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夏天的目光看向了女子。
女子的目光也看向了夏天。
四目相對!
在他們兩個的目光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夏天居然心跳加速了一下:“奇怪,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啊?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不對啊,我的所有感情和愛都給了我的妻子們,我應該不會對別的女人有這種感覺纔對了啊。”
此時夏天的心中也是非常疑惑,他有點不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態是什麼樣,爲什麼會有這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明明就是心動的樣子啊。
不過他馬上搖了搖頭。
那個女子剛纔彷彿也是愣神,隨後說道:“內臟全都粉碎了,能治嗎?”
“能!”夏天說道。
“治不了,我拉着你一起死。”女子說道。
“爲什麼?”夏天問道。
“因爲,我喜歡上你的眼睛了。”女子說完之後自己躺在了病牀上,隨後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彎月如鉤,空氣如色,傾城一眼。
夏天撕開了女子小腹上的衣服,那裡有一條長長的傷口,這條傷口很深,差一點就可以攻擊到女子的丹田了,如果攻擊到她的丹田,那她就必死無疑了。
“放輕鬆,你的丹田沒有問題,內臟我可以幫你解決,但你記住了,一會兒不管有什麼感覺,都不要怕,你的內臟已經徹底粉碎了,我會幫你將內臟和體內的淤血全都排出,然後幫你催生內臟。”夏天說道。
恩!
女子還是閉着眼睛,但顯然是已經答應了夏天。
而夏天也是開始幫女子治療着。
一個小時後。
夏天放下了自己的手,隨後右手一揮兒:“這套衣服比較中性,你換上吧,我這裡沒有女人穿的衣服。”
女子也沒有客氣,而是將衣服直接穿上了。
穿上衣服的女子,並沒有說話,但她的心裡顯然是非常的驚訝,因爲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厲害的治療手段。
“一千聖玉。”夏天並沒有跟她多要,之前茗哥的父親,夏天可是直接開口要了五千聖玉的。
“我沒有。”女子說道。
“沒有?沒有你跑我這看病。”夏天說道。
“我剛纔受傷太嚴重了,只能堅持到你這裡了,我是碰碰運氣而已,沒想到你真的能治好我的傷,不過我不會欠你的,錢我過幾天會給你送過來,當然了,如果你要想殺什麼人的話,也可以和我說,我幫你殺,算是抵消我的治療費。”女子直接說道。
“殺人?”夏天搖了搖頭:“我對殺人不感興趣。”
“那我過幾天給你送錢來。”女子說道。
夏天點了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看了一眼夏天:“我還是喜歡你的眼睛。”
走了出去。
她並沒有告訴夏天她的名字,但她在臨走之前卻看了一眼夏天的眼睛。
這個女人。
長了一雙傾城之眼,但真正讓夏天念念不忘的並不是她多麼的漂亮,而是她的那一雙迷人眼睛,彷彿真的將夏天的魂給勾走了一樣。
夏天明白,這並不是幻術,而是自己真的很喜歡那個女人的眼睛。
就因爲剛開始的一個對視,他們兩個的目光就徹底的聚集在一起了。
“好神秘的女人啊。”夏天搖了搖頭,他不想再去想這個女人了,雖然他很喜歡那個女人,但是他能夠感覺出來,這個女人是一個殺手。
殺手!
一個貨真價實的殺手,並不是那種普通的殺人者,而是一個殺人工具。
因爲她的每一個動作和氣勢之間,都透漏着殺氣。
夏天見過真正的殺手,這個女人,顯然是那種殺手裡面的佼佼者。
“小天!!!”就在夏天在那裡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司命,你好了啊?”夏天問道。
“你居然跑這裡開醫館了。”司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恩,沒什麼事,就開個醫館了。”夏天點了點頭。
“我前兩天出院,就聽說你打穿了一年到三年,然後還成功畢業了,這可是一個大新聞啊,你是不知道,你在咱們黑龍學府簡直就是快變成傳說了,外面很多的人都在議論你啊,可是沒想到,你居然跑到這裡來開醫館,真是太讓人驚訝了。”司命在醫館裡面看了一圈:“不過話說回來,你這醫館怎麼看,怎麼像騙人啊。
夏天微微一笑,也沒有解釋什麼:“小迪呢?”
“他啊,我將他趕走了,我發現自己不是當老大的料,根本就當不了他的老大,所以我就將他趕走了。”司命笑着說道。
不過夏天明白,司命肯定也不想這麼做,他只不過是不想以後牽連到小迪罷了。
“你現在還比較生龍活虎啊。”夏天說道。
“恩,對了,左殿的人給我送了很多的錢,這些錢我用不了,還有一些是你留下來看病的錢,都沒花了,我給你送回來。”司命這次過來,是專門給夏天送錢的,他不想要夏天那麼多的錢。
“那些錢是屬於你的,不用給我。”夏天說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留着吧,我現在可是很賺錢的,每天都有穩定客源來,每個人都能賺幾百聖玉。”夏天說道。
“生意這麼好!”司命驚訝的說道。
“沒辦法,醫術好,所以都是回頭顧客啊。”夏天說道。
“買東西聽說過回頭顧客的,治病第一次聽說回頭顧客的。”司命非常無語的說道。
“哈哈,沒辦法,廢土之地這些人,都非常喜歡戰鬥,然後還非常容易受傷,所以就成了我的回頭顧客了。”夏天說道。
“對了,夏天龍的消息我打聽到了。”司命開口說道。
“哦?”夏天看向了司命。
“是這樣的,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義軍。”司命說道。
“聽說過。”夏天說道。
“那就好,那我接下來的話就方便多了。”司命點了點頭:“義軍到處都有眼線,到處也都有一些勢力,當然了,勢力多了,肯定就難以掌控了,很多人做事也就不可能完全聽從義軍的指揮,特別是外部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