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精壯的肌肉,那古銅色的膚色,那揮舞起手中彎刀,雙臂烘托出的力感。這就是漢子跳舞,展現出來的感覺!
關子玉不是第一次看了,咳咳,現場的是第一次啊,比那些滿臉羞澀,目光憤怒,心底卻盪漾的大元朝的妹子也不差啥啊!
姚清玄抿了抿嘴脣,這蛋疼的舞蹈,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檢點呢?
女人不知道檢點要被侵豬籠,這男人集體不檢點也該點天燈纔對!
姚清玄纔不告訴你,他這是深深的吃醋了,阿姐看着自己,雙目都沒這麼亮,這賊亮的雙目咋就不是看向自己的呢?
某少年蛋疼,心中怒罵韃子們都是混蛋加三級的!
關子玉口乾舌燥,舔了舔嘴脣,這舞跳的好,沒幾下都舞出來汗水了,那胸膛點點汗珠最是誘惑不過了!
沒瞧見大元朝的貴婦們,雙眼冒綠光嗎?沒瞧見那些小姐們的憤怒都繃不住了嗎?
食色性也,這是人之常情啊,關子玉覺得自己還好一些,該看的上輩子沒少看,這些大元朝的姑娘那可是被壓抑着長大的,此刻那被固定成一個模式的思想鬆動了。眼神越來越火辣,從憤怒的火辣變成了yuwang的火辣啊!
奮起吧,妹子們,把自負的男人們都踩在腳底下,恢復母系氏族的榮光!
“阿姐!”姚清玄放沉聲音,在關子玉耳邊不得不叫一聲!
雖然關子玉嘴角沒有可以的水跡,可是姚清玄的雙眼看見的就是關子玉流哈喇子的模樣!
自己纔是正統的丈夫,瞧見妻子盯着別的男人看,你說蛋疼不蛋疼?
關子玉無所覺,眼珠子都快要飛出來了!
姚清玄的胸口就不平靜了,那起伏起來,叫一個驚濤駭浪啊!
“娘子?這舞蹈可好看?”姚清玄拔高了聲音。陰陽怪氣的語調,驚醒了夢中人!
關子玉收斂神色,那叫一個神速,姚清玄傻眼的發覺,剛纔猥瑣的阿姐,立馬變成專家技術流,純粹是專業人士眼光在看舞池子裡的男人!
那他剛纔不是白生氣了?
“剛勁有力,我還以爲男人跳舞會很僞娘,沒想到啊,漢子的感覺和優雅的舞姿相結合,這舞蹈比剛纔宮廷舞姬的舞蹈更加有看頭!”這是典型非專業的點評,只是關子玉臉面繃住了,忽悠姚清玄這個沒看見過《舞林大會》的土鱉那是沒問題的!
姚清玄本來是要發泄心中的不滿的,這會兒卻是憋屈的話都說不出來,還不如剛纔睜隻眼閉隻眼的不吭氣呢,現下好了,好似自己小心眼兒似的!
打着主意是讓關子玉不再看那舞蹈,到頭來是無言以對,鬱悶的要陪着一起看!
姚清玄覺得兩顆蛋蛋一起疼,香腸也跟着扭曲了!
隨後那精緻的丹鳳眼嗖嗖的眼刀子拋向了韃子那邊,特麼的你們不蛋疼才把這羣貨送上了舞池勾引我家女漢子嗎?
哼唧,現在的歌舞昇平都是假象,特麼的等到開戰的時候,老子要告訴你們肌肉不是隨便能露滴!
關子玉斜眼瞄着自家男人,臭小子學會吃醋了?這還知道炸毛了?這屬性提升的可真快!
關子玉,你確定沒煙花,這炸毛屬性還是提升之後的表現?你男人到底多麼年幼啊!
舞蹈大氣磅礴,時間也不長,韃子們看的是津津有味兒的,而大元朝的男女老少,一個個都是閃瞎狗眼的狀態!當然,關子玉是除外的,姚家人是除外的,在一開始的驚訝之後,姚家人都淡定的把那羣漢子當做是舞女了!
