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唐副市長家。
“你那個昨晚就走了吧?”房間內,韓衍將唐月的身體壓在門後,火熱的鼻息噴在唐月臉上,薰得她臉紅耳赤,美眸秋波流轉。
唐月自然知道韓衍說的是什麼,卻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算得這麼準,咬牙點了點頭:“嗯。”
“我足足等了七天了。”韓衍加大力度壓上小姨柔軟而火熱的身軀,胸膛和小姨的高聳互相擠壓廝磨,好似電流躥過的酥麻感,爽得他幾乎要飛起來。
唐月不勝挑逗,眼神迷離,呼吸急喘,胸脯一陣陣的異樣讓櫻紅兩點激凸而起,更加羞人的是下身也被挑逗起了強烈的反應,一滴滴春露滲了出來,腦海裡不可抑制地浮現出某些兒童不宜的畫面,臉紅耳赤。但她神智還是清醒的,雙手推着韓衍的肩膀,艱難道:“不要,慕芷很快會回來的,下次回來再給你好不?”
韓衍卻不折不饒,色爪攀上聖女峰,稍微用力地動作起來,將聖女峰捏得變形,噴吐着熱氣道:“可是我現在就想要你。”
“臭混蛋!”唐月連忙伸手按住韓衍的色爪,但她全身乏力,與其說是制止韓衍,倒不如說是加入揉捏隊伍,隨着韓衍的手的移動而動作起來,氣道:“遲早有一天姨會被你禍害死的,你個小流氓,先鬆開。”
韓衍嘿嘿笑着,反手一握,將小姨的雙手向後固定在門上,這動作有幾分暴力的征服感,韓衍雙眼充血,硬邦邦的下身頂着小姨的小腹,道:“你先答應我。”
“我……我用嘴……”唐月沒辦法,只能採取折中辦法,雖然自己也很有那麼面的衝動,但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肯定是不夠她第一次的。這臭傢伙,大清早就折騰人,太可惡了!
“嘿嘿,小姨,就等你這句話。”韓衍奸計得逞,滿臉壞笑地吻了一口唐月。晨勃運動再遇上小姨成熟的身體,一切就衝動起來了……唯一遺憾的是推倒小姨的日期不得不再次押後了。
“你就折騰姨吧!”唐月帶着羞意的美眸一瞪,卻來不及思考太多了,在柔軟的身軀緩緩滑下去的同時,將某人的睡褲脫下,氣惱地拍了一下某件敬禮的東西,張開檀口,緩緩納進小嘴裡,繼而忘情而快速地允.吸起來……
在唐月因爲急迫而全力以赴的大幅度動作下,短短十分鐘的時間,韓衍“嘶”的倒吸一口涼氣,下身微微地抖動起來……
“唔……”
有了多次經驗,唐月總算沒有再被嗆到,所有的結晶都含在了她小嘴裡,察覺到嘴裡的東西停止抖動,唐月用小香舌處理乾淨,然後才緩緩起身,狠狠地瞪了一眼滿臉享受的傢伙,想掙脫他將還留在嘴裡的結晶吐掉。
韓衍哪給她機會,死死地摟住小姨豐腴的腰肢,任她怎麼掙扎都不肯放手,唐月氣得在韓衍腰上掐了好幾記狠的,最終還是“咕咚”一聲,將結晶吞下喉嚨。牙癢癢道:“小流氓,這下你滿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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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滿意。”韓衍點了點頭,促狹笑道:“小姨,味道怎麼樣?”
唐月臉色通紅,這傢伙剛纔簡直將自己上面的嘴當成了下面的嘴,時不時挺上兩下,自己脖子都套.動得酸了,還好意思問味道怎麼樣?
“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麼!”唐月咬緊牙關,按住韓衍的後腦勺,櫻脣主動印上了韓衍的嘴脣,兩條舌頭互相追逐,纏綿悱惻。
等到陳慕芷買早餐回來,唐月和韓衍的臉色已經恢復正常,看到外甥女提着早餐回來,唐月有點緊張,但不可否認,冒着被發現的危險短時間偷情,的確有無與倫比的刺激感和滿足感!要不自己怎麼會那麼瘋狂,死命吸着某人的東西,根本就是一個蕩婦,什麼臉都丟盡了……
虧這傢伙還說得出喜歡自己人前端莊、牀上放浪……
太可惡了!
一位出去買早餐,一位更加是幫自己釋放結晶,飯桌上,韓衍儼然化身超級僕人,給這個扯油條、給那個夾小籠包,將兩個紅顏知己當皇后一樣侍候起來,殷勤得像個公公……
早飯後,韓衍的手機忽然響起,拿過來一聽,卻是母親焦急的聲音:“阿衍,快點過來,你大舅堂哥他們在鄉下被人打了!”
