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歸憋屈其實還是挺爽的。
晚上還差點夢遺,那種久違的快感到達了關口,睡夢中的嶽康爽到了極點,可惜的是一聲雞鳴將嶽康驚醒了過來。
起來後大怒,非要找出是那隻雞叫的,非要宰了不可,你再他孃的晚五秒鐘叫不行麼?老子N年沒來那個了,你有這麼叫的麼,嶽康心中那叫一個委屈,那是一番捶胸跺足啊!
被這一聲雞叫鬧的完全沒有了睡意,見外面天色大亮,嶽康便輕輕的穿上了衣服,他怕驚醒依舊睡熟的白妙昔。
望着安詳姿態的白妙昔,嶽康嘴角掛起一絲溫和的笑容,輕輕的在她雪白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好久沒吃豆腐花了,今日正好吃上幾碗去,什麼想人家豆腐妹了,俺只是單純的去吃豆腐花,唉…...沒有我這麼清高的人了。
嶽康洗漱完之後,寫了張小紙條,放到桌子上面,紙條上說他出門了早飯不用等。
若是嶽康不寫張小紙條,白妙昔指定會等他回來吃早飯。
又重新替白妙昔蓋了蓋被子,這丫頭睡覺就是不安穩,晚上總蹬被子,嶽康心中疼愛的道。
無論表面上白妙昔顯得多麼的沉穩,畢竟她也只是個剛滿二十歲的女孩,若是在以前的世界,都還在讀大學呢。
之後嶽康輕輕的關上了房門,小跑着出去了,白家的下人也都起的很早,均向這個在白家地位越來越高的姑爺打聲招呼,誰也不敢怠慢。
嶽康一般都是溫和的迴應。
出門的時候,小跑的嶽康碰到了王福,王福問起嶽康做什麼去,嶽康說喝豆腐花去,王福想要跟着卻被嶽康否決了,告訴他們說,你與小順待在家裡等會童老與木大哥醒來,好好的伺候着,不能怠慢了人家。
王福很不情願的送嶽康出門,他並是不想喝豆腐花,只是這兩天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他怕嶽康一個人出去有危險,自己武功雖然不咋地,還在這個身子還是能擋刀子的。
街上的小販已經出來擺攤了,又是新的一天他們也開始忙碌了。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遙遠的東方天際也範起了白色,天空中萬里無雲,一片澄清。
沒有被污染過的空氣,真的很新鮮,嶽康很喜歡這種感覺,大口大口的吸納着清涼的空氣,在前世那個人潮如涌的城市中,可找不到這麼的清新空氣。
嶽康以正常跑步的速度來到,喝豆腐花有豆腐妹的小詹棚。
咦?今天怎麼回事到現在還沒看門,以往嶽康都是這個時辰到這裡,據說母女倆每天起的都很早,今天到現在怎麼還不開門,嶽康望着緊閉的木門心中思考道。
走近前一個木門是鎖着的,顯然裡面沒人了,嶽康不甘心的敲了幾下,也不見什麼動靜,嶽康心中奇怪了。
問起路人也都聲稱不知道。
這時一位年歲比較大的婦女走了過來,看到站在詹棚低下的嶽康好心的說道:“小夥子想喝豆腐花啊!別在着等人這裡已經三天沒有看門了,去街那頭喝去吧!那裡還有一家,也挺好吃的。”
“大嬸,那你知道這裡的人去哪了嗎?我是她們的朋友,找她們有些事。”嶽康走近婦女身前,和氣的問道,臉上露足了敬重。
“喲,這個我可不知道,我以前也是每天來喝豆腐花,可三天前來這裡卻發現就鎖門了,這兩天也一直沒有開,估計是家中有事吧!”婦女說道。
“那大嬸,請問你知道她們家在哪裡嗎?”嶽康又問道,他心中隱隱有絲不安,這讓他忽然想起了那個公子呂不羣,這事會不會與他有關係,不然好好的怎麼就關門了呢。
“這個我倒真不知道了,據說那母女倆不是城中的人,好像是周邊鄰村的農戶,具體在哪我就不知道了。”
“哦,大嬸謝謝你,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嶽康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一個啥結果來。
嶽康心中的情緒越來越不安定了,若這事真與呂不羣有關係,那就麻煩了,心中難免擔憂起來,想想萍兒那水靈靈的大白菜,那麼純潔的一個女孩真要讓呂少羣糟蹋了,嶽康越想越怕,這事間接的與自己也有關係,那天自己若不出手,或許呂少羣調戲一番便會回去,那天打了他肯定將仇恨都施壓到母女倆身上。
嶽康心理無比的擔憂,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尋到母女倆的住處,可這要是尋找談何容易,嶽康不甘的問問了周圍的住人,都搖頭說不知道,唯一得知有用的消息就是母女兩經常從城南出入,應該就住在那個方向。
但願不是自己想想的那樣,嶽康只能安慰自己。
來到城南,路上已經有不少行人了,嶽康範了愁,這要如何去尋找,難道要將南城周圍的村子全部都打聽一遍麼?顯然這點很難做到。
五月的清晨,沒有陽光的照耀顯得不是那麼的燥熱,但嶽康一路跑來身上也流出了不少汗水,嗓子也有些乾渴。
嶽康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味的着急也解決不了事情,或許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不知不覺的嶽康又來到了上次大小姐回來,白妙昔讓他摘藍頭草的地方,嶽康也實在累了,這一大早就跑個不停,身上的確有些酸乏。
找了一塊平淨的石頭,坐了下來,口渴的難受,嶽康想起了這附近的那條小河,也就是巧合之後看到牛夜雪洗澡的那條小河,先喝口水再說。
小河依舊靜靜的流淌,清澈的河水隱見河底被沖洗變的無比光滑的石頭,嶽康捧起水灌在嘴裡,感覺喝的不過癮,於是趴了下去,對着河面大口的吸喝起來。
喝到肚子都有些漲了,嶽康才停止下來,洗了把臉,撲在額前的幾絲頭髮也被河水沾溼了,溼漉漉的頭髮在臉上粘着有些難受,嶽康直接將頭髮抿到頭上。
洗完臉整個人又精神了不少。
這時前方一個身影撲入了嶽康的眼中,那身影比較弱小單薄,穿的粗布外衣,頭髮上紮了一塊布條,從那玲瓏的身段嶽康斷定是一個女人,那女人身後揹着兩捆,比她身板大了兩倍的木柴,走起路來很吃力的樣子,一步一步緩慢的朝嶽康這個方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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