強大的內心標誌着強大的接受能力,也標誌呢,事發的時候不會丟人現眼啊!
皇帝都目瞪口呆,更別說那些臣子和其臣子家的女眷了!
那韃子目光微閃,在自家漢子們退下去之後,這才悠然的站起來,高舉着酒杯說道!
“瞧瞧,我們草原的舞蹈是多麼的震撼人心?我剛纔可會看到大元朝的姑娘們那眼珠子都不會動了,是被我們草原的漢子給吸引了吧?他們不只是會跳舞,馬背上齊射功夫那都是一流的水平,絕對的好丈夫人選!”那韃子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
皇帝氣的眼底寒芒一陣陣的乍現,剛平復下去的怒火沒一會兒就被複燃了,可想而知那韃子的口才是多麼的坑爹了!
這一次,沒等玉琉璃這個玉王爺開口,皇帝總算是知道自己是幹嘛的了!
“民族不同,這文化差異也大,今天倒是讓大元朝好好的見識了一番草原的風情啊!”皇上你還能再無恥一些嗎?人家韃子是讓你賜婚,給剛纔跳舞的漢子們每人配個老婆,你這一上來就和稀泥了?
親們沒聽錯,這一次韃子的方針策略改變了,以前是把草原的女人強嫁過來,這一次卻是要娶回二十個!
傻缺纔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人送到敵人的陣營裡來呢!
還是把敵營裡的妹子們都娶回去,和平的時候,當自己的女人照顧,開戰的時候,送給軍營裡的兄弟們瀉火,這是多美妙的事情?
韃子們長腦子了,在關子玉看來,那腦子只有螞蟻那麼大,可是人家的思想卻是精明的,只進不出啊!
皇帝的臉都氣黑了!故此裝糊塗這一招在外人面前也使出來了,可惜了,韃子們可不是大元朝的臣子,你皇帝裝糊塗,臣子們就自己咬牙吞血淚!
韃子們不管是看沒看的出來皇帝的意圖,那位領頭人,名叫胡圖喀什的韃子,眼珠子一瞪,嘴角一抽,隨後不客氣的指着皇帝說道!
“我說大元朝也太小氣了,十幾年前,我們草原可是送來不少的公主,難道這些公主在大元朝皇帝的心中還不如你臣子的姑娘地位高?皇帝您這是要挑釁草原勇士的尊嚴嗎?”來了,這韃子會無緣無故的給你獻舞蹈?在這裡等着你呢!
舞蹈好看不?
好看!
舞蹈精彩不?
精彩!
那跳舞的漢子魁梧不?
魁梧,可是也不能張口就一網打盡在座的未婚小姐不是?
你們草原大臣的公子說實話還真不如大元朝臣子的姑娘值錢啊!
大元朝人心說!
皇帝卡殼了,再次的無言以對,臉色黑的不像話,明年打死也不給太后過生日了!
皇帝如是想到!
終於,大元朝的臣子也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了,不怪他們反射弧長,純粹是韃子這不知廉恥的舞蹈,再加上突如其來的聯姻的提議把衆臣子都給唬住了!
理解,可以理解,畢竟提親的對象是衆位臣子的親閨女啊!
蠻夷之邦還真敢想,草原的公主送來做妾,他們都嫌棄,今年更是獅子大開口要他們中原女子做聯姻?
美得你!
“胡圖將軍想要聯姻是好事,只是歷年來的規矩都是草原送人來!我大元朝開國幾十年還從沒把自己的閨女嫁去草原的先例,這問題還是宴會之後,慢慢商議的好!”樊思濤終於站出來了!
關子玉一直在看戲,這樊丞相的皮囊還真好,那京城第一美人兒居然沒能得了樊思濤的遺傳?不,是沒有全部得到樊思濤遺傳下來的皮囊啊!
這中年美大叔什麼的,其實也很萌的!
關子玉端起酒杯就要喝,被姚清玄眼疾手快的劫了下來,姚清玄的雙眼就跟雷達似的左右掃視,這又是哪家的孩子沒看好?出來繞自家娘子的眼?
