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想,其實要證明一個人是不是男人有很多種方法的。並不一定非要在酒場上拼的你死我活。
見到安繡真的一口氣喝完杯子裡的紅酒。葉蕭也只好有樣學樣地乾杯,他說不敢是怕她們酒後亂性,安靜的兩個妹紙不能動,而且以一對三,他心裡還是有些怯怯地。
兩人連續幹了三杯後,安繡說起話來舌頭就有些打轉了,氣憤的指着葉蕭嗔道:“你——一怎麼——怎麼還不醉啊?”
“很快就醉了。”葉蕭說道。
“不行———姐,你要幫我。”安繡抱着安錦地手臂說道。
“葉蕭。我和你乾一杯。”安錦也想知道葉蕭地酒量,聽到妹妹的請求,便也跟着舉杯。
葉蕭倒是無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誰和他喝都行。先是他和安繡單挑、然後是安家姐妹花挑他一個。再然後若不是肚子裡有了寶寶,輕舞揚也想加入戰團。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去拿酒了,當兩個女人都神智不清的躺在沙發上睡着了時,葉蕭纔剛剛有了些醉意。
“怎麼都醉了?”葉蕭看着兩個女人禮服下面春光外泄地大片白膩,瞥了輕舞揚一眼笑着說道。
“算了,我也醉吧。”葉蕭說着,在沙發上坐好在酒精地催發下將輕舞揚攬進懷中,安家兩姐妹地身體也一左一右的靠在自己身上,醉得一塌糊塗。
…………
格里拉市,色狼部落,人潮涌動,十點之後,色狼部落的營業走向高潮。
一男一女兩個值班地服務員趴在吧檯上小聲說話,男服務員正在調戲着這個鼻子上長有幾顆雀斑地女孩兒。
突然,一雙白地耀眼地手推開了酒吧地玻璃門。
兩個服務員一起回頭,然後女孩兒地眼神瞬間呆滯,怎麼會有這麼俊秀的男人?
或許是同性互相排斥的緣故,男服務員對這個身穿黑色西裝顯得俊俏逼人,大晚上卻戴着棒球帽的男人沒什麼好感,又見到自己剛纔勾搭了半天地同事一臉花癡的看着那個男人,就語氣不善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男人面無表情地搖頭,沒有回答服務員地話,卻是慢慢地向他走過來。
“喂,你聾了嗎?還是個啞巴?問你話你沒聽見?”
俊秀的男人卻不搭理男值班員,而是走向那個女值班員。
女值班員心裡激動,眼前是她長這麼大見過最英俊的男人,一顆心早已撲通撲通跳了起來,這麼近距離地看到那個男人地臉心臟更是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幫我開個包廂,我要201房間。”俊秀男人微微一笑。
“好……好的。”女值班員結巴道。
二樓是色狼部落的貴賓包廂,這個時候沒有音樂和喧囂地吵鬧聲,整個走廊安靜的可怕。
在女值班員的帶領下,俊秀男人進了201房間,要了一杯拉菲之後,便將女值班員趕出了包間。
屏住呼吸站在牆壁上靜靜的聽了一會兒,俊秀男人的臉上露出了笑意,這筆生意很划算,慢慢的品完了拉菲,俊秀男人離開了201房間,走向隔壁202,手輕輕地扣門,不輕不重,恰好兩聲,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
“誰?”一個柔美的聲音傳了出來。
小白沒有回答,再次輕輕釦門。
“你是誰?”
此時,房間內,安靜正站在門口,看着貓眼裡俊秀男人。
咯吱!
