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腰上萬花齊開,飄溢着陣陣花香,風,很輕,帶着撫摸之意,吹打着世間萬物。
山腰上的景色優美,空氣清新,有山風吹拂,嶽康幾人倒也不覺得炎熱。
站在山腰出眺望下方,山野中四處綠樹成蔭,到處簇錦團花……嶽康一連敲了幾次大門,可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有人在家嗎?”嶽康又忍不住的敲了幾下,安慰自己說對方一定是在午休了。
還是沒有動靜……嶽康心中不安起來,神醫該不會真的不在這裡了吧!嶽康緊張的手心都冒出了汗。
“有人嗎?”嶽康又加大了幾分力氣喊道。
“姐夫,好像沒人哪!”白妙丹有些失落的說道。
嶽康還不死心,又敲了幾下,裡面還是一定動靜也沒有。
嶽康徹底的心灰意冷了,心中無比的失落,神色一下子黯然下來,難道神醫真的不在這裡了?
突然……“吱哇……”
隨着聲響,木門被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你們找誰?”那男人不冷不熱的說道,隨意的打量了嶽康四人一眼,最後將眼神放在嶽康身上問道。
正在嶽康失望之際,見木門被打開,嶽康頓時大喜,臉上的喜色毫無遮攔,向對方款款施禮,說道:“這位大叔,敢問這裡是不是南宮勝神醫的居地?”
嶽康期待的看着對方。
“不是,你們找錯地方了,走吧!”那男人毫不客氣的下達了驅逐令。
嶽康見對方就要關門急道,“這位大叔,我們找神醫有重要的事情,十萬火急,我知道這裡住的一定是神醫。”
嶽康說完之後急忙掏出老村長馬元給嶽康的玉佩,“大叔,您可認得這塊玉佩。”嶽康料想對方一定是神醫的家人,估計應該認識這塊玉佩。
“玉佩?拿來我看看?”那男人伸手將嶽康手中的玉佩奪了過來,盯着玉佩看了一會,嘿嘿說道:“看樣子,這塊玉佩很值錢的,好了,玉佩歸我了,你們可以走了,這裡沒有什麼神醫。”那男人說完眯眼一笑,將玉佩放進了他的懷中。
嶽康大急,“玉佩我要親手交給神醫,請你還給我。”嶽康到現在還不確定這裡住的到底是不是神醫,所以說話也不敢發怒。
“什麼還給你?我拿你什麼了?”男人一臉茫然的表情。
“你……”嶽康頓時就要發作,可又怕對方真是神醫的家人,終還是忍住了怒氣,輕輕的說道:“你剛纔拿了我的玉佩。”
“哦?有嗎?沒有吧!你們看見了嗎?”中年人指着白妙丹和牛夜雪問道:“你們女孩子,可不能撒謊哦!一定要做乖孩子,你們說我拿他的玉佩了嗎?”
還有這樣不要臉的人,四人心中無不這樣想到。
“拿了,剛纔我們都看到你拿了我姐夫的玉佩。”
白妙丹略有氣憤的說道,他這樣問自己,難道當自己白癡嗎?拿了還不承認居然還問自己,真是不要臉,白妙丹心中嘀咕道。
“小妹妹,你是不是心中在說我不要臉哪!”男人厚着臉皮說道。
白妙丹心中的想法被揭穿,面上一驚,隨即說道:“是又怎樣,剛拿了人家的東西一會就不承認,難道不是不要臉麼?還有不要叫我小妹妹。”白妙丹纔不管他這麼多呢,將心中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嶽康急忙拉住了白妙丹,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喲,小丫頭的口齒還蠻伶俐的嘛!但是我拿了你們的玉佩,我現在不想還回去怎麼辦?你們還是快走吧!不要在我家門口大呼小叫的,不然我可要放狗了。”男人面帶陰柔的微笑。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難道你拿了人家的東西就可以隨便不還麼?”牛夜雪也被無恥的男人氣的不輕。
媽的,今天怎麼了上午遇到一個不講理的呂剛,下去又遇到一個比他還不講理的傢伙,嶽康不是不氣,而是強忍着,如果對方真是神醫的家屬,與對方發生衝突就不好辦了。
“黃英,別逗他們了,放他們進來吧!”
正在嶽康幾人氣憤恨不得將對方鼻子打歪的時候,院子中傳出一個聲音。
隨後黃英微微一笑,說道:“剛纔與幾位開個玩笑,哈哈,好了師傅讓你們進去,進來吧!”黃英敞開大門。
嶽康聽到那個聲音之後,心中歡喜,剛纔發話之人一定是神醫無疑,走到黃英身前,微微一笑,玩笑的說道:“大叔,你剛纔的玩笑可把我們嚇壞了。”既然這個叫黃英的男人是神醫的徒弟,嶽康前去化解剛纔的尷尬。
那黃英直視着嶽康,微微一笑,“你的膽子就這麼小啊!”
當嶽康眼神與對方眼神相撞時,心中一顫,對方的眼神好熟悉,好像在哪裡看到過,不可能啊自己可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哪!