姚清玄是做噩夢也想不到,自家娘子此刻正在yy中年美大叔樊思濤,甚至還yy到把茶杯和酒杯都分不清楚的地步!
皇帝鬆了口氣,這滿朝文武,口才最好的就是當今丞相樊思濤了!
那是因爲皇帝沒見識過姚清玄的毒舌!
胡圖喀什憨厚的一笑,說道!
“難道我草原就活該要給大元朝送女人不成?”這話陰險了,配上胡圖喀什臉上那憨厚的笑容,關子玉心底拍手,好一個扮豬吃老虎的腹黑韃子啊!
樊思濤哆嗦了一下嘴皮子,不知道要怎麼接話纔是完美的!
要說是吧,這不是當面打韃子的臉?這可不是禮儀之邦該做的事情!
大元朝的人自我感覺良好,一直叫韃子是蠻子,說出草原是蠻荒之地,原因就是覺得自己知道禮義廉恥啊!
這樣的國宴上,可不能自己給自己抹黑啊!
樊思濤也被一個莽夫韃子給打敗了?
皇帝蛋疼了!
玉琉璃一杯一杯的喝着酒,要不是答應了太皇太后要看着點兒不靠譜的皇帝,他現在和自己的王妃小酒喝着多有情調?
誰耐煩來這裡遭罪?
關子玉皺眉,這韃子到底是依仗什麼了?一開始在皇帝面前可以說是勇氣可嘉,輸人不輸陣,可是現在還一路要去撞南牆,關子玉覺得這陰謀可能不只是自己想的那般!
關子玉看了眼玉琉璃,剛好玉琉璃的人在其耳邊小聲報告着什麼!
玉琉璃皺眉的時候,關子玉就知道自己是猜錯了,或者應該說,韃子的目的不只是要攪鬧了好好的國宴這麼簡單!
那韃子的目的在哪裡?真的就是想要逼的皇上下不來臺?
姚清玄起身離開,關子玉一皺眉,姚清玄就知道關子玉想知道的是什麼事情!
關子玉還沒想出來個所以然,姚清玄就從玉琉璃那邊回來了!
“阿姐,你說的不錯,那些漢子們的彎刀都是面做的,那些漢子們正在後面的花園裡面大吃特吃呢,那刀沒問題,那這韃子要幹什麼?”姚清玄更想問的是,關子玉怎麼就知道那彎刀是面做的呢?
好奇寶寶的臉,關子玉不滿足自家男人簡直是沒天理了!
“草原人的饢你還記得不?那個酥香乾脆的大圓餅?只不過是換了個形狀罷了。我本以爲這韃子會把這彎刀想給皇上的,想要嚇唬皇上一番,沒想到這韃子的目的不是嚇唬皇上,雖然還是老計謀挑撥皇室和臣子間的關係,但是這手段和十幾年前的手段那是南轅北轍!”關子玉語畢,姚清玄沉默了!
不是在想眼前的問題應該怎麼解決。而是吐糟自己,那草原的吃食還是他帶回去的,怎麼他自己就想不到這一茬?
再說了,能進宮庭坐着喝酒吃菜的,身上哪裡來的刀子?
姚清玄的腦電波和關子玉的不在一個頻道上!
而此刻的關子玉哪裡還有時間去搭理自己男人的鬱悶?細細的看着韃子,在看看其他的番邦部落,這些人難道連成一氣了?
關子玉能想到這裡,大元朝的臣子們難道就是吃乾飯的?
不,大家都看出來韃子是番邦聯盟的利劍,此刻面對大元朝是不需要避其鋒芒的利劍,大不了斷劍,而這胡圖喀什也只是探路先鋒罷了!
關子玉瞭然,心下一緊,如此說來,等姚家人在上戰場,那就是九死一生的艱難!
她能做什麼?除了把大後方穩定下來,她還能做什麼?糧草?對,還有這個,關子玉這會兒覺得時間格外的緊迫,等出了宮,她就要給西陲城去信,給古陶鎮去信!
別家她不管,至少姚家是不能缺少糧草的!
