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經,我有了。”楊紫雲持續爆笑的時間較長,真沒有力氣走路了,和白正經兩人相互攙扶,慢步向樓梯口走去。孫靜媛走到前面,剛到樓梯口,突然轉身,興奮的看着白正經。
“恭喜大聖,賀喜大聖。”白正經突然鬆開楊紫雲,跨步上前,左手食中二指搭在孫靜媛的右腕脈上,“大聖,你詐和啊,沒有喜脈,哪來的喜啊?”
“看在你是特級病號的分上,現在不和你計較,否則,一定讓你嚐嚐飛腿的厲害。”孫靜媛對男人連飛了兩個白眼。
“別讓我嘗飛腿的厲害,親愛的大聖,讓我嚐嚐劈腿的厲害吧。”白正經知道,這句話一定會惹禍,所以,還沒有說完,立即閃到楊紫雲身後。
“嚴格的說,我不是大聖。聖女的普遍特徵是,喜歡宅。有的時候,我想宅,卻沒有時間宅。今東明西,不停的飛來飛去。你說,像我這樣滿天飛舞的女生,算聖女嗎?”
孫靜媛轉身邁步,微笑摟着楊紫雲的香肩,“你的女王上司,是標準的聖女。她可以不宅的,有較大的交際圈子,卻不得不宅。你要做一個合格的千斤頂,就摘去她聖女的稱號,別讓她再宅下去了。
有時間,多陪她出去走走,逛逛。讓她成爲一個標準的超級御姐。關於她還能做多久的女神,就看你這個千斤頂會不會頂了。她的女王頭銜,可能沒法摘了。”
“公主,假設你不放心,或者說不相信我這個千斤頂真能發揮千斤一般的頂力,你可以試試,保證把你頂爽。哈哈!”這貨清楚,這次連楊紫雲也不會放過他了,趕緊閃人。
“你這樣快掉進愛情海,而且毫無節制的猛喝海水。或許正是他身上這股看似流氓,實則飽含爽朗、熱情、樂觀、豪邁、自信、隨和,以及超凡入聖的忍耐修爲吸引了你。
紫雲,說真的,有的時候,你似乎過於小心謹慎了,甚至是,有點杯弓蛇影的保守感覺。這不但讓你壓縮了自己的交際圈,也讓你變得更加謹小慎微了。”孫靜媛沒有追打白正經,扶着楊紫雲向樓下去。
“不是大聖的大聖,你剛纔說有了。到底是什麼?”白正經疾步追了過去,卻沒有靠近,落後了三四級臺階的距離,居高臨下,俯視下望,盡情欣賞楊紫雲的極品美臀。
“我想的太簡單了。一、紫雲是女神,而且有情愛陰影。先斬後奏這招顯然行不通了。二、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別說城市女生,即使是農村女生,對於所謂的貞潔觀,十分淡漠。
因此,即使你和紫雲親口告訴伯母他們兩人,你們已經是有實無名的未婚夫妻了。他們也不會因此而讓步。再前進一步,就算奉子戀愛、甚至是奉子成婚。也難以改變他們的主意。”
孫靜媛放慢了步子,扭頭看着白正經,“你雖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可是,你的i口在我之上,甚至是,你的e口也比我高,剛纔在天台減壓,你沒有找到靈感嗎?”
“反正你們兩人不是外人,沒有什麼可隱瞞的。”白正經暫時放棄“窺臀”之樂,拾級而下,儘量靠近她們兩人,“工作方面的專業技能,高調的說,我是絕對的骨灰級高手。
我的人際圈子不算小。E口似乎不算低,其它的交際應酬,多數都能應對的得心應手。不過,很多事我都是用誠信贏得對方的信任和尊重,反覆交流和溝通,才能達成共識。
可是,如何把握我和女生之間的關係,又如何處理我身邊女xing朋友的關係。我真的有點蛋疼。對於我喜歡的女生,我可以肆無忌憚的以任何方式和她們相處。
但有的時候,總會莫名其妙的弄出一些狀況。這方面一旦出了狀況,我有就種手足無措的茫然感。類似雲這樣的情況,我是第一次遇上。因爲一些特別的原因,令我的身份有點尷尬。”
“別想了,進去瘋狂吧。瘋狂之後,也許我們人人都能找到靈感。一個人制定一套方案。”孫靜媛收回目光看着臺階,扶着楊紫雲,緩步而下。
白正經三人進了A6包廂,發現裡面不止鄧月仙一個人,而是一羣人,全部是青一色的女人。有大有小,有老有少。年齡最大的,至少超過四張【四十】了。最小的,似乎正趕奔二【臨近二十歲】。
他明白,這些女人都是鄧月仙的朋友。不過,他有點好奇。鄧月仙的同xing朋友怎會這樣“複雜”。以她的年齡,有的二十多,三十多,四十多,甚至是五十多的同xing朋友,相當正常,可這羣女人當中,有十幾歲的乙女,這點不太正常。
這羣貨看清白正經穿着病號服,穿着一xing次拖鞋,有一半的人發出興奮的尖叫。對這樣的場面,白正經從不拘束,也能遊忍刃有餘的在“花叢”之中愜意享受。
假設是單獨和一個女生近距離,甚至是零距離的相處。不經意的一句話,一個動作,都有可能弄出狀況。和一羣女人相處,他幾乎不會出狀況,還能用他的樂觀和爽朗,熱情和幽默感染別人。
“各位美女,這破房間只有兩個麥克風。假設你們想三人合唱共同喜歡的某首歌,可以找我,我借一個麥克風給你們免費使用,而且是無線麥克風,使用的時候更方便。”這貨眼有曖昧之色,移動目光,一一掃視她們。
“你……你有備用的無線麥克風?放在哪兒?”鄧月仙扔了手裡的麥克風,尖叫跳起,圍着他轉了一圈,發現他手上只有錢包和電話,找不到麥克風。
“山谷深處,而且是一支極品的無線麥克風,是男生爲女生準備的專用麥克風。”白正經微微低頭,瞄了自己的小腹一眼,盡情爆笑。
“不愧是骨灰級的流氓啊。蘇翁發現了凡物皆有可樂的哲學世界觀,你毫不示弱,發現了凡物皆可曖昧的曖昧文化。”孫靜媛第一個笑趴下,其她女人,雷翻一片。笑得最瘋狂的卻不是孫靜媛,而是鄧月仙這個“超級熟女”。
只有那個奔二的女生沒有笑。不是她不懂曖昧文化,而是不懂白正經這個骨灰級流氓說的曖昧文化。或者說,白正經這句曖昧話在露骨的同時又包含了它的含蓄xing。所以,不是過來人的女生,未必能明白這句看似幽默,實則曖昧到可以讓一羣女人噴鼻血的曖昧之言。