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頓好大刀幫的一羣醉漢之後,嶽康沒有回千里醉酒樓,有王新德坐鎮,嶽康還是比較放心的。
嶽康剛回到白家,早已與大小姐返回白家的小順,和嶽康的重視跟班王福在門口等待着嶽康,見嶽康回來忙迎了上來說讓老婦人讓嶽康過去一趟。
嶽康讓小順將木單帶到客房休息,並且問了問童老是否安頓好了,小順說早已將安置好了請姑爺放心。
一早就出門購買白家日用品的王福,早已經從小順口中,得知了剛纔發生的事,王福那叫一個後悔啊!當小順說道史大彪偷襲來的一刀時候,沒把王福給嚇死,好在最後小順說姑爺平安無事,撈得王福一頓責怪,怪他爲何沒有保護好姑爺,小順想要反駁,可沒說什麼,如果姑爺今天真的出事了,他真的會自責一輩子。
王福沒能與姑爺並肩作戰,真感覺是人生中的一大遺憾,倒是拽了小順那小子,那小子回來之後,在那面前那叫一個神奇,沒把他給氣死。
他後悔今日一早就出了門,若是晚點出去,指定能參加那場兇險又刺激的戰鬥,想想都讓人興奮。
王福得知眼前表情冷峻,走路安定泰山的木單,就是救了嶽康一命的好漢,對木單格外的熱情,比見了親人還親,一口一個木大哥,對木單那是噓寒問暖,大熱的天氣,還問人家冷不冷,晚上蓋一牀被子行不行。
嶽康聽後大汗,也懶得去管,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衫,他剛纔戰鬥是沾滿血跡的衣服早已經換了下來,便趕往了老婦人房中。
“康兒,回來了,快坐快坐…..”老夫人還不熱情,滿臉掛着笑容,見嶽康進來就拉住嶽康的手將他按到座位上,問他累不累喝醉了沒有,還忙着給嶽康端來一杯茶水,說要嶽康解解酒。
嶽康大爲汗顏,真是受寵若驚啊!
白妙芸也在老夫人的房中,或許是因爲嶽康說的那些話,白妙芸從他進來也沒正眼看他一眼。
坐在椅子上撇着頭,望着窗外,嶽康這個位置剛好看到她雪白的脖頸。
“康兒,這次真的辛苦你了。”老夫人慈愛的說道,怎麼看嶽康怎麼覺得順眼,老夫人心中寬慰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不知何時,康兒這個親暱的稱呼,成了老夫人的專屬,嶽康每聽到老夫人喊自己康兒,就覺得有點肉麻,這讓他想起神鵰英雄傳中的那個賣爹的楊康,怎麼覺得都是不舒服。“看老夫人又把我當外人了,難道白家有難,我就應當袖手旁邊麼?”
“不管怎麼說奶奶還是要謝謝你的,這幾次白家發生的事若是沒有你,白家估計早就垮下去了,以前奶奶錯怪你,你可別放在心上啊!”老夫人說道。
“老夫人您看我像那樣的人嗎?”嶽康呵呵一笑說道。說着話嶽康的目光看向白妙芸,後者恰好那時眼神也流轉過來,雙目一接觸嶽康高高的昂起頭,似在說看我多受寵,白妙芸白了他一眼之後,不再去看他。
老夫人又對嶽康的心靈“撫愛”一番,直誇的嶽康彷彿一下子飄了起來,原來好話聽多了也會讓人受不了的。
過了一會兒……
老夫人有些擔憂的問道:“若是任常青那個在杭州做官的親戚,日後來尋仇,我們該怎麼應付,要知道我白家家室不小,可也斷然不能與官府抗衡啊!”老夫人問道這的時候,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這的確是一個頭疼的事。
嶽康安慰老夫人說:“不用擔心,咱們手中不是有任常青的把柄不是,老夫人可別望着那八牛弩,那是證明任常青罪惡的有力證據,相信有這個把柄在我們手上,他們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老夫人心中雖然還有些擔憂,但也沒說什麼,她相信嶽康能處理好這件事情,“那任常青怎麼處理,難道一直將他關在我們白家麼?”
“先關一段時間再說,看看他杭州親戚那面有什麼舉動。”嶽康說道,其實嶽康心中也是有些擔憂,並他摸不清對方的來路,一個相了郡的縣令都能有將整個白家打壓下去的能力,何況是杭州的官員。
但事以至今,也沒有太好的解決方法,只能說走一步算一步了,但他儘量保持着胸有成竹的樣子,他不想白家過於擔心,如果白家的心理防線都被無形的擊潰,那麼還指望什麼與人家鬥。
與老夫人聊了很久,白妙芸也時不時的插嘴說話,但就是不看嶽康一眼,明明話是對着嶽康說的卻偏偏看着老夫人說,老夫人也發現了其中的貓膩。但是也沒有點破兩人之間的微妙。
待到嶽康要離去的時候,老夫人說:“芸兒,你去送送康兒,今日她也累了。”
都在一個家裡,怎麼還要送,點明瞭是想爲兩人激化矛盾,嶽康怎麼不知。
本來白妙芸以爲嶽康會說,不用送之類的話語,可嶽康站在門口,也不走也不說話,就等着白妙芸去送他。
白妙芸不得不,走出了門,跟在嶽康身後,狠狠的瞪着走起路有些拽的嶽康。
老夫人望着兩人的身影,露出會心的一笑。
“大姐,其實今天我不是有心的,只是……”嶽康放慢了一步,與白妙芸走在同一條線上,露着笑臉說道。
“廢話少說,快走。”白妙芸冷冷的道。
嶽康怎麼覺得白妙芸說話的語氣像是在趕押犯人,受到對方的冷漠,我也生氣,依舊笑嘻嘻的說道:“都說人死後不是進入地獄就是進入天堂,這日天色漸黑天堂的人忙完了工作,想要關門回家,便對着外面排隊的人說,今日天堂客滿了,俺要鎖門了,諸位請先到地獄休息一宿,明日再來吧!”
白妙芸不知道嶽康要說什麼,撇着頭不去看他,可耳朵不由自主的聽着嶽康說話。
嶽康頓了頓接着說道:“不想排在前頭的三個魂魄大呼冤枉,非要擠進天堂不可。天堂工作人員無奈只好說,好吧,那說說你們有多冤。”
“第一人站出來說道,俺懷疑俺的媳婦與別的男人有染,這天俺提前回家,果然老婆神色慌張牀上凌亂不堪,顯然被俺賭個正着,可俺上下求索,就是找不到那個男的。俺家由於住在山上,俺跑到窗戶邊,嘿那傢伙手扒着岩石吊在山崖上,俺就抓起家裡的碗,朝下仍,而且照着他的手指仍,等到俺仍下第十八個碗時,那傢伙終於受不了了,撒手掉了下去。”
“可你猜怎麼着,俺家就住在懸崖邊上,那傢伙掉下去後愣是沒摔死,氣的俺吱哇亂叫,之後俺搬起俺家的一個大櫃子仍了下去,纔算把他砸死了,可不幸的是俺也被櫃子掛住了衣角,一同掉了下去,摔死了。”
天堂工作人員聽後,一翹大拇指,真冤,行放你過去,下一個說說你有何冤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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