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玉的市場價格差異很大,一般是從它的色澤,產地,以及大小等方面來綜合評判。
玉石越是光澤無瑕,價格自然越高,而籽料的體積越大,價格也越高。
如今搞收藏的人是越來越多,玉石價格也是一路水漲船高,每克羊脂玉,市場價格在幾千到數萬元不等。
郭老這塊玉如意,先不論它的工藝價值幾何,光是它的用料,絕對能達到頂級水平,600多克,那就是價值至少千萬以上的稀世珍寶!
不過正如郭老自己所說,玉如意再珍貴,在他的手中也不過就是一個貴重的玩物而已。
可是在周業眼中,它卻另有大用。
在周業的感知中,整塊玉如意內蘊含着濃烈的天地元氣,總量之大,純度之高,真要是計算一下,應該有兩到三根五十年份老山參的量。
一根五十年份的老山參,市價也就是20到30萬之間,與羊脂玉的價格相差非常遠。
不過周業在接過玉如意後仔細觀察了一番,還發現了它的另一個奇妙用處。
“周小友,看樣子你已經看出來了,古老相傳,玉能養人,更是玄門中人的用來製作法器的最佳材料,擁有神奇的力量。”
“我想它在你手中,一定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
郭老的話正好驗證了周業的觀察結論,在他的感應中,這枚玉如意居然每時每刻,都在吸收天地元氣,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塊太陽能電池板。
只要是晴天,有陽光照射之時,電池板就能不斷充電。
二者的區別就在於,電池板吸收的是太陽能,而玉如意吸收的則是純正的天地元氣。
不論是人蔘,還是各種大補的中藥,一旦離開土,那它就不會再吸收元氣生長了,甚至要是保存不當的話,天地元氣還會緩慢流失。
可玉這種東西卻正好相反,它們在出土後吸收天地元氣的速度,反而比出土前更快。
如果將其置於深山老林之類天地元氣濃郁的地方,然後再定期去取,絕對比去大山深處挖野山參方便得多了。
“周兄弟,這是我爸的一點小小心意,你可千萬不能再推辭了。”
郭華強在一旁也是竭力勸周業收下,郭老也將玉如意塞到周業手中。
“周小友,這個玉如意一來是報答你救了我女兒的大恩,二來也是我真心實意想交你這個朋友,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一定要收下。”
“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這個糟老頭,是想讓我念叨你一輩子嘍!”
“嗨,好吧好吧,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我要是再推辭就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那我就卻之不恭收下了,多謝老爺子。”
“是我們應該謝謝你纔對!哈哈,能結交周小友這樣的奇人,是我們整個郭家之幸呀。”
郭老爺子那張老臉笑的如同菊花放開,興奮之下是端起酒杯又幹了,周業自然不失禮數,也陪了一杯。
酒宴繼續,賓主是談笑盡歡,一直吃到兩點多才結束。
吃好喝好後,周業就準備告辭了,郭華強也知道周業還得回去上學,想要深交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準備派專車送他,可週業卻揮手拒絕了。
“算了,現在網上的風波還沒平息,恐怕有不少小報記者都在盯着,這個時候如果我再坐你家的專車回去,豈不是自找麻煩,實在不是什麼上策,我還是低調點,自己走吧。”
郭老在旁邊聽了有點疑惑,忙問詳情,在得知周業因爲在火車上狠狠教訓了一羣盜竊團伙,從而不敢暴露身份後,郭老立刻霸氣的擺了擺手。
“周小友,這點小事豈能讓你煩心,我來給你解決,你就安安心心的回去上學,我保證盤山那邊的警察,不會去找你的麻煩。”
郭華強則在一旁笑道:“周兄弟,這下你放心了吧,連我爸都開了口,那事也就根本不算個事了。”
“那就多謝郭老了。”
周業不是個迂腐的人,也並不介意這種麻煩,甚至在他看來,一個不知道變通的法律,本身就是有巨大漏洞的。
他要真是因爲見義勇爲,懲治惡徒而被抓進監獄,那纔是可笑呢。
雖然先後有郭華強和郭老的保證,但周業還是堅持自行離開,不想搞得太高調,從而打亂現有的生活狀態。
郭家人見狀,也只得是尊重周業的選擇,派車將他送出了北山別墅區,然後周業就打車前往火車站,準備坐火車回洛川。
臨走前,郭老、郭華強等人主動將自己的聯繫方式留給周業,請他如果有什麼事儘管打電話,千萬別見外,周業也只得是笑着記下了。
就在周業在郭家無限風光的同時,幾百公里外的洛川二中裡,教導主任崔正明,正將周業的班主任劉齊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崔主任,你找我有事?”
崔正明差不多五十多歲的樣子,身高不超過一米六,長得肥頭大耳,大肚便便,體重少說也有180斤以上,滿臉都是肥油,頭髮也掉了一大半,是標準的地中海髮型。
然而他還風騷的留長了頭髮,採取地方支援中央的方法,梳着三七開,將脫髮的區域給蓋住了。
“劉老師來了,坐吧,最近你兒子的情況如何?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向學校反映反映,我相信校領導一定很願意幫助你的。”
崔正明臉皮上牽扯出的一抹笑容,讓人看着就覺得不太真誠。
劉齊則擺了擺手,不卑不亢的道:“感謝校領導的關心,孩子病情已經控制住了,我們還撐得住,就不麻煩學校了。”
“嗯,總之劉老師如果有困難一定要說出來……對了,我聽說你們班上有個學習成績不怎麼樣的學生,最近好像在校外鬧事了。”
“鬧事?鬧什麼事,沒聽說呀,你說的是誰?”
劉齊很謹慎,身爲一個有責任感的班主任,他一向是很愛護自己的學生,不像某些無良老師,學生一旦出了什麼問題,立刻就落井下石,忙着撇清自己的關係。
“哦,聽說是個叫周業的學生,剛剛我查了下你們班例次考試的成績表,發現這個周業的成績基本上都是班級墊底,甚至在上了高三後,還得過全年級的倒數第一。”
“如今居然還在校外打架鬧事,真是品行極差,這樣的學生留在學校,會給學校的名譽帶來很大的負面影響。”
劉齊是越聽越不對勁,趕緊打斷對方。
“崔主任,您是不是搞錯了?周業這個學生我很瞭解,他以前的成績是不太理想,但最近的一模考試,進步十分明顯,總分還進入了班級前十。”
“而且高中三年,我從來沒見他跟誰打過架啊。”
崔正明聞言,臉色一沉,擺出一副嚴厲神色。
“劉老師,難道你不覺得他成績提升的有點不正常嗎?不久前的小測驗,還是年級倒數,結果不到一個月時間,成績居然就提升到班級前十,依我看,他一定是在考試中作了弊。”
“崔主任,這個事可不能亂說,要講證據的,咱們身爲人師,身負教書育人的責任,沒憑沒據就懷疑自己的學生品行不端,是極爲不妥的。”
崔正明聽了,頓時就火了,一拍桌子道。
“怎麼,難道你說我在誣衊他?你要證據是嗎?好,我現在就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