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把趙燦孃的話都傳達了下去,自然,村子裡面的人,很多都不服氣。
憑啥之前的人家可以保證五文錢一斤,而她們不可以!
還一下子少了一文錢,頓時村子裡面有好多戶人家便聯合了起來,浩浩蕩蕩的到了村頭。
趙燦娘和秦氏正在院壩裡面晾曬穀子,便聽到外面有人大聲說話的聲音,還有敲門的聲音。
光是聽聲音,便知道外面的人不少,趙燦孃的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娘,我去開門。”說完,趙燦娘便把手裡的谷須扔在一旁,接着前去開門。
門口站着的都是村子裡面平時很活躍的幾戶人家。
看到大家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若不是趙燦娘心裡清楚自己沒有招惹這羣人,還真的以爲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你們這是做什麼?”趙燦娘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帶頭的人名叫趙大鵬,在村子裡面還算有點名氣,平日裡最愛給大家出頭。
趙大鵬見到開門的是趙燦娘便直接說道:“叫你孃親出來,我們要跟你娘說話。”
趙燦娘滿臉的不耐煩:“有什麼事情給我說好了,我娘沒有時間。”
又不是她求他們來的,特麼的,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給誰看?
趙燦娘心裡很不爽,自然想法就高大不到那裡去。
趙大鵬知道趙燦娘也不簡單,別看這才十二歲的女孩子,平時做事情的手段可厲害得很。
想一想,跟趙燦娘說和跟秦氏說好像沒有什麼兩樣,便開口說道:“我們聽里正說了,是不是明年我們要是跟着你們種植麻芋,只能給我們保證四文錢一斤的低價?”
趙燦娘白了趙大鵬一眼,有些不耐煩:“里正難道沒有給你們說清楚嗎?是四文錢一斤怎麼了?”
趙燦娘現在算是明白這些人浩浩蕩蕩來到這裡是因爲什麼事情了。
她早就算到這些人不會那麼輕易的答應下來,不鬧出一點點幺蛾子,這個事情是不能解決下來的。
趙燦娘擡起頭看了看門外。站了也有七八個人,男女老少都有。
趙燦娘想了下,這些勞心的事情還是不讓秦氏擔心好。
遂關上大門,走了出去。
趙大鵬也沒有阻止趙燦娘,而是一臉不平的看着趙燦娘:“你爲什麼只給我們四文錢一斤?而之前的人家你還是保證五文錢?”
這是質問的口氣。
趙燦娘冷笑一聲,看着趙大鵬遂說道:“大鵬叔,開年才種植麻芋的時候我不是就告訴過你們嗎!錯了了這村,就沒了這店的好事情,當時是你們自己沒有把握住的,這個能怪誰?我當時還提醒了你們很多次。這是千載難逢的好事情。只此一次。你們當時不相信我,沒有辦法,好處自然是要給相信我的人拿!”
這話一出趙大鵬不願意了:“可是大家都是一樣在種植,趙燦娘你可不能過河拆橋。”
聽到這話。趙燦娘笑了起來。
“我過河拆橋嗎?趙大叔你可得說明白了,我怎麼過河拆橋了,我好想從來沒有得過你什麼恩惠吧!”趙燦娘心裡清楚得很。
真正幫助過自己家的人,便是之前跟着一起種植麻芋的,其他人每次都是看看熱鬧,真心幫助自己的卻沒有。
做事情本就是看良心,這些人要是關係到自己利益的,只要沒有看見有錢可賺的事情,絕對是躲得遠遠的。但若是有錢賺,一定會跑過來,總之這樣的人,趙燦娘很討厭。
趙大鵬冷哼一聲:“還說不是過河拆橋!你爹去世的時候,是誰幫的忙安埋?還有你爺爺去世的時候是誰幫忙安埋的?我們現在有事請求你了。你就處處爲難我們,你說你還不是過河拆橋是什麼?”
趙大鵬的質問,讓後面跟着來的人都連連附和。
趙燦娘看了一圈,發現幫助自己家的人一個都沒到,便是笑了起來:“大鵬叔憑藉天地良心說話,我爹去世的時候你真的來幫過忙嗎?我只記得吃酒碗的時候有你,但幫忙的時候,我可急不得了,要不你給我說說你當時都幫了什麼忙?還有我爺爺去世的時候我就不說了。”
停頓了一下,趙燦娘繼續說道:“你們也不要一副氣勢洶洶,跑來問罪的樣子,我趙燦娘可沒有欠你們什麼東西,那麻芋也不是我故意要給你們這個定價,物以稀爲貴,這一點大家都明白,這一點我也明白,那柯家老闆也明白,種植的人少,自然價格會高些,但若是種植的人多,你們想想,若是你們是老闆,你們還會出以前的高價麼?”
