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越發有些着慌,再來看她時,卻發現她的眼角閃過一絲捉弄的目光,心下立時反應過來:這周雅潔,又在調戲我。當下瞪她一眼。周雅潔再是嫵媚一笑。
這可讓我心頭火起。不是怒火,而是慾火。我望她身後一看,沒有其他人。我想,其他個怕都在客廳裡聊天呢,心頭一蕩。一把就縱了起來,要去關門。心裡卻又想着,如何把眼前這個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雖然眼下做那讓我**的男女之事不可能,但往她這豐歆的身上揩些油還是可以的。哪知這周雅潔賊精,一看我從牀上跳起來,一把就閃到門口:運子,要吃飯了呢。說罷,轉身就走。我恨得牙齒癢癢,卻又無可奈何,因爲周雅潔的身後卻是羅梅兒和靈子,還有周冰潔過來了。
我只好強作微笑一下,跟着周雅潔出得門來,到得餐廳與大夥一起吃晚餐。不過,臨下樓時,我卻總覺得這周雅潔臉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但要仔細去體會時,卻又發現一如平常。當下便又猜想自己是神經質,乾脆也不多想,只是吃自己的飯。
沒說的,賀國謙這妹妹和妹夫的手藝還真是不賴,可把這幾個一開始還直顧着談車談化妝品的女人終於停下來認真吃飯了。我讓賀國謙這妹妹和妹夫也上桌來吃,他們就是不肯;我強行要求,他們卻作這做廚時的人啦,十個中倒有八個是他們這般:做飯菜時感受了飯菜的味道,短時間內味覺和嗅覺都麻木了,急着吃反而不香,等休息片刻後再吃,那又不同。
我終於不說話了。因爲他倆說的這個意思,在我們那個大山也有的。當然,就他們兩夫妻而言,我不知到底是真不願我們一起吃呢,還是確如他們這般所說,便也不再多想、不再多勸,只是吃自己的。臨了,又記起一事,便當着大家說道:咱們幾個,公司裡的財務由英子統着,這家裡的,就得雅潔多顧着點,大家看怎麼樣?衆女一齊贊同,然後又自顧自地去吃,絲毫沒得淑女形象了。周雅潔又主動幫艾婷吃飯。
飯後,卻是一齊坐到客廳,喝茶喝水休息。自然又是稍作商量。朱丹彤明天就要與父母親一道回老家了;周雅潔、周冰潔兩姐妹,英子和靈子兩個,明天也將先後啓程,我則強調,第一要務是注意安全。四個女子一齊嘻笑着應了。其他幾個,仍是按原定計劃,或走或留。
稍事休息,我因爲還在恢復中,便先去休息。其他幾個,明天要遠行的四個,也各自回房,休息;羅妮兒今晚回家休息;羅梅兒卻要在這裡休息;葉淑貞也住別墅;朱丹彤想了一想,也住別墅。
我當然是早早地休息。這個時候天早已冷了,但我想着自己身體還是比較結實,直接躺到牀上。可是靈子卻仍舊進得我的房中,爲我開了空調,這才離去。這再次讓我感嘆,這靈子啊,還真是好姑娘,可不能負了她。
可能是日間比較累了,而自己的身體還未完全恢復,我進得房只洗了一個澡便躺到牀上,不多久便睡了過去。也不知睡到什麼時候,我忽然有些驚醒。因爲我感覺有人鑽進了我的被窩裡來,似乎還在輕輕地往下拉我的褲子。我下意識地用手一摸,不由得大吃一驚,一下子就醒了過去。
原來,我伸手處,去正是一陣豐柔的肉感。不用說,那絕對是女人**。
我的牀上有了**女人?
我當然驚醒過來!
等我坐起再來看時,這才發現,這女人不是別個,卻正是先前給我開空調的靈子!這會兒全身不着一絲的靈子!而我平素一直有一種習慣,那就是睡覺時只穿一條內短褲。今日當然也是如此。這會兒我那內短褲已被靈子拉到膝蓋處,我胯間那玩意兒早已昴首挺胸起來!
運子哥……
見我怔在那裡,靈子嫣然一笑。稍一笑又微笑起來,向我作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一把把我撲倒到牀上,絲毫不管她的**已與我的**完全相對。我有些瞪目結舌:這靈子,也太膽了些罷?不過,講心裡話,我還真需要女人了。當然,我這手便不老實起來,左手緊緊摟住靈子,右手便抓住她的一隻**輕輕撫弄起來。
運子哥,靈子明天便要回去了,嘻,可能有幾天看不着你了,怪想你的。還有,這一向你沒捱過我,我想了,我想你也會想的,所以,嗯,不說了……
她不說了,我卻什麼都理解了。她啊,幾乎每一刻都把心放在我的身上了。我心頭一陣感動,便親吻了她一下,兩腿在靈子右手的幫助下,只兩下便把自己的內褲頭弄掉,然後一個翻身,便壓到了靈子的身上。靈子左手摟住我的脖子,右手卻握住我那玩意。我在她的引導下,很輕鬆地便進入了她的身體。
那種熟悉的感覺,那種愜意的感受,一切都讓我融化。我輕輕地退一步,躬起身,就要發動大規模的衝鋒……
格,格格格,格……
我的房門被輕輕敲響。很輕。但我和靈子卻仍然聽見了。
張運,運子哥……
卻是周冰潔的聲音。
她這麼晚來幹什麼?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一陣激凌。一把就從靈子的身體抽出身體。靈子也反應過來,跟着我起了牀。我有些尷尬,靈子卻微笑着看我。兩人一邊着慌,一邊找藏身之處。牀下不行,這種席夢思牀下是實的,藏不得人。哦,還好,有大型掛衣櫃。我示意靈子快些進去,自己則快速地穿上內短褲。那靈子往牀上一把撈起她的內衣服,一閃身便進了掛衣櫃。還好,儘管靈子個子比較高,但這個掛衣櫃還是足夠了。
看靈子藏好,我這邊輕輕走到門邊,微微開了一條縫,卻正是周冰潔,穿着一套內衣的周冰潔,有些躡手躡腳的閃了進來。我卻眼尖。因爲她胸前那對突起十分明顯,我甚至能看清那兩粒微微的凸起。顯然,她這內衣裡沒有穿胸罩的!她不會也沒穿衣褲罷?我下意識地往她下面掃了一眼。不過因爲這長內褲比較寬鬆,我看不出來。
冰潔,不方便罷?這會已經好晚了呢?我一邊猜測着周冰潔的意思,一邊低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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