喜,肯定會把肚子裡的孩子當成命根子,你待會回去見到她,就別因爲離別而惹她哭了。”
趙萱幫鄭直把衣領整理好,“我就不過去了,勉得她看出來點什麼傷心難過。”
“嗯。”鄭直瞄了一眼趙萱的臉龐,只要不是瞎子,肯定能看出來。
又飛快的去洗手間洗臉刷牙,鄭直收拾齊整後,趙萱已經穿好裙子,在疊薄被了。
他湊過去,在趙萱的臉上輕輕吻了一記,“那我走了。”
“嗯,記得叮囑李香在去京都的路上小心點。”趙萱把鄭直送出了門外。
“知道了。”
鄭直揮了揮手,示意趙萱回屋去,自己腳下的動作飛快,不一會就跑下了大樓。
趙萱回到屋裡把門鎖上,又走到窗戶邊,挑起窗簾的一角,脈脈含情的望着黑色寶馬消失在了遠方,這才重又折身回去疊被子。
把臥室收拾整齊,走進洗手間洗漱時,不出意外的望着鏡子裡的自己,一聲驚呼。
鄭直開着車飛快的趕回了別墅,此時李香已經用皮箱把要帶走的物品裝好了,坐在大廳裡,與鄭母聊着話。
鄭母問清楚了李香要離開的理由,沉默了半晌,便開始囑咐她在路上一定要小心,還有懷了孩子要注意的一些問題。
見鄭直回來了,李香眼睛一紅,趕緊別過了腦袋,用手帕悄悄的將滴下來的淚水擦拭乾淨,再次擡頭時,已經換上了一臉的笑容,“本來我就打算要出去避一陣子,這次正好跟着菲菲一起去京城。
說起來我也有好幾年沒有去京城逛一逛了。”
“你還說!”隋菲菲生怕鄭直會把李香給招惹哭了,連忙插言打趣,“這些年就算是誰家的長輩過壽,你也只是請人把禮物帶過去!我奶奶上次就說了,等再次見到你,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出出氣。”
“嗯,是該打。”鄭直強行壓制住與佳人離別的難受,笑道:“不過得打輕一點,不然我兒子看到會記仇的。”
“哈哈哈哈……”
不出所料,笑的最大聲的便是昨天在別墅裡住了一晚的隋大少了,這爽朗的笑聲,趕走了幾分離別的惆悵。
就是李香也笑出聲來,嗔道:“我和隋家奶奶可親了,兒子纔不會記仇呢。”
“就是。”
隋菲菲笑着附和。
聊了不到半個小時,隋菲菲給李香打了個眼色,然後道:“時間不早了,我和香香該起程了,鄭直,我大哥非要留在這裡住上一陣子,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死丫頭,說什麼呢?”隋大少不樂意了,瞪大了眼睛,“你纔多大,還把我交給別人!”
“那沒辦法,誰讓你走到哪裡都會闖出些禍事來呢?”
隋菲菲一點也不怕自家大哥,拉着李香,就朝門外走,既然說好要離開,速度就得快一點,不然待會李香又要哭鼻子了。
鄭母,錢多多,隋大少,林姨,還有鄭直都起身相送,隋菲菲卻只是讓李香在上車前,對着衆人揮了揮手,就把她塞進了車裡,然後坐進駕駛室,點火鬆手剎,掛檔,踩油門,就是把小車的速度提了上去。
鄭直望着小車的背影,用力的揮舞着手臂。
李香早就哽咽出聲,坐在後排的她轉過身子,淚眼模糊的透過車窗,望着那個偉岸挺拔的身影。
“好了,別哭了,等到了京城,咱們再把齊豔她們找來,好好的玩幾天。”在隋菲菲與鄭直開車去上陽市辦事的期間,齊豔,劉清雅,白若霜,還有陳放放她們就開車回程了。
至於蘇靖軒與蘇婷,則整天開着車在新江市的附近四處遊覽風光。
珠寶店的活動結束了,李香也跟着隋菲菲去了京城,鄭直在新江市又住了兩天,就叫上蘇靖軒回杭城,隋大少對於長輩,還是非常尊敬的,在鄭母面前,一副乖孩子的模樣,聞言自然也要跟去杭城。
這兩天抽空他就請鄭直指點自己一二,對於八極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錢多多自是要跟着一起去,而總是不甘寂寞的溫馨則也提出要去杭城遊戲的意圖,只要溫馨別老是纏着問自己要錢,鄭直還是挺喜歡把她帶在身邊養養眼的,那成熟性感的身子,又天天穿着緊身衣,只要望上一眼,男人的眼底就會升起征服的**。
本來隋英雄還起了打溫氏姐妹主意的心思,但得知她們是從血狼特種部隊退役的之後,就立即蔫了。
他沒有忘記幾年前,只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找了一夥人把一名從血狼特種部隊退役的隊員揍了一頓,就被血狼特種部隊的正師級隊長找上門來,海扁了自己十幾分鍾。
而就算是隋家勢大,事後也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