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小子是誰啊?連我們的事情也敢管,活膩了是吧?”其中一個男子站起指着許陽吼道。
許陽並沒有理會這個男子,目光依然注視着張超,此時他的怒火以然升起,如果張超想要動手的話,他不在乎試一試英雄手套的威力,至從仙靈將英雄手套送給他,到現在爲止他可還沒有試過呢,現在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
周靜此時同樣是站在一旁,但什麼話也沒說,對於許陽,她心裡有些愧疚感,當初是她選擇和許陽分手,跟了有錢的張超,開始也確實是得到了她所想要的東西,可時間一久,張超早以經是她厭倦了,這一點,她的心裡也是非常的清楚。
可時間久了,周靜發現她對於張超以經有了依賴性,那些昂貴的奢侈品,出入豪車的生活她早以習慣,那怕張超對她越來越不在乎了,她也沒有勇氣和張超說分手。
“呵,許陽你這條雜魚這是準備要英雄救美嗎?那你可以掂量掂量一下自已的實力,想清楚了,如果沒有想清楚的話,那我給你時間,可能我會念在曾經的同學之情,放你一馬。”
張超根本在不屑把許陽放在眼裡,因爲他依然把許陽當成一條雜魚,許陽的背景,許陽的軟弱他可都太清楚了。
“我數三下,放手,跪地,給我磕頭,今天的事情就算過去。”張超繼續說道:“不然,不光是你,還有她,你們倆都得負責後果。”
聽到張超的這話,張超身邊的那幾個流裡流氣的青年同樣是一陣的狂笑。
“槽,你小子也挺狂的啊?什麼人啊?”鄭永水這時候站了過來,對着許陽道:“各位,誤會,大家都是出來尋找一些樂子的,沒有必要因爲這麼一點事情鬧騰的不愉快吧?”
張超這才掃了一眼許陽身邊的鄭永水與何誠偉,鄭永水看上去倒稍有些戰鬥力的樣子,何誠偉他就沒有放在眼裡。
“誤會?”張超起身,面色笑道:“在這裡,從來就沒有什麼誤會可言,說錯話了,那就應該是受到處罰。”
“麻子,叫胡經理關門。”
麻子對着其中一箇中年男子說了一聲,隨即只見幾個服務生將大門給關上了,隨即中年男子又帶了五六個大塊頭走了過來,很顯然,這些人都是這酒吧裡的打手。
何誠偉和鄭永水左右看了看,有些吃驚,低聲道:“臥槽,他們都是一夥的啊?完蛋了完蛋了。”
雖然鄭永水挺能打的,如果是對付張超他們這些二絝子,那完全是搓搓有餘的,但是面對這些大塊頭的打手而言,可能就有些要吃虧了。
“許陽,你們還是走吧,這金玉玲瓏是張超家裡的產業,你們是鬥不過他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周靜看着許陽,然後對着張超說道:“超哥,這酒我喝了,你放他們走吧。”
“放他們走?”張超流露出了陰冷的笑臉,說道:“這裡什麼時候輪得上你說話了?”
“怕個毛線啊,不就是人比我們多幾個嘛,這些人交給我好了,我也有些年
頭沒有動手了,今天正好是活動活動下筋骨了。”鄭永水沉聲道。
“還真是不怕死。”張超笑了笑,然後喊道。
“一。”
“二。”
“啪!”
張超的三還沒有數出來,許陽直接便是給了張超一個嘴巴子。
“這一巴掌是我替王玉還給你的。”
“啪!”
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我給你這個人渣的。”
“啪啪…”
連續幾個嘴巴子下去,許陽分別說出了一個打他的理由。
身邊的人全都看懵逼了,他們沒有想到,這個許陽竟然還有這樣的膽量,連金玉玲瓏的太子爺都敢打?
