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魔山?”獨孤傲天奇怪的輕呼了聲。
“是的,可能就是因爲那靈泉的靈氣,吸引了無數高級魔獸,事隔了千年,現在那裡已經成了魔獸的天地了。”花想容眨了眨眼心中下了決定。
她知道那裡這麼多的魔獸肯定是艱難險阻,肯定是危機重重,可是爲了救即墨軒轅,她一定要去,即墨軒轅讓她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父愛,爲了這份溫情,她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心甘情願。
“你想去?你可知道以你現在的靈力去那裡是危險重重,也許就會連命也留在那裡的,你還去麼?”獨孤傲天看花想容一臉堅決,卻是巾幗不讓鬚眉,那份誓死如歸的剛毅甚至連男人也做不到,他的心絃又被拔動了,這個女人每分每秒都給他全新的感受,如一個寶藏讓他探究,也讓他欣賞,而她爲了親人毫不猶豫奉獻的情感,又讓他羨慕欽佩。
“嗯,我要去,爲了萬年火精,我死也得去!”花想容堅定了信念,小臉上洋溢着堅韌的光澤,那一刻那就如懸崖上的傲然而立的鬆,充滿了生命力,充滿了堅決,充滿了鬥志,讓她整個人變得耀眼無比。
“好,不愧爲我契約的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獨孤傲天豪氣頓生,他快意江湖,做事全憑一念之間,作爲兵器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委委縮縮的人,花想容雖然身爲女性,該柔時如水般溫柔,該剛時如鐵般堅硬,該豪情時胸襟又似天般廣鶩,這樣的女人卻是讓獨孤傲天十分的對胃口,他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叱吒江湖的日子。
“謝謝。”花想容聽了,轉過臉對着獨孤傲天,微微一笑。
看到花想容的笑,恬靜而溫馨,靈動而輕盈,那一抹笑撞進了獨孤傲天的心底,讓他怦然一跳,他微一愣神,輕笑道:“謝我什麼?”
“謝你沒有吃我,謝你出謀劃策,謝你給我火麒麟的魂丹救命,謝……”花想容一口氣說了幾個謝字,正等說下去,脣被獨孤傲天的手輕掩住。
感覺到他的大手蒙在她的脣上,淡淡的溫度透着清爽的氣息,而自己的呼吸在他綿柔的掌中盤旋後,似乎帶着他的氣息又竄回了她的鼻腔,縈繞於她的五官,慢慢的滲透到她的血液,激起了她些許的悸動,她臉微微一紅。輕輕的別過臉去。
獨孤傲天的指劃過她的臉,指腹間感覺到她的凝脂般的水嫩,心神竟然一蕩,可是見她逃避,卻又有些失落。
他訕訕的放下手,輕道:“你我之間一旦契約,如同一人,不該用謝字生份了。”
花想容聽了回過了頭,呆愕地看着獨孤傲天,是啊,她忘了她與他契約了,這輩子不能分開了。突然她頭痛了,她擔心一會出去怎麼向西門若冰與花飛揚交待,交待身邊又多了一個男人!
西門若冰這個醋罈子非瘋了不可。
“你在擔心什麼?”看到花想容皺眉苦思,一副苦菜花的模樣,獨孤傲天也輕皺了峰眉,他畢竟不是人,而且沒有經歷過感情,所以他再聰明,再會猜測人的心思,卻猜不出花想容的心思,在情感方面他就是白癡一枚。
“呵呵,沒什麼。”花想容掩飾的別過臉,她總不能說在爲男人太多苦惱吧!
忽然她想起了西門若冰的話,轉過頭對着獨孤傲天道:“獨孤候爺,你這裡爲什麼聚集了這麼多的陰兵?”
“你想問什麼?”獨孤傲天眼光犀利如刀的盯着花想容,聰明如他當然知道花想容拐彎抹角的含義,於是他神情不愉道:“我說過,你我是形如一人,你想問什麼儘可隨意問,不需要彎彎繞。我不習慣猜測人的思想。”
“呃…”花想容伸了伸舌頭,還說不喜歡猜人心思,她只不過問了句,他就馬上想到她的想法了!
