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詡到現在哪裡還能不明白許陽的意思,就是那價值一百萬的風景樹歸自己了,而且城建區的工程還照常能夠繼續,許陽做的是,幫自己墊付了幾十萬,自己到時只要還上就行了。
這簡直是,太周到了,張詡很是感動,真的,他覺得許陽對自己可以說真的是至仁至義,不知怎麼的,張詡熱血翻騰,這種感覺自從畢業之後就基本上消失了,沒想到今天再次出現了,“許老弟,你讓我說什麼好!”
“盡在不言中吧。”許陽笑了笑。
“好兄弟啊!”張詡感嘆道,“我張詡這輩子有你這麼一個兄弟,值了!不過那幾棵廢樹的錢必須得我來出,不然哥們我寧願不做這個生意,被你罵也不會承你的這個情。”
“行,我隨便你,你願意多花錢我也沒意見!”許陽擺擺手道。
接下來,許陽去了趟清水區城建局,報出自己的名號,果然李綱早就打過招呼,張詡重新和政府簽了一份合同。
李萬寶來的很及時,當許陽和張詡從城建局裡出來的時候,李萬寶的電話就來了:“喂,許先生,我到你說的地方了,是不是那個張老三的後山啊?”
“等我,我很快就到!”
十分鐘後,車上了國道,沒一會兒就到了後山,遠遠看到一輛摩托車,李萬寶跺着腳在車旁等着,這裡是國道,風倒是挺大的。
許陽從車上下來,李萬寶倒是一愣,許先生的坐騎不是應該是寶馬嗎?怎麼變成現代了?難道破產了?李萬寶有些不敢想象!
“怎麼換車了?你的那輛現代呢?”許陽笑道。
李萬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那輛現代是用來充門面的,那次是租用的,現在不是用不着嗎?”
“走,上去看看!”
來到後山後背,吉平郎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腆着臉:“老闆,我可是一刻鐘也沒有離開!”
許陽懶得理他,對李萬寶道:“老李,你幫忙聯繫一下車子,幫我把這幾棵樹都移種到你家後頭的那片空地去行嗎?”
“那沒問題!”李萬寶拍着胸脯道,心道:許先生看來沒破產啊,連屬下都是將英語的外國人,破產了哪裡能夠請得起外國人啊。
在他的眼裡,請一個外國人替自己做事,那自然是要花很多很多的錢啊,自己就跟自己的女兒說過,早晚有一天要僱一個外國人爲自己做事的。
不用許陽催促,李萬寶立馬就打電話聯繫人了,許陽自然是一番感謝,誇獎李萬寶有能力之類的,把李萬寶激動的,覺得,女爲知己者容,士爲知己者死,許先生就是發現自己這匹千里馬的伯樂啊。
約定後天去李萬寶家後,許陽便離去了,而張詡在將許陽送到市中心後,在許陽拒絕他請客的情況下,又回到了陵水區,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城建區風景樹的栽種或許對於許陽來說只是小菜一碟,是啊,他的錢來的都是那麼的容易,不是
敲詐就是撿漏,但是張詡不同啊,辛辛苦苦支撐一家小公司不容易啊。
帶着吉平郎回到別墅,塞瑪法第一時間從客臥走了出來,略帶着驚喜道:“老闆?”
“嗯,我不在家這幾天沒什麼事吧?”許陽點頭道。
“沒有!”塞瑪法道,也不知道老闆有沒有將地獄王座的綠巨人殺死?應該可以的,老闆有那個古怪的人相助,還有什麼事做不到!想到老闆能夠利用空間能力召喚出那具木乃伊般的人物,而且其戰鬥力堪稱無敵,塞瑪法就不會爲老闆擔心,覺得一切都是多餘的。
“對了,介紹一下,這位是吉平郎,小泉國人,精通計算機。”許陽自覺自己已經介紹的很詳細了,然後丟了兩人自己上二樓去了,這麼多天都沒有好好地舒爽地洗個澡,“塞瑪法,你給吉平郎安排一個房間。”
待許陽的身影消失在轉角,原本一臉正經的吉平郎鬆垮了下來。嬉笑道:“嗨,兄弟,你跟老闆多久了?”
“把你的手拿開我的肩膀。謝謝!”塞瑪法不冷不熱道,吉平郎訕訕地拿開,嘟喃:“有什麼了不起。別以爲跟老闆時間比我長就可以耍大牌,利益纔是最重要的,一看你就知道是個保鏢,保鏢能夠爲老闆創造什麼價值!”
