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燦娘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心裡也是這樣想的。
“哥哥我們快去買點白麪,買點燈油就回家吧。”趙燦娘擔心事情不會這樣結束,那趙全民肯定會把趙全發弄回家的吧。
現在家裡只有秦氏,趙燦娘有些擔心。
兩兄妹很快的買了兩斤白麪,買了一點點燈油,便往城門口趕去。
繞過賭坊,兄妹兩個快速的出了城。
一路上,兩兄妹一邊走一邊跑,心裡的想法都很簡單,那便是一定要快點回家。
這邊的秦氏有些擔心兩個孩子,眼看着太陽已經快要落山,而趙燦娘和趙青峰還沒有回來,心裡是無比的擔憂,在村口的路上往去城裡的小道上張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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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便看見了兩個瘦小的人影漸漸的跑近。
秦氏這才鬆了一口氣。
趙燦娘和趙青峰在路上已經商量好了,今天的事情就當做沒有看見,而且一定不能讓秦氏懷疑,所以,兩兄妹在路上差不多都調整好了心態。
秦氏臉上放鬆的看着已經走到身邊的兩個孩子,長出了一口氣“怎麼這麼久纔回來?是不是東西不好賣?”
趙燦娘使勁的搖頭,伸出手拉着秦氏的胳膊,笑着說道“孃親纔沒有呢,那個東西我們已經賣掉了,我還賣了三兩肉回來,我們晚上包混沌吃。”
不知道爲什麼,秦氏聽到這話,心裡居然一酸,她們是好久沒有吃肉了,本來想責怪兩個孩子亂花錢的,但是到嘴邊的話,又給生生的嚥了回去。
“看看你們兩個滿頭的汗水,我們還是先進屋子,孃親給你們泡了菊花水,正好這個時候不冷不熱的喝着最好不過。”
說着秦氏便往自己那個破爛不堪的家走去。
趙燦娘和趙青峰不由對視了一眼,相互警告了一下,等會千萬不能說漏嘴。
一回到家裡趙燦娘便嘰嘰咋咋的跟秦氏說着今天賣魔芋的事情,當秦氏聽到天香酒樓往後都要她們提供魔芋的時候,居然鬆了一口氣。
“這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燦娘記得孃親以前給你說過的話,千萬要記得,魔芋是孃親想出來的,知不知道!”
秦氏是害怕啊,害怕別人找到藉口對趙燦娘不利。
趙青峰也看向了了趙燦娘,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妹妹你也看見了,這個事情若是大家都知道是我們做的,一定會來問的,到時候你記得說什麼都不知道,全推到哥哥和孃親的身上。”
趙燦娘心裡很暖的看着兩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她知道她們是想把所有未知的危險全都攬在她們的身上,把安然留給她,她自己豈能做縮頭烏龜?
不過眼下只能答應下來,趙燦娘點點頭,便笑着說道“孃親,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啦,這個事情我自己有分寸的,哥哥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快點去後山,挖些麻芋回來纔是,你忘記了明早我們還要給天香酒樓送一些去的。”
家裡沒有挖出來的麻芋,只能上山現挖,但是趙燦娘又擔心等會趙全發的事情,所以只叫趙青峰一個人去。
秦氏把趙燦娘給的二十幾文錢放進了自己的懷裡,想着現在時間有點晚,趙青峰一個人上山怕不安全,便站了起來說到“孃親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燦娘你在家裡把韭菜還有菘菜從地裡弄出來清理乾淨,等會孃親和哥哥回來我們一起和麪包混沌。”
這一點趙燦娘沒有絲毫的意見。
趙燦娘目送兩人揹着揹簍拿着鋤頭往後山走去。
這才把今天買回來的肉還有骨頭白麪裝進一個木桶裡面,順便用蓋子蓋住,推到了牀下面。
若是她沒有猜錯,等一會趙全發他們可能就會回來,趙全發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一定會引起村裡人的關注,到時候若是越氏還看着她們有錢買肉,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趙燦孃的靈魂可是二十幾歲的人,足足的比現在身子的原主人大了一半,不管怎樣,她都不想因爲自己的大意讓這個家陷入水火之中。
趙燦娘還是去了園子裡面,把那長勢喜人的韭菜割了下來,又砍了一顆焉嗒嗒的菘菜,這才把韭菜拿到院子裡面清理着。
果真不出趙燦孃的所料,一刻鐘後,院子外面響起了叫喊聲。
“秦氏快出來,快點出來全發不行了。”這個是趙全民的聲音。
趙燦娘把韭菜往旁邊一放便慌張的跑了出去。
一走出院門,便看見一輛平板馬車上面,趙全發滿是污跡的躺在車板上“怎麼了大伯。”
趙燦娘一臉的擔憂,趙全民的聲音把附近挨着的幾家人都吸引了出來,廖嬸最先跑了出來,看着車板上面,渾身是血污的趙全發,驚訝的叫了出來。
“趙家老大,這全發是怎麼了?”廖嬸一臉緊張的問道。
趙燦娘這個時候卻已經繞到了車板旁邊,一臉驚嚇的看着車板上的趙全發。
臉上依舊滿是血污,沒有被清理過,那隻被砍下來的手掌依舊就甩在車板的一角,而趙全發的被砍掉的手腕被白布胡亂的包了一下,但白布大部分地方已經被紅色的鮮血暈染。
趙全發雙眼緊閉,眉頭緊皺很是痛苦的躺在車板上,顯然是出去多進氣少,眼看着便是像快要不行的樣子。
那趕車的馬伕有些不耐煩的對着趙全民說道“快點把銀子給我,說好的二十文錢,一文錢也不準少,還有立刻把人給我擡下去,莫要死在我車板上了。”
趙全民還是很爽快的付了車錢,反正在趙全民的心裡,現在付出去的銀錢等會也能在秦氏那裡要回來的。
趙全民尋了兩個同村的男人,幫着把趙全發擡進了屋子,甩在了秦氏的牀上。
趙燦娘冷眼的看着這一切,一直裝作六神無主的樣子,茫然無措。
廖嬸雖然覺得趙全發有些討厭,但眼下看着人都快不行了,還是忍不住問道“趙家老大,這全發是怎麼回事?”
同樣想要聽一個前因後果的不止廖嬸一個,趙燦娘顫顫巍巍的說道“是啊大伯,我爹爲什麼會成這個樣子的,你怎麼又跟他一起回來的。”
要知道趙全民可是不好賭的,今天卻能跟趙全發在一起,這中間細細一想,是否真的有什麼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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