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爲太玄宗一直在封山,青火宗已經不帶隊前往北地太玄宗了。元嬰大修士也要修煉不是,哪裡能夠總是帶隊去北地那個靈氣薄弱的地方。但是,青火宗的弟子還是不間斷地有去北地修仙界,前往太玄宗的。
只是太玄宗一直在封山,讓他們失望而歸。如今前柱北地太玄宗的弟子已經開始少了起來。但是,就是這樣,太玄宗也不敢開山,因爲總是隔三差五地有青火宗的弟子在太玄宗的山門之外轉悠,讓太玄宗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而因爲太玄宗的封山,太玄宗在外面的大量產業也開始被北地的中小宗門瓜分。在剛開始的時候,北地的中小宗門還是不敢對太玄宗的產業動絲毫的心思。因爲誰知道太玄宗什麼時候又大開山門,君臨北地修仙界。到那個時候,太玄宗對於這些趁自己封山之際搶奪自己資源的勢力,哪裡還會客氣。說不定就會像滅掉華陽宗和神機宗那樣將他們都給滅掉。
但是,一年的時間很快地過去,太玄宗依舊是在封山,不敢走出山門一步。同時,通過這一年的時間,北地修仙界也都知道了太玄宗和青火宗之間的事情。在他們看來,青火宗就是一個巨人,是太玄宗不能夠相比的。既然青火宗的宗主已經發出話來,要把斬殺太玄宗修士當做門派中的獎勵任務·那麼青火宗的修士就一定會不斷地前來太玄宗。而在這一年的時間裡,他們也目睹了青火宗的修士確實如此。
更何況,青火宗的那個化神初期的大修士在當初受傷離去的時候,曾經放言,等到他突破化神中期的時候,就是太玄宗滅門的時刻。所以·經迂了一年的等待和思索,北地修仙界的修士最終認爲太玄宗是死定了。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一氣宗的許天狼,百花宗的許嵐和百峰宗的許天海拒絕了自己師父派自己出去和其它宗門搶奪太玄宗產業的命令,被各自的師父責罰閉關苦修。這三個人到也欣然前往。他們三個人的修爲雖然在北地修仙界也已經開始暫露頭角,但是畢竟還沒有形成自己的勢力,也沒有像許紫煙那樣在太玄宗的威望。
既然自己管不了宗門的事情,便也樂得閉關苦修,不理外界事情。
但是,他們三個躲得了清淨·在北地卻突然喧鬧了起來。如今北地修仙界中的兩個大宗門華陽宗和太玄宗,一個被滅,一個封山。讓北地修仙界進入到了混戰的時代。
各個中小宗門爲了太玄宗的產業大打出手,爭得不亦樂乎。但是怪異的是,在這番慘烈的爭鬥之中·修仙世家和散仙盟卻按兵不動,沒有絲毫參與進來的舉動。原因是世家聯盟的盟主蕭雪浪和散仙盟的盟主文青下令,不允許世家聯盟和散仙盟去爭奪太玄宗的產業。
太玄宗能不能夠躲過青火宗這一劫,蕭雪浪和文青不知道,也看不清楚未來。但是他們兩個對許紫煙卻是有着深深的戒意。以他們兩個對許紫煙的瞭解,認定許紫煙絕非池中之物。
別人的眼中看到的都是無名和柳清寒,而蕭雪浪和文青眼中看到的卻是許紫煙。他們兩個都認爲許紫煙的未來要比無名和柳清寒還要厲害,更何況他們也都聽說了·一年前有一個太玄宗的修士在夜間從太玄宗內出來·逃離了北地。其他的人都認爲是無名或者柳清寒,但是蕭雪浪和文青在心裡第一個想到的卻是許紫煙。
而且在想到是許紫煙之後·這兩個人的心裡就更加地心驚不已。一個結丹期的修士竟然能夠從一個元嬰期大修士的追捕下逃走,讓他們對許紫煙更加地畏懼。所以,在北地修仙界中的那些宗門開始瓜分太玄宗的產業之時,在世家聯盟和散仙盟中一些修士紛紛要參與到瓜分之中的時候,蕭雪浪和文青卻保持着高度的冷靜,運用自己盟主的權利,下達了死命令,嚴禁盟中任何勢力參與到瓜分太玄宗產業的行動之中。如果哪方勢力違背命令,將被開除聯盟。
這個命令一出,引起了世家聯盟和散仙盟內部的強烈反彈,無論是世家聯盟的蕭雪浪,還是散仙盟的文青都遭受着巨大的壓力。但是他們的決心是毋庸置疑的,在他們的堅持下·世家聯盟和散仙盟最終沒有一方勢力參與到瓜分太玄宗的產業之中。
這些事情都從大堂中那些修士的閒聊中被許紫煙聽到,許紫煙雖然不清楚蕭雪浪和文青爲什麼會在這種局勢之下,卻依舊保持着對太玄宗的尊重,但是在心中的感-是存在的。而對那些中小宗門卻泛起了殺心。只到了許天狼,許天海和許嵐所在的宗門,心中又有些爲難。
這個時候,另外一桌的幾個修士之間的談話引起了許紫煙的注意。原來那幾個修士都是築基期大圓滿的境界,在這個坊市中並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這裡畢竟是靠近青火宗,結丹期的弟子有很多,築基期大圓滿境界雖然不能夠算作弱勢羣體,但是也算作中等以下的羣體。
