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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留鄭直在辦公室聊了好久,直到有教師進來,才停止了話頭,鄭直知道李香與其已經去逝的丈夫感情深厚,想當初聽聞丈夫的死訊,李香可是連着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的,這件事情,早在警校裡傳開了,而且李香在家中足足休養了半年,才重新上班。
爲此,鄭直很是感激李香居然重提她的丈夫,忍着心痛勸導自己!如此關心自己學生的老師,在這個年代真的不多了!
進來的人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教師,皮膚很白,戴着一副黑框眼鏡,臉上連根鬍子都沒有長,挺俊雅的,不過走進來後見李香居然在用面巾紙擦眼淚,臉色就板了下來,問也不問,就怒聲道:“這位同學,你是怎麼回事,居然把自己的老師給氣哭了!
說,你叫什麼名字,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教導主任,記你個大過!”
鄭直沒想到進來的男老師連問都不問,就說自己氣哭了李香,因爲他是背對着門口的,所以先是一怔,然後站起來轉身,在轉身的過程中,眼角的餘光正巧看到了李香眼底一閃而逝的厭惡。
這下鄭直明白了,進來的這個男教師應該對李香有意思,不過自己的班主任卻對其沒什麼好感。
“楊老師,並不是這位同學將我氣哭的。”李香站起來,又抹了把眼淚開口解釋。
姓楊的老師卻不依不饒,“李老師,你這個人就是心太軟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替學生求情辯解,要我說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當警校的學生,應該送到教務主任那裡,直接開除得了!”
“哦?那這位老師,你覺得我是哪種人?”就算鄭直不喜歡惹事,此時也有些氣惱了,說的自己好像多麼不堪一樣。
“哪種人?不就是不好好上課,不好好學習本領,常常早退曠課的混混學生麼?你說說你這麼大的人了,你這麼做,對的起生你養你的父母麼?對的起你父母省起儉用,交到學校的那一筆筆辛辛苦苦賺來的學費麼?
要我說你乾脆自己去找教務主任退學算了!”楊姓教師不認爲自己會猜錯,不然李香怎麼會氣的哭鼻子,要知道李香也是個內心堅強的女子,於是便越說越上勁了。
而且這位楊姓教師一直很有優越感,覺得自己與李香是天生的一對,現在抓到機會,自然要爲李香報打不平,多多關心了。
瞧着這隻在李香眼裡等同於老孔雀的傢伙十分自大的嘮叨個沒完,鄭直一陣無語,他沒想到自己就讀的警校中,居然會有這樣的極品老師!
而李香聞聽楊姓老師越說越過份,臉色也拉了下來,“楊老師,我再說一遍,你弄錯了!這位同學就是昨天奮不顧身在古玩玉石街成功阻止了一起有預謀爆炸殺人案的鄭直鄭同學。”
“啊?”聞聽眼前這個相貌清秀的男同學就是剛剛大出風頭,連校長都親自誇讚了一番的,警校新崛起的風雲人物,楊軍張大了嘴巴,隨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要多精彩有多精彩,結結巴巴的道:“那,那你剛纔爲什麼會哭啊?”
“我爲什麼會哭,是我的私事,好像沒必要向楊老師你解釋吧?”李香冷冷的回道。
“呃,是,是的。”楊軍沒臉再待下去,連忙灰溜溜的逃出了辦公室。
“班主任,這個傢伙真是討厭!”鄭直走到門前把門關上,折身回來說道。
李香白了鄭直一眼,不滿的說道:“你還是個學生,不可以在背後說老師的壞話。”
“哦。”鄭直無緣無故被楊軍斥責了一番,心頭很是不爽,但見李香說的也有道理,只好悶悶不樂的應了一聲。
李香見狀一樂,突然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不過那個傢伙就像只經常愛開屏,卻渾身沒毛的老孔雀,的確很討人厭。”
“噗哧”鄭直笑出聲來。
李香主動開了個玩笑,拉近了二人的距離,鄭直漸漸放鬆下來,沒有先前那般緊張了,二人又聊了一會,李香擡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已經不早了,就收拾了下襬在桌案上的書本資料,並邀請鄭直去自己的宿舍吃飯。
