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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動泣淚百拜感激不盡
望着衆人看向自己的目光,許紫煙好笑地搖了搖頭,望着許頂天說道:“爺爺,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
“對,我們要立刻離開這裡”許頂天點頭說道:“趁着整個琅琊鎮還沒有甦醒,消息還沒有傳送出去,我們遠離這裡。等到消息傳了出去,我們已經消失在人海之中,想要找我們也沒有那麼容易。”
許紫煙目光掃了一眼衆人,發現除了自己和許浩量之外,其餘的人或多或少地都帶着不同程度的傷,像許頂天和凌霄的傷勢根本就是不一天兩天能夠恢復過來的。
“看來還是要喬裝打扮啊”許紫煙心中暗道,忽然心中一動,望着許麒說道:
“麒師兄,那些北地的修士和宗門弟子死後的戰利品有沒有打掃?”
許麒的神sè一愣,繼而一拍大腿說道:“忘了,光急着尋找隊長了我們這就回去打掃戰利品。”
許紫煙伸手攔住了許麒,笑着說道:“只是去撿一些儲物袋和飛劍,派十個人去就行了,許嵐的身上帶着很多空的儲物袋。你們幾個再去琅琊鎮的周家去掃蕩一番。”
“是啊,這個時候不掃蕩,什麼時候掃蕩啊”許麒,許麟和許天狼等逃亡弟子“哈哈”大笑,紛紛從地上站了起來,向着周家趕去。
同時許頂天也派了十個弟子回到剛纔戰鬥的地方,去打掃戰場。許紫煙又把自己的想法和許頂天說了一下,許頂天也覺得喬裝改扮很有必要。於是,又命令剩下的弟子,在琅琊鎮內的商行弄二十幾輛大車,胡亂地在裝些貨物,又拿了一些衣服,回到了許紫煙,許頂天,許浩量和凌霄四個人留守的地方。
許麟將一個儲物袋交給了許紫煙,許紫煙運用jīng神力一掃,發現裡面都是符紙,便朝着許麟點頭道謝。
取出一張符紙,又拿出了符筆,許紫煙很快地給自己製作了一張斂息符,然後吸入了體內,略微尋思了一下,將自己的修爲調節煉氣期第六層。
望着許紫煙身上的氣息從築基期第三層,一下子變成了煉氣期第六層,許頂天輕聲說道:
“煙兒,你能不能多製作幾張斂息符,如此一來。我和你九叔,還有從家族中帶出來的這些弟子都能夠隱藏一下修爲。否則,只是一個商隊,我們的修爲有些太高了”
“嗯”許紫煙輕輕點頭道:“我們先啓程,我們邊趕路,我邊在車廂裡給爺爺和大家制作,這樣還能夠節省一些時間。”
許頂天贊同地點了點頭,轉頭對着衆人喊道:“把人分成了兩撥,rì夜不停地趕路,一波趕車的時候,另一波在車廂內療傷,rì夜輪換”
很快,大家就分成了兩撥,用繩子將馬車連成了一串,也就不需要那麼多的車伕。大家該療傷的療傷,該趕車的趕車,一行馬車轟隆隆地離開了琅琊鎮,開始了東歸中都城之旅。
馬車上,許紫煙拿出一疊符紙,放到了面前的小桌子上,然後拿出了符筆。開始製作斂息符。一個時辰之後,許紫煙打開車廂,喚過一個弟子,將斂息符交給了他。那個弟子自然是明白許紫煙的意思,便感激地向着許紫煙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把斂息符分發了下去。
關上了車窗,許紫煙又開始製作符籙。此時的許紫煙,身上只剩下了兩張九品的頂級符籙,這讓身上一向帶着許多符籙的許紫煙很不習慣,所以許紫煙握着符筆,又開始製作起各個品級的符籙來。
三天後。
琅琊鎮。
“轟~~”
一陣喧譁聲突然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而且喧譁之聲越來越大,好似從寂靜地山林突然轉換到了喧囂的鬧市,整個琅琊鎮甦醒了過來。
一家家寂靜的酒樓突然爆發出一片吵雜聲,大家好似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般,繼續着推杯換盞,只是覺得手臂好像舉了好久,很是痠痛。於是,俱都放下酒杯,迷惑地揉捏着自己的手臂。
一個年輕俊美的書生尷尬地瞅着自己的胸前,只見他的胸前一片酒漬,雖然已經幹了,但是卻有着一大圈黃黃地印跡,如同尿牀的褥子一般。
而另一邊一個粗豪的大漢仍然在舉着一雙筷子,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桌子上的一根根已經乾硬的麪條。
突然數聲大吼傳來,接着就是一陣拍桌子的聲音,
“媽.的,你們這裡做的是什麼菜,都餿了也敢端上來。欺負大爺沒有下過館子嗎?兄弟們,給我砸了”
接着便是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一家ji院,突然一聲**,一個女子嬌笑着打掉了抓在自己**上的一雙大手。
街角轉角處,傳來了貓狗狂躁的吠叫聲。
一個二層小樓,一個美嬌娘正羞紅着臉,望着樓下一個俊美的青年歉聲說道:
“公子,對不起是奴家收衣服不小心”
“沒關係,小娘子”
那個俊美的青年擡頭sè迷迷的向上望去,只是笑容讓人看着有些勉強,因爲他突然覺得自己好累,脖子好酸,好像自己就這樣擡頭站了好幾天似的。
從琅琊鎮到中都城,真要是就這麼坐着馬車走,那需要半年的時間。而在這半年中的頭一個月對於許家的這支隊伍是最重要的。大家的傷勢需要一個月的治療,而一個月過後,傷勢已經完全恢復的他們就可以御劍而行,那樣的話,用不了十幾天,他們就可以返回中都城。
在他們離開琅琊鎮第五天,一陣御劍破空之聲傳來,一條人影從他們的上空極快地飛過,向着琅琊鎮的方向急飛而去。馬車上的一個許家弟子。望着空中那條急飛而過的身影,臉上的神sè就是一變,匆忙地來到了許頂天的車廂前,敲開了車窗低聲說道:
“長老,剛纔從空中飛過去的人好像是南林城楊家的揚玲瓏。”
“嗯?”和許頂天同坐一輛車的許浩量意外地“嗯”了一聲,有些吃驚地說道:
“揚玲瓏,她不是受傷了嗎?這麼快就恢復了?”
