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你已經決定了。”
許紫煙沒有問出楊玲瓏已經決定了什麼,但是楊玲瓏的心中卻明白,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
“是,過幾天就走!”
楊睿古怪地看着楊玲瓏和許紫煙,心中暗道:“這兩個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默契了?”
“這麼快?你師父沒有留你?”許紫煙輕聲問道。
楊玲瓏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我回到華陽宗之後,只是呆了一天就離開了。師父雖然留過我,但是知道我要去中原歷練之後,最終還是同意了。”
兩個人之間一陣默然,半響,楊玲瓏擡頭望着許紫煙問道:“紫煙,你這次來也是回來看一下,就會離開太玄宗前往中原歷練嗎?”
許紫煙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這次回來是有一點兒事情要處理,之後會回到太玄宗,前往中原歷練,恐怕還要過一陣子。”
兩個人默默地同時端起酒杯,同時相視一笑,仰首將杯中的就喝下。楊睿也在旁邊陪着喝了一杯,他雖然在輩分上是楊玲瓏和許紫煙的長輩,但是卻插不上一句話,看到當初在北地最耀眼的兩個女孩子在自己的面前沒有創拔弩張,心中也不禁感嘆世事無常。
“蹬!蹬!蹬!”
從樓梯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個口中叼着一根牙籤的青年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幾個人,一個個都喝的滿臉通紅。在他的身邊點頭哈腰地還跟着一個胖胖的中年人。
“王老闆,你記得下個月的保護費要交給我,而且要提高兩成。”
那個胖胖的王老闆苦着一張臉哀求道:“季少爺,您高擡貴手,您這提高兩成,小人的酒樓就幹不下去了。”
“幹不下去了?”季少爺斜着眼望着王老闆說道:“你如果幹不下去了了,那就不要乾了。少爺我就勉爲其難地將這個酒樓接手過來,你出個價吧!”
王老闆的臉色就是一僵,眼中閃過一絲怒色,努力地將眼中的怒色隱去,臉上的苦笑已經不見了,反而顯出一片淡淡地模樣說道:
“季少爺,這家酒樓原來可是許族長的公子許職保護的,現在可是受許族長的夫人保護的。你這樣做,不是很合適吧?”
季少爺徽徽地皺了皺眉,“噗”地一聲,將口中的牙籤吐了出去,陰陰地說道:
“王老闆,你不會不知道許職已經死了吧?你不會不知道如今的許家是誰在真正當家吧?你不會不知道如今在許家青年一代中誰的修爲最高吧?你不會不知道我的姐夫是誰吧?”
說到這裡,季少爺伸出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拍着王老闆那張胖胖的臉,目光中透露出殺意。
坐在大堂之上的許紫煙徽徽地皺起了眉頭,望着那個季少爺,發現自己並不認識。但是聽他話中的意思,似乎是他的姐姐嫁給了許家的青年一代。上次在一年半前她回來只是匆匆詢問父母是否願意隨她去火焰峰,只是和許家的幾個高層匆匆見了一面,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
但是從這位季少爺的話中似乎許家的內部出了什麼問題。
收回了目光,望向了坐在身旁的楊睿,她相信作爲楊家的當代家主的楊睿,一定會比自己更瞭解自己家族中發生的事情。看到許紫煙的目光忘了過來,楊睿的臉上偵露出一絲苦笑。當那位季少爺說出了那番話之後,楊睿就知道許紫煙一定會問他。
如果是許家的其他人,一定不好意思向外人瞭解自己本族的事情,但是像許紫姆這樣的高手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因爲她有能力將一切都擺平,一切勢力和計算,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所以,他早就做好了準備,見到許紫煙望了過來,偵立刻壓低着聲音說道:
“紫煙,自從許磷失蹤和許職死後,許浩然偵開始意志消沉。在最近一年,更是將家族都交給了他的二弟許浩博去打理,自己去了許家的後山閉關修行去了。許天車是許浩博的長子,原本在你們這一扒人離開世俗界之後,你們許家修爲最高的青年一代是一今後來竄起的叫做許清雪的女孩子,許天車的修爲雖然也不差,但是還是排在許清雪的後面。但是,自從許浩博掌管了許家之後,許天車的修爲就開始突飛猛進,如今已經成爲了許家青年一代的修爲第一人。一年前許天車娶了一個小家族族長的女兒爲妻,就是這個季飛宇的姐姐。楊睿很快地就將事情給解釋了清楚,話不月多,許紫煙立刻就理解了。恐怕是在二伯許浩博掌管了家族之後,將大量的優質丹藥給了許天車服食,這樣才能夠將許天車的修爲迅速地提高,超過了當初她看好的許清雪。只是許紫煙的心中也有些不理解,他記得二伯和大伯的關係十分要好,怎麼會在大伯將手中的權利交給他之後,他反而會做如此對不起大伯的事情呢?難道許家已經開始內亂了?