話剛說出口,李香就有些懊悔了,自丈夫去逝以後,她的宿舍就再也沒有進過異性了,雖然鄭直是她的學生,但也已經是成年男子了。
鄭直正和李香這個美女班主任聊的開心,自然痛快的點頭應了下來,李香不好再開口反悔,只能下樓開車,先載着鄭直去超市買了些新鮮蔬菜,然後直奔李香的職工宿舍。
其實李香的家並不在新江市,她之所以會調到這裡工作,是因爲她丈夫是新江本地人,工作也在這邊。
聽人說李香家在政界也頗有背景,不過沒人清楚的知道而已。
李香在新江市也有自己的房子,不過那裡是她與丈夫的愛巢,自她勉強從丈夫去逝的打擊陰影中走出來以後,就很少回那個家了。
她怕回去以後又想起與丈夫恩愛的點點滴滴,不可自拔。
‘咔嚓’一聲,李香掏出鑰匙打開了宿舍的大門,笑着說道:“鄭直,快進來,你喜歡吃什麼,老師一會做給你吃。”自丈夫去逝之後,李香從來沒有和誰傾訴過心事,今天她用自己丈夫身上的缺點做事例,來勸導鄭直,其實也算是變相的把心中壓抑了許久的心事說了出來,此刻心情放鬆,臉上的笑容也燦爛多了。
先前那因爲冒然請鄭直這個大男孩回家而升起的一絲懊悔,早在車上二人聊天的時候就消失不見了。
李香說着,就走到門邊彎腰脫鞋,於是保持彎腰動作的她,翹臀崩緊了深藍色的短裙,勾勒出一道渾圓的弧線,一下就吸引住了鄭直這個大男孩的目光,再往下看,薄薄的黑絲長襪內白嫩嫩的大腿若隱若現,誘人之極。
“來,你也換雙拖鞋吧,涼快一些。”換好了拖鞋,李香拿着一雙黑色的拖鞋放到了鄭直的腳邊,在她朝着鄭直彎下腰身的時候,胸前一抹驚人的雪白映入了鄭直的眼瞼。
鄭直的目光就似被磁鐵吸住了一般,粘在李香的身上再也挪不開來,直到李香提着蔬菜扭着細腰走向了廚房,鄭直才漸漸回過神來。
鄭直啊鄭直,那可是你的老師,而且是個命運坎坷的可憐女人,你怎麼可以對她不敬?
用力量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鄭直暗自懊惱,不過他心中突然升起的那股子**,卻怎麼也壓抑不住。
換上李香拿給自己的拖鞋,鄭直走了進去,這間宿舍也就四十平米左右,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有客廳,有小廚房,有一間臥室,還有衛生間。
客廳的面積不大,連套大一點的沙發都擺不下,所以李香買了幾個小椅子,擺在茶几的旁邊。鄭直第一次來李香的宿舍,本能的四處參觀,等來到臥室後,見放在牀頭櫃上的一個相架倒了,他就隨手將之扶了起來。
相片映入眼瞼,有一男一女,女的美豔動人,一身潔白的婚紗,如天使一般,笑的很開心,左右兩邊的臉頰上各有一個小酒窩,正是他的班主任老師李香;男的則身形魁梧,相貌剛毅,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在望向身邊的女子時,眼底蘊藏着無盡的愛憐與溫柔。
不用說,這個男子就是李香已經去逝的老公,陳城了。
鄭直只見過陳城兩三次,沒什麼太深的印象,只覺得是個極富陽剛之氣,話語不多的男人。
“我丈夫工作很忙,平時也不喜歡照相,那張相片是我們的結婚照,記得當天只照了這一張相片,他就接了個電話,說警局裡有急事,開車走了。”突然,鄭直的身後響起了李香的聲音。
他轉過身來,只見李香腰間繫着一條碎花布圍裙,頗有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
“老師,是我不好,勾起您的傷心事了。”鄭直臉皮泛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李香搖頭輕笑,暗道這個學生的臉皮怎麼這麼薄?按說馬上就要考大三,應該是個年滿二十週歲的小夥子了,不會還沒處過女朋友吧?
想及此處,她的眼眸中再次浮起一絲黯然,記得陳城二十歲的時候,同樣沒有談過女朋友,當時二人是在京城上警校的,不是同一個班,上大三了才碰巧相識,一見鍾情。
“沒什麼,你喜歡吃什麼?老師去給你做。”李香直覺得眼眶發酸,連忙轉過身去,不過鄭直還是看到幾滴淚水劃出幾道弧線,摔在地上,濺起了小片水花。
自己今天居然在自己的學生面前哭了兩次,真是丟人吶。
李香深吸了幾口氣,強行收拾好情緒,剛轉過身來想要說幾句話掩飾心中的不好意思,卻又鬧了個大紅臉。
只見自己的學生正愣愣的盯着牀榻上,隨意靜躺着的一條粉紅色的蕾絲小褲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