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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魂鍾配合許家的滅魂引會有着翻倍的效果,你的曾祖父就是用這個滅魂鍾擊傷了許量天,但是你的曾祖父也被許量天的一音破萬法擊成了重傷。許量天就此下落不明,而你的曾祖父也在百年之後隕落。”
許琴揚的臉上滿是震驚之色,良久才身子一震道:“父親,那滅魂鍾可是還在許家?”
許撼天點了點頭道:“如今這滅魂鍾就在父親的手裡。”
許琴揚的神色變得凝重道:“父親,您的打算······”
“呼~·
許撼天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道:“我懷疑許量天如今還活着,你的爺爺就是在一次外出的時候,不明不白的死去。我懷疑就是許量天所爲!”
“不會吧?”許琴揚大張着嘴巴。
許撼天的神色變得沉重道:“當我找到你爺爺的屍體時,你的爺爺渾身沒有一絲的傷痕,而是靈魂死亡。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許量天的一音破萬法。”
“那……許量天可有消息?”
許撼天搖了搖頭沉重地說道:“沒有,我付出了許多努力,卻一直沒有尋到許量天的一點兒蛛絲馬跡。他彷彿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一般。”
“那······當初和許量天結盟的那二十八個支脈呢?還有水德一脈呢?他們就嗎,沒有和許量天秘密聯繫?”
“你的曾祖父當初回來之後,只是把這些支脈的老祖給關押了起來,倒是沒有爲難那些支脈。他們就關押在對面的量天峰上。等你的爺爺意外隕落之後,我便登上了族長之位。我從小就看着這些事情發生,所以自那以後,我就在心裡發誓一定要把許家建立成一個最團結的家族。
在爲父不懈地努力之下,如今的許家已經十分地團結,就連水德一脈和當初與許量天結盟的那二十八個支脈如今也放下了和我們嫡系之間的嫌隙,這也是我們許家爲什麼能夠迅速發展起來的原因。要知道在你爺爺之前我們許家在二流家族的位置是中游偏下的,而如今我們許家卻是佔據着中游偏上的位置。”
“那父親要如何對待紫煙?”
“紫煙的想法非常好!建立一個修煉聖地確實是一個家族發展的契機。我準備將量天峰送給她,哪怕是蒼茫大陸一脈在九天玄仙這個級別的大比中成績不好。”
“可是……如果將來紫煙也想要族長之位?”
許撼天無聲地笑了,轉頭望着許琴揚說道:“如果那個時候的族長是你,你會怎麼樣?”
許琴揚皺起了眉頭,認真地思索。半響,才認真地說道:“如果那個時候許紫煙真的實力很強,而且蒼茫大陸一脈也同樣很強,讓她擔任族長之位也沒有什麼,只要對許家有利,我可以讓位與她。不過……”
說到這裡,許琴揚的臉上現出了強大的自信道:“不說蒼茫大陸一脈的實力想要趕上我們嫡系一脈很難,就是許紫煙的實力想要趕上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有信心一直把她甩在我的身後。”
“是嗎?”許撼天的臉上露出了欣慰地笑容道:“如今許紫煙可是大羅金仙后期巔峰隨時能夠突破九天玄仙,而你也不過就是九天玄仙初期巔峰。許紫煙想要追上你,甚至超越你恐怕也不難吧?”
“父親!”許琴揚挺直了胸膛道:“孩兒在三個月內必將突破九天玄仙中期。”
許撼天的眼睛就是一亮,伸手拍着許琴揚的肩膀道:“好!不錯!”
說到這裡,鄭重地對許琴揚說道:“你要記住,一切都是爲了家族。在家族利益的面前,個人的利益,甚至嫡系一脈的利益都可以放棄。一個家族的團結是一個家族騰飛的基礎。有時候我在想,如果當初你的曾祖父答應了將族長之位讓給許量天,如今的許家又會如何?”
許琴揚的眉毛一揚道:“父親,我並不看好許量天。他想要登上族長之位,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向曾祖父挑戰沒有必要秘密和其它支脈結盟,這是搞陰謀詭計,這樣的人當上了族長,未必就是家族之福!”
