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懷疑我孫兒勾結外面的人不成?”蒲濤陰沉着臉看着對方問道。
此人正是風炎宗的大長老江舟,修爲相比於蒲濤要高一些,兩人本來就有矛盾,現在因爲蒲星宇說話帶刺也是自然的事情。
“我可沒有這麼說,我只是說你孫兒是個廢物罷了。”江舟冷笑道,完全沒有害怕對方。
他的修爲比蒲濤高,就算對方和宗主是一夥的,但宗主也就他這個修爲,真打起來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好了,都別吵了,蒲星宇怎麼說也是我們風炎宗的弟子,而且還有其他弟子也遭到了毒手,我們四人這個時候更應該團結起來對抗外敵。”見蒲濤還要說話,宗主徐桐急忙說道。
風炎宗最主要的就是他們四人掌權,若是現在還內訌,風炎宗遲早都要分離,到時候定然會給別人有機可乘。
蒲濤冷哼一聲,倒是沒有再說話,江舟也沒有反駁,現在的確要先考慮如何處理現在的事情。
“我看這樣吧,既然對方的目標是我們的弟子,那我們就讓一批弟子離開宗門,到時候再派遣強者暗中保護,只要那夥人敢動手,定然可以抓住對方。”一直沒有說話的三長老張生說道。
聽到這話,其他三人細想了一下便點了點頭,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就算是犧牲一些弟子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好,這件事就交給三長老去辦,希望三長老不要讓我們失望。”徐桐開口說道,眼中帶着平靜。
張生苦笑着點了點頭,他如何不知道對方是故意爲之,若是這件事沒有辦好,肯定會被對方揪着小辮子不放。
大長老江舟眯了眯眼睛,張生和他是一方的,怎麼也不能袖手旁觀,“宗主,我看還是三長老和二長老一起去辦吧,相信二長老爲了爲自己的孫兒報仇,肯定不會拒絕的,二長老你說是吧?”
“這……”江舟一愣,只能把目光看向蒲濤,若是他出言拒絕,反倒會弄巧成拙。
“這是自然,就算大長老不說,我也會主動關注此事。”蒲濤直接說道,這話倒是真的,敢動他們蒲家一脈單傳,怎麼也不能放過。
大長老笑着點了點頭,隨後四人就開始商量細節,雖然語言上還是有些衝突,不過也算是把這件事定了下來。
秦風在房間內等待了沒有多久,蒲濤便匆匆走了過來。
“星宇呀,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蒲濤一臉關心的看着秦風。
“感覺好多了,不過還是有些疼。”秦風掙扎着坐了起來,蒲濤急忙上前扶住對方。
“你放心,我和宗主他們已經商量好怎麼爲你報仇了,敢傷害我孫兒的人,定然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聽到這話,秦風不由得一愣,商量後怎麼報仇了?難不成風炎宗的人還要派出高層去對付大鬍子他們?
想到這裡,秦風便不由得爲大鬍子他們擔心,雖然相處沒有多久,但是這些傢伙很對他的脾氣,絕對不能讓他們被風炎宗迫害了。
“真的?不知爺爺是有什麼辦法?可惜我現在沒有了修爲,不然一定要親自去收拾他們。”秦風先是一臉的驚喜,隨後臉上又露出黯然,蒲濤看了很是心疼。
“星宇放心,這件事爺爺會親自督促的,絕對活捉那些人到你面前,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隨後蒲濤便全盤托出了具體的計劃,對於“蒲星宇”他倒是沒有什麼防備之心,而當秦風聽到具體的計劃後,心中不由得一驚。
這些傢伙果然不是省油的燈,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已經制定了一個周密的計劃,就算是大鬍子等人有合體期的修爲都不一定能夠逃脫。
“不行,必須要快點找到大鬍子他們的臥底,把消息傳出去,千萬別中計了。”
“星宇你怎麼了?”看着“蒲星宇”的臉色有些凝重,蒲濤一臉的疑惑。
“啊?沒什麼,只是我沒想到爺爺你們竟然制定了這麼周密的計劃,剛纔在你離開後,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倒是因爲想起來了幾個人的大致模樣,就是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幫助。”秦風急忙說道,暗道一聲好險,差點就露餡了,以後絕對不能出現這樣的紕漏。
“哦?快給我刻畫下來,就算是個大致的樣子,我們搜查的範圍也會小很多。”聽到秦風這麼說,蒲濤對於秦風剛纔的異樣頓時忘得一乾二淨,說着便取出了一枚玉符。
秦風點了點頭,接過玉符後便開始刻畫起來,很快秦風刻畫好了後便交給了蒲濤。
蒲濤接過,神識一掃,發現裡面只有四道人影,每道人影都頗有仙風道骨,不過卻從來沒有見過。
“爺爺,我只記得這四人的模樣,希望能夠幫上你。”秦風說道。
這四人自然就是海天城的那四大家主了,不過秦風還是稍微做了一些修改,讓人看起來就像修真者一般。
而且這四人已經死了,就算風炎宗翻遍整個修真界都無法找到,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對風炎宗進行誤導。
“好,有了這四人的模樣,爺爺定然會爲你報仇。”蒲濤滿意的點點頭。
在修真界尋找一個人並不難,難就難在尋找一個模樣都不知道的人。
現在秦風提供了線索,他們也就有了頭緒,到時候命令下發到他們掌控的宗門中,尋找起來也就快速了很多。
“對了,這是爺爺給你帶來的天材地寶,你先拿去用。”隨後蒲濤便取出了一枚儲物戒交給秦風。
這些天材地寶也算是他個人財富,本來也是爲了蒲星宇準備的,現在爲了能夠讓對方恢復修爲,拿出來也無可厚非。
“多謝爺爺。”秦風笑着說道。
神識一掃儲物戒,暗道這老東西倒是挺富裕的,竟然有這麼多,足夠讓他的精氣破境丹提升一些進度了。
“好了,你先修煉,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去辦,定然不會讓你白白受苦的。”蒲濤說完也沒有停留,直接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