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en嘟同學成爲舵主
許紫煙騎着妖馬在前面跑着,路廣天和林緋虞等人在後面緊緊地追着。好在那妖寵園距離城門並不遠,只是兩刻鐘的時間,許紫煙等人就出了城門。
一出了城門,林緋虞等人便縱身而起,飛向了空中。同時林緋虞素手一揚,那個紅綾便從林緋虞的儲物戒指中飛了出來,瞬間放大。衆人紛紛地落到了紅綾之上,許紫煙也一手託着妖馬,腳踏飛劍衝了上去。之後林緋虞便掐動指訣,那紅綾便以來時兩倍地速度向着廷嵐山脈飛去。
此時天已近黃昏,那條紅綾風馳電掣般地消失在散仙城外。許紫煙等人都很緊張,她們不知道威武堂有沒有飛行法器,但是她們知道,就算威武堂沒有飛行法器,就是憑着嚴紫結丹期的修爲,虛空飛行,也能夠追上她們。
果然,在第二天朝陽初起的時候,許紫煙她們的身後傳來了衣袂的快速掠動聲。一條人影在朝陽中漸漸地凸顯了出來。卻正是那結丹期的嚴紫。
原本那嚴紫知道了自己的兒子被人打斷腿之後,便立刻衝進了妖寵園,在他的心裡認爲一定是王淼做的事情,當他得知是許紫煙等人做的事情之後,再派人一打聽,果然是許紫煙騎着那匹妖馬離開了散仙城。
於是,嚴紫在惱怒之下,毫不猶豫地踹斷了王淼的兩隻胳膊,便跑到他的妹夫散仙盟盟主那裡去借散仙盟唯一的一件飛行法器紫葫蘆。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紫葫蘆早一步被童子文浩給借去玩了。而且散仙盟盟主撒下大把人馬去尋找自己的兒子文浩,但是童子文浩就如同在空氣消失了一般無影無蹤。
他哪裡知道童子文浩就料到那嚴紫會去向自己的父親借飛行法器紫葫蘆,又怎麼可能讓他如願,將父親的紫葫蘆借到手之後,便和自己的兩個保鏢躲了起來。散仙城如此的巨大,一個想要躲起來,又哪裡是那麼好找的?
所以那嚴紫最終還是等不及了,再等下去,許紫煙等人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如果許紫煙等人飛回了太玄宗,就憑他剛剛突破結丹期的修爲,他敢去向太玄宗要人嗎?而散仙盟盟主也不好派盟中的高手去幫着嚴紫,那就等於和太玄宗開戰了,而且是主動開戰。畢竟人家太玄宗的弟子在他的散仙盟中並沒有殺人,而且還很遵守規矩。如果在這種條件下,你散仙盟還敢主動開戰,那不是找不自在嗎?他散仙盟還沒有強大到敢和太玄宗直接叫板的底氣。
所以,嚴紫只好一個人離開了散仙盟虛空飛行,向着許紫煙等人一路追蹤而來。他沒有帶其他的人,一方面帶也沒有用,他威武堂中只有他一個結丹期的大修士。那些築基期的修士飛行的速度根本就追不上林緋虞的紅綾。
當初林緋虞等人一出散仙盟,林緋虞就釋放出了飛行法器紅綾。那些散仙盟的修士自然是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嚴紫。所以,嚴紫只好一個人向着許紫煙等人追蹤而去。另一方面,嚴紫覺得憑着自己結丹期的修爲,一個人對付許紫煙等一羣築基期的修士也就夠了。所以,他才一路風馳電掣地追了過來。
此時,坐在紅綾之上的許紫煙等人也看到了嚴紫越來越近的身影。林緋虞等人一時之間便緊張了起來。她們都是太玄宗的弟子,如何不知道結丹期大修士的厲害。而此時的嚴紫正在飛快的接近,原本只是一個黑點,此時卻已經能夠看清他臉上的五官。
“小賤人,你們竟敢傷了我的兒子,我要把你挫骨揚灰”
嚴紫面目猙獰地望着紅綾上的許紫煙等人。而且,他也同時看到了紅綾之上的那匹妖馬,心中的憤怒便更加地猛烈了起來。
林緋虞和尤月等人此時的臉sè都有些驚慌,林緋虞現在很後悔,後悔自己爲什麼偏要和人家爭什麼妖馬。如果自己不去爭,自己等人也就不會捱打,如果自己等人不捱打,自己也就不會羞惱成怒,要求許紫煙去給自己搶回妖馬。如果自己沒有要求許紫煙去搶回妖馬,那麼也就不會惹出這件殺身之禍。
“嗯?不對。”林緋虞突然心中一動,轉頭對許紫煙輕聲說道:“紫煙師妹,你只有煉氣期的修爲,怎麼可能打傷了那個嚴紫的兒子?”
許紫煙看着臉上還透露着害怕神情的林緋虞等人,輕笑着小聲說道:
“緋虞師姐,不要怕那個嚴紫。你們難道忘了我曾經給你們的符籙?”