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許紫煙將腦海中的蚜惱拋掉,亂就亂吧!只要不招惹我的父母我也懶得理會,我想還不會有許家的人敢招惹我的父母吧!
有些話楊睿不敢說,但是楊玲瓏就沒有那麼多顧忌,望着許紫煙,輕聲說道:
“紫煙,我聽我的父親說,你們許家這幾年可是擴張的厲害啊,楊家和周家都快被許家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許紫煙看了一眼旁邊的楊睿,楊睿偵有些訕訕。許紫煙心金一轉,偵知道是當初自己冊着小白回來將嚴偉和當初楊家和周家的那些低級弟子給幾乎殺光的事情讓他們對自己有了畏懼。並不是楊家和周家不能與許家爭,而是因爲對自己的懼怕而不敢爭。
許紫煙徽笑地望着對面的楊玲瓏說道:“玲瓏,你會爲了你家族的事情而大開殺戒嗎?”
楊玲瓏聞言一怔,繼而嘴角掠過一絲徽笑,搖着頭說道:“不會,只要不是滅了楊家的祖地,世俗界只是世俗界!與我無關!”
“我也是!”許紫煙笑着說道:“當然還有我的父母,我不希望他們出事。
世俗界已經不是我們的世界了!”
“是啊!已經不是我們的世界了!”楊玲瓏也輕聲說道,語氣中有一種莫名的情緒。
旁邊的楊睿聽到許紫煙和有楊玲瓏的話,終於放下了一直壓在心頭的一塊大石。心中已經開始琢磨如何聯合周家開始反擊許家了。當然他們只是反擊,爭奪世俗界的利益,是不會再想着滅掉許家,更不會有絲毫敢傷害許紫煙父母的心思。不僅不敢傷害,還要囑咐家族中的弟子,見到許紫煙的父母一定要以禮相待,還要保護好他們。
這個時候,不知道那邊的胖子老闆又對那個季飛宇說了什麼,被季飛宇一個大嘴巴子扇到了一邊,緊接着又是一腳將王胖子給踹翻在地上。”呼啦”一聲,酒樓的保鏢衝了出來,可是當他們看到是季飛宇的時候,一個個眼中透露出驚懼,站在原地不敢再做出任何有威脅的舉動,生怕季飛宇誤會的樣子。
季飛宇不屑地掃了一眼那幾個酒樓的保鏢,淡淡地說道:
“嗯,不錯,你們幾個還有些眼力。這個酒樓從現在起就是我的,你們幾個繼續留下來吧!”
那幾個保鏢的神色發僵,尷尬不已。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纔好。自己的老闆被打得躺在地上,而打人的季飛宇卻說這個酒樓是他的了。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其實這幾個人心裡都清楚,也正是因爲心裡清楚,心中才會覺得尷尬。
“紫煙,許家的人都是這個!”楊玲瓏朝着許紫煙豎起大拇指,一臉地椰價。
許紫煙翻了一個白眼道:“你敢保證你們楊家就沒有這樣的人?”
楊玲瓏的臉色一僵,繼而無語地搖了搖頭。
“你們幾個把地上的那個胖子給我扔出去,別躺在這裡耽誤我的酒樓做生意。”季飛宇指着那幾個酒樓中原來的保鏢喝道。只是這麼一會兒,這個酒樓就成了季飛宇的了。許紫煙和楊玲瓏好笑地對視了一眼,不過兩個人都沒有管這件事的心思,這些人的舉動在許紫煙和楊玲瓏的眼中就如同兩隻縷蟻在爭奪一塊食物一般,哪裡會去管縷蟻的事情!許紫煙不管,楊玲瓏就更不會管。
這時候,那幾個酒樓的保鏢就爲難了起來。一時之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麼辦好。王老闆此時已經氣得渾身哆嗦,躺在地上伸出手顫顫抖抖地指着季飛宇喝罵道:
“季毛宇,你個育牲,你好大的膽子……”。
季飛宇的臉上就現出了猙獰,上前兩步,飛起一腳將王老闆踹飛了起來,很巧地落在了許紫煙這一座的不遠處。此時,酒樓大堂之內的客人都嚇得蜂擁逃出了酒樓,季飛宇的表情愈加地猙獰,上前幾步大聲地喝罵道:
“你個死胖子,竟然敢嚇走本少爺的集人,你今天就死在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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