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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紫煙打定主意想要煉化那團至陽烈火,便將牙一咬,許紫煙散去了水之真元,那團至陽烈火被解除了束縛,轟然一聲爆發了起來,釋放着被壓制許久的火焰。..
“噗~~”
許紫煙噴出了一口鮮血,精神一下又萎靡了下去。努力集中着的精神力,開始運行火屬性功法,此時許紫煙的全身從外面看,已經變得赤紅,彷彿一塊燒紅的鐵塊一般。周圍的河水都開始咕咕地冒着泡。整個身體開始往外滲着鮮血,只是剛剛滲出體表,就被烘乾成一層血痂。
許紫煙體內的經脈再一次開始被毀壞,許紫煙終於,憑着目前的修爲,根本就不能把這樣大的一團至陽烈火給煉化掉。如果能夠將這團至陽烈火給分解成一塊塊更小的火焰,也許還有煉化的可能。
許紫煙立刻收起了火屬性功法,再一次運行水之真元,又費了好大的勁兒將那團至陽烈火給包裹在裡面。之後,有將剛纔少許斷裂的經脈修復,然後這纔開始嘗試是否能夠將包裹在水之真元內的那團至陽烈火給分解開來。費了許久的,幾乎耗盡了許紫煙的精神力,但是卻依舊不能夠將那團包裹在水之真元內的至陽烈火給分解出來一星半點。
許紫煙無奈,只好放棄了分解的想法,一時之間沒有了主意,精神也黯然了下來。許紫煙,如今的和失去了修爲差不了多少。的大半修爲都用來包裹那團至陽烈火去了,而所剩下的那點修爲目前能夠釋放出築基期的法術,而且還不能夠持久。
從紫煙空間內退了出來,出現在那片小樹林之中。此時的雨已經小了,卻依舊在淅淅瀝瀝地下着。許紫煙心情很是落寞,一邊壓制着體內的至陽烈火,一邊漫步在小雨之中,沒有目的地走出了樹林,向着遠方走去。仰首望着昏暗的天際,嘴裡呢喃着:
“天道?天道究竟是?”
神情開始變得恍惚,那一幕幕殺戮的場面又閃現在許紫煙的腦海之中。原本壓制那團至陽烈火就耗費了許紫煙大半的修爲和精神力,如今再一沉浸在天道的思索中,那僅存的一點兒精神力立刻恍惚了起來。
此時的許紫煙彷彿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人一般,大半的精神力本能般地壓制着那團至陽烈火,而剩下的那點兒精神力則是完全地沉浸了天道的思索之中。而且在她的意識中,總是閃現着那些曾經親手造成的殺戮場面,在她意識失控的局勢下,那些負面的情緒完全的爆發了。
恍惚地走在大地上,似乎有着意識,又視乎失去了意識。而實際上,受到嚴重創傷和精神力損耗過巨的許紫煙,此時的整個意識都處於混亂之中,如同一團亂麻理不出來一個頭緒。腳下在大雨過後的泥濘土地上,腳步都變得踉蹌。
“噗通”
許紫煙摔倒在泥濘之中,又本能地從泥濘中爬了起來。身上的下品寶器琉璃衣已經被青火宗那個元嬰後期大修士背後的全力一擊給毀掉,早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光華,此時更是渾身沾滿了泥濘。
恍惚着從泥濘中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繼續向前行走着,不行走了多久,在她的面前出現了一座中型的坊市。
這是青火宗勢力範圍的最外圍,在地界上已經接近了中原地區。雖然只是一座小型的坊市,青火宗卻也給建成了一座小型都市的模樣。坊市的結界都是打開的,只有城門可以進出。
青火宗在受到各方打擊以來,已經將勢力範圍收縮了很多。在大半年前,有隕落了一個元嬰後期大修士之後,原本已經停止向青火宗攻擊的那些各方勢力,有展開了一次對青火宗的攻擊,讓青火宗有損失了很多弟子和產業。逼不得已讓青火宗將勢力再一次收縮,收縮後的青火宗集中了力量狠狠地反擊了幾次。正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在狠狠地反擊了幾次之後,也讓那些進攻青火宗的各方勢力暫時消停了下來,等待着下一個契機。
許紫煙神思不屬地遠遠地朝着坊市的方向走來,太陽紅彤彤的,已經有半邊沉入了山脊。遠山如黛如煙,眼前碧草青青,樹木蔥蔥,連成一片的綠意向着遠處蔓延。彎彎的小河在綠意盎然間盤繞,如同一條玉帶,令人心曠神怡。
但是,這一切都此時的許紫煙無關
許紫煙漸漸地接近了坊市,在她的身邊不時有修士從空中降落,走進了坊市,有修士注意到了許紫煙。但是,只是看了一眼,便皺起了眉頭,再也不看一眼,轉身都進入了坊市之中。
許紫煙此時的形象很不好,身上滿是泥濘,還哪裡能夠看出身上的衣服曾經是下品寶器琉璃衣,披頭散髮,因爲經歷了大雨,有摔倒在泥濘之中,頭髮很髒,已經變得一綹一綹的。臉上就更不用說了,更是泥濘遮去了她本來的面目。如此模樣,又能夠引起其他修士的注意。
許紫煙迷迷糊糊地來到了坊市的門口,徑直地就往裡面走。坊市的門口兩個守門的修士好奇地望着許紫煙走了。目光在許紫煙的身上打量了一下,眼中便透露出不屑。
此時的許紫煙身上大半的修爲都在本能地壓制着體內至陽烈火,精神力又處於渙散之中,哪裡還能夠散去一點點修士的氣息,就是有一點兒氣息,也不過是低階築基期的氣息。雙目也顯得木訥,讓兩個修士不禁失笑,心中暗道:
“這樣的一個渣子也要進入坊市?”