“是啊!”許撼天長嘆了一聲道:“就是不知道許紫煙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對了!”許琴揚的神色突然變得焦急起來:“父親,妹妹跑去蒼茫大陸一脈去了,以她的性子一定會惹出麻煩。”
許撼天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如今的許紫煙還只是大金仙后期巔峰,實力距離挑戰我們嫡系一脈還有着很大的距離在這個時候去讓你妹妹上門試試許紫煙的性格也不錯。我們畢竟對於許紫煙的瞭解還太少了。”
蒼茫大陸一脈,修煉山谷。
許紫煙正在房間裡調息,恢復這一日消耗的仙元力。爲了明天和嫡系一脈的大戰做着準備。
猛然間聽到了外面傳來了一陣喧鬮聲,原本外面就是一片歡聲笑語,許紫煙也沒有在噫。但是那喧鬮之聲卻向着自己的房子涌了過來。許紫煙慢慢地收功,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一下子從外面推開,許紫煙張目望去,見到一個女子正一腳跨入房門,在房門的外面是一羣蒼茫大陸一脈氣憤的面孔。
在那個女子的身後還跟着兩個中年修士,許紫煙雙目一凝,赫然發現那兩個中年修士竟然是九天玄仙中期的修爲,而那個女子修爲卻不高,只是一個大羅金仙中期的境界。
那個女子邁進了房間,緊跟在她身後的是一個隨她而來的中年修士,而另一箇中年修士則是攔在了門口,將蒼茫大陸一脈的修士攔在了門外。這個時候,遠處飛掠來了一條身影,正是老祖許振山,身形“嗖”地一聲落在了門口,臉色一沉,便舉步向着門內行去,卻被一條胳膊攔住了去路。
許振山的氣勢猛然爆發了出來,凝目望向了那個攔住自己的中年修士。而就在這個時候,進入門內的那個女子回頭看了一眼許振山,淡淡地說道:
“讓他進來吧!”
那個中年修士便將胳膊收了回去,許振山冷哼了一聲,舉步買進了房間。那個中年修士不屑地看了許振山一眼,將房門給關上,然後便站在了門口,垂下了眼簾,完全不理會那些站在門口,向他怒目而視的蒼茫大陸一脈的修士。
屋子裡,許紫煙並沒有從牀上下來,動也沒有動一下,依舊穩穩地盤膝坐在牀上。只是用目光對許振山示意了一下。也不知道爲什麼,許紫煙只是看了許振山一眼,他就覺得一顆心安定了許多。拉過一把椅子坐在那裡。
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許振山非常的瞭解,她是族長許撼天的女兒,叫做許美玲。一向囂張跋扈,只是她平時招惹的也都是一些小事,許撼天懶得管,大家懶得理,這就讓她更加地跋扈,在這之前,她也沒有少嘲笑蒼茫大陸一脈。
今天聽說她跑到了自己的山谷來,許振山立刻就想到她可能是來對付許紫煙了。因爲許紫煙最近在族內太出風頭了,說不定是許美玲今天看到了許紫煙的表現,而擔心每天許紫煙會贏嫡系一脈,前來找麻煩的。如今一看許美玲的那個架勢,心中就是一沉,果然是來找麻煩的。
此時,許美玲慵懶地坐在許紫煙對面的一張椅子上,神態上顯露出高傲,眼皮微微垂着,右手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左手指尖,淡淡地說道:
“你就是許紫煙?”
許紫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垂下了眼簾,沒有言語。
許美玲的眼中透露出憤怒,聲音變得更冷道:“許紫煙,我知道你在大羅金仙期這一層次,戰力很強,可以說在許家之內沒有對手。但是,你要知道,明天和嫡系一脈的比鬥只是一場表演賽,懂?”
許紫煙不知道眼前的許美玲是什麼人,不過見到她那高傲的樣子,許振山又是一副強忍怒意的模樣。而且她還要求明天和嫡系一脈的比鬥打成一場友誼賽,什麼叫友誼賽,那就是要自己一方配合着嫡系一脈表演一番,最後輸給嫡系一脈。如此說來,眼前的這個女子應該是嫡系一脈中的弟子了。
看着許紫煙一直是神色不變,一臉淡然的模樣,許美玲的臉上現出了怒意,猛然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換成了一臉的高傲和不屑說道:
“許紫煙,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叫許美玲。”
看到許紫煙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許美玲的臉上便徹底地陰沉了下來,朝着坐在一旁的許振山輕喝道:
“長老,看來你們蒼茫大陸一脈,事情做得很不到位啊!竟然有人不知道我的身份。”
她這句話就是想要用身份去壓許振山,然後讓許振山將自己的身份介紹給許紫煙。她可拉不下臉親口說出自己的身份。按照以往她對於許振山的瞭解,這許振山一定會陪着笑臉將她隆重介紹一番。
但是,現實令她失望了。
感謝土依水中等戰友們的關心,鈴動的感冒好了,但是又開始神經痛,腦袋一撅一撅的,像過電一樣,睡覺都睡不好,心裡很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