塞瑪法也懶得理會這個看着猥瑣而且還神經質的吉平郎,不過卻是依着老闆的意思,道:“以後你就住那個房間!”塞瑪法指了指角落的某個房間。
“什麼?我堂堂吉平郎大爺住那麼偏僻的房間?一看風水就不好,不行不行!”吉平郎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那就和黑旋風一起睡!”塞瑪法不客氣道。
“黑旋風?誰啊?”吉平郎疑惑道。
“老闆的愛犬,在三樓。那裡的環境也很不錯,一個人佔整棟,沒人和你搶,除了黑旋風!”塞瑪法倒是難得有些小幽默。
“...”
進了房間,拉開落地窗簾,不過可惜的是,此時已經沒有旭日陽光照射進來了。不過還好,這麼久沒住過,但是又物業公司安排人進來打掃,沒有鋪滿一層灰。
在浴缸裡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然後簡單的浴巾一圍。不想剛出來,牀上的手機就響了,拿過來一看,林巴那廝的。
“怎麼?你不會是想對我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電話打得是不是有些勤啊?”許陽調侃道。
“我是每分每秒都在想念着你!”林巴的語氣充滿幽怨,就像是一個剛結婚的少,婦,而自己的丈夫卻遠行出差了。
“...找我到底什麼事?”許陽感覺自己身上的毫毛全都豎了起來,雞皮疙瘩落了一地。“還能是什麼事,只爲能夠見你一面,以解我多日的相思之苦。”林巴還是一副幽怨的樣子,看來這廝是演戲演上癮了。
“不說我掛了!”許陽已經忍不住自己胃部的翻滾,一種強烈的噁心感似要爆發出來。
“別介啊,許哥,現在
來北巷路這裡吧,我遇到麻煩了,這次可非你來解決不可。”林巴終於恢復了正常。
“你林大少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我怎麼能夠幫得上忙,你不說什麼事,我可就掛了啊,婆婆媽嗎的。”許陽道。
“我約定和人鬥狗,已經輸了一局,今天是第二局,許哥,你可得幫我啊,輸了錢不要緊,面子丟了可就不好看了啊!”林巴哀求道。
“鬥狗?你好好的工程不做去弄那些無聊的事情幹嘛?再說,我能幫上什麼忙?...你不會是想讓我的黑旋風上吧?我可跟你說,黑旋風根本就沒有經過訓練,哪裡是那些鬥犬的對手,別打它的主意。”許陽道。
“我的陽哥啊,你那黑旋風長得那麼彪悍,你見過那麼高大威猛的黑背嗎?再說,你先來啊,如果黑旋風不敢上前,我也不會強求的,現在可是關係到我林巴的面子問題,還有整個昌南市的面子。”林巴道。
“你和誰打賭?”許陽疑惑道,林巴的老子林源雖然不走官途,但是是個華夏人都知道,在華夏能夠將民營企業做的這麼大,說沒有一點拿得出的實力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即便是地方的大員也接見過林源,雖然說那位地方大員不一定和林源又什麼關係,但至少說明林源能夠夠得着那個等級。
誰會這麼不識好歹找他的麻煩?
“唔...我也不清楚,你先來啊,就在北巷路的香香咖啡樓,我等你啊。”說完,林巴怕許陽不答應,立馬就掛了。
許陽搖搖頭,原本打算去找寧靜的,這下晚上的計劃要泡湯了,這個林巴,真是鳥事多。
換了身乾淨的休閒服,現在天氣已經慢慢回暖,而且以許陽的體質,根本不懼寒冷,只是爲了惹人側目,才加了件不薄不厚的外套。
“黑旋風!”許陽喊了一聲,樓角已經出現了一道身影,這個傢伙早就聞到了自己的氣息,就是等着自己出聲喊它呢,顯示它自己在心中的地位,看着它那撒野地奔過來。許陽連忙蹲下,放低中心,
丫的。它的這個塊頭足有八十多釐米,體重也達到了80公斤以上,可以想象它的塊頭。難怪林巴會把主意打到它的身上。
不過,看它一副憨憨的樣子,估計上場的話,一見到那些兇猛的鬥犬,得嚇得夾起尾巴做狗。
帶着黑旋風下樓,許陽道:“塞瑪法,去取車,待會去北巷路的香香咖啡樓!”林巴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自己再不去的話就不好了,塞瑪法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取車,許陽瞄了眼坐在沙發上操弄着筆記本的吉平郎,一愣:“你這筆記本從哪裡弄來的?”記得,吉平郎的那個手提箱,被他自己丟了啊。說什麼從頭開始之類的。
“哦,我在樓上的書房找來的,看你放在那裡閒着也是浪費,就搬來了!”吉平郎像是一個和自己女友談戀愛的已經完全墮入愛河的小青年,眼睛都不離開屏幕。嘴裡說着,手上則是“噼裡啪啦”地敲打着鍵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