許紫煙此時已經走到了坊市的入口,渾然不覺門前的兩個青火宗的修士,依舊是晃晃悠悠地向着坊市內走去。
“滾開”
其中的一個青火宗的修士擡起一腳,揣在了許紫煙的小腹上,許紫煙的身體就飛了出去,趴在了地上。許紫煙的修爲雖然幾乎失去了,但是本體的強悍去依舊存在。那個修士的一腳並沒有給她造成傷害。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神依舊空洞,搖搖晃晃的再一次向着坊市的門口走去,彷彿剛纔也沒有發生一般。
那個守門的修士兇眼一瞪,手中就生成了一團火焰。剛想要向着許紫煙扔出去,就聽到空中傳來一陣破空之聲,一個向着他激射而來。身形急忙一閃,一道白光從他的身邊掠過,“當”的一聲撞在坊市中的結界上,掉在了地上。
青火宗的修士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塊下品靈石。急忙擡頭望去,見到從空中落下三個人。
三個人,一個是老者模樣,一個是青年模樣,還有一個五歲左右的童子。
還沒有等到那個青火宗的修士,就見到那個童子已經從地上蹦着高開始罵了起來:
“小子你一個小小的坊市看門的,就敢隨便踢人信不信哥將你踢人的那隻腳給剁下來?”
青火宗的修士剛張開嘴,就又聽到那個童子憤怒的喝罵聲:
“?還想踢哥不成?是不是看到哥外表長得稚嫩就覺得哥好欺負?告訴你,不要看哥外表長的稚嫩,它掩蓋了哥內心的殘暴。不想被哥碎屍的就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要面帶笑容,目露尊敬……”
那兩個青火宗的修士,還真是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面帶笑容,目露尊敬。因爲他們兩個都從那個老者的身上感覺到了龐大的氣息。雖然看不出對方是修爲,但是隻要看到那個五歲左右的童子如此地囂張,而且以如此小的年齡,竟然就有着築基期第十層的修爲,那個老者的修爲還用去想嗎?青火宗如今混的並不好,他們哪裡還敢招惹這樣的人物?一旦因此給宗門招來了禍患,就是死了,恐怕還會連累的家人。
所以,當許紫煙搖搖晃晃地從他們兩個人身邊走進坊市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連眼神都不敢望一下。直到那個童子三個人也都消失在坊市中,這兩個青火宗的修士才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渾身冷汗一片。
“山魂,你爲要幫她?”三個人中的那個老者有些好奇地望着身邊的那個五歲左右的童子。
“不”燕山魂的雙目中忽然閃過一絲迷茫,完全沒有了剛纔的囂張,彷彿是對剛纔的舉動也十分不解地說道:
“師父,我只是覺得和她有着一絲莫名的熟悉。”
那個老者望向了正消失在人流中的許紫煙的背影,目光一閃,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師父,我們不說這些了。趕緊地,進去逛逛,看看有沒有好玩的。”
燕山魂此時彷彿已經將許紫煙的身影忘到了腦後,拉着師父的手,便向着人流擠了。老者微笑着搖了搖頭,望向燕山魂的目光充滿了慈愛。
漸漸地,天已黃昏。
許紫煙就一直在坊市中晃悠着,完全不究竟是在幹。肚子開始叫了,如今的許紫煙耗費很大的精力去壓制那團至陽烈火,也就沒有了多少餘力來維持她的身體機能正常的運轉。如今她正走在一條全是客棧和酒樓的街上,鼻子嗅到的飯菜的香味,身體便自然有了飢餓的感覺。
很自然地邁步走進了街道左邊的一家酒樓,一身邋遢的模樣,立刻被酒樓裡面的夥計給攔住了,厭惡地喝道:
“你要幹?出去。”
“餓”
許紫煙雙目空洞地說道。
鼻涕眼淚一把把,去睡了。儘量不斷更謝謝戰友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