朝廷也會出,可是關子玉自己還是要另外準備,把命門交到皇帝的手上,姚家不是英雄的死在戰場上,回來也是滿門抄斬!
輜重問題,向來是坑殺武將的儈子手!
而那胡圖喀什還在憨厚的笑着,關子玉的心裡想法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樊思濤咬牙,雲淡風輕的表情全都沒了!
皇帝急的心裡亂罵,這其他的臣子都是吃屎長大的嗎?人家番邦就出了一個胡圖喀什,就把自己這滿朝文武都給嚇住了?
皇帝正愁眉不展的時候,姚清玄站起來,說道!
“凡是都要開先例嘛。當初草原送來和親的公主,是要俯首稱臣的,而我大元朝目前還沒到給你們草原俯首稱臣的時候,憑什麼要把自家的姑娘們都送去給你們糟蹋?”姚清玄這話卡在了點子上!
樊思濤愕然,他怎麼沒想到這點兒?
丟什麼都不能丟面子啊,大元朝怎麼能做出俯首稱臣的姿勢?
而草原和其他的番邦可是一直對着大元朝俯首稱臣的!
胡圖喀什聞言哈哈大笑!
“既然如此,那提親的事情就當我沒說好了。我倒是個腦子進水的,居然沒想到這一茬,大元朝可是一直兵強馬壯的,怎麼可能會對我們小小的草原俯首稱臣?”胡圖喀什這話說的光棍,連讓皇帝陛下發作的機會都沒有!
人家都說自己是腦子進水了纔會提出來這提親的事情,你皇帝還能小家子氣的死咬着不放不成?
你特麼是皇帝還是柴狗來着?
皇帝氣的心肝脾肺腎無一不疼,卻還要淡笑着,這特麼皇帝就不是人該乾的活!
可是真讓皇帝讓賢,他絕壁捨不得!
畢竟這樣的情況是少數的,大多數的時候,皇帝都是吃最好的東西,用最好的物資,睡最好的女人!和這些實打實的實惠相比,偶爾的憋屈一次是值得的!
關子玉的目光在今天特麼第一次聚在了自家男人身上!
什麼古銅色的胸膛都見鬼去吧!自家男人這纔是發光體啊!
一席話就堵的韃子們啞口無言自己罵自己腦子進水,自家男人威武霸氣!
胡圖喀什隨後也不看皇帝了,更不堪樊思濤了,定定的看着姚清玄,眼底的一抹殺意閃現!
隔了好幾年,胡圖喀什還是一眼就認出來姚清玄是誰!
在看看姚清玄身邊的幾個熟悉的身影,胡圖喀什蛋疼,心口疼!
這不是渲染氣氛的用詞,是真實的疼,當初姚清玄幾兄弟在草原上橫衝直撞的時候,胡圖喀什也是有幸去追繳姚氏兄弟的!
可惜勇猛過了頭,自己離開同伴衝出去太遠的距離,被姚墨劍一箭射到胸口,差一點刺穿心臟!
姚清玄這小鬼更是陰險,一箭射爆了自己一顆蛋!弄的自己現在老婆都少娶了十幾個!
胡圖喀什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憨厚了,心底的恨意越來越濃郁了!
“這位也是大元朝的官員嗎?可真是年輕有爲啊!”胡圖喀什蛋疼的想要嘶吼,指控姚家的幾個少年曾經偷渡到自己的草原去了!
可惜不敢,也不能,被幾個毛頭小子攪鬧的草原沸騰,這說出去真心丟了草原人的臉!
姚清玄抱拳!
“在下也只是當朝的新科狀元罷了,還沒有被派官,不算是大元朝的官員!”姚清玄說完就坐下了,對待這樣的腹黑貨,腦子不活絡可不成,姚清玄坐下後淡淡的掃了眼樊思濤!
這貨不是腦筋最好用的一個?吵架都不會?還能幹什麼?看來大元朝的官一個個嘴上說的都是有真才實學的,姚清玄覺得這說法水分好大啊!
皇帝揚眉吐氣了!
笑哈哈的說道!
