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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國帶着一隊警察一路衝上二樓,但卻沒有發現杜副局長的兒子,心下一陣着急,怎麼人不在了?就在此時,怡華大酒店的營業部經理匆匆趕了過來,一腦門的汗水,“郭隊長,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郭國心下一緊,轉身迎了上去。
“杜副局長的公子被程兵給帶走了,而且還派人把大廳攝像頭拍下來的帶子也讓他的屬下給取走了。”
此語一出,郭國便明白了,杜子騰不是被人欺負,而是和以往一樣欺負了人,現在不但被程兵給帶走了,而且程兵還拿走了不利於杜子騰的證據。
“白經理,你怎麼可以讓程兵把帶子拿走?”郭國知道杜副局長與田副局長不和,而且都在競爭下任局長的寶座,表面上看去,杜副局長的勝算大些,但田副局長本人一向很低調,而且又有劉局長的支持,所以二人誰勝誰負,還在未定之間。
郭國是杜副局長的手下,自然是希望杜纔可以高升了,但現在杜子騰被田副局長的心腹程兵給帶走了,萬一使點下作的手段,那肯定會給杜副局長帶來一定程度上的不良影響。
在如今這段非常時期,是一點岔子都不能出的。
“程兵以前沒少來酒店裡抓人,而且他是老警察,威望極高,我和酒店的保安隊長不敢攔,也攔不住呀!”白經理一邊解釋,一邊擦拭着腦門上的冷汗,怡華大酒店以往也有多多仰仗杜才的地方,這要是因此生了間隙,那酒店以後的生意就不好做了。
不說別的,只要杜才每天讓警察來這裡例行檢查一遍,那用不了多久,酒店就得關門了。
“哼!”郭國知道白經理說的是實情,其實就算是他和程兵碰面,心下也是有些發怵的,程兵不但是個老刑警,辦案頗有一套,而且手下至少有二十條人命,全部是在執行任務過程中果斷下殺手開槍打死的。
他郭國可比不得其果敢威猛。
迅速拿出手機,郭國連忙給杜副局長打了過去。
“喂,是小郭麼,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有事?”杜副局長此刻正摟着二奶親熱,被這個電話打攪到了,心情很不高興。
郭國跟在杜才身邊好幾年了,自然能聽出來頂頭上司對自己打的這個電話很不滿,連忙解釋,“杜副局長,沒有大事,我也不敢打擾您啊。是這樣的,先前您的兒子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有人在怡華大酒店欺負他,讓我帶人過來捉拿歹人。
但等我趕到的時候,程兵已經先到一步,把人給帶走了。”
“什麼?他程兵吃了熊心豹子膽麼?竟敢不分黑白對錯,就拷我的兒子?”杜才怒火瞬間升騰了起來,把還窩在懷裡的二奶一把推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現在就追過去,讓程兵立即放人!”
“是!”郭國連忙應了一聲,隨即又小聲道:“還有一點,程兵離開的時候,讓手下把酒店一樓大廳攝像設備錄下來的帶子也給拿走了。”
“一併取回!”
杜才怒吼!聽到這一句,他也明白了,兒子並不佔理。
“好的,我這就去追程兵!”郭國待那邊掛斷電話,立即帶着自己的人馬,坐上警車,直奔程兵值班的地方。
“杜局長,你這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脾氣?”杜才的二奶以前是個酒店小姐,今年只有十九歲,因爲長的很漂亮,皮膚也嫩,就被杜才強行霸佔包養。
私底下,二奶一直稱呼杜才爲局長,而不是副局長。
杜纔是真的很喜歡這個二奶,聞言強壓下怒火,斥罵道:“還不是那個混子小,老子早晚得讓他害死!”
“杜局長,瞧您說的,杜公子可是大姐親手教導出來的,日後能輔助你步步高昇,前程似錦纔是。”二奶嘴裡的大姐,自然就是杜才的結髮妻子了。
“她教導個屁,連她自己都是個見錢眼開,不讓人省心的,還指望她能教導好我的兒子?”不提結髮妻子還好,一聽那個黃臉婆,杜才就是一陣火大,那個年輕的二奶連忙上前,輕撫杜才的後背,低垂着眼皮的雙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姓杜的,你霸佔我,我沒能力反抗,但只要你敢留我在你的身邊,我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弄的你妻離子散!
這位二奶曾是某酒店的紅牌,哪裡肯甘心跟一個四十多歲而且下邊還不頂用了的老傢伙?
