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月挽旅店,一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檔次很高的賓館,現實也是這樣。
這個楓月挽,是附近有名的情趣旅館,再加上臨近酒吧,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生意一直都不錯。
因此當週業揹着白夢茹進了大堂,工作人員連問都沒有,只是要了身份證加押金,不到半分鐘就辦好了入住手續,送上了門卡。
說實話,周業也是第一次住這種旅館,本來還擔心對方會問東問西,如今見狀倒是省了事。
可是當他刷卡進了房間後,頓時有種拿腦袋撞牆的衝動。
這個房間裝修得還算不錯,暗紅色的地毯,粉色的壁紙,就如同青春少女的閨房,容易引發一些美妙的遐想。
單單這些周業還能接受,讓他更尷尬的是那張牀,這是一張呈“心”形狀的雙人牀,牀單是刺眼的大紅色。
天花頂上還裝了個獨具匠心的鏡子,正對大牀,這是用來欣賞睡覺姿勢呢,還是欣賞運動姿勢呢?
牀邊則是面立地式透明玻璃,可以一眼就能看到浴室裡面,如此曖昧,甚至露骨的裝修,讓周業這個青蔥少年郎頓時生出拔腿走人,換一家旅館的衝動。
然而還沒等他轉身,背上的白夢茹突然“哇”的一聲,直接吐了。
“我去……你真是我的姐呀。”
一股帶着濃烈酒氣和酸臭的嘔吐物,噴得周業後背全溼了,讓他滿臉的苦澀,真是欲哭無淚啊。
周業趕緊把白夢茹放下,將她抱到浴室,讓她扶着馬桶繼續吐。
與此同時,周業趕緊將衣服脫了,看着上面花花綠綠的嘔吐物,心裡的膩味值立即呈幾何翻倍
打了點水,將衣服和地毯簡單清理了一下,周業推開浴室,發現白夢茹居然已在昏睡在馬桶邊上了。
周業趕緊將馬桶裡的嘔吐物沖掉,再一看白夢茹身上,也是污穢不堪,全身的衣服都溼了。
如果讓她就這樣睡覺,顯然是極爲不妥,沒辦法,周業只好忍着惡臭,幫她脫掉外衣。
結果脫得只剩內衣時,才發現她的內衣居然也溼了。
最讓周業無語的是,你說你罩罩溼了還有情可原,畢竟嘔吐物噴得整個前胸都是,罩罩溼了也正常,怎麼連那白色小三角好像也溼呢?
周業一臉鄙夷的看着她那泛黃的小***敏銳的發現上面並不是嘔吐物,而是一股散發奇怪味道的黏黏液體。
“我擦,不是吧,這也行,簡直刷新了我的三觀,難怪有些書裡會說,女人喝多了也會亂性,居然真有一定的道理。”
面對這個喝得爛醉到失禁的女人,周業只能在無比尷尬中,定了定心神,脫掉了她的小******這麼一番折騰之下,周業自己身上也是沾染不少髒東西,只能將衣服都脫了,扔到洗臉池裡放水泡好,準備一會洗洗。
隨後則抱起被脫得光溜溜,如同新剝玉子般的白夢茹,走入浴室中。
要知道白夢茹是市體校最漂亮的美女運動員,不僅長得很漂亮,而且身材超級火辣,再加上是運動員的關係,體脂含量非常低,有着不同於柔弱女人的曲線美。
周業跟她如今都是光着身子,肌膚接觸之下,作爲一個正常男人,小周業頓時就有了感應,怒氣衝衝的昂起頭,硬邦邦的頂在白夢茹的大腿上。
不知道是因爲意外刺激,還是本能反應,在這一刻,原本昏昏入睡的白夢茹驟然清醒了。
當她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被一個充滿陽剛之氣,一絲*不*掛的健壯男人抱着,而且自己居然也沒穿衣服時,頓時嚇得尖叫起來。
“流氓!混蛋!你幹什麼?快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
白夢茹拼命掙扎,從周業手中掙脫,但很可惜,此時的她根本站不住,剛一落地,就感覺雙腿無力,直接軟軟倒了下去。
這一倒,無巧不巧她的臉正好撞到了小周業,當火熱火熱的棒棒碰到她臉上時,白夢茹是又羞又怒,一股潑辣勁頭衝頭,竟然張嘴一口狠狠咬了過去。
“哇,你屬狗的呀,這都想咬!”
周業趕緊一個閃躲,嚇出一頭冷汗,雖然自己現在體質強悍,肌肉緊繃時,就是砍刀鐵棍打在身上也不會有絲毫損傷。
但畢竟還沒到刀槍不入的地步,特別是命根子這種要害部位,還真沒測試過抗打係數,真要被狠咬一口,缺個頭斷個筋什麼的,就算能接上去,也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啊,是你!周業你想幹什麼?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太無恥了!”
白夢茹剛剛吐了不少,再加上此刻的驚嚇,酒頓時醒了,終於把周業給認了出來。
此時的周業則擔心這瘋婆子繼續上來下毒口,趕緊運轉巨靈神力,進入到絕對冷靜狀態中,小弟弟瞬間進入安全狀態。
“喂喂,你別倒打一耙行不行,要不是我,你現在早就在酒吧後面的小巷裡,被兩個流氓給ppp得死去活來了。”
“你……你胡說,我纔不會……”
白夢茹盤着腿,雙手交叉捂着胸口,說話顯得有些沒底氣。
她那會雖然喝得迷迷糊糊,但依稀記得好像是有人對自己動手動腳,經周業這麼一提醒,頓時想起來一些。
“怎麼,想起來了沒有?想起來就好,免得冤枉我。”
“我對你可沒什麼非分之想,剛剛只是生理反應而已。好了,你剛纔吐了我一身,我現在要洗洗,你要是不想跟我一起洗,就先出去等着吧。”
“誰……誰要跟你一起洗呀,流氓。”
白夢茹滿臉通紅,吃力的想要站起來離開,不過很可惜,她現在四肢無力,渾身發軟,根本就站不起來。
周業見狀,搖搖頭,拿下花撒,不由分說直接朝她身上淋了過去。
“啊,你……你幹什麼!”
“當然是幫你洗洗,然後把你扔到牀上,省得在這裡妨礙我洗。”
周業也不管白夢茹願不願意,衝她身上就是一陣狂噴,令白夢茹羞的只知道捂住臉,根本不好意思擡頭。
沖洗差不多後,周業拿起毛巾毯披在白夢茹身上,一把抱起她走出浴室,扔到了那張大牀上。
白夢茹一見這張牀,再加上整個房間的格調,忍不住又狠狠瞪了周業一眼。
周業頗爲不爽的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瞪,酒吧附近的旅館就這樣,要怪就怪你自己,放着大好人生不知道珍惜,非要自己作賤自己。”
白夢茹被說得臉色驟變,在周業滿以爲她會嘴硬幾句時,她眼眶一紅,居然“哇”的一聲,失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