“好吧,我直說了,你這裡這麼多的陰兵,是不是想出世?”花想容說完,眼睛直直地盯着獨孤傲天。
獨孤傲天看着花想容認真的樣子,彷彿是能看到他似的,不禁暗笑,:“沒有,那些都是我昔日的部下,他們不願意轉世投胎,情願成了三界之外的遊魂追隨於我。我想他們生前都是血雨腥風中過來的,如果真的下了地獄,必然受到地獄的酷刑,即使投胎也投不了好人家,不如成全他們,讓他們跟隨左右了。而且有朝一日機緣巧合,說不定還能讓他們重還肉身。”
“噢,我還以爲你想重新稱王呢。”花想容呼出了一口氣,她真是很擔心,如果這些陰兵作亂的話,這對世人真是萬劫不復的災難。而她與他是契約人,到時她會進退兩難,無法處置。
“稱王有什麼意思?呵呵,千年之前,只是人在其中身不由已,帝王將相爭了半天,打了半天,到頭來不還是一抷黃土埋了身,睡在這幾尺的地方……”獨孤傲天不屑的笑了笑,千年之前他本無意權勢卻被局勢逼而上位,千年的沉澱,他更是對權力全無半點興趣了。
“誰說的,你睡得可是很奢華的。”花想容聽了看着這口巨棺情不自禁的反駁道。
話一出口,她不禁暗罵自己是神經病,這話說的好象是在鼓動獨孤傲天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似的,真是不經大腦,一定是關在這裡久了腦子缺氧了。
“呵呵,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話理解成鼓勵我去爭奪天下?”獨孤傲天似笑非笑地看着花想容懊惱樣,不禁興起了逗弄她的念頭。
“怎麼會!”花想容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轉,諂媚地笑道:“你看,你現在睡得這麼奢侈,就算你再次登上權力高峰你也不會超過這個級別的了。何況你現在有了人的感覺,已經是很幸福了。”
“呵呵,正是因爲我有了人的感覺,我又有了永生的身體,我爲什麼不去追求永遠的權力呢?”獨孤傲天好笑地看着花想容變化萬千的臉,捉狹地問。
“你……你……”花想容一時語塞,是啊,作爲一個帝王不就是追求永生,追求永遠的權力麼?那些歷代帝王明知不可爲還到處尋找辦法,而獨孤傲天已經有了永生的身體,而且只要他振臂一呼,天下必是大亂,而他必然就是那個站在最高處的人。他怎麼會沒有想法呢?
“你什麼?”看着花想容漲紅了小臉如芍藥濯濯,美豔不可方物,獨孤傲天更是惡劣的變本加厲逗弄她
“那個……獨孤候爺,稱王稱霸不過是爲了過得開心,你看你現在要錢有要錢,要人有人,與站在高位沒有什麼區別,要知道坐上位者可是勞心勞力的,哪有你現在這麼逍遙自在?”忽然花想容睜大了眼睛,目不轉睛道:“難道你想要盡天下的美女?”
“哈哈哈,天下的美女……”獨孤傲天大笑,笑聲振動了胸腔,發出嗡嗡的聲音,“花小姐這話真是提醒我了,我會好好考慮的。”
“你剛纔還說不會的。”花想容一聽急了,她兩手用力抓着獨孤傲天的肩大吼,“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人。”。
“呵呵,好吧,既然你不想我稱霸天下,我就不去做了。”獨孤傲天見花想容真急了,手上的勁快把他的骨頭捏裂了,遂不再逗她,笑着拉下了她的小手。
是的,對於所有人來說,權力是無上的。但對於他這種經歷過的人來說,他知道權力是建立在血腥的基礎上的,這一路走來,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就算登上高位,他得到的只不過比常人更豐富一點的東西罷了。
而這些物質的東西對他來說根本是無所謂的。
他累了,他不想再去爭鬥,他不想忠於他的人再次成爲孤魂野鬼。以前是命運使然,他無法拒絕,現在他的命運他做主。
他希望的是成爲真正的人,到處遊山玩水,享受人間的美景如畫,如果……
他溫柔地看着花想容,如果能有她陪着,一路走去,風光無限,即使是帝王又怎麼能比得上他這般的逍遙快樂呢?