不知怎麼了,嶽康被對方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連忙挪開了眼神,對方的眼神怎麼那麼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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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康幾人走進了小院之後,看到小院中種滿了各色各樣的花,有菊有蘭有葵千奇百種很少有人能全部叫上名字來。溫風佛吹百花相繼盛開滿院青紅綠紫,滿院鮮花爭奇鬥豔,滿院香氣逸人。
在小院的南牆上,搭起一個葡萄架,綠色的葉子襯托出一串串如是紫水晶般的葡萄。葡萄架下放着一把躺椅,看來那裡是神醫平時乘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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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小院充斥着優雅幽靜的氣息。
黃英領着嶽康四人走在前頭,眼睛向後輕漂,嘴角掛起一絲狡黠的冷笑,心中冷哼着你們果然送上門來了。
嶽康四人緊隨着黃英的腳步走進屋中。
嶽康走進屋子,看到當門的椅子上坐着一位,神色沉穩的老人,那老人威嚴正坐。
嶽康走前兩步,恭敬的問道:“您就是南宮伯伯吧!”
坐在椅子上的老人聽後嶽康的話,噌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說你什麼眼睛啊!我很老嗎?很老嗎?我這麼年輕你居然叫我伯伯。”老人氣得不停的吹自己的鬍子,指着自己的鼻子說道。
嶽康頓時語塞,自己喊他一聲伯伯,好像惹到他了,嶽康詫異,於是嶽康昧着良心說道:“您怎麼會老呢,您面色紅潤,步伐輕盈,比小夥子的精力還旺盛,我不是說您老的。”
“哼,這還差不多。”那老人一摸鼻子燦爛一笑,與剛纔氣呼呼的樣子瞬間轉變,頓時眉開眼笑,他最煩人家說他老了。
老人重新坐回椅子上,盤膝而坐,擺着手對嶽康幾人說道:“坐坐坐,你們都坐,別站着。”
嶽康巡視了一下屋子,屋裡就一把凳子還被你坐着,我們坐哪啊!嶽康苦笑。
“喂,這個兄弟,你說我長的年輕,你該怎麼稱呼我呢?”老人指着嶽康問道。
嶽康試探的說道:“南宮大哥,這個稱呼我看正符合您的年齡。”
“哈哈哈哈。”南宮勝興奮的從椅子上蹦了下來,在地上嗖的一下子跟孫悟空似的來了一個空翻,在地上亂蹦亂跳,跟吃了興奮藥似的。
嶽康、牛夜雪、白妙丹、小順四人同時冒汗,互相看了一眼,每個人的眼神都似在說,這人是神醫嗎?怎麼像個孩子。與他們心中神醫的形象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嶽康怎麼看怎麼覺得眼前的南宮的無論長相還是姓子,都特別像《神鵰俠侶》中的老頑童周伯通,嶽康爆汗,神醫在他心中的形象徹底撲滅了。
南宮勝跟孫悟空似的坐回椅子上,一點坐相也沒有,一條腿耷拉着,一條腿蜷在椅子上。好像剛吃完東西,手中拿着一個竹籤不停的剔牙,嘴角一歪一歪的,吇吇吸氣,牙縫裡塞的東西好像很難受一般。
“對了,我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南宮勝指着嶽康問道。
“哦,我叫嶽康。”嶽康急忙說道。
“是馬老頭讓你來的吧!你跟馬老頭是什麼關係,你姓岳而不是姓馬,一定不是馬老頭的子孫對不對,我猜的沒錯吧!”南宮勝爲能猜出來嶽康不是馬元的後代而興奮得意。
南宮勝坐在椅子上一會換一個姿勢,每個姿勢不能保持兩秒。
“呵呵是的,我剛與馬伯認識不久。”嶽康說道。
“哦?認識不久他就將玉佩交給你,讓你來找我?”南宮勝歪着頭問道。
隨後嶽康將怎麼認識馬元的經過大致的說給了南宮勝,南宮勝聽後大奇,“你小子難道是神仙不成,還能知道有沒有地震?”南宮勝聽嶽康說完後,頓時來了興趣。“你是用五籤卜卦算出要有地震了,還是用符靈點血預知出地震呢,快教教我,教教我。”
嶽康無語,如果剛纔不是他問起馬元的事情,嶽康還真的難以相信對方就是那個絕世神秘的神醫,嶽康耐心的告訴南宮勝說,其實我不會卜卦,更不會符靈滴血,我只是懂觀看震前動物的反常狀態。
嶽康知道自己不說明白點南宮勝一定還會追問的,索姓直接講明白了地震前什麼動物出現什麼反常的情況,像老鼠會成羣結隊跑,家狗不進圈,鴨子不下水,等等等等。
這時,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黃英也好奇的問道:“你說的這些東西是真的?地震前真的會出現這種情況?”
嶽康點頭說道:“千真萬確。”這可是幾千年,積累的經驗哪!
“沒看出你小子還有這一手啊!下棋你會不會?”南宮勝說道。
嶽康知道他口中說的棋代表圍棋,不知道對方爲何問自己會不會下棋,點頭說道:“會一點。”
“好,我看你小子蠻有能耐的,來來來幫我將那一盤二十年我都沒能破解的殘局替我破了。”南宮勝拉起嶽康就往裡屋走。
“啊!二十年沒有破解的殘局。”嶽康驚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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