趙燦娘本就是猶豫再三之後給的四文錢的價格,這個價格纔是最合適的,大家都不會承擔太大的風險。
偏生這些人只看重的便是眼前的這一點點利益,趙燦娘自然是要發泄兩句。
隨之而來的人都相互議論起來,趙燦孃的話說得有道理,若是人少種植,價格一定會上去,種植的人多了是會出現價格壓低的事情發生。
趙燦娘繼續說道:“我給你們四文錢的保證,我已經在承擔風險,你們想想,要是柯老闆明年不給我五文錢的價格,只給我三文錢怎麼辦?中間的風險便是我一個人在承擔。我對大家怎樣我希望各位有數,而且我話說得很明白,四文錢的保證只是最低的,若是真的明年柯老闆還是給我這個價格,我便也給你們五文錢的價,你們看重的是利益,我看重的也是利益,要是你們真的覺得這生意沒有辦法做,你們不種就是,我也不埋怨你們。”
趙燦孃的樣子,那裡像是十二歲的小女孩,中間說話的口氣這些,都是那麼成熟。
趙大鵬仔細想想趙燦孃的話,似乎趙燦娘說得很有道理,似乎趙燦娘承擔的風險是要大一些。
“可是你爲什麼不給我們寫合約呢?”趙大鵬還是覺得那裡不對勁,遂問道。
趙燦娘這個時候微微一笑,看得出來心情很好:“你們要是想要合約我寫給你們就是。但你們知道合約都是相互約束的,並不是單純的約束那一單方面。”
趙大鵬不理解,站在趙大鵬身後的人依舊不理解。
合約難道不是雙方各執一份的玩意麼,那個有什麼需要想清楚的。
趙大鵬想好便說道:“這個沒有什麼好想的,你給我們合約吧!”
趙燦娘等的便是這句話。
她自然不放心麻芋的生意。
若是大家願意寫合約,趙燦娘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這個是趙燦娘心裡盼望的。
只不過,這麼多戶人家,趙燦娘可不想一個一個的來,要是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就沒有什麼了。
“要是大家想要合約。明天我就給大家準備。到時候願意種植麻芋的人就過來,反正大家都是一起的,有錢大家一起賺吧!”
趙燦娘說完,趙大鵬的臉上明顯的比剛纔好看了很多。
人羣漸漸散去。趙燦娘正想回家的時候,卻見着路邊站着的越氏。
越氏一臉的好奇,特別是看着趙燦孃的時候,那雙眼睛一臉的討好。
“燦娘。”越氏忙笑着走到了趙燦孃的身邊,本來想離開的趙燦娘只好無奈的停下,看向越氏。
“你有什麼事情?”
趙燦娘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越氏訕訕一笑討好的說道:“燦娘你現在正能幹,奶奶……。”
趙燦娘忙伸出手阻止越氏。
“別,你先不要說了,再說一遍。我不是你的孫女,你也不是我的奶奶,你別亂攀關係。”
趙燦娘知道,被越氏纏上,就不會那麼輕易的脫身。她纔不想被越氏纏着。
“燦娘你不要這樣,你看我們馬上又會是親戚了,以後還是一家人……。”越氏一直都垂涎趙燦孃家現在的家產。
現在想想,是越想越氏心裡越難受,沒有想到現在趙燦娘一家這麼好過。
心裡越是嫉妒,越氏就是在折磨自己。
趙燦娘聽到越氏的話冷笑:“得了你也不要攀關係了,我跟你之間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話就說好了,不過我提醒你,就算是你算計楊易科,讓楊易科去了你家裡那個水性楊花的女兒,你們家跟我們家依舊沒有一點點的關係。”
趙燦娘認真的提醒。
越氏心一臉訕訕的。
有些尷尬,越氏不好意思的說道:“燦娘你看我們家能不能給五文錢一斤的合約?”
越氏其實也想跟着種植麻芋,但看着就連趙大福他們家都是拿五文錢一斤的合約,她才四文錢,心裡越想心裡越是不平衡。
一不平衡,越氏便想着趙燦娘好好說說,希望能夠多講點人情。
越氏卻不清楚,她在趙燦孃的心裡,那裡能夠趕上鄰居的地位。
趙燦娘微微一笑,臉上有些無奈,但還是認真的說道:“五文錢一斤自然是不可能,五文錢一斤的價格只有前面幾家人才會有,你們後面的都會是四文錢,沒有什麼人情可講。”
趙燦娘說完,變想回家,越氏卻伸出手一把拉住了趙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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