“我?”花想容聽了一愣,她尷尬的笑了笑,她有自知之明,獨孤傲天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爲了一個女人的一句話而改變早就下的決定?,定是獨孤傲天本身就沒有雄霸天下的心,卻來逗弄她的。
想到這裡,她羞惱不已,幽怨的瞪了眼獨孤傲天道:“獨孤候爺,欺侮女人是很不厚道的。”
“嘿嘿,我哪有欺侮你了?”獨孤傲天將身體傾向花想容,離她僅一尺不到,他的鼻息全數噴到她的脖間,形成暖昧的旋渦,卻酥麻了她的肌膚,他的臉越來越近,呼息越來越沉重。
而花想容越來越迷惑,她迷茫的眨着大眼,感覺到了獨孤傲天的臉近在咫尺,她甚至感覺到了獨孤傲天脣間的熱力。
“你……你想做什麼?”花想容有點結巴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契約的關係,她竟然從心底並不排斥他,但是他卻讓她感到害怕,害怕他的溫柔。
“你…想我…做什麼?”獨孤傲天的聲音有着愉悅的戲謔。
“我…。我…。”花想容咬了咬脣,不知道回答什麼,她腦中似乎如漿糊。
突然花想容聽到外面似乎有地動山搖的跡象,她猛得清醒過來驚叫道:“不好,快出去看看。”
獨孤傲天目色深凝的看了看花想容,心中微微遺憾,剛纔他使了魅功,只是想看看花想容意亂情迷的表情是如何的千嬌百媚,沒想到竟然在最近關頭被打斷了。!
唉,可惜了!
在他輕嘆聲中棺中突然出現一道強光,在這強光中,獨孤傲天瞬間變成了極小的光點,疾射入花想容的額心。
“走吧,咱們出去吧。”花想容只覺額間微微一涼,似乎有一顆冰珠掉在額間,用手摸時,卻又毫無異感,腦中卻聽到了獨孤傲天的聲音。
花想容苦笑一聲,這就是契約,只要一方願意可以如影相隨於另一方。而偏偏獨孤傲天是一個神器,他能幻化成各種東西,能進入她的身體,唉,看來是被他纏上了。
唉,前途多舜了。
不管了快出去纔是正事,西門若冰與花飛揚定是急瘋了。
就在她思忖之時,頭頂上的棺木竟然同時打開了,只聽得“呯呯”幾聲響後,花想容只覺頭頂豁然開朗,而擡頭卻看到了無數光芒在空間中穿梭,彷彿煙花綻放,美得如仙如幻。
而這並不是欣賞美景的時候,花想容知道這些東西都靈力製造出來了。
“你們在做什麼?”花想容美目流轉間看到花飛揚與西門若冰兩人一臉凝重的坐在地上,而手中竟然都做蓮花托物之勢,從崖下的火焰山中引無數火球而上,那一朵朵火球跳躍着鮮豔的光澤,彷彿傳送帶傳送而上,來到他們兩人的掌心,掌中的火焰正瘋狂的燃燒着,帶着他們的靈力呼嘯地衝向了棺材。
看他們的樣子是在燒棺。
“想想,你出來了。”聽到花想容的聲音,讓兩人如沙漠中看到了水源,瞬間激動瘋狂。兩對焦急的眼睛立刻凝聚在她的身上,他們立刻散了功力,瘋了似得跑到花想容身邊。
“死女人!”西門若冰跑到花想容身邊後,眼中含着淚,他左看看右看看,把花想容翻來翻過的檢查,生怕花想容哪受到了傷害,大手還不停地捏來捏去,想看看是不是受了什麼內傷。
“西門若冰!……你收斂點!”花想容羞得滿臉紅,這個西門若冰真是不分場合,她也知道他心疼她,可是也不能當着花飛揚的面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吧,這也太羞人了。