“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這位使臣也很是幽默!”皇帝總是說些讓關子玉打瞌睡的話,就算是場面話,你能不能說的有水平一些?怪不得太皇太后不放心這貨繼續當皇帝啊!
胡圖喀什也坐下了,還給旁邊的一個大臉胡漢子遞了個顏色!
關子玉在和才注意到胡圖喀什身邊的另外一個漢子!
這身形好熟悉啊!而且服侍和胡圖喀什也不相同,兩人只是同坐在一個桌子上!
姚清玄側了側身子!
“阿姐,那人是古魯,沒想到古魯真的翻身了,看來那塔部落以後都是古魯說的算了!這人有勇有謀,爲人處事圓滑老到,更是能捨得下那張麪皮,不好對付啊!”姚清玄一直沒把古魯當成是自己人!總是用看敵人的目光子啊審視着古魯!
關子玉心底複雜了,紅塵的親爹,你這是要和別的部落搞聯盟嗎?
場面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皇帝總算是順了口氣,這才讓太監宣讀早就擬好的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這經典開場白之後,嶽不羣恢復了兵馬大元帥之位,明日一早帥兵去西南!
姚老太爺爲平北大將軍,姚麒麟爲左將軍,姚雷虎爲右將軍,國宴後護送番邦使臣出境!
姚清玄這個狀元爲南水知縣,攜家眷三日後啓程赴任!
姚墨劍、姚墨宇、姚墨書、姚墨節爲先鋒將軍,歸屬兵馬大元帥嶽不羣調動!
駙馬姚墨玉統領禁衛軍!守護皇宮!
關子健爲遼東府臨朐縣縣令,關子豪爲京城縣衙縣太爺!
這一系列的人事調動,關子玉扶額!
這南水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不怪她文盲,她自打穿過來就在西北這一嘎達混,南邊也就是來京城的路上住了那麼幾天罷了!
這南水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姚清玄黝黑的雙目亮了。一家人終於能脫離大部隊自己去發展了!
至於皇帝的命令有多少算計,姚清玄都不在意,活着要和阿姐再一次,死也要一家人死在一起,他什麼都不怕!
更不會擔心姚家的人,從老爺子開始,到家裡刷馬桶的,都知道拼不過就跑的道理,西陲城是姚家真正的大本營,皇帝出啥幺蛾子都不怕啊!
唯獨擔心的就是蘇清秋這個娘!
姚清玄是想帶着娘一起走的!
這樣等過幾年姚家徹底的要回去西陲城養老的時候,娘也就能面對爹了吧?
想到自己那苦逼傻等的爹,姚清玄就悲催了!
自己的爹真是個漢子,是個爺們兒,說等一輩子就等一輩子,這優良傳統,他們這一脈一定要代代相傳才行!
這聖旨,所有人都驚呆了!
皇帝也會絕地大反擊了?
剛纔韃子們是步步緊逼,緊接着皇帝連將軍元帥都安排好了!
韃子們頓時心底的火氣上涌,想要上去幹一架!
可是時機不成熟,等着,等到一會兒宴席散了,出去宮門,他們一定先去胭脂巷,先睡一睡這裡的女人泄瀉火氣總可以吧?
果真,畜生的思維是人所不能理解的!
而滿場子唯一猜到韃子們心思的人就只有安王殿下了!
這還是來源於安王殿下自己喜歡往那胭脂巷跑,所以很瞭解男人們一旦憋着火氣就會去那地方先發泄一番!
安王可不覺得韃子們的心胸能像和尚那般的四大皆空!
小樣兒的,不知道本王昨天已經把整個胭脂巷都給查封了嗎?本王倒要看看你們去哪裡瀉火!
特麼的今天的國宴,一驚一乍的,總算是最終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而關子玉不知道的是,後花園那裡其實出現了一幕幕落水啊,中了藥粉的大戲!
可惜了,關子玉覺得身子重,不喜歡瞎跑,一樣都沒看着,而姚家人也都沒亂跑,所以沒惹上狐狸精的味道乾乾淨淨的回家去了!