此時,他們正在談論的就是想要在坊市中買下一塊地方,做一些煉丹,煉器或者制符的買賣,也好賺得一些修仙的資源。這幾個修士都不是富裕之人,所以他們談論的都是一些低廉的地方。他們此時正在談論的就是在坊市中靠近露天市場的一片地方,正如當初在太玄宗坊市中,無名那個鑄劍鋪所在地方一般。許紫煙聽了就是心中一動。
自己這次前來青火宗,就是想要找到一些打擊青火宗的坊市。但是,想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要對青火宗有着必要的瞭解。但是·自己總不能夠隨便找個人就問吧?也不能夠整天泡在大堂裡面聽那些人閒聊吧?誰知道他們聊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如果自己能夠有一個生意在這個坊市中,而且是能夠和青火宗內的修士拉上關係的生意,自己就能夠從和青火宗修士的來柱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略微尋思了一下,許紫煙便將大堂內的夥計叫了過來,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塊下品靈石放在了桌子上,輕聲問道;
“在這個坊市中可有往外出兌的門面?,,
夥計看到桌子上的靈石·眼睛就是一亮,聽到許紫煙的問話,飛快地將桌子上的靈石收了起來,然後諂媚地說道;
“在坊市的中心,有一個坊市交易大殿。在那裡有着關於坊市中的一切交易,而且,如果您老在坊市中有了房產定居下來,以後在進出坊市,就不用再交入門稅了。”
許紫煙揮手將那個夥計打發走·邊吃着東西邊思索着;“自己買個門面之後,要幹什麼呢?制符?煉丹?還是煉器?煉丹術似乎已經修煉到了極致,在自己的傳承中,能夠修煉的煉丹術自己都已經修習了。不能夠修煉的有着一層禁制阻隔着,自己根本就看不到。
制符術·如今自己已經是八品符寶師了,倒是可以繼續地研製。但是,製作符寶有時候鬧出的動靜太大,在坊市中一旦發生了製作符寶失敗,而發生了爆炸,會引起青火宗的注意。
煉器術?自己的煉器術雖然也有了一些基礎。但是,即便是義父交給自己的煉器術,自己都沒有完全領悟·更何況還有寶器峰峰主莫釋君給自己的煉器術。嗯·就開個煉器鋪,自己一邊研究煉器·一邊尋找青火宗的破綻。”
想到這裡,許紫煙便結了帳,向着坊市中心的交易大殿中走去。進入到交易大殿,便看到大殿之內充滿了人流,大殿四周牆上都分門別類地掛着各種任務。有收購的,也有賣出。
許紫煙順着分類來到了房產交易的那面牆的面前,擡頭逐一地看去。大部分都是想要在坊市中買房產的,想要賣的並不多。許紫煙有些不明白,既然有這麼多的修士想要購買坊市中的房產,而賣出的房產又不多。爲什麼牆上掛的那些房產到現在還沒有賣出去。
於是,許紫煙便來到了交易大殿內的服務檯前,伸出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櫃檯,一個青年修士從裡面擡起頭來望着許紫煙。他雖然看不透許紫煙的修爲,但是看到許紫煙的衣着很是普通,便有些神色淡淡地問道;
“你有什麼事情?”
許紫煙自然是不會和他計較,對方只不過是一個築基期第六層的修士,於是淡淡地問道;
“我想問一下,既然有很多人想要在坊市中購買房產,但是爲什麼那幾個房產卻依舊沒有賣出去。,,
那個青年修士上下又打量了一下許紫煙,一個衣着十分普通的中年女修的模樣,最終他認爲對方根本就沒有購買的實力,於是,在眼中便透露出一絲不屑說道;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們青火宗坊市中的房產都是非常貴的,可謂寸土寸金。那些出售的房產開價都非常高,而那些想要購買的修士都買不起。”
說到這裡,又特意地看了一眼許紫煙,那意思分明就是說的就是你許紫煙這種修士。然後又不耐煩地說道;
“那些購買不起的修士,就妄想着有一天能夠撿個便宜,所以就在上面發佈了自己求購的信息。不過·就他們出的那個價碼,那裡會有修士賣給他們。我看你也不用發佈什麼訊息了,你們出的那個價碼根本就不會有修士賣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