看到花想容全身毫無傷痛,西門若冰不禁放下心來,正要呼一口氣,卻見花想容又羞又惱的樣子,他不禁一愣,隨即知道她定是臉皮薄,惱他行爲太過放肆。
“嘿嘿,反正早晚你是我的人,有什麼的。”只要花想容完好無損,西門若冰心裡可是高興的很,馬上又變得得意放蕩起來,言裡言外開始佔便宜了。
“去,誰是你的人?”花想容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真是口沒遮攔。
“不是我的人,還是誰的人?”西門若冰一聽不幹了,他一把拽過花想容緊緊的圍在懷裡,還象宣告所有物般示威的看着花飛揚。
花飛揚看到西門若冰的手攬在花想容的細腰上,心中微酸,不過他很快的掩飾住酸楚的表情,笑得寵溺道:“想想,沒事就好。”
“爹爹,你怎麼了?”花想容人花飛揚的聲音中感覺到花飛揚中氣不足,心中大急。
她掙脫了西門若冰奔到了花飛揚的身邊,手抓起了花飛揚的腕脈,指輕搭了上去。
“啊……”花想容驚叫起來,花飛揚的脈息竟然全然無存,已是油盡燈枯的狀態,可見他剛纔已是用盡了最後一點靈力,他從此靈力散盡成爲廢人。
“爹爹……嗚嗚……你怎麼能這樣,讓我……”花想容悲從心來,珠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沒事,這世上很多的人都沒有靈力,沒有鬥氣,都活得很滋潤。”花飛揚輕笑了笑,臉上沒有一點悲傷,不着痕跡地從花想容的手中抽出手,將大手輕撫着花想容的臉,指輕彎,小心翼翼地輕拭着花想容淚。
“乖,不哭,哭了就不美了”花飛揚柔聲安慰着花想容,拇指輕擦着她的淚。她的淚浸入了他的皮膚,讓他的心痛的燒灼。
他捨不得她哭泣,捨不得她傷心。捨不得她受到傷害……
“爹爹,我一定要想辦法讓你恢復靈力。”花想容止住了哭,她咬着牙,小臉堅決而肯定。她當然知道一個本是在顛峰狀態的靈力者突然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將是多麼的痛苦,這跟從來就沒有靈力的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那種從天上掉到地下的感覺,不是嘗試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呵呵,傻孩子,爹爹只要你好好的,比什麼都好。”花飛揚聽了淡淡一笑,他當然知道沒有靈力會有着意想不到的艱難,可是與想想比起來,那一切都不算什麼。
“是啊,女人,別傷心了,花候爺是心甘情願的,要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西門若冰捨不得花想容傷心,也摟着花想容勸慰着。
“你還說,讓我爹爹受傷,我還沒問你呢。”花想容正在傷心中,西門若冰一說話,無疑而了炮灰,被她一陣狂轟亂炸。
西門若冰呆了呆,心中酸楚,他的完美的脣擠出一絲的苦笑,是啊,在她的心中,他永遠比不上花飛揚的。
“想想,不要怪西門王爺,他也差點靈力全失了”花飛揚見西門若冰失落,連忙制止了花想容,他知道西門若冰對花想容是愛若性命的,花想容這番話無疑是傷他至深。
“呃……”花想容聽了花飛揚的話,回頭看着西門若冰那絕色的臉上全是爲情所苦的憂傷,曾何時這個冷情絕性的男人變得這麼多愁善感?這一切都是因爲她,她不禁心中一痛,柔聲道:“你還好麼?”
