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無言以對
“強迫?”祁繁華咬了咬牙:“微微,那不是強迫,那是愛你!”
“我纔不信,我寧願趴在這裡睡一晚上,都不屑於出去看你那張醜惡的臉!”沈微末越說越憤慨,身子也往裡蜷的更厲害了。
“微微。”祁繁華無奈的叫了一聲,苦口婆心的勸着:“你討厭我也不能這麼委屈自己啊,這樣下去,會着涼的。”
“着涼也總比看着你好!”沈微末繼續往裡縮着,將她對祁繁華的討厭和恐懼表現了個淋漓盡致。
“那我不讓你看我,我出去,你出來好不好啊!”祁繁華爲了讓沈微末從牀底下爬出來,只能這樣哄着她了。
至於他是不是真的出去,鬼才知道呢!
“我纔不信你,你這個騙子!”沈微末繼續跟祁繁華較勁,沒錯,她就是不相信他,不相信一個讓自己疼的撕心裂肺的男人。
“那要怎麼樣,你才肯出來呢?”祁繁華跪趴在地上也是難受的厲害,但沈微末不出來,他就是放不下心。
“我說了我不出去,怎麼都不出去!”沈微末被問得急了,索性直接就甩了這麼一句話。
“你是逼我把這牀拆掉嗎?”祁繁華見勸告無用,脾氣也上來了。
她不心疼自己的身體,他還會心疼好不好!
“你要是敢把牀拆掉,我就敢把自己衣服拉開,我就不信你會願意讓外人看我的身體!”此時此刻,沈微末就是算準了祁繁華的佔有慾,所以纔敢這麼肆無忌憚。
“你!”祁繁華徹底沒話說了。
“好吧,我出去了,你記得回牀上睡。”說完祁繁華就站起了身子,往外走去。
但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下了腳步,回頭對着沈微末鑽着的牀底下,涼涼的威脅道:“要是我十分鐘之後看門還沒有反鎖,或者說是你明天着了涼,後果,你懂得。”這話說完,祁繁華才徹底的離開了。
聽着震耳欲聾的關門聲,沈微末在牀底下吸了吸鼻子,想了想,還是倒着爬了出來。
但就在她看見光亮的那一瞬間,她也看到了光着腳丫子站在地上的祁繁華。
是啊!重重的關一下門,然後光着腳丫子再踩着滿屋子的長毛地毯走回來,能有什麼聲音呢!
祁繁華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纔會淡淡然的離開。
因爲他知道,他還會在回來的,而沈微末那頭小肥羊,永遠都逃不脫他的手掌心。
祁繁華彎下身子,將沈微末從地上抱了起來,看着她有些驚恐,有些憤怒的表情,只是笑眯眯的說了四個字:“兵不厭詐!”
“猥瑣的男人!”沈微末低低的哼了一句,就偏了頭,不肯看祁繁華的臉色。
祁繁華倒也不怎麼在意,反正她已經落到了他的手裡,該怎麼拿捏,還不是由他說了算嗎!
祁繁華也不理沈微末的執拗,將她扔在牀上,就開始自顧自的解自己的衣服。
“祁繁華你個禽獸!”沈微末看着祁繁華把她弄出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的就是解皮帶,這火氣也一下子就上來了,隨手撈了個枕頭就朝祁繁華砸了過去。
祁繁華只是稍一擡手,就接住了沈微末砸過來的枕頭,接就接住了吧,還舉起來朝沈微末曖昧一笑:“好東西,別亂扔,待會兒做的時候墊在腰底下,可以提高懷孕機率呢!”
“懷孕!”沈微末聽到這個詞語,一下子就紅了臉,醞釀了許久才瞪向了祁繁華:“你個流氓,我纔不要跟你生孩子呢!”
“你說不生就不生啊!”祁繁華搖了搖頭:“主動權在我手裡,播種的是我,你負責享受就好!”說完着牀上的沈微末撲去。
“微微啊!”祁繁華將自己撐在沈微末的身上,輕聲叫道。
“嗯哼!”沈微末死命的瞪着祁繁華,眼神裡是十成十的不滿!
“做那檔子事兒,真的是愛你,疼只是暫時的,已有那麼一小會兒,難道,微詞沒跟你說過?”祁繁華一邊誘哄着沈微末,一邊用沈微詞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姐姐,她知道嗎?”沈微末眼神有些閃爍,毫無疑問她是想到了來杭州市之前在清湖區的那一檔子事兒,她不是還騙了莘莘,沈微詞是在給她造妹妹嘛!
“不然你以爲莘莘和席辭那兩個小傢伙是怎麼來的!”祁繁華見沈微末已經提起了興致,便又接着說道:“你看微詞和席深感情不是好的蜜裡調油嗎?關鍵就在於他們兩個夜夜笙歌,每晚都在做這檔子事兒!”
“那我們之所以會不在一起,也是因爲沒做那一檔子事兒嗎?”可憐的沈微末就這樣被祁繁華繞了進去,乖乖地往他想要的方向拐去。
?“是!要是我們早早就做了那一檔子事兒,我還沒懷疑你跟那林什麼嗎?”祁繁華想到自己當時的做法,也是有些唏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當時怎麼說,我現在對你已經沒感覺了,也就不用做那檔子事兒了,是不是?”沈微末想個想要得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樣,認認真真的看着祁繁華,希望他能肯定自己的說法。
但令她失望的是,祁繁華搖頭了“微微,我想和你從頭開始,你沒感覺也沒什麼,我們會日久生情的。”
“可是我既然對你沒感覺我爲什麼要爲你受疼啊,祁繁華,你不能這麼自私。”沈微末想到那種凉入骨髓的疼,不管說什麼,就是不想讓祁繁華碰自己。
“微微,我都說了,我這是愛你,我想伺候你,我只愛你一個,只伺候你一個,這還不行嗎?這你還不滿意嗎?”祁繁華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這麼能忍的,皮帶都已經解開了,竟然只是爲了和她疊成羅漢談談心,表個白。
“繁華,不是我滿不滿意,而是我不願意,事情已經過去了,就讓它翻過去吧,你爲什麼還要強行翻回去,弄得灰塵迷離,既害人又害己呢!”沈微末不能理解祁繁華,就像祁繁華不能理解沈微末一樣,那另個人的思維模式,明顯就不在一個次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