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老媽以及陳爲民兩人頗感意外的神色,董瀅心頓時意識到這白正新白書記不是他們兩個請來的,難道是王怡冰這妞請來的?
想到此處,董瀅心趴在王怡冰耳邊輕聲問道:“你找來的?”
聞言,王怡冰輕輕點了點頭,看向董瀅心,低聲說道:“瀅心不是說陪他們玩玩嗎?那我就也陪他們玩玩。”
“呃……小寶貝,你請來的這尊大神讓這事沒得玩了,打個蚊子至於用大炮嗎?”輕輕的敲了王怡冰一個板栗,董瀅心突然覺得這事很沒意思,沒有再玩下去的興趣了……
王怡冰揉了揉被敲的腦袋瓜子,嬌嗔的看了董瀅心一眼,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頭。
看到眼前這一幕,白正新書記臉頰上露出了一抹驚愕的表情,本來這小丫頭打電話來說陳爲民在學校鬧事,自己還沒多想,但看到王怡冰和董瀅心那親密的小動作,白正新知道眼前這事得慎重對待了,這兩位背景通天的小丫頭關係這麼好,自己無論如何都得把這事處理的漂漂亮亮,反正陳爲民也不是和自己一路的,也不用顧忌他的感受……
而陳爲民此時卻不知道,就這麼簡簡單單,他已經被白正新書記判了死刑。
“白書記,你得爲我做主啊,董瀅心那瘋丫頭把我兒子命根子給切了……”陳爲民老淚縱橫的說道,每當他想起這事,心裡就會鑽心的痛,剛纔這事已經說過一次了,所以這次說的是極爲順溜。事情往往就是這樣,難言之隱當你說過一次,再說第二次就會容易許多。
“什麼?命根子給切了?”
白正新愣了一下,吃驚的說道,但很快就收起臉上的驚訝之色,能成爲一省的書記,白正新也不是無能之輩,這事很明顯有內情,董瀅心一個姑娘家會去切一個男人的命根子,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仇恨,這中間要是沒點內情什麼的,白正新打死都不會相信。
“陳爲民,你也是個副省長,你這麼大歲數了,腦袋瓜子被驢踢了嗎?就說是董瀅心切了你兒子的命根子,你就沒想過她爲什麼要這麼做?”白正新淡淡的說道,語氣雖然平淡,但說話的內容卻絲毫沒有客氣。
“這……”
白正新的話猶如一盆冷水狠狠的澆在陳爲民的身上,使他暴怒的心緒也慢慢平靜了下來,這問題他何嘗沒有想過,只是被兒子那撞牆的一幕深深的刺激了,頭腦一熱,只顧着趕緊爲兒子報仇,這個問題也沒有深究……
“孽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趕緊給老子說清楚!”陳爲民轉身朝着陳一鳴大聲喝道。
“爸,我都給你說了,就是我朋友得罪了她,然後我和朋友給她道歉,董瀅心趁我喝醉的時候把我給……那個啥了!”蒼白的臉頰上閃過一絲慌張,很快就消失了,陳一鳴哭哭啼啼的說道。
“真的是這樣?你說的都是實話?沒騙我?”陳爲民緊緊的盯着陳一鳴再次問道。
只是沒等陳一鳴回答,一道清靈的聲音就接着響起。
“陳一鳴,你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嗎?哦,對了,現在你不算是個男人了!”董瀅心上前一步說道,這事她是真沒有興趣繼續玩下去了!
“董瀅心,我做什麼了?你不要血口噴人!”陳一鳴強行辯解道,你沒有證據,空口無憑,即使我做了又怎麼樣,但眼下是無論如何不能承認的。
“嘖嘖,這肉都熟了這嘴還是硬的,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看着陳一鳴企圖抵賴,董瀅心好笑的搖了搖頭,如果沒有證據,我會這麼大咧咧的把你給閹掉,我董瀅心有那麼傻嗎?