西門若冰聽到花想容柔聲細語,一下從悲苦中掙脫出來,欣喜若狂,他急切的點了點頭道:“好,我很好……”
花想容幽幽地看着西門若冰那從心底發出的快樂,心中更是酸楚,原來她的一言一行都時刻牽動着西門若冰的心,原來只要她一個輕聲的安慰就會給西門若冰帶來無限的快樂,原來只要是她一句無心的指責,就會讓西門若冰受到萬箭穿心的痛楚,原來西門若冰愛她已經愛到了沒有自我,無法自拔了。
這麼一個驚才豔豔的男子,這麼一個氣宇宣昂的人傑,這麼一個冷情無情的男人,硬是被花想容逼成了一個柔情滿懷,又患得患失的凡人。
“對不起……。”花想空只覺心中酸酸,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知道,她對西門若冰並不好,她的心中花飛揚纔是最重要的,她爲了花飛揚說過傷他的話,可是他卻還是一如既往的付出,一如既往的愛着她,無怨無悔。
“別哭,我自願的,只要你高興,我願意爲你作一切。”西門若冰看着花想容淚如雨下,他有點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女人,只知道無私的奉獻就是愛她。
脣輕貼於她芙蓉嬌顏,輕吮着她一滴滴的淚珠,淚鹹鹹苦澀,刺激了西門若冰的味蕾,卻讓他欣喜,這淚是爲他流的,他知道她的心底其實是有他的。
“咳咳……”兩人的溫情是一副美景,可卻也是傷人的利劍,花飛揚既欣慰又倍感刺眼,他斜倚在牆邊,若有所思的看着兩人。那放蕩不羈隨意而安的瀟灑身形中不免增添了許多的落莫。
花飛揚的輕咳驚醒了兩人沉醉的人,西門若冰眼光輕閃,對着花想容道,:“這裡陰氣頗重,不易久留,我們先出去吧。”
“嗯”花想容乖巧的應了聲,走到花飛揚的身邊扶起了花飛揚。
“我們該怎麼出去呢?”花飛揚看着這個若大的墓穴,來時的洞口是一個火焰山,當初要不是那條青龍送他們進來,他們根本不可能來到這時。而現在整個墓室看起來象是封閉的。所以要出去還真不是容易。
“我們先找些衣服穿上再說吧。”剛纔沒覺得,現在花想容擡起看到花飛揚與西門若冰只穿着貼身的褻衣褲,而自己更是隻着肚兜與短得不能再短的小褲褲,不禁有點臉紅。
雖然這樣的衣服在現代不算什麼,但一會出去後,卻是驚空駭世的。
“嗯。”花飛揚輕應了聲,鳳目流轉間見到花想容半裸的妖嬈,不禁心中一動,小腹竟然熱了熱,他連忙轉過頭,去尋找可以蔽體的衣物。
西門若冰本來自三人衣不蔽體到現在一時處在生死時速中,哪有閒心去關心着裝問題,現在安全了,被花想容這麼一提醒,他竟然目不轉睛的打量起花想容來。
但見花想容含羞而立,似一朵蔓珠沙華,優美純潔,深紅色的肚兜與她雪白如玉的肌膚掩映着無與倫比的美豔與毒藥般強烈般的唯美,她似乎變了,從她的皮膚中透出聖潔的光,那光影流動間,妖嬈了她纖穠有致的身體,她的眼睫毛長而挺翹,撲閃着,微合着,就這種欲語還羞的樣子,又純潔又妖治,既野性又恬靜,所有的矛盾都綜合在她的身上。
讓她顯得似妖精般勾人心魂,又如仙女般不可褻瀆。
西門若冰眼光灼灼地盯着花想容,從來他對外貌並不在意,沒想到此刻他震憾了,爲花想容的容顏驚豔了。她的臉上所有的顏色都沒有了,如魔術般消失了,有的只是從皮膚下透出的淡淡粉紅,氤氳飄緲,她的眼睛神光內斂,含羞帶怯的樣子卻似一湖春水盪漾了他的心。
西門若冰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他嚥了口口水,輕喃道:“女人,過來。”
花想容擡起了水眸,不解地看着西門若冰,從他的眼中她看到了癡迷,她的心微微一動,竟然聽從了他的命令,輕移蓮步,款款生姿的迎了上去。
他的手伸展着,等待着……
她的小手輕輕的擡起,慢慢地放入他溫柔軟綿的大掌中,掌心溫潤軟和,給她無比的安心。
“啊。”花想容一個驚呼,被西門若冰拽入了懷中。
“死女人,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美?”西門若冰咬牙切齒的輕咒了聲後,迫不及待的將脣吻了上去,她的脣柔軟香郁,他的脣性感清新;她的舌滑如小蛇,他的舌堅定有力;她被動中有些妥協,他主動中充滿邪魅;她激情中不知所措,他肆意中身隨心動……
空氣中似乎流動着灼熱的氣息,周圍變得暖昧,花飛揚拿着三件衣服定定地站在不遠處,面色發白地看着,眼睛中有淡淡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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