出了宮門,安王眼疾手快的一把就拉住了關子豪的手臂!
關子玉頓時眼角抽抽!
這安王可是個男女不忌口的,自家這騷年能扛得住安王這風騷的老孔雀?
都說老孔雀開屏,情難自禁!
安王每次對着關子豪都是管不住自己的手腳啊!
自家小弟以後當這京城兩畝地的縣太爺真心沒問題?
姚清玄安慰的拍拍關子玉的肩膀,讓關子玉先上馬車,隨後就走了過去!
不只是姚清玄,姚家其他兄弟都來了,還有關子健,安王頓時被一羣騷年們給圍住了!
安王大腿根的肉都顫了顫。最終還是膽大包天起來!
“我沒別的意思,他是京城的新縣太爺,我已經把胭脂巷給查封了,縣太爺總要去看看的吧?”的德行,還說你沒別的意思?瞧瞧以前都稱“本王”現在改口爲“我”了!
安王的司馬昭之心,姚家人,關家人皆知啊!
“那你也不用抓着子豪的手說話不是?”姚墨節這孩子總是能抓住亮點啊!
關子豪的臉黑了,沒好氣的甩開了手!
安王可惜的看着關子豪背到身後的手,心裡把姚墨節一頓亂罵!
不過安王也算是個爺們兒了,當初答應的事情,現在還真做到了?
關子豪對於安王有了新的看法,不是這安王樂意當混球,關鍵是沒有人引導啊!
關子豪頓時覺得自己責任遠大,除了要打理好京城這兩畝地之外,還要做好父母官的另外的一個責任,教育好像安王這種懂的迷途知返的大齡孩子!
關子豪這想法要是讓關子玉知道,關子玉絕壁能被氣個倒仰。這孩子是被屎迷了心竅了吧?
安王學不學好和你有毛關係?你這是往歧路上走啊!
讓小斯給姚老太爺和姚家女眷們遞了話,騷年們跟着安王走了!
不是爲了去看安王的成果,而是要去幹架的!
安王說,韃子們一定會去胭脂巷找女人發泄的,所以一會兒胭脂巷一定熱鬧非凡!
都是膽大包天的主,都是恨毒了韃子的主,這樣的機會錯過了,想在家門口揍韃子,可就要猴年馬月才能遇上第二次了!
這一路走來,熱鬧的街市就不說了,華燈初上,夜市更加的熱鬧,而到了本該最熱鬧的胭脂巷的時候,這裡的蕭條和之前街面上的熱鬧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關子豪激動的伸手就拍上了安王的肩膀!
“王爺,天底下的母親和女子都會深深的記住您的。”關子豪激動壞了,果然是處處貼着封條啊!
巷子裡面是黑燈瞎火啊!
“那些女子呢?”關子豪很好奇,安王這腦容量會怎麼對待那些女人!
安王眨了眨眼睛說道!
“都還在裡面呢,我只是讓她們不在接客,至於她們的出路,我還沒想好,不過我想着她們只要能脫離苦海,就是去要飯也高興呢吧!”安王剛說完,衆人就轉了個街角,隨即就聽到了壓低嗓門的聲音!
“幾位大爺裡面請!”
安王被嚇壞了,這經典的招呼聲,莫非還有人開門做生意不成?
安王頓時想衝上去,卻被關子豪給攔住了!
“你豬腦子?我們本來是幹架,咳咳,是來規勸那些使臣早點兒回去睡覺的。現在遇上這樣的事情,我們就當自己是來微服私訪的!看看到底爲什麼,這些人還敢開門做生意!”關子豪的話不無道理!
反正現在這巷子裡是一點兒光亮都沒有,天色又這般的黑了,正好是摸清真相的時候!
別說安王火大,就是姚家五兄弟,還有關家兩個兄弟都納悶了!
這些女人不是都認爲自己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嗎?怎麼現在給了她們當良民的機會還不走呢?難道是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每夜換個新郎其實很幸福?
沉默,所有人的心都沉默了!
要是真是這樣的結果,也不曉得這安王的大業能否完成的了!