“啊?”
林緋虞等人恍然大悟,這纔想起了自己的身上可是有着九品頂級符籙的。就算轟不死那個結丹期大修士,但是對方想要把自己等人怎麼樣,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這一下,林緋虞等人的心中都有了底,林緋虞小聲說道:
“紫煙師妹,你是用符籙把嚴紫的兒子給弄傷的。”
“是啊”許紫煙輕輕點着頭說道。她當然不會告訴林緋虞等人實情。
“一會兒我們怎麼做?”林緋虞此時也不害怕了,興奮地摩拳擦掌地問道。
許紫煙望着嚴紫,眼中閃過一絲厲sè。如今已經和對方結了仇,是不可能再做化解。許紫煙自然在心中想着,如果能夠把嚴紫殺死在這裡,那是最好的結果。至於是不是會因爲這個原因得罪散仙盟,許紫煙倒不是十分地在乎。
畢竟散仙盟這麼大的一個組織,就算那散仙盟的盟主再怎麼寵愛他的小妾,也不可能就因此而和太玄宗大動干戈。大不了自己以後不再進入散仙城就是了,何況自己在散仙盟內也有一個盟友,那就是童子文浩。許紫煙和文浩兩個人在對於嚴家的態度上,可是完全地一致。想到這裡,許紫煙壓低了聲音說道:
“等一會兒,他再靠近一點兒的時候,我們每個人扔出一張九品的符籙,爭取就在這裡取了他的狗命。”
“耶太好了”林緋虞興奮地一揮小拳頭,心裡在幻想着殺死結丹期大修士的榮耀。
許紫煙好笑地看了一眼興奮過頭的林緋虞,輕聲提醒道:“緋虞師姐,一會兒在扔出了九品符籙之後,你千萬不要忘了立刻驅動紅綾迅速地離開這裡,別讓符籙的爆炸波及到了我們。”
“嗯”
林緋虞仍然是極其興奮地點着頭,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興奮地望着越來越近的嚴紫。許紫煙不禁一陣無語,也不知道她究竟有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她們在這裡輕鬆地交談着,但是有一個人卻是不輕鬆,很不輕鬆,十分地不輕鬆不是別人,正是跟隨着許紫煙的路廣天。此時的路廣天已經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只能夠用震驚的目光望着許紫煙的背影。嗯,用震驚兩個字來形容路廣天此時的心情還不夠,簡直就是呆滯。
什麼?九品的符籙?還等一會兒每人扔一張?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不就是太玄宗中的一些小輩人物嗎?她們哪裡來的這麼多的九品符籙啊?一人扔一張,那就是十張這些人究竟在太玄宗是什麼背景?就算她們是二世祖,也沒有這麼敗家的啊
“紫煙師妹我們這次消耗掉的九品符籙,你回去之後可要再製作一些給我們補齊了,不能夠就這樣不管了,好不好”林緋虞突然抓住了許紫煙的胳膊,有些撒嬌般地搖了搖道。
“什麼?”路廣天坐在紅綾上的身子就是一歪,差點兒從紅綾上掉了下去:“剛纔那個女娃在說什麼?讓許紫煙再給她們製作一些九品的符籙?這……真的假的?”
此時的路廣天在心中吶喊着,這究竟是怎麼回兒事?她不是煉丹師嗎?怎麼又成了制符師了?而且還是……那種可以製作九品符籙的制符師她的背後究竟有着什麼樣的背景啊?
許紫煙此時自然是不知道背後的路廣天內心之中正在波瀾狂起,聽到林緋虞的話之後,擡起手捋了一下耳邊的長髮,輕聲說道:
“沒問題”
“耶”
這次不是林緋虞一個人在歡呼,而是紅綾上的所有人在歡呼,當然是除了仍然在那裡傻傻地呆滯的路廣天。許紫煙做了一個手勢,十個人分別取出了一張九品符籙握在手中,並且將手背在了身後。從紅綾上站了起來,一個個目光直視着正虛空飛來的嚴紫。
那嚴紫此時已經逼近了許紫煙等人,看着紅綾上的許紫煙等人,嚴紫心中的怒火已經完全地燃燒了起來。不過,他突然感覺到了一點兒不對。但是究竟是哪裡不對,瞬息之間又想不明白。待再飛近了一點兒之後,嚴紫終於感覺出哪裡不對了,那就是對面紅綾之上的那些女子神情太冷靜了。按理說,見到自己一個結丹期大修士追了上來,她們應該感到恐懼纔是。但是,對面的這些女孩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是一臉的平靜。
不對,不僅僅是平靜,而且在她們的目光中還隱隱地透露着興奮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在嚴紫微微愣神之間,便見到紅綾之上的十個女孩突然地整齊地一揚手,十張符籙便向着嚴紫猛然扔了出去。然後便見到那個紅綾猛然加速,向着前方竄去。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