楊術與王關離開大酒店之後,和衆人告辭,擠上了一輛出租車,待出租車駛出去一百米左右後,就讓司機停下,結賬下車了。
“楊術,你說我們要不要打個電話給陳副局長?”下車後,二人走到一個黑暗的角落,王關猶豫不決的問道。
“當然得打電話通知一聲了,陳強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麼?我們既然已經選擇跟了他,就不能有二心,不然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楊術立即回道:“再說,今天發生的事情,瞞也瞞不住,遲早會傳到陳強的耳朵裡。”
以前陳強也是站在杜才的陣營中的,杜才的兒子出了事,估計陳強很快就會知道。
“那好,你來打吧,看陳強會有什麼指示。”王關想了想,輕聲嘆道。
上位之間的競爭,他們這些小卒子最好不要攪和進去,不然到最後很有可能會變成雙方交戰的炮灰。
楊術也曉得其中的厲害,深吸了口氣,才撥通了陳強的手機號。
“喂,是小楊麼?都這麼晚了,還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急事?”陳強剛剛回到那邊單位給他安排的宿舍裡,連拖鞋都還沒有換呢。
“是的,是有急事,陳副局長,是這麼一回事……”接下來,楊術把先前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給了陳強聽。
陳強起初還不在意,但聽到鄭直居然傻呼呼的爲了給手下出頭,和縣公安局杜副局長的兒子硬碰硬,雙眼一亮,再聽到葛鄉長的兒子也被抓進縣分安局的時候,連嘴脣都笑的咧開了。
怪不得這個鄭直剛上任,就把張慧給開除了,原來是個愣頭青!
身爲派出所的所長,你就是得罪了鄉長也沒太大關係,畢竟你只是在工作上聽從鄉政府的指揮而已,派出所真正的隸屬部門,其實是縣公安局。派出所,這個派出,就是從縣公安局裡派出去的分支機構,所以縣公安局的副局長就是你的頂頭上司,你得罪他,那不是自毀前程麼?
聞聽楊術講完,陳強彎腰換上拖鞋,在職工宿舍裡走來走去,約莫過了兩分鐘左右,才道:“小楊,你現在回家去,什麼也不要做,等我需要你做事的時候,會給你打電話。
可惜啊,我是被上邊調離了李縣,任橋洞縣的公安局副局長,不然我一定會提拔你當河東鄉的派出所所長。”
此語一出,楊術不喜反驚,不好,陳瘸子這是要向鄭直下死手,奪了他的派出所所長一職啊!
這趟渾水攪進去容易,但再想要跳出來卻難啊!
陳強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楊術與王關了解陳強的爲人,那陳強自然也瞭解楊術與王關是什麼德行,他纔不怕這二人敢不聽自己的命令。
掛斷電話後,陳強一瘸一拐的來到宿舍的窗戶旁邊,伸手拉開了窗簾,調出葛元才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
幾聲響後,那邊傳來了葛元才的聲音,“喂,是陳副局長麼?”
可以聽到那邊聲音很嘈雜,應該是在酒店裡,陳強並不顯得意外,開口道:“葛鄉長,是我啊,你還沒有回到河東鄉嗎?”
“沒呢,陳副局長,不就是小姨子被開除了麼,你也不用這麼着急的催我吧?你放心,只要我回去了,就一定會讓那個新任所長親自上門,把你的小姨子再請回去上班。”葛鄉長此時已經喝的紅光滿面了。
“葛鄉長,我還不相信你麼?我現在給你打電話,是想要告訴你,你的兒子被人給抓進縣公安局了。”
陳強的一句話,把葛鄉長滿腦袋的酒意都給震沒了,“你說什麼?我的兒子被人抓到縣公安局裡邊去了?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陳強把楊術先前說的話,稍作更改了一下,給葛元纔講了一遍。
更改的部份,自然是給鄭直抹黑了。
“這個姓鄭的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動我的兒子!陳副局長,我還有要事處理,先掛了,等有機會,再請你喝酒。”
“行了,葛鄉長不必如此客氣,還是快點想辦法去把葛沙救出來吧。”陳強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葛元纔是河東鄉的鄉長,正科級幹部,脾氣很臭,但由於他在搞經濟發展上有一手,所以年年都會被評爲縣優秀國家幹部,只是他是從基層慢慢熬上來的,背後沒有過硬的靠山,所以一直沒能升遷。
不過沒升遷歸沒升遷,他在河東鄉任職了近十年的鄉長,在鄉上的威望還是極高的,就是現在鄉里的一把手,鄉黨委書記包國,有時候也要受到他的挾制。
而此時見河東鄉新來的派出所所長居然一點也不顧及他的面子,把他的兒子給弄進了縣公安局,他怎能不怒?
只是掛斷陳強的電話後,葛元才卻不知道鄭直的手機號,憋了一肚子火,卻沒地方撒,哼哧哼哧的粗喘了好幾口氣,最終還是想着先把自己的兒子給弄出來,日後再和鄭直好好算這筆賬。
於是他調出縣公安局副局長,杜才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縣公安局可是和鄉政府平級的政府部門,沒有熟人,人家纔不鳥你是哪個鄉的鄉長。
而這邊的杜副局長正在等候郭國的電話呢,見手機鈴聲響了,就隨手拿起了電話,只是看清楚電話號碼後,才發現原來是葛元纔打過來的。
他知道葛元才的兒子葛沙同樣被請進了縣公安局,所以曉得此時葛元纔打電話給自己所爲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