可惜了,關子玉不在啊,要是關子玉在,一定告訴衆騷年們,這種買賣,向來是禁不住的,不管是啥時候,不管你的打擊力度有多嚴密,總是有人能做得成這樣的買賣的!
可惜了,關子玉不在!
而此刻,衆人也走了過去,那龜公立刻的迎了上來!
“各位爺裡面請!小菊花還沒被包下,這可是我們萬景閣的頭牌啊!”
臥槽,小菊花?堂堂花魁取名小菊花?
關子豪的臉色黑透了,有那麼點子經歷的關子豪冷哼了一聲!
安王頓時扶額擦汗!
走錯邊兒了,這邊是小相公們的地盤,對面那個巷子纔是女人們的天下!
這胭脂巷一分爲二,一邊是女人,一邊是男人!
安王自己長跑的是這邊,今天黑燈瞎火的居然還能熟門熟路的摸到這裡來。可見對這裡是多麼的熟悉啊!
安王這一刻臉色火辣辣的,這特麼太丟人現眼了。擱以前,他也不至於有這個羞恥感,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莫非是因爲關子豪在身邊的原因?
關子豪對於安王來說那就是禁忌的誘惑啊!
“我們也就是碰碰運氣,沒想到你們還真的敢開門營業啊!”關子豪黑臉歸黑臉,這事情還是要查一下的!
那龜公聞言不屑的笑了笑說道!
“整個胭脂巷都是太后老人家的私產,別說是京城了,就是大元朝其他城鎮的秦樓楚館,那沒有背景都是開不起來的!我們可是每年把七成的收入給了太后的!官兵們就是真的想要查封我們的地盤,也要維護太后和皇室的臉面不是?安王尤其是孝順的,怎麼可能會不顧及太后的臉面?”
安王的指節捏的嘎嘣響,那龜公還沒反應過來,繼續說道!
“各位也就聽個熱鬧,這話當不當正的全憑各位的心情。畢竟誰都沒法相信全天下最大的老鴇是太后這個事實!”
這龜公,這話也不曉得是說了多少次?或者是很多人都聽過,只是一笑了之?當做私底下嘲笑皇室的一個樂子?
姚清玄覺的這裡面有問題,問題大了!
“你們倒是膽子很大,我們經常去那邊也沒見那邊的人說這話,你們就不怕傳揚出去被砍頭嗎?”姚清玄語畢,那龜公就笑了!
“幾位是第一次來這邊吧?那就不奇怪了,就像是經常來這邊的人頭次去那邊一樣!那邊可是一張口就說後臺是皇上啊!”
得,原來真的是這麼回事,就說這人說的是假話吧!
只有關子豪一直冷冷的盯着眼前的人。隨後伸手就要抓住龜公,那龜公反應賊快,利索的後空翻,一下子退出去五米遠,隨後大聲的嚷嚷開來!
“安王來了,大家趕緊清場子啊!”
這龜公,居然認出了他們幾個?
不對,這是一場局!
“我就說你這個龜公黑燈瞎火的和我們車這麼多是要做啥妖,沒想到啊,你居然還敢追蹤安王的行蹤?”關子豪雙手抱胸,隨後哈朝着右邊有紫薇花香的方向瞄了一眼!
一個大男人,喜歡用紫薇花這麼強烈的香味兒,果然是騷包到了極點!
安王左右看了看,隨後高喝到!
“來啊,都給我綁了。今天這胭脂巷凡是開門做生意的都給下大牢!”
安王火了,那龜公吼了那麼一嗓子就跑了,跑的無影無蹤的,而此刻,三岔路口走進來另外一羣鐵塔一樣的人物!
“安王居然也來這裡消遣?可是你們大元朝這邊還真是淒涼啊,連人權都沒有,人家辛辛苦苦的賺銀子也不容易,安王都給下了大牢可不是要絕了人家的生路?”
胡圖喀什?
姚清玄眯了眯眼睛,這羣人還自己帶着燈籠呢,雖然光線暗了點兒,姚清玄沒錯過胡圖喀什目中的殺氣和仇恨!