包廂地木板門突然開了,俊秀男人手裡拿着一根白色的針,推開門之後,俊秀男人又把門關好。
“你是誰?爲什麼要來這裡?”安靜沉聲問道,今天她在西湖小區閒得發慌,於是和香韻一起來色狼部落,不過受不了下面的嘈雜聲,便讓章西西給了她個包廂,等着香韻處理完賬務一起回去。
安靜畢竟不是普通人,出身在大家族裡,經歷比普通女人多得多。她很快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
“安小姐,請你跟我走一趟,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俊秀男人說完,輕輕一揮手,宛如變魔術一般,手裡竟然出現了一束花,緊接着,安靜的身子慢慢軟到在沙發上。
俊秀男人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是個喜歡紅酒的男人,無論在什麼時候,只要看到紅酒,就像嘗上一口。
“好漂亮的女人。”俊秀男人擁有一雙丹鳳眸子,一雙白手摸着下巴,一邊品酒一邊看着暈倒在沙發上的女人。
“這麼漂亮,難怪會是安家最寵愛的小公主。真想看看他的男人是什麼模樣。”俊秀男人自言自語,“不過,先交了差再說,這筆錢,賺得輕鬆。”
…………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下起了雨,諾大地雨滴像是被人從空中倒下來一般,嘩嘩啦啦的滴打着地上地石板路。
風很大,院子裡幾盆開地正豔的盆裁被吹倒在地上,但是枝葉卻更顯得嬌豔欲滴。綠油油的,看起來就讓人有了些食慾。
輕舞揚醒過來地時候,感覺脖頸痠疼,她昨天沒怎麼喝酒,不過因爲太累,竟然在葉蕭懷裡睡着了,腦袋懸空,相當於落枕,脖子痠疼得厲害。
頭頂上有熱乎乎的喘息聲,帶有醇香地紅酒氣息,自己地身體上下起伏着,像是在大海里被風浪捲起地小船兒,輕舞揚猛然間睜開了還有些朦朧地眼睛,然後便看到葉蕭的臉。
兩人以一種最暖昧最緊密地姿勢坐在一起,自己像個嬰兒一般趴在他懷裡。頭頂上地溫熱是他的呼吸,身體的博動是因爲他的心跳。而更令輕舞揚有些鬱悶的是,自己的衣衫凌亂,內衣帶子也被解開,一隻成豬手從領口伸了進去,正肆無忌憚地抓着自己的胸部。輕舞揚剛剛發現這一情況地時候,胸部微微一疼,那隻手竟然還用力地擠了擠。
本來很享受這種感覺的輕舞揚發現了安家姐妹的姿勢,唯一想法是,狠狠在葉蕭這個混蛋肩膀上咬上幾口。
安家兩姐妹的姿勢實在讓輕舞揚火冒,安錦趴在葉蕭地大腿上,胸前那雪白豐滿地粉肉裸露了一大半。而安繡地雙手還摟着葉蕭的脖子,傾斜的躺在沙發上,小嘴微微蠕動着正睡的正香,紅色的禮服下襬很不雅觀的掀開,露出白色的蕾絲內褲。
輕舞揚的嘴巴張了又張,小心翼翼的將葉蕭的手從自己胸部上拿開,然後扣上內衣,掩着胸部從葉蕭的身上爬了起來,往洗手間而去。
這個混蛋,怎麼這麼容易佔到便宜?
葉蕭地眼睛睜開看了看,還想繼續摟着安家姐妹睡,一摟就是兩個,葉蕭覺得自己很幸福。不過想到這兩個女人是安靜小狐狸的妹紙,一陣邪惡感和刺激感涌上心頭。
最後,葉蕭還是不爭氣的睡着了。
葉蕭是被安繡給拍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輕舞揚安錦和安繡三人正坐在他對面地沙發上,一個個地寒着臉一言不發,像是要過三堂會審似地。
這種場面葉蕭見得太多了,西湖小區地時候,輕舞揚妖精安靜淺語四人就經常擺出這樣的架勢。
“幾點了?”葉蕭轉過頭看了看天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下雨地緣故,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
“說,你對我們做了什麼?”安繡小臉緋紅,還穿着那身性感的紅色禮服。只是身上披了一件藍色地外套。
“對你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啊。”葉蕭茫然地說道。緊張的看了看自己的跨部,見到自己的褲子還好好地穿在身上,皮帶也沒解開,這才一幅釋然地表情。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啊?難道你以爲我們會非禮你嗎?”安繡氣憤地說道。
“我相信你們的人品。”葉蕭點頭說道。
“可我們不相信你的人品,你趕緊老實交代,我們睡着了你對我們做過什麼?”安繡的臉色還上還瀰漫着酒暈,小臉紅撲撲的,在她問出這句話後。安錦和輕舞揚地眼神也狠狠地盯着他,後者的臉色微微有些緋紅,其實輕舞揚睡着了,也不知道葉蕭有沒有對安家姐妹做了什麼。
“你們睡着地時候我也睡着了,我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葉蕭自然不能將醉酒後地霏靡情景講出來。坦白從寬?這句話傻瓜都不信。
“不可能。”安繡瞪着眼睛說道,又轉過臉說道:“兩位姐姐,你們也說句話啊,被他摸地人又不是我一個,你們也是受害者啊。”
安繡不說還好,一提起這個話題輕舞揚就更覺得鬱悶,站起身說道:“天色晚了,我們也得回家了,不然家裡人會擔心。”
安繡安錦姐妹挽留不住,只得開車送他們回輕家。
看到安錦倒轉車頭離開,輕舞揚若有所思地看了葉蕭一眼。說道:“跟我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好。”葉蕭點話地陪在輕舞揚身後進了她地房間。
輕舞揚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臉上地雨漬,坐在葉蕭的對面。面無表情地問道:“你不知道你今天坐做什麼嗎?”
“不知道,我喝醉了,然後昏昏渾渾的就睡着了。”葉蕭搖頭。
“確定?”
“確定。”
“我聽妖精講過有關你的酒量。”輕舞揚撇了葉蕭一眼。說道:“她說一般情況下,你至少要喝兩斤纔會醉,可是,昨晚你連一斤都沒喝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