韓衍一愕,他們不是好端端的忙着蓋房子的事麼?怎麼被打了?不容他多想,立馬起身,安慰道:“媽,你先別急,我現在就和你去一趟鄉下。”
“我大舅他們在鄉下被人打了,我要和我媽回去一趟。”掛了電話,韓衍朝兩女解釋道。唐月和陳慕芷都知道韓衍已經和他母親的家人冰釋前嫌的事,聞言也跟着要去看看什麼情況。韓衍點了點頭,三人一起下樓。
回到小區前面接上母親和姑媽,五人一起去位於高亮鎮鶴子村的謝家,在車上,韓衍總算了解到了一些情況,原來是謝家人並不打算用本村村支書堂弟的工程隊,而請了市裡的一支工程隊,使得本村工程隊的人勃然大怒,產生矛盾。而之後謝家人要收回原本屬於他們、卻被村支書強行佔用的地皮則是導致謝家人被打的直接原因,歸根到底,都是村霸惹的禍!
母親和姑媽被氣得不輕,在這之前,因爲家裡請了市裡的工程隊的原因,村支書黃渤強的堂弟黃渤堅已經找了好幾次麻煩,花錢請他們工程隊的人吃了一大頓才勉強破財擋災,沒想到要收回自己的地起新屋居然也被打了,強行搶地,還有沒有王法了!
由市直達村裡鋪上了新的水泥路,韓衍的車速並不慢,僅僅是用了大約半個小時,就開到了高亮鎮鶴子村,謝家的屋子前。
此時韓衍記憶中的老房子已經被拆成了廢墟,一家七八口人就在旁邊搭個棚子暫時住着,而在廢墟前面,則圍着二十多個水泥工打扮的人,對棚子外面陰沉着臉的謝家仁指指點點,時不時傳出嘲諷的笑聲。
“你們別欺人太甚,這塊地本來就是我們謝家的,是你們強佔了去!”站在棚子前面的謝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眼,當初他們暫時不用這塊地,村支書死皮賴臉借來養豬,說什麼只要想收回去,就立刻拆了養豬場,沒想到出爾反爾,竟然讓他堂弟的工程隊來把自家人給打了!簡直是無恥之徒!
“什麼你的,這塊地一直都是我哥家養豬的,什麼時候是你的啦?我說老頭子,沒你這麼瞧不起人的,以爲有幾個錢,能蓋新屋就可以在我們村橫行霸道,連我哥都不放在眼內了?問問大家答不答應!”爲首的黃渤堅咬着一條狗尾巴草,卻是惡人先告狀。
“不答應,什麼東西,連我們村支書的地都敢搶。”
“有幾個錢就以爲自己了不起了,瞧不起人,老子幹你們出去!”
“建新屋請外人不請我們村裡人,你他媽也好意思?有錢了就忘記祖宗了吧?我呸!漢奸!走狗!”
“老子告訴你,建新屋可以,不過一定要請我們村的工程隊,不然墳上就有得你們建!”
黃渤堅的工程隊的人紛紛附和起來,怎麼難聽怎麼罵,反正有村支書在後面撐着,還怕他們翻得起什麼浪?最後還不是得乖乖請他們工程隊。
後面的謝芬和謝蘭聽到這些人的喝罵,氣得渾身發抖,就是因爲這些畜生的存在,才使得村支書一個人氣焰囂張、欺行霸道,連地都強搶,還把人打傷!跟一羣土匪有什麼區別?
“你們這些兔崽子,要是我兒子有什麼事,一定不會放過你們!”謝老爺子擡起柺杖,指着嬉皮笑臉的人怒罵出聲。卻讓這些人笑得更加放肆:“不會放過我們?老不死的,信不信我一隻手指都能將你弄死!”
“連黃書記的地都敢搶,看誰不放過誰!”
“麻痹的,你們這些雜種不就是仗着人多嘛,有種滾一個出來跟老子單挑!”大舅謝平的兒子謝家成抄着一把鐵鍬跑出了門口,幾天前去YJ市因爲妹妹和別人打架的正是他,現在臉上的青腫還沒完全消退就跑出來了,看來也是個不怕事的主。當然,在這種情況下,只要不是孬種,都會抄傢伙出來。
“嗬,謝家成,你小子算什麼東西,拿鐵鍬就厲害了?”立即有人冷笑一聲,隨手拿起一柄鐵鏟,朝看戲的黃渤堅道:“堅哥,我去收拾這小子,要是收拾不了他,回頭你削我。”
“連個兔崽子都收拾不了的話,老子才他媽懶得削你,弄髒老子的手。對了,不往腦袋招呼就行,出什麼事老子擔着!”黃渤堅吐出了一段狗尾巴草的草莖,在鶴子村這一畝三分地,只要不死人,不勾引嫂子,就沒有他黃渤堅擔當不下的事。謝家他媽的居然還想收回地皮?不識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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