自己和他認識嗎?這人不是第一次來大元朝?怎麼對自己這麼的仇恨?不只是對自己,還對自己的兄弟們!
姚墨劍也眯了眯眼睛,誠然不只是胡圖喀什記憶深刻,當初被追殺了三天三夜,姚家兄弟差點兒就死在了草原上!
當初就是胡圖家的三爺一直緊追着他們不放,而那三爺年歲不小,這呼胡圖喀什該不會是那三爺的子嗣?還和姚家子弟有過節?
“清玄,草原上見過!”姚墨劍輕聲呢喃!
安王耳朵尖的聽到了,隨後小聲的在關子豪身邊咬耳朵!
“姚家兄弟還去過草原?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安王溫溫熱熱的氣息,讓關子豪心底一陣的煩躁!
“滾遠一點兒,堂堂的一個王爺,你能不能矜持點兒?別瞎打聽!”關子豪的話讓現場一陣的靜默!
胡圖喀什不可思議的看着關子豪和安王,隨後眼底是一抹了然的笑意!
安王眼底的笑意和寵溺也是不加掩飾的!
只有關子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和安王說話的語氣,太容易讓人誤會了,這種時候,誰說話都會這樣的語氣吧?只是遇上安王咬耳朵是他罷了!
關子豪自己知道自家事情,也不怕被人隨便誤會什麼,淡淡的看着胡圖喀什說道!
“安王想知道你們是不是來瀉火的,要是來瀉火的,那就自己跳進護城河去遊幾圈,這裡的姑娘和公子都歇菜了!”關子豪的話好前衛,歇菜這個詞還是從關子玉哪裡學來的呢!
胡圖喀什一陣愕然,安王還真的要還大元朝一個郎朗前空?終其一生要打掉這些秦樓楚館?
這難道不是平明百姓打趣安王的段子?而是真實的?
胡圖喀什還沒回過味兒來,古魯冒出了頭說道!
“那啥,就算是要打擊這些不正當的行業,是不是也要明天再說,這天色黑漆漆的,是不死先讓兄弟們樂呵樂呵?明天在開始也不晚啊!”古魯是說?
關子健和關子豪頓時心情複雜了,按理說自家表妹的親爹什麼的,是要好好地照顧一番,只是這古魯和關水秀的事情不管誰對誰錯,關家人看見古魯那絕壁沒有好臉色就對了!
大便本來都一樣,可是自家的答辯就是比別家的大便看着模樣好看!
關子豪還是覺得自家老姑纔是熟悉的那個,對於古魯的話那直接展開了炮轟!
“堂堂的一個部落的王爺,也不怕馬上風直接毀了下半輩子!”關子豪這話惡毒了,喜歡玩女人的你那人誰都忌諱“馬上風”這三個字啊!
古魯的臉色也黑了,他奶奶的,他都答應不去搶回來自己的鵝老婆孩子了,難道還要自己爲老婆孩子守節不成?
瞧瞧那侄子說的話!
古魯的心中,關水秀是老婆,紅塵好似閨女,這關家人那就是真正的親戚,面前的關子豪和關子健那就是親侄子啊!
古魯還想說什麼,腦海裡頓時浮現關子玉清冷的模樣,一陣蛋疼!
好吧,關子玉是個護犢子的,不管是關家老的,還是小的,都是關子玉眼中的“犢子”,她都護着,古魯自認爲自己不是關子玉的對手,惹不起,所以自己躲得起……
可是胡圖喀什就沒那麼好打發了!
“古魯王爺,這說話的小子好似就是你以前在大元朝的女人家裡的親戚吧?好歹你也是長輩,這孩子怎麼一點兒尊老愛幼的心都沒有?這太不厚道了!”胡圖喀什就是啦拉仇恨值的,這話說的關子豪心底狂罵!
“你全家纔是親戚,你祖宗十八代都是親戚!”
要是關子玉在這裡一定會直接反擊!
“親戚?那血紅色的玩意兒送你你糊塗喀什要嗎?”
哼唧,關子玉是不在,可是姚清玄在啊!
小舅子挨欺負了,當姐夫的要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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