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屈辱的承歡
“我不喜歡看到羅莎,不喜歡聽到這個公司姓羅。”沈微末想到那個羅莎看她的眼神,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羅莎?就是喬恪的小姨子?”祁繁華若有所思的說道:“那女人確實不是什麼正經人,你不喜歡她很正常。”“嗯。”沈微末點了點頭,就要拿桌子上的文件接着看,沒想到卻被祁繁華攔住了。
只見祁繁華彎了脣,掛了笑,溫聲說道:“這些太亂,我幫裡理理,你再看。”說着祁繁華就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沈微末,誘哄着說道:“你先玩會兒手機,放鬆一下。”
“哦!”沈微末也不客氣,結果手機兩下解了鎖,就玩了起來。
祁繁華則是從筆筒裡隨意抽了枝筆,就開始翻閱起了桌子上的文件。
他先是隨意瀏覽了一遍,將自己認爲最重要的文件整理出來,碼好了放在一邊,然後把另一厚沓不重要的單子一目十行的瀏覽了一遍,將必要的信息羅列在了一張白紙之上,然後才接着看那些比較重要的文件,同樣是把大概羅列出來,再用簽字筆把重點勾出來。
做好這一切,不過只是用了半個小時。
桌子上一尺多高的文件就變成了薄薄的十幾頁紙。
當然,這些沈微末是不知道對的,因爲她一直都低着頭,在玩自己的手機遊戲,根本就不管祁繁華在做些什麼。
喬恪說是出去倒咖啡,但其實就再沒回來過,而是直接讓自己的秘書把羅莎叫到了總裁辦公室旁邊的貴賓會客廳。
“你可以離開這公司了。”
羅莎才一進會客廳,就聽喬恪這麼對她說道。
“什麼?離開公司! 喬恪你知不知道,這公司是姓羅,是我們羅家的產業!你憑什麼讓我離開!再說了,依我們的關係,你真的捨得讓我離開嗎?”
正說着,羅莎就一把扯開了自己半透明的小襯衫,胸前的兩隻柔軟馬上就像小兔子一樣跳了起來,不斷地朝喬恪逼近着!
喬恪見她這模樣,眼底只有一種色彩,那就是厭惡,實打實的厭惡。
自古以來,男人就不喜歡,也不會珍惜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喬恪自然也不會例外,看到這般孟浪的羅莎,腦子裡面就只有兩個字,那就是:噁心!
“這公司,從明天起,也會改成喬氏,再不姓羅,至於你,我跟你沒關係,也不想跟你有干係,更不會跟你有干係,所以,懂?”喬恪一向溫暖的眼睛驟然閃過一抹冷意,輕飄飄的說着。
但一向狠毒恣意的羅莎卻從他的話裡聽出了決絕的意味。
他,似乎已經不是那個被她和姐姐捏在手心裡的那個鳳凰男了,而是在她們的不斷壓迫中,成爲一個真正的男人,敢於說不的男人。
想到這裡,羅莎的心裡,沒來由的就多了一絲激動。
不知道,跟這樣的男人做,是什麼樣的滋味兒呢!
“改成喬氏?你有這本事?”羅莎緊緊壓抑着自己心中的渴望,旁敲側擊的問道。
“已經有人願意用十個億挽救喬氏了。”喬恪思索片刻,然後拋出了一枚重量級的炸彈。
“什麼!?”羅莎又驚又怒的喊了一句:“是誰願意入股羅氏?到底是誰呢!”語氣之間,已經有幾分歇斯底里了。
“這你不用管,總之,你離開喬氏就好了。”喬恪下意識就隱瞞了沈微末給他錢的事情,只是冷冰冰的吩咐着羅莎。
“哼,是那個女人對嗎?是那個纔來應聘的沈微末是嗎!我就知道,女人來這裡的目的不單純,沒想到,我千防萬防,連自己的姐姐都弄成植物人了,竟然會便宜那麼一個狐狸精!”氣憤之極的羅莎已經口不擇言了,此時此刻她滿腦子裡都是對沈微末橫刀奪愛的恨意。
恨到什麼程度呢?只怕你現在給她把刀,她都能馬上追過去把沈微末切成八段了!
你說說,這女人的嫉妒心恐怖不恐怖!
“你再說一遍!”喬恪聽到羅莎說沈微末是狐狸精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忽然又開始有了感覺,他會不高興,會氣氛。
這一切,不過是羅家姐妹造的孽,關沈微末什麼事兒呢!那丫頭雖然看起來有點兒壞脾氣,但心裡,其實還是很單純的。
“我特麼的怎麼就不能說了!那女人分明就是衝着你來的,分明就是個狐狸”
話還沒說完,就聽啪的一聲,羅莎捂着自己妝容精緻的小臉,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喬恪, 顫抖着問道:“你,你竟然爲了那個狐狸”
話還沒喊完,便又聽啪的一聲,喬恪又甩了一巴掌過來,與此同此,低聲警告道:“你沒有資格提她的名字,更不配罵她!你最好知道,我們都太髒,配不起她。”說完,喬恪就一臉頹廢的重重坐在了沙發上。
聽到喬恪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羅莎才徹底醒悟了,原來,他說的不配,不是她不配,而是他們都不配!
也是,看那姑娘的打扮和表情,以及一把就能甩出十個億的豪爽模樣,就知道是個家教良好的純潔姑娘,或許真如喬恪所說,她們都是配不上她的!
她是漂浮在雲端,雪白的雲,而他們,則是深陷在泥沼裡的烏黑!
沉默了很久,羅莎才消化了這個問題。
然後擦乾了眼淚,昂着下巴,俯視着喬恪,恨聲道:“讓我離開喬氏,可以,再陪我做一次!”
喬恪聽到羅莎這要求,並沒有很意外,只是一支菸的時間,就點了頭,畢竟大家都是成熟男女,分開之前來一炮,也沒什麼。
羅莎見喬恪點頭,嘴角揚起一抹笑,像極了暗夜裡慵懶的黑玫瑰,隨手將已經解開的襯衫往地板上一扔,就跪在地上,捧着自己胸前的兩隻白兔就往前爬去。
喬恪看着狼狽、下賤味兒十足的羅莎,腿心兒處的男性象徵也慢慢激動起來,不過他還是沒有動,只是冷眼看着羅莎晃動着胸前的兩隻柔軟朝着自己爬來。
用了好長一段時間,羅莎才爬到了喬恪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