那個弟子點了點頭,臉上帶着震驚說道:“是,看她御劍飛行的樣子,根本就不像受傷,而且我已經看不透她的修爲”
“嗯?”這一下。許浩量更加地吃驚,因爲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弟子是和他同輩之人,一身修爲也達到了煉氣期第九層。那揚玲瓏原來的修爲不過是煉氣期第五層,又被許紫煙給打成了重傷,沒有想到短短的幾個月過去,揚玲瓏不僅恢復了傷勢,而且連一個煉氣期第九層的人都看不出她的修爲,那豈不是說她的修爲最少也是煉氣期第十層?
許頂天的神sè也是一驚,他不僅在考慮揚玲瓏的境界爲何增長的如此快速,而且考慮更多的是,揚玲瓏會一個人出現了這裡嗎?說不定她只是一個前站,在她的後面還有着楊家的大部隊。
此時,他們纔剛剛離開了琅琊鎮五天,很多人的傷勢都還沒有恢復,如果在這個時候被發現了,那可真是一場災難。許頂天略微尋思了一下,告訴那弟子道:
“你去通知大家,讓大家都把修爲調節到後天的境界,然後隨時做好戰鬥準備。”
許頂天的命令傳達了下去,包括許紫煙在內,每個人都把自己的修爲調到了後天,至於是什麼層次,那完全就看個人意願。只有許頂天和許浩量將自己的修爲調節到了煉氣期第一層,一個這麼大的商隊,總得有一兩個煉氣期的修士
一天過去了,那揚玲瓏並沒有回來。兩天過去了,揚玲瓏仍然沒有回來。許紫煙估計那揚玲瓏是在琅琊鎮內進行調查,但是那可是琅琊的手筆,她又能夠調查出來什麼?許紫煙的嘴角掠過一絲譏諷。
第四天,也就是許紫煙等人離開琅琊鎮的第九天,揚玲瓏的身形再一次出現在許家車隊的上空。許紫煙心中暗道:
“乾脆我上去將她給殺掉算了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修爲,上次傷得那麼重,她這麼快就恢復了,難道南林城楊家有什麼靈丹妙藥?”
許紫煙在車廂內擡頭向着空中的揚玲瓏望去,雙目蔚藍一片,那是她煉成的鯤鵬眼。透過了車頂,望向空中揚玲瓏的許紫煙就是一驚。急忙收回了目光,心中一片茫然。
“這……揚玲瓏怎麼就一下子成爲了築基期第四層?”
如此一來,許紫煙就不敢採取行動了。自己築基期第三層的修爲並不能夠保證就一定能夠殺死築基期第四層的揚玲瓏,更何況揚玲瓏的修爲提高的詭異,誰知道她還有什麼必殺技,所以許紫煙只好老老實實地收斂着自己的氣息,躲在了車廂之內。
天空中,揚玲瓏的神sè帶着惶恐,帶着焦急。她不知道爲什麼北地的各個家族的修士都整齊地在琅琊鎮內消失了,她也曾經在這兩天在琅琊鎮內做過調查,但是沒有人知道,只是有人告訴他在鎮西曾經發生過戰鬥,她跑到鎮西去看過,那裡有很多的屍體,大地一片血紅,但是卻沒有許紫煙等人的屍體。
無奈之下,揚玲瓏知道這件事情必須趕緊告訴自己的父親。於是,便離開了琅琊鎮,又風馳電掣地往南林城御劍而去。此時,看到了下面許紫煙等人假扮的商隊,揚玲瓏的心中閃過一絲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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