“陳一鳴我問你,我出車禍是不是你僱人乾的?在酒店那次是不是你給我下藥,意圖非禮我?”美目中閃過一絲狠戾,董瀅心實在不想玩下去了,直接開口道。
聞言,張夢婷愣了一下,俏臉上頓時變的陰沉之極,這下藥的事她知道,沒想到自己寶貝閨女出車禍竟然也是陳一鳴這垃圾乾的!
“你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做過這事!再說,你有證據能證明這事是我乾的嗎?”陳一鳴依然死不承認,再次辯解道。
“證據?你以爲我像你那麼傻?好吧,我承認是我閹了你,但接下來你好好聽聽你說過的話!”董瀅心輕輕的笑了一下,伸手從手袋裡掏出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一道聲音就響了起來。
“瀅心,我的小瀅心,這真的不能怪我!我也是被逼無奈的,誰讓你趁着我醉酒套我的話呢?不錯,那次車禍是我找人做的。誰讓你讓我太過難堪,礙於你那恐怖的家世,我不敢明的報復你,只能來陰的!這麼嬌滴滴的絕色美女,你知道我當時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僱人開車撞你嗎?你知道在聽說你出車禍後,我有多傷心嗎?”
……
“爲了不在監獄裡度過餘生,我只能採取這種下作手段,生米煮成熟飯後,即使你想報復我,我想你身後的家族也丟不起這個人,他們只會逼着你從了我!這樣,我不僅不用坐牢,還可以擁有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以及你身後那恐怖家世,到那時,在天國橫着走都沒人敢管我……”
……
手機裡清晰的播放着那次在酒店中陳一鳴曾說過的話,一字一句猶如重錘一般狠狠的砸在陳一鳴的身上,使其原本就蒼白的臉頰再度蒼白幾分。
手機裡的錄音也讓在場的衆人驚愕的張大了嘴巴!
“陳一鳴,好,好……很好,沒想到連車禍的事也是你乾的,我家瀅心沒有殺了你就是好的,閹了你就已經很慈悲了!意圖謀殺,非禮未遂,你等着吧!如果你還能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我張夢婷撞死算了……”張夢婷氣的滿臉通紅,絲毫沒有顧忌在場的陳爲民,惡狠狠的威脅道。
“董瀅心,你這是誣陷我……”在這鐵一般的證據下,陳一鳴依然是死不承認,企圖抵賴。
“誣陷你?哈哈!”董瀅心怒極反笑,銳利的目光緊緊的盯着陳爲民,陰狠的說道:“陳爲民副省長,你贊同你兒子的話嗎?”
“董瀅心,你……”
面對董瀅心的質問,陳爲民的老臉如豬肝一般通紅通紅,如果別人聽不出來這聲音是誰的,自己還能聽不出來兒子的聲音嗎?如果對方是平民百姓,也許自己還能把這事壓下,但對方的背景比自己強大太多,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這事都已經不可能再壓下。看來這次兒子受到懲罰是避無可避了。
“老狗,啞巴了嗎?自己兒子的聲音你別告訴我你聽不出來?”看着陳爲民不說話,董瀅心進一步緊逼道。
看着步步緊逼的董瀅心,陳爲民紅如豬肝的臉頰再度鮮豔了幾分,否認那根本是不行的,隨便找個司法機關分析下音波都會被證實,但那可是自己的兒子啊,自己作爲父親如何能去證明那就是兒子的聲音?眼前這個騎虎難下的局面讓陳爲民愁的那是腸子都絞在了一起,隨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擡手捂着胸口,眼睛一閉,躺在了地上。
見狀,在場衆人一陣手忙腳亂。
而張夢婷、關躍飛和白正新三個巨頭卻是絲毫未動。
就在這時,一道不大但卻很具穿透力的清靈聲音從董瀅心的櫻桃小嘴中傳出。
“老狗,比你兒子聰明多了,竟然會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