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一直走陽光偶像路線的男人,此刻葉蕭的心靈大受打擊。他又自知之明,自己不是什麼帥哥,但絕對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
不然?怎麼可能有這麼多媳婦?
爲了心中的底線,葉蕭原本打算犧牲色相,利用美男計將輕舞揚斬獲於馬下。葉蕭盯着輕舞揚那張柔美的臉蛋,心裡暗暗嘀咕了幾句,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難道是拉拉?貌似對自己的美男計絲毫不感冒。
不過,這個月深受輕舞揚毒害的葉蕭脾氣也被輕舞揚逼迫得涌了上來,大放厥詞道:“小舞姐,現在我在你手以上,沒辦法,要殺要刮隨便,我是不會答應你的要求。”
“哼,好你個葉蕭,還跟我來勁了。”輕舞揚冷哼了一身,叉起小蠻腰,兇巴巴的瞪着葉蕭,“今天就讓你這個坐井觀天的癩蛤蟆看一下我輕舞揚的真實手段。”
不過,正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突然開了。
一個紅頭髮的男人走了進來,一身黑衣,爆炸式的紅頭髮格外吸引人,如果用葉蕭的話來說,一看上去就是個傻.逼非主流啊。葉蕭年輕過,可是那個時候他和馬精神雖然頑皮,抽菸喝酒,但對外面的裝扮卻很正經,從不染髮,也不搞耳環什麼的戴着,一個大老爺們搞上這麼些玩意,丟不丟人?
不過,此時走進來的這個男人卻是典型的非主流形象,耳環,紅髮,還有那身性感的非主流黑衣。不過,這個男人的年紀卻三十多歲,而且還是個外國人。
“你是誰?走錯地方了吧?”輕舞揚看着走進房間的非主流外國男人,皺眉說道。
馬特愣了愣,房間的場景顯然和他想象中的有些出入,作爲阿爾卑斯組織的高手,馬特在抓人的時候見過很多場面,但今天的情況特殊到連他也是第一次見到,本來想着,今天他們要抓的目標帶着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來這種高檔會所,除了做•愛,還能幹什麼?可是進了房間之後,卻發現目標正被五花大綁,似乎,馬特想到了什麼,心裡暗罵了重口味,沒想到東方人比他們口味還重,玩sm也捆綁得這麼厲害,而且主角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小美女,我沒有走錯地方。”馬特說話很優雅,一頭紅髮的他擁有西方人英俊的面龐,緊身的黑衣服下,露出纖毫畢現的肌肉,如果,他換一身裝扮,絕對能讓無數女人花癡尖叫。
葉蕭心裡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個紅髮男人竟然能給他一種莫大的壓力,絲毫不亞於在日本的時候明石澤給他的壓力。
正在這個時候,開着的窗戶白影一晃,一個一身緊身白色皮衣的女人進入了房間,藍眼睛,藍髮,塗着猩紅的指甲油,格外冶麗妖豔。
輕舞揚生活的圈子不簡單,見到此時的場面,似乎明白了什麼,連忙俯身而下,準備解開葉蕭的繩子。
可是,着兩個裝扮奇異的外國男女哪裡會給她機會。
只見藍頭髮女人身子一動,輕舞揚瞬間被牢牢控制,輕舞揚雖然從小練過軍體拳,身體素質比起普通人來要好上許多,但和阿爾卑斯組織的高手比起來,無異於雲泥之別,瞬間被制服。
“哈哈哈……”馬特哈哈大笑,看了藍髮女人一眼,道:“蒙特羅莎,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這麼輕鬆就得手。”
“嗯,咱們趕緊動手吧。”蒙特羅莎看着葉蕭冷笑了一聲,說道。
“這個女人怎麼辦?”蒙特羅莎看着比她高出半個頭的輕舞揚道,女人都是嫉妒的動物,特別是見到輕舞揚這個身材比她好,臉蛋比她漂亮,皮膚比她細膩的女人,心裡暗暗出現了幾分嫉妒的心思。
“能和這個男人做•愛,估計很重要,說不準帶回去對我們有用。”馬特沉吟少許,道:“一併帶回去。”
兩人說的是法語,輕舞揚聽不懂,葉蕭卻聽懂了。在美女老師利瓶的教育之下,聽懂法語對葉蕭來說不算什麼。
此時的葉蕭當真是欲哭無淚了。
都說命運着玩意很神秘,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被輕舞揚惡搞,葉蕭心裡並不害怕,輕舞揚本性善良,之所以綁自己,也是爲了逼迫自己答應她的請求,就算不答應,輕舞揚她也不會對自己做什麼。
但是,沒想到巧合到這種程度,恰好在這個時候,遇到了敵人。
葉蕭聽慕夕說過關於阿爾卑斯組織的一些情況,知道死了北斗七星之後,還有兩大強人,馬特和蒙特羅莎。
阿爾卑斯組織的總部在瑞士,地位最高的是勃朗神。其次便是馬特和蒙特羅莎兩大指揮使,接着便是慕夕一級的執事。
葉蕭聽到了嗎,蒙特羅莎四個字,很快明白了,這兩人應該就算阿爾卑斯組織的兩大指揮使,馬特和蒙特羅莎了。
被輕舞揚捆得緊緊的葉蕭此時無可奈何。
就這樣,葉蕭和輕舞揚被阿爾卑斯組織的兩大指揮使帶進了勞斯萊斯車子裡。
“馬特,給他上鎖。”蒙特羅莎想起葉蕭能打敗日本第一高手明石澤,身手定然不簡單。
“好。”紅髮男子馬特掏出特質手銬和腳鏈,給葉蕭拷上。手銬和腳鏈都是用特別的材料製作的,任由葉蕭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掙脫。
至於輕舞揚,兩人指揮使知道了這個女人不會功夫,不過爲了防止意外發生,還是給輕舞揚帶上了一副普通手銬。
車子急速飛行,很快離開了格里拉市市區,往東南方駛去。
輕舞揚後悔極了,可是,再後悔,也晚了。
葉蕭也沒心情去怪罪輕舞揚,而是思索着如何逃命,不過看眼前的架勢,要想逃命,無異於天方夜譚。
除非把手銬腳鏈解決掉。
兩大指揮使虎視眈眈,葉蕭自然不好動手,於是閉目養神。
輕舞揚看着葉蕭閉起眼睛的模樣,以爲葉蕭是在生自己的氣,想到了是她一時任性導致兩人被抓,命在旦夕,心裡越發內疚,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