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聽到問話,呵呵一笑,“怎麼會呢,我也知道她是在爲你出氣,都是我自作的孽,我沒有怨恨過她。”的確要說岳康那次被蛇咬一點也沒有怨恨那是虛的,想到在人家的眼中自己強姦了人家的姐姐,要自己是對方或許會比那丫頭還狠,對那丫頭的恨多少淡了許多。但事後也得撈回來點,這樣心裡才能平衡嘛。
“妙丹從小缺少關愛,做起事來蠻橫無理,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原諒她了,只求你別傷害她。”白妙昔對嶽康的感覺很奇妙,談不上討厭,更談不上喜歡。
“你放心好了,以妙丹那聰明腦瓜子我想都沒想過傷害她,我只求啊別再被蛇咬了。”沒有理由在人家姐姐面前不說人家妹妹的好話。嶽康還真想不出啥好法子報那晚被咬之仇。
白妙昔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能與嶽康說話已經破天荒了,嶽康也不會想着一下子就與白妙昔熟絡。
兩人都各懷心事迷迷糊糊睡着了。
“這株高三尺,葉對生,卵圓形的花是藍英花?”一個看似十五六歲,穿着綢絲白長席衣,腰間掛着上等玉佩,一副公子哥的打扮,他刻意站得很直,神情沉醉,揹負着手對着花朵品頭論足,一系列的動作想讓自己儒雅的一面展現出來,可他那雙一說話就會變成一條縫的眼睛和缺少的一顆門牙,實在與儒雅無瓜葛。
“周公子果然博學多才,這朵正是藍英花,周少真不了不起一眼就認的出來,佩服佩服。”另一個穿着普通長相普通的男孩叫周小安,周小安十六歲,在相樂郡家境一般父親是開小茶館的,他是白衣公子周元傑的忠實跟屁蟲,拍馬屁是他最拿手的本領。
“是啊是啊,真是了不得。”另外兩人與周小安一樣在學院裡都是周元傑的跟班角色。
白衣公子必然的樣子,他不會說出這朵花他家院子裡也種着,他自來到白家大院就四處瞅望想找株自己熟知的花,顯擺一下文采,“小安要不你爲這朵花做首詩?你在學院成績也很突出這個難不倒你吧!”
“周公子您太擡舉我了,就我那點文采哪敢在您面前顯擺,周公子才高八斗、學富五車還是您來做這首詩吧!”周小安馬屁功夫不可謂不是爐火純青。
要奴才就得要這樣的奴才多麼“通情達理”啊,周元傑揹負着手朝周小安豎起了大拇指,後者“燦爛”一笑。
“那好,就由本少做這首詩吧,先生總告誡我纔不可輕易外露,但今天也沒有外人,難得由此雅興,我就勉爲其難幫大家祝祝興,妙丹妹子,你說可好?”周元傑不知道羞恥的說道,同時眼睛看向比花還要驚豔的白妙丹,眼珠子差點沒有掉下來。
“再叫我妹子,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白妙丹很不願答理周元傑,若你是奶奶的吩咐她纔不會來陪着他們。
周元傑也不尷尬,輕挪大腳,搖起了頭,“花瓣初開,朵朵爭豔,花蕊嫩紅,花香千里。”周元傑做完詩之後巡視着衆人,等待着喝彩。
“好,好,好,好詩……”周小安三人大聲喝彩,叫好得聲音小了彷彿就不“得寵”了。
周元傑得意的緊,“妙丹,這詩可好?”
白妙丹鼻子發出一聲哼,毫不留情也很誠實的說道:“很爛,我們廚房做飯的大嬸都能做出這樣的詩來。”
周元傑臉皮不是一般的厚,無視白妙丹的諷刺,他今天可是揹着殺招而來的,不能亂了方寸,“妙丹,你好幾天沒有去學院了,同學們都很掛念你,你什麼時候回學院哪?”
回不回關你鳥事,白妙丹嘀咕一聲。
聲音不大但周元傑卻聽見了,壓住心中的火氣,裝作沒聽見,眼中一閃即逝的陰冷,故作平靜,望着滿園鮮花一臉陶醉,“今日陽光明媚萬里無雲,又身處這百花叢中,真是讓人詩性大發,妙丹不如你我各做一首詩如何?”周元傑說完朝周小安擠了擠眼,後者會意的舉手贊同。
“哼,懶得跟你比,贏了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白妙丹立刻否決了。
周元傑那肯罷休,“妙丹,是不是我剛纔露那一手才華,把你嚇得不敢比了?”
“切,本姑娘今天還真給你較勁了,比就比誰怕誰。”白妙丹說完就後悔了,她哪裡會作詩啊,在學院裡出了名的搗蛋學生,別說作詩就是讓她寫字,估計也寫不出幾個來。
“好,那就有我先作一首。”周元傑怎肯放過這個機會,忙敲錘訂釘。
周小安這時很巧妙的站了出來,“等等等等,難得周公子與白小姐今日有此雅興,我們三人才得以聆聽高作,但這比賽是不是有個彩頭?”
周元傑帶來的另外兩人也附和贊同。
“注意不錯,得有個彩頭才刺激嘛,要不這樣如果我輸了以後,我讓你喊我小老鼠,如果我僥倖贏了的話,那麼以後見面你得喊我一聲周哥哥,妙丹你看如何?”
周元傑眼睛又眯了起來,學院裡往廁所潑冷水,在我身上貼紙條的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你,可以說周元傑做夢都恨不得把白妙丹撕成兩半,可他實在害怕白妙丹身上的小金蛇,在她的小金蛇手下週元傑可吃過不少苦頭,現在想想身上還發寒,他最怕的就是蛇。
用武力不行那本公子就用文的征服你,我要用我的才華讓你徹底拜服在我的長袍下,這是周元傑心裡的想法,他今天是有備而來,事先早已經讓家裡的先生,做自己做了首好詩,纔會便得這麼的有底氣。
白妙丹真是騎虎難下,她不答應顯然是退縮了,如果答應了自己贏的把握真不大,想想輸了之後要喊這個膽小如鼠的傢伙周哥哥,就會起一身雞皮疙瘩。
“看來白小姐是不敢了,我以爲在文采上白小姐要壓周公子一頭呢,真是沒想到。”周小安與另外兩人竊聲私語,但恰好的是白妙丹剛好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好,我答應你,哼……”白妙丹硬着頭皮答應了下來,咬牙切齒的瞪了周小安一眼。周小安撇過頭去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痛快,那咱們就以這朵美麗的牡丹花作首詩吧,聽好了。”周元傑故意清了清嗓子,緩踏兩步,搖頭念道:“金陽傾斜百花中,惟有牡丹醉朦朧,春風搖曳花絲吐,花豔似若嘉伊人。”似乎被自己的詩所陶醉,周元傑迷着眼神色陶醉,伸出的右手不曾落下。
“啪啪啪……”鼓掌聲一下子猛烈響起,“這詩絕了。”周元傑帶來三人讚口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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