張超同樣也是被許陽突然的舉動給弄懵了,這個許陽之前一直不都是個膽小鬼嗎?現在竟然敢對他動手?是真不怕死,還是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
張超捂着被打腫的臉,怒吼道:“他嗎的,給我幹,死他。”
張超的一聲令下,身後的幾個打手一併衝了上去,
“好漢不吃眼前虧,許陽兄弟,跑啊。”
何誠偉嘆了一口氣,許陽這個舉動無疑不就是在作死,在這種地方,還敢打人,只怕是免不了醫院重病房的待遇了。
何誠偉正想着時,忽然聽到“哎呀”的一聲慘叫聲響起,驚訝的跟着叫聲望過去,這一望卻是更加的驚訝。
只見穿着白色短袖的許陽便如武俠片中的大內高手在那幾個人當中穿來插去,沒幾下,那幾個人斷手的斷手,斷腿的斷腿,除了那個中年經理之外,其他六人全都躺在了地上哀嚎着。
張超是呆了一下,旋即丟下週靜往許陽衝過去。
他這是本能的反應,他對於許陽太瞭解了,這個小子怎麼可能突然會這麼能打?並沒想到六個打手一齊都折在許陽的手上,他一個人上去又有什麼用?平時再逞能可也沒達到能將六個打手一齊幹倒的境界。
許陽陽此時面色陰沉,並沒有迎上去,而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張超衝上來時,一擡手便擰住了張超揮拳而來的左手,再一腳踢在張超的右腿上,直接便是將張超按在了酒臺上,張超痛哼一聲重重的撞在了酒臺上。
一股全身都快要被震碎的感覺,在也叫不出聲來。
何誠偉懵了。
鄭永水懵了。
周靜同樣也是懵了。
這還是他們所認識的許陽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而鄭永水的腳步纔剛剛踏出半步,正準備往前衝的姿勢,這一步還沒有邁出去,許陽便以經將六個打手給解決了,眨眼間的功夫,這太讓他感到意外了,他一直以來都充當着老大的角色,沒有想到許陽纔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
張超愣住了。
許陽剛纔的動作太快了,以至於他根本還沒有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這…這傢伙是鬼魅嗎?”
金玉玲瓏的中年經理對着和張
超一起的青年低喃道。雖然在酒吧這種地方,打架是常有的事情,但因爲他們的靠山實力大,在加上金玉玲瓏請來的這些打手個個都是練過的,一般來鬧事的最後都被他們給整得不輕,但剛纔的一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而張超這些人都是二絝子弟,平日也是作威作福慣了,但是真到了這一刻,他們也是害怕的不行。
“給…給張超他爸打電話。”張超說道:“另外快給洪隊打電話,他每年收我們這麼多好處,也應該讓他出面了這個時候,今天我要是不把這小子給收拾的服服貼貼,我就不叫曲傑。”
這個叫曲傑的青年剛纔說的這些話,許陽自然是全部都聽到了,隨即擡了擡頭,冷冷一笑,道:“你們還打算來嗎?”
“傑哥,我們要上嗎?”
“尼瑪的,你沒有看到這小子剛纔的身手嗎?咱們是人家的對手嗎?”
“可是超哥對咱們不薄啊,平日裡咱們可沒少吃他的,臨走前還打包拿人家的。”
許陽望着這幾個花裡胡哨年輕人,不禁前走了幾步。
“你可別過來啊,我可告訴你,我可是學過武術的。”曲傑說着,身形不禁往後退了幾步,隨手拿起了一個啤酒瓶子。
“武術?”
曲傑的這話對於許陽來說,顯然是非常可笑的,武術這二字豈是曲傑這種垃圾可以染指的?
曲傑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滾落,卻硬是沒敢在開口出聲。
當然,許陽也沒有打算對付曲傑他們這樣的人,只要他們不自找麻煩。
“這種地方,你經常來嗎?你不知道這裡亂七八糟的人都有嗎?”許陽轉過身,望着此時站在一旁依然受到驚嚇的周靜,冷沉說道。
“我沒有辦法…”周靜哭泣道。
“沒辦法?難道拒絕喝酒會很困難嗎?”許陽依然是陰沉着臉,說道。
“我急需一大筆,如果我不喝酒,那他就不會幫我,我能有什麼辦法?”對於許陽的怒火,周靜反而是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許陽原本是打算說些什麼的,但最後還是停頓了下來,現在他只感覺到一陣的無語,因爲周靜直到現在爲止還依然執迷不悟,那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隨即從身上拿出了一沓錢,放在周靜身前的桌子上,什麼話也沒說,轉身便準備離開。
周靜掃了一眼桌上的錢,大概一二萬的樣子,心裡雖然也是較爲感動,可許陽屌絲永遠都是屌絲,那怕就是隨後幾萬塊錢一丟,那同樣也掩蓋不了許陽身上的那股“鹹魚”的味道,她根本就不相信,許陽會是什麼富豪。
“許陽兄弟,對於這種女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鄭記水反應總是比人慢一拍,這種事情還在補充了一句,被何誠偉在一旁輕推了一把,現在這種關鍵時刻,如果酒吧裡在搞點傷感的音樂出來,估計許陽都會哭吧?
何誠偉不